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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5935-中年底线   :英雄与混蛋辈出的人群-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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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车停下了。我从后视镜里盯着忠彦,我预感到这家伙有什么勾当要干。我注意到忠彦站在〃丽都酒店〃前的台阶下面,他朝大街上张望还时不时看表。我猜测他是在等候什么人,忠彦很少会这么焦急和一动不动地等候男人。他只能是等待某一个女人,我想到了易萌也想到了施楠。我想我生出了该死的好奇心,这种好奇心缘于易萌。我想大概对易萌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好感,或者正是这种好感促使我产生了好奇心,想来根本不是什么好奇心,实际上有点男人的卑琐。当然了,这种卑琐并不包含更多的下作念头,它只是男人通常很难改掉的毛病,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忠彦这样嘲笑我这种当官的:〃你们这些杂种,生怕外人把身边的姑娘拉走,即使自己不敢弄到手,也不许别人拉走。你们更愿意把这些姑娘捂在手里,可恶之极。〃我不知道忠彦的指控有多少可靠性,但我的确不太愿意其他人弄走我身边的姑娘,当然是易萌和小冬这种好姑娘,一想到她们跟别的男人亲热,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不舒服归不舒服,但还是知道自己没权利把她们留下来,我想很多有点权力的男人都会产生这种情绪,并不是真的就要娶三妻四妾,法律上不让,精力也不够,娶了也是给别人准备的。我猜男人们最终能够心平气和,都是因为弄懂了自己的真实处境,每个人的日子都不好打发,不能得陇望蜀。这是一个人能够生存的起码常识,谁都不可要求太多。我看不出那个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脱光了或许会显出优势,忠彦对女人的身体有非常出色的感受力,这使他用不着等到脱衣服。我在这方面不太在行,我的能力是鉴别纸币的真伪,用不着任何仪器,看一眼摸一把就行了。女人不是钞票,经验有时候不起作用,比如说如今的乳罩多种多样,你隔着衣服根本不能分辨里边是海绵还是脂肪。但忠彦就能,他能说出几种方法,但同样使用那些方法在我这里却屡屡失误。我的结论是和方法无关,他天生有那种直觉。我看见了那个姑娘的侧影,她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后直接朝忠彦走过去;我看见忠彦站在路边没有动,他们面对面站着说话,两个人都很激动的样子,比比画画争论什么,忠彦转身就走,姑娘追上他继续说什么。忠彦不说话了,然后姑娘转身走,忠彦又追上去把姑娘拉住。我不准备再看了,实在有点不太光彩,我开车离开,从后视镜里,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们两个一同朝街对面走过去,接下去我就什么也不能看了,我的车必须转弯了。在那个时候,我又一次想到了易萌。忠彦在这种事上总是不可捉摸的,我并不觉得他同时和两个女孩子打交道有什么错,如今的女孩子也同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她们一只脚不知要踩几条船。每个人都在选择,广种薄收符合现在生活的需要。露水夫妻多了,一夜风流多了,当然就不再提什么始乱终弃了,只有女人吃了大亏才会讲这种话,其实如今男人让女人踹了的次数更多。易萌和那个施楠也不会只和忠彦交往,她们也肯定有另外的目标,忠彦只是目标之一罢了。我的麻烦事够多了,还是别去想这些和自己并不相干的事吧。    
