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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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扬不屑的说道:“你一点也没长进啊!”当年擂鼓山上,刘飞扬武功也只稍胜慕容复一筹,但两年后,刘飞扬武功大进,而慕容复却是原地踏步,甚至还隐隐有些退步了。
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这两年来,慕容复表面上在江湖中营营碌碌,四处经营,实际上却是东奔西逃,过着丧家犬般的日子。哪还有时间与精力钻研武功。而他原来在江湖中“南慕容”的称号,大部分是他老子慕容博替他挣来的,论真实武功,他连丁春秋、段延庆、房佑龙的几个义子都比不上,甚至接不住全力出手的鸠摩智十来招。而鸠摩智在现在的刘飞扬手中,与耍猴似的。之前刘飞扬在大理,数月来无事便与萧峰、段誉等人比武过招。于他二人的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都有一定了解,触类旁通下,他五指施展起来。指上所带的内力已不逊于段誉的六脉神剑威力。慕容复空手如何接得下他一招?
慕容复一张脸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站起身来,说道:“纵是技不如人,慕容复也容不得你轻视!”双掌连续挥出,竟全无半点防守,全是进手攻势。
刘飞扬冷笑不已,依旧一手抱着昏迷地阿碧。只以单手迎住慕容复。七八招后,刘飞扬哼道:“南慕容,不过如此!看我的吧!”
此前几招,他只守不攻。慕容复连换数种掌法、拳法。表面上看过去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可正如原著中鸠摩智对他的形容,那是“华而不实”在刘飞扬面前纯粹是花架子一个。他话一出口,单手架住慕容复劈来的一掌,不待他收回。顺势往旁一牵一拨。慕容复收招不及,这一掌竟自己拍到自己另半边脸上,比刘飞扬刚才拍的还狠。贯聚他全身内力的一掌拍到自己脸上,当场就把他半边牙齿全部打碎,金星飞舞,整个人也晕头转向。
刘飞扬把阿碧放到床上,再看到慕容复这时双颊肿得有如猪头,他还不解恨。一把抓过慕容复胸前衣领,重重把他掼在地上,一脚踩在慕容复胸口上,说道:“你可想过有今天么?”
慕容复欲要挣扎,但身上这一脚,如泰山压顶,刘飞扬真气从脚下透入他体内,令他丝毫动弹不得。又羞又辱之下,他自知今日难逃一死,恶向胆边生,说道:“有。。。。。有种就杀了小爷。。。。。反正爷爷也享。。。。享受过出。。。。。。楚依依那贱人。。。。。。”他欲在临死前也要羞辱下刘飞扬,若让刘飞扬因此怀恨把他杀了,也不失为解脱之法。可惜他半边牙齿脱落,说话已在漏风。
但刘飞扬还是听明白他的意思,心头一怒,不待他说完,脚下自然用力。喀嚓声,慕容复的胸骨发出一阵骨裂声。刘飞扬见慕容复眼中闪过笑意,马上明白他的想法。说道:“想死么?却哪有这么容易!”转头便看见刚才阿碧弄毛巾的那个脸盆,他单手伸出。那半盆水受到吸力牵引,形成一道手指粗的水龙,自动飞到他手中。
刘飞扬摊开掌心,瞬间把掌上水迹化成几道薄冰,对慕容复道:“你可知道昔日丁春秋与西夏郝连铁树的下场么?”在少室山英雄大会上,丁春秋被刘飞扬注射生死符后,受尽折磨,没多久求着苏星河念在昔日同门的份上把他杀了。而在西夏郝连铁树领着铁鹞子军拦杀刘飞扬不成,反被刘飞扬种了生死符,也是没多久便不堪折磨自杀身亡。
慕容复见自己求死之意被刘飞扬看穿,心下大惧,他现在连自尽的力气也没了。他虽然没去参加少室山英雄大会,但也听说过刘飞扬有种武功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丁春秋就是中了他那种手段,结果束手就擒。他更知道去年刘飞扬在西夏银川一战,也是用同一手段,令西夏数千军士胆寒,从容脱身,事后更有数百士兵包括郝连铁树,忍受不了折磨自杀身亡。
刘飞扬看到他眼中的惊怖,说道:“你似乎知道他们的下场。让我仔细和你说一下,这招叫生死符。不是毒药但胜似毒药,意思是让人生死两难。中者混身如万蚁缠身,痒不可止。为了止痒恨不得把全身都挠一挠。而且是越重越好,往往这么一挠都是把自己抓得体无完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通常只要一道生死符便足以让江湖好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你不是自诩大燕皇族后裔么,我想该是有别于常人,这有六道生死符,你且尝尝。”这番话,他一字一顿说来。便是要慕容复先预先领略下其中的恐怖,让他自己慢慢想象那种痛苦。
