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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5216-最"危险"的总编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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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翻看这些报告时,鲍比请求我们不要把第一个故事公诸于众,他担心这会吓到所有可能会反对霍发的证人们,使得反对霍发的案件流产。他拒绝评论第二件事。最后《新闻周刊》一条新闻都没有发。    
    杰克•;肯尼迪对他弟弟的坚强性格钦慕不已。有一次,他意味深长地跟我说,鲍比和康涅狄格州前州长切斯特•;鲍威尔之间发生过冲突。切斯特•;鲍威尔(是史蒂文森派的自由主义者,当时任副国务卿。鲍比似乎听到了鲍威尔表示,在古巴导弹危机刚发生的那段时期,自己并不打算一定要和政府站在一边。当他们第二次见面时,鲍比直接走向鲍威尔,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对他说:“我想要你放明白一点,你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明白吗?”    
    在古巴导弹危机发生的时候,我无法联系上肯尼迪,这提醒了我(和其他人),我们对于总统的记忆,基本上只是他在我们身边那些时刻的样子。从1962年10月16日到10月28日那十三天的时间里,我和其他人一样到处挖掘新闻素材。国家越逼近战争,国家领导人们就是越没有时间和朋友们一起放松。在苏联的赫鲁晓夫中途手软,命令苏联装有核武器的舰只调头回国后,肯尼迪告诉我们,决定谁能和他一起躲到隐藏的紧急政府总部,这该有多难。那个避难所离华盛顿大约有五十公里,在弗吉尼亚州蓝山的崇山峻岭中。他告诉汤尼和我说:“我恐怕你们俩都去不了。”    
    有一次在晚餐的饭桌上,杰奎琳说起鲍比因为什么事大发雷霆,他打电话到克里姆林宫去抱怨。这个没有得到佐证的故事,有一段时间在华盛顿甚为流行,但是肯尼迪并没有做任何事,去妨碍他妻子证实这件事的真伪。鲍比•;肯尼迪明显是打电话给了乔治亚•;N•;博尔莎科夫,乔治亚可是个在华盛顿的新闻人员和新边疆计划中最青睐的苏联外交官。我们都认为博尔莎科夫是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的间谍,但是他是个擅长社交的间谍,酒量惊人,谈笑风生,跟人掰起腕子来更是一把好手,从未尝过败绩。杰奎琳说,白宫的接线员已经接到报告说,要是美国的司法部长夜里想要打电话给克里姆林宫的博尔莎科夫的话,就不许回话。    
    我只有一次看到肯尼迪三兄弟和父亲齐聚一堂。那是在1963年的春天,“大使”(肯尼迪三兄弟就这么叫他们老爹)前一段时间,刚刚中风,行动不便。我参加了肯尼迪一家人参加的小型的晚餐舞会,鲍比、泰迪、尤尼斯•;肯尼迪•;史丽沃、安•;加根和我们都在场。安•;加根是肯尼迪的一位表姐,她以照顾大使的日常起居为一生之己任。这位老人在病魔的折磨下,身体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了。他的右半边从头到脚指都麻痹了,除了几个毫无意义的音节外,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能不断地说“不、不、不”这一个字。    