    事情过了这么久,两宗案子都没有结果,按这个势头下去,机构改革过程中安排干部调配人员也要困难,我已经感觉到来自一些别有用心的狗杂种的压力。没有不透风的墙,丽丽的事很快就成了银行的新闻,个人的不幸并不会让你的竞争对手同情,相反,他们会把一些罪恶的内容注入你的不幸,人们会被暗示和引导,于是刘左的不幸就变得神秘变得和违法乱纪贪污受贿联系在一起。志国的被谋杀也同样被装进这个套子里,它们一同变成了我的死穴。这样讲有些夸张了,死还不至于,但至少让你想起来就心烦。如果你成天心烦,干起工作来也就很难全身心投入。在这个特殊时期,这种状态无疑是自毁前程。我庆幸自己有个好上司,袁行长说得上亦师亦友亦兄长,如果没有他的支持和信任,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熬过这段时间。小伟也不急着走了,这也是好兆头。他能留下来还应该感谢那个法国姑娘弗朗索瓦兹,如果不是她百般劝说,小伟恐怕多在国内留一天都要急死。没想到这个外国姑娘居然有中国古人的仗义心肠,她劝说小伟在这种时候留下来帮我共渡难关。    
    弗朗索瓦兹一直留在中国没有回美国,她的工作肯定也已经保不住了。我通过央行的朋友给洛杉矶那边做过工作,但中国银行的制度非常严格,弗朗索瓦兹没有更好的理由说服别人,也只能听任发落。洋人的观念和中国人就是不一样,她对丢掉工作看上去并不十分在意,还是乐颠颠地呆在这里。都说中国姑娘柔情蜜意,其实洋姑娘才配得上谈爱情谈忠贞不渝哩。我不能眼看着弗朗索瓦兹无所事事,便在一家由美国人经营的外资企业替她找了一份工作,企业对弗朗索瓦兹非常欢迎,有了这样一个中国通,他们当然求之不得了。手机又响了,每天接电话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听见铃声就会心惊肉跳,如果每一个电话说上五分钟,每天大约要用掉几百分钟,也就是说光通电话就要占去三四个小时以上。我不知道心理学家们要怎样评价这种情况,但知道通电话成了我极大的负担,我学会了〃嗯、啊、就这样、好、再见〃,尽可能少说话并且尽可能阻止对方说话:〃再说吧、再谈吧、研究一下……〃如果遇上?嗦起来没完没了的,真恨不得马上关了电话。有时候也真的这么干了,但最终还是得重新通话。    
    我关上了手机,我觉得自己必须睡一觉。我每天大约只能睡三四个小时,我必须让自己有足够的精力应付这些事才行。客厅里传来了一个人的叫声,听上去好像是小芹,不用说,又是丽丽用她试电筒了。小芹已经让丽丽电击了五六次,她已经被那东西吓得有些魂不附体。小芹闹着要回老家,看起来真该放这孩子回家。问题是我不能就这样把小芹送回去,我答应了小芹的家人,要把小芹照顾好,就这样子回去怎么说得出呢?我打算让这孩子到一家朋友开的酒店去做服务员,无论怎样也比窝在家里做保姆要好得多。丽丽平时就看她不顺眼,如今有了病就更加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恶,我不相信丽丽电击小芹完全是神经错乱的结果,我看是借着疯劲儿故意伤害小芹。我出了卧室,看见小芹坐在地上哭泣,丽丽坐在椅子上嘻嘻笑,晓涵手里拿着电筒,脸上似笑似哭,完全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小芹看见我,说:〃我要回家。〃我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她被电得不轻,两条腿软软的,我几乎把她抱到沙发上,我说:〃明天咱们就上班去,叔叔已经给你联系了一份工作,明天就上班去。〃丽丽站起身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回看你还敢不敢绑架我?我要把你电出稀屎来。〃晓涵说:〃刘叔叔,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齐阿姨。〃我知道这件事没道理责怪她,她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错眼珠地看着一个人,她总有疏忽的时候,最主要的,她面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而且活动没有任何规律的活人。我摆摆手,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怪你也没用处。〃


《中年底线》 第二部分《中年底线》 第八章(4)