慕容复脑中果然不由自主闪过那种痛苦万分又身不由主的场景,瞳孔越睁越大,到后来刘飞扬还没给他种下生死符,他却像已经是瘙痒难耐,在刘飞扬脚下无力得扭动着身体。
刘飞扬见他脸上肌肉扭曲,似在忍受着万分的痛苦,心下大奇。沉思了一会,以现代的医学角度,他终于明白,这慕容复已经在他强烈的压力与惊吓中,他自己在想象那生死符的恐怖时,自己给自己下了心理暗示。慕容复的精神本来就已经出了问题,在压力与惊吓的双重作用下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此时的慕容复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痒,混身奇痒无比。
刘飞扬松开踏在他身上的脚,慕容复果然不住在地上翻滚起来,双手使劲在身上抓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第十五节 决战之前
在寂静的夜里,慕容复的惨叫声顿时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听到外面的声响,刘飞扬心下一惊,有些大意了。他虽不惧这里任何人,但此行主要是救楚依依等人,这样一来要安全救走楚依依等人便要多费一些波折了。
感觉外面有几人的脚步声,还有一人向内叫喊道:“主公,主公…”听声音,便是刚才在房中那叫燕一的声音。刘飞扬先封住了慕容复几处穴道,并把他打晕过去,看到那个放着脸盆的架子,一脚踢倒,直接跳上横梁。
听到慕容复的惨叫,燕一等几个慕容复的亲随一起赶到慕容复房外。可到外面后,只听到那脸盆落地的声音,其他声响再也不见耳闻。燕一与几人面面相觑,有一人小声道:“会不会是主公醉酒后…”接下来的话就没有明说了。
几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近来慕容复诸事不顺,经常借酒发愁,偶尔也会发狂大叫,这些人也不是没见过。眼下慕容复在房中大叫几声后,便只听到里面脸盆摔地上的声音,再无动静,有几人还道慕容复醉酒打翻脸盆后醉倒过去了。
燕一又叫了几句,见无人应答,与另一人相视一眼,一起推门走了进来,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燕一与那人要走进里间时,燕一突然小声道:“不对,怎么不见阿碧姑娘。”刘飞扬在横梁上听到,不假思索的便跳下来,闪电般扑下他二人。
燕一与那人眼前一花,大惊下本能的便要张口叫喊。话声还未出口,一股强猛如山的内里向他们口中推来,硬生生把他们的话语压回腹内。接着身体一麻,两只手掌已按在他们的喉咙上。
“不想死的话。便听我的话做!”
刘飞扬冰冷的声音传到燕一与那人地耳中,两人已看清刘飞扬的相貌,看到他目中的寒光,心下大寒,眼中俱现出恳求的神色。
刘飞扬提着他二人的喉咙,直接把他们拉到房中,重新把他们放下后,说道:“我也不瞒你们。我便是刘飞扬!要死要活全看你们怎么做!”
当刘飞扬两只手分别提着他们二人时,他们都还以为刘飞扬当场便要杀他们,想要反抗,可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已把他们吓得半死,再听到刘飞扬之名,心中恐惧更是无以为加,要知道慕容复为什么如此东躲西藏,这最大的原因还不就是刘飞扬?再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人脸上肿得如猪头,若不是从身上衣着身材来看,还真看不出是他们口里的“主公”慕容复,还有阿碧合衣躺在床上,也不知是生是死。眼前这人自称刘飞扬,他们是毫不怀疑了,能有如此武功,并把慕容复折腾成这样地,除了刘飞扬外还有谁人?
刘飞扬双手离开他们的喉咙。对着燕一说道:“我也不是滥杀之人,我来的目的,想必你们也知道。先把外面的人调开再说!”从燕一的名字上来看,刘飞扬料他应该是慕容复自邓百川、公冶乾等四大家将离去后,最亲近地人了。燕,是当年鲜卑慕容立国之名,以燕为姓,又名一,很显然是慕容家亲随近卫了。
燕一与那人心下骇然,终究还是选择服从。燕一小声说道:“小的听刘大侠吩咐就是,只求刘大侠饶了我