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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3242-天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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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兄弟姐妹一样,在一个和谐的大家庭里友爱共处该有多好!这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你可以说它天真,说它幼稚,但我不能没有它,你也不能亵渎它。想想伟大的“贝九”吧,想想“风吹草低见牛羊”吧,在上天的眼睛里,我们,我们全体,难道不都是些与风、与水、与草共生的牛羊?    
    需要阅历,需要时间,但更需要始终不泯的爱心。也许和年龄有关,最近我的脑海里总会在不经意间,像孤岛似地浮出一些过去生活的场景。比如上中学时特想有一双篮球鞋,回力牌、牛筋底、白色高帮的那种,当时叫“大白篮”。我和我哥都想要,可不好买啊,得通过体育局,还得有工业票。为了满足我们的心愿,我姐姐那通跑,到处求人……最终还真是买到了。    
    比如我哥教我学骑自行车,当时十一二岁吧。两个孩子,怎么学?找一个特长的陡坡,我先坐上去,我哥在后面扶着,然后问:好了没有?我说好了,他往前一送,我就歪歪斜斜地沿着陡坡往下冲。有时会歪到路边的一棵树上,人整个被撞得飞出去,在空中翻一个跟头,重重地摔落在地。然而没什么,爬起来重新开始……    
    比如94年跟随谢导拍《黑骏马》,电影中有一个镜头:那个孩子扑过来,抱着我的腿叫“爸爸”。那时我还不懂表演是怎么回事,任凭谢导启发,就是有点无动于衷。电影公映后我们的贝团长看了,回来对我说:“老腾啊,你没当过父亲,就不一样。人家小孩扑过来,我看你想抱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


第四部分这已成了一个永远的遗憾

    这些场景说来互不相关,细想却有一线牵联。它们似乎在暗中反复提示我最关心的两个人生主题,即亲情和成长。    
    我是历来主张并践行“孝”字当头的,这是我所理解的“亲情”的核心。“孝”当然首先相对于父母,是他们给了我生命并养育我成人。我说“孝字当头”,是说不折不扣的第一原则。只要两位老人有什么事,我立马就会回到他们身边。团里对这一点非常理解,也非常支持。比如03年8月中旬,本来安排了我两场演出,可一听说届时我要回去主持老太太的七十大寿,马上就主动帮我推掉了。    
    “孝”字突出的是父母的恩情和子女的感恩。2001年在北京曾举办过一次我的大型个演,其仪式可以说很富于象征性。那次我先是穿着中山装演唱,几首歌过后,突然我母亲身着民族盛装,大围巾重重叠叠,捧着一件蒙古袍、一双蒙古靴、一把马头琴出现在台上。上台后就开始帮我换装,仔仔细细地、一丝不苟地,直到扣妥最后一个褡襻。那场面真的很感人,据说现场的观众百分之八十都落了泪。    
    和“孝”密不可分的是“悌”。“悌”本来专指敬爱哥哥,但对我来说,是指兄弟姐妹间的相亲相爱。我们家五个孩子的关系之亲密无间常让我引以为荣,那才真让人体会到“血浓于水”呢。平时我们散处各地,姐姐和大妹妹更是相隔半个地球;但每年我们必定会安排聚一次,而每次相聚必定是长酒佐话或长话佐酒。那种快乐,就是给我个皇帝也不换!    
    把“孝”、“悌”的范围再扩大一点,更社会化一点,就形成了我的交友原则和处世态度。我的好朋友崔东彬、杨强他们,基本上都是些大孝子。我们曾相约一起看望彼此的父母,可惜这已成了一个永远的遗憾。    
    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不能尽孝道,其他也就免谈,更不必说成为亲如手足的朋友了。    
    处世不如交友那么单纯,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但还是有一些基本的东西。比如说参加“心连心艺术团”和各种义演那样的公益活动,可以理解为作为公民配合政府行为,也可以理解为作为艺人遵守艺德,而我个人是把这当作一种反哺行为来看待的。商业经济条件下的演艺市场有其非理性的一面,有时也不免会想,唱一首歌凭什么值那么多钱?再说还有那么多的歌迷爱你,喜欢你。这样就会自然而然地得出一个结论:你不能尽想着自己吃,也得以某种让社会获益的方式“吐”出来。“吐”,就是反哺,这是一件鸟类都能做到的事,更何况我们人类呢?    
    03年闹“非典”,我专程乘飞机回内蒙捐了两万元,也可以说是一种社会化的“孝”、“悌”之举。当时内蒙的好多大企业都把钱捐到了北京,我听说了心里很不以为然:内蒙本来就穷,又是重灾区,为什么不就地捐献呢?那可是我们的父母之邦啊!    
    由爱父母而爱家,而爱家乡,而爱这个国家;由爱亲人而爱朋友,而爱歌迷,而爱所有的同胞,这些对我来说像是一个同心圆,所谓推而及之。推,不是用逻辑,而是用心;听起来像是大道理,其实隐含着许多细节。比如我们家兄弟姐妹,前后都是两年一个,可中间的我由于多吃了一年奶,和大妹之间就隔了三年。因为多吃了一年奶,我底子比他们都好;相形之下,大妹可就亏了。所以我常对大妹说,我多吃多占,你还没出生就欠了你的情。当然这是一个玩笑,但仅仅是玩笑吗?至少还是一种心情。    
    人生如音乐,都是由细节构成的。正是经由无数的细节,亲情的涓涓细流才汇成了爱心的大海,而一个人无可避免地走向成熟。这本书向你们呈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在前面《莫名的四十岁危机》一节中,我曾把我所理解的“成熟”概括为两点,一是懂得感恩、珍惜,二是平常心。在进一步描述所谓“平常心”时我写道:“曾几何时,我就像一个开足马力的火车头,只顾喷着气往前赶;然而现在,我更愿意自己是一棵树,踏实、安静,有花开花,有果结果;假如都没有,那就尽可能地绿着,绿成一道生命的风景线。”    
    亲爱的朋友,在即将结束这次长长的聊天时,我忍不住要把这些话再重复一遍我是说,我忍不住要以强调的方式,和你们一道再次分享“成熟”的喜悦。事实上,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写这本书的动机。    
    多好:一棵树,踏实、安静,有花开花,有果结果;假如都没有,那就尽可能地绿着,绿成一道生命的风景线。    
    当然还会有坎坷曲折,甚至还会有危机;而作为一名歌手,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能感受到创新的压力。“成熟”并不意味着就此一帆风顺,而是意味着: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一种充满活力的绿色心境。    
    我和绿色的渊源是如此之深:2001年被聘为东北亚环境与文化联合组织中方委员;2002年4月,被聘为首批“首都大学生绿色形象大使”,同时被北京林业大学授予“爱心使者”的荣誉称号;2003年10月,又被国家环保总局聘为“中国绿色形象大使”。这么浓重的绿色,是我的新一重身份吗?不,我宁可说,我是它的身份。    
    这层层叠叠的绿色中理所当然地包含着草原的意象。我来自草原,必将归于草原。我永远都是草原的一部分,就像是音乐的一部分。