    晓涵说:〃我真希望他们绑的是我,非让他们吃点苦头。〃我说:〃可不敢吹牛,人家在暗处下手,你就是三头六臂恐怕也得让人家拿翻了。〃看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我就打定主意让她吃点亏,这个念头让我困意全失,心里边乐得直抖。晓涵把电筒藏在书橱里,然后去看丽丽,我说:〃晓涵啊,你来我房间一下,有事跟你讲讲。〃我走在头里,晓涵跟在后面,进了门我仍然很随便地说:〃进里边坐。〃晓涵经过我身边时我突然把她抱住按倒在床上,晓涵拼命反抗但她的胳膊被我紧紧搂住动弹不得,我整个身体压住她的腿也用不上劲。〃怎么样?突然袭击你有什么办法?〃然后我就放开她,走到桌边坐下,〃别太吹牛了。〃我说。脸色通红的晓涵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真像个流氓。〃她坐起来,整理零乱的头发。我得意地说:〃我要真是流氓,现在你可就惨了。〃晓涵说:〃想美事吧。我不愿意,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干不成。〃她跳到地上,说:〃想不想再试试?〃我说:〃你有了防备,我还怎么试?除非你把自己变成一个武功全失的普通女人,否则吃亏的还是我。〃晓涵说:〃我保证不用那些招势,怎么样,敢吗?〃我的好胜心也生出来,说:〃怎么不敢?来吧。〃我走过去把晓涵抱住,一下子就按在床上,〃我可要解衣服啦。〃她使足了力气挣扎,我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也顺势把她翻过身去,我轻易就解开了晓涵的裤带然后将裤筒拉到她的膝下。晓涵的挣扎停止了,我问:〃怎么样?这回服还是不服?〃她不说话。我松开她的手臂,把她扳转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你真的想那么干?是不是?〃我一下子愣住了,是啊,我是不是真的想那么干啊?我注意到了晓涵的两条腿,它们实在太诱人了,我已经有过那种冲动了,潜意识里是不是真的想那样干呢?我帮助晓涵提上裤子,说:〃我也说不清楚,可能吧。〃晓涵系好腰带,说:〃那你为什么不干?害怕了还是怎么?〃我想了想,不完全是,还有别的东西阻止我。〃我想是深入骨头里的道德观念吧。我想自己还不是流氓也没有完全变态。〃晓涵站起身的时候摸了一下我的脸,说:〃你运气挺好的。〃然后就走出去,她顺手关上门。我看着房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我安静下来,开始为自己的表现羞耻,简直有些坐立不安了。我出了家门,在路边的草地里慢慢走,我觉得自己真是一堆狗屎了。晓涵出门之前的那句话一直让我费神,这姑娘到底暗示了什么?是指没有伤了我呢?还是指我有机会达到目的呢?后一种猜测让我有些激动,这时候我就想到了男人的下作,即便一个受党多年教育的革命干部也不愿丢掉寻花问柳的本性,自己的老婆疯疯癫癫地还没有医好,就已经打保姆的主意了,真是可杀了。    
    迎面有两个人走过来,我马上想到了绑架,也马上想到晓涵在身边会安全得多。我所站的位置很不好,四周除了草坪连块石头也没有。两个人越走越近然后站住了,我觉得自己的发根立了起来。我硬撑着双腿直立不动,死盯着两个人。我调整呼吸,打定主意一旦他们冲过来我就逃跑,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时候充不得英雄烈士,三十六计走为上。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嗓子里有什么东西堵得咝咝尖叫。    
    我已经准备开跑了,其中一个人说:〃刘左,你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我听出来了,同时也认出来了,他们一个是郑小伟,一个是弗朗索瓦兹。我居然连这两个人都没有认出来,真是疑心生暗鬼,吓得头晕眼花了。弗朗索瓦兹说:〃刘大哥,我们想请你出去喝晚茶。〃〃刘大哥〃从这个洋姑娘嘴里叫出来,的确别有风味,她居然还知道喝晚茶,彻头彻尾中国化了。我说:〃好吧,我去开车,你们在这儿等着。〃我不想让他们看出我有些不自然。我们一同去了〃桑格米拉〃,其实弗朗索瓦兹就在这里工作,但咖啡厅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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