    那天傍晚真是让人断肠,悲喜同时涌上心头,这位老人的孩子们都争着逗他开心,而他却只能用眼神和嘴角扭曲的微笑来和他们交流。他们一句接一句地跟父亲说话,问他:“爸爸,你不是这样想得吗?”和“难道这样不对吗,爸爸?”在老约瑟夫说出一长串“不、不、不”让每个人都感到尴尬前,他们又开始谈起别的话题。鲍比建议说:“泰迪,我们给爸爸唱首歌好吗?”随后,鲍比和泰迪唱了首两个声部的歌曲。大使先生从自己的椅子上往前靠,将头往后倾,想要更清楚地欣赏一点他们的表演,看得出来,兄弟俩的表演逗得老人很开心。当大家要求再表演一个节目时,泰迪就模仿起了汉尼•;菲兹,刻意地唱得像他那样口齿不清,这更是赢得了满堂彩。    
    在那天下午,温斯顿•;丘吉尔在玫瑰园接受了荣誉美国公民称号,并举行了一个仪式,约瑟夫•;肯尼迪肯定也从二楼的窗户里看到了当时的一些情景。总统和他的父亲开玩笑说,“你所有的老朋友都过来了,不是吗,爸爸?”很明显总统是指当年大使先生黑名单里身居高位的那几个人。总统开始列举他们的名字,“伯纳德•;巴鲁克、迪安•;艾奇逊……他攻守都很在行不是吗,爸爸?”卡罗琳和小约翰在鸡尾酒会时都忙来忙去,明显是要照顾爷爷的身体,并逗他开心。有一次,小约翰撞倒了小桌子上,上面放着爷爷的饮料,结果溅了他一腿,不过,安•;加根一眨眼的工夫就清理干净了。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四部分《新闻周刊》易主;肯尼迪;菲尔(8)

    去吃晚餐还真花了不少劲。杰奎琳从一边扶着她的公公,安•;加根从另一方偏后的地方扶着约瑟夫•;肯尼迪,这样在换步之间,她就能轻轻地用自己的脚推动大使先生的右腿往前挪。当大使先生进餐时,她在旁边喂他,轻快熟练地擦干净他的嘴。晚饭上有一道菜是隆背岩蟹,总统让泰迪帮他压碎一只螃蟹的壳,明显他的背很酸痛。“还有一件和老爸有关的事,”总统塞了满嘴的蟹肉,说道,“当你和他一起出行时,你永远坐得上头等舱。”大家都笑着表示同意,大使也连声说着:“不、不、不。”他像总统经常有力地挥动右手来加强说话语气那样,约瑟夫•;肯尼迪的左手在空中挥舞,每个人都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杰奎琳在向他介绍我是“毕波”布莱得利的儿子时,也不那么顺利。她提醒约瑟夫•;肯尼迪,因为他曾经在哈佛执教过新生棒球队,我的父亲就在那里打过球。杰奎琳对他说:“你记得你的老朋友毕波吗?你可说过他比本可要帅好多呀!”但是她得到的回答只是更多的“不、不、不。”    
    晚餐后,大使又躺回了轮椅里,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又待上了半个小时。然后,安•;加根宣布:“爷爷要上床睡觉了。”因此,大使先生的“不、不、不、不”也第一次体现了自己的真实意愿。这个晚上给我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我父母身体还康健,而在我的眼前就是一位曾经年富力强的父亲,现在却封闭在了一个这么小的世界里。不过在我眼里,肯尼迪一家的所有男性现在都聚集在了一起,这是他们家族最昌盛的时候。    
    除了对海的热爱之外,约瑟夫•;肯尼迪是我所见的最有都市气派,最为优雅的人。可能一条精心修剪的高尔夫球道,或是一块完美的草地,也可以被当成是橄榄球场地,但是这些都只有在他能随心所欲地移动自己的身体时才能享受,而现在他的一举一动前,只会考虑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让自己看上去是个傻瓜,而自己又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户外活动的男人。他不像艾森豪威尔那样喜欢钓鱼,他也不喜欢穿着打扮。曾经有过一幅他头戴羽饰的照片,在印第安人的保留地,他同一些当地人一起摆出姿势,但是这样的照片也只有这一张。他不喜欢射击,有一次他在拜访林登•;贝因斯•;约翰逊的牧场时,乘轿车到了一个被严密覆盖的隐蔽伏击处,在那儿他受到邀请去射杀赶向他这边的鹿,却让他大惊失色。他是城市生活的产物,他尽情地享受着自己的家庭在大城市里为自己提供的舒适与便利。    
    因此从一开始,1963年秋天他前往美国北疆的旅行就必然成为了永远的谈资。他在媒界的朋友在提到这件事时,都会把他叫成是“保罗•;班扬”,虽然这位“保罗•;班扬”会穿着精心裁剪的西装和手工制造的鞋子,使得很难想象出他穿过这片大陆的田野和山峦,投身水坝和稀树高原时的形象。    
    汤尼和我和这段旅程有着不解之缘,因为肯尼迪旅程的第一站就是宾夕法尼亚州米尔福德的“灰塔”,而平肖一家就住在那里,汤尼孩提时代的每个夏天都会和自己的妈妈露丝•;平肖一起在那里度过,现在她就在那里度假。我是为了《新闻周刊》采访新闻而一路跋涉的,而汤尼和自己的妹妹玛丽•;迈耶一起以总统客人的身份,前往宾夕法尼亚州的。这次总统访问,是代表美国接受小吉福德•;平肖献上的前州长的府邸和一片土地。小吉福德•;平肖是汤尼的大堂哥。他的父亲是已经过世的吉福德•;平肖,曾加入过公麋党,是美国第一位林务官,还曾两度当选为宾夕法尼亚州州长。这些本身当然不会说服总统亲自出席这一场合,但是看看他的朋友平肖姐妹长大的地方,以及和她们超级保守主义的妈妈聊上两句的机会,这种魔力实在是很难抵挡。    
    露丝•;平肖和总统以前见过面,他们对彼此也逐渐有了好感。要是说总统和她有不同政治观点的话,那还真是太含蓄了。露丝•;平肖从纽约州南部来到纽约时,是一个从埃尔迈拉自由女子学院毕业的自由派少女。但是,在罗斯福总统执政后期,她和丈夫变成了极右派。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因此她对女儿的朋友总统先生也彬彬有礼。但是据推测,她每次见过总统先生后,都会通过加倍向巴里•;戈德华特参议员提供政治捐献,或是捧起威廉•;F•;巴克利的《国家观察》杂志狂读一阵来赎罪,她把这本杂志奉若《圣经》。    
    汤尼、玛丽与总统以及农业部长奥维尔•;弗里曼一起从米尔福德附近,纽约州纽堡的一个空军基地乘总统的直升飞机前往“灰塔”。我搭乘普通新闻记者的包机在早些时候就先行抵达了。典礼和总统接收仪式都很简短,不值一提。之后,肯尼迪并没有前往前州长的府邸“灰塔”,他坚持要去露丝•;平肖家里看看。露丝和年纪较小的儿子住在一起,他们家沿着路走几百米就到了,房子非常简朴。我根本就没办法杀出一条通向门廊的路来,我们以前在那儿欢度过很多鸡尾酒会,非常平凡,但又非常真切,但是现在我们只能目瞪口呆,而摄影师们记录下历史上最僵硬的一连串微笑。    
    在米尔福德之行后,“保罗•;班扬”的艰苦旅程根本就没引起大家什么兴趣(除了在怀俄明州的杰克森洞外的湖滨,内务部长斯图亚特•;尤德尔安排了大家在黎明前,沿着湖滨漫步还有点意思。)每隔几天,总统就会给我旅馆的房间打个电话。有一次,大家一行到了杰克森洞附近,总统打电话让我在一天的庆典后,“过来小聚一下。”但是当天下午的晚些时候,肯尼•;奥唐纳却打电话过来说没法邀请我了,而且也没说任何理由。    
    就像自己从前的希腊文老师所说的那样,仔细考虑再三,就会有新的收获,我觉得第二个电话比第一个电话引发了我更大的兴趣。很明显,有人提出了质疑,觉得我出席这个场合何不合适。也有人做了决定,不应该请我。我想知道为什么,但是当时我没想通。我想当时总统肯定邀请了某位特别来宾,可我并不想弄个水落石出,看到底这个人是谁。我想有人向他指出,要是总统只邀请一位记者出席的话,他有可能因此疏远了其他记者。问题有这么简单吗?    
    当肯尼迪的魅力席卷全国的时候,菲尔•;格雷厄姆也在《新闻周刊》大获民心。在纽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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