第四部分我承认有时想做一只猫头鹰

    小嘎吉尔在隔壁房间里咿咿呀呀。绿得发蓝的杨树叶在阳光下     。    
    我不知道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音乐。    
    “哈X一族”:    
    当代流行乐怎么啦    
    和谢飞导演在香港参加新闻发布会(1995)    
    和谢飞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颁奖会上(1995)    
    与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主席Serge Losique的长女在一起(1995)    
    “本土”的流失:    
    再问当代流行乐怎么啦    
    2004年访美在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    
    与皮尔·卡丹先生在南京(2001)    
    在第19届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领奖台上(1995)    
    《黑骏马》剧照(1994)    
    啥都不是的    
    “新民歌”、“新民乐”    
    《黑骏马》剧照(1994)    
    《黑骏马》剧照(1994)    
    《黑骏马》剧照(1994)    
    八十年代这一批还是最棒的    
    我承认有时想做一只猫头鹰    
    东方神韵:线条美和慢歌    
    钢筋混凝土丛中的东方神韵(2004)    
    “慢歌”就这样从心中流出(2002)    
    和日本歌唱家中里丰子在呼伦贝尔草原(2000)    
    与泰国演员合影(1997)    
    在哈萨克斯坦任艺术节评委时和各国评委在一起(2004)    
    最初我是这种演出风格(1987)    
    身份一:歌声里的马头琴    
    在美国新泽西艺术中心门前(2004)    
    我来到,你就成了背景(2004)    
    和经纪人盛育彬在四川黄龙(2003)    
    身份二:“我是一个中国歌手”    
    与珠拉在外蒙古(2003)    
    我是一个中国歌手(2002)    
    和国内的家人摄于蒙古国(2003)    
    身后是外蒙古的原始地貌(2003)    
    在香港国际艺术节上(1997)    
    哈达献给中国歌手(2002)    
    一颗平常心,    
    活在音乐里    
    和父母在元大都遗址(1996)    
    上图:哥哥一家在三亚(2003)    
    下图:小妹一家在三亚(2003)    
    左图:大妹的独生子布莱克  右图:盛装的姐姐和姐夫(2000)    
    和哥哥、姐姐相逢于尼亚加拉大瀑布(1998)    
    上图:两个月的嘎吉尔    
    中图:四个月的嘎吉尔    
    下图:六个月的嘎吉尔    
    他乡遇故知在加拿大(1995)    
    一时同窗,终生为友(2003)    
    瞧这一家子(2005)    
    


第四部分孝敬父母、关注家乡

    说起腾格尔,公司的兄弟姐妹们能讲上几天几夜,苍狼乐队的几匹狼提到他更是津津乐道。他是我们大家的“腾哥”,不论是我们的工作还是生活,都受到他很深的影响。    
    影响当然是有好有坏了。给他点面子,先说好的吧。    
    “大男人”中的“小男人”    
    说腾哥是“大男人”,一是因为他曾主唱电视剧《康熙王朝》片尾曲《大男人》,二是因为在公司他年龄最大,我们都称他“老大”。    
    他也确实是个“大男人”:高大威猛、粗犷豪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但他还有另外一面:心细如针,有时还很腼腆;很多事都会想得很周到,会突然地让公司的兄弟姐妹们激动不已。    
    “天堂文化”自成立以来,每年都会有一次外出旅游的安排。这些年我们到过海口、三亚、福州、厦门,每次公司安排旅游他都参加,所有费用,包括机票、五星级宾馆、吃饭等等,当然都是“老大”掏腰包了,每个人还会发1000元零花钱。有时公司参加旅游的人数会壮大到几十人,这时腾哥就会露出痛苦的表情下令:“以后不能超过30人!如果不限制,突破100人,那倒不如搞个旅行团了。”大家嘴上答应,实际上却该带家属的带家属,该带朋友的带朋友,根本不管那一套。你说这个时候的腾哥是不是成了个“小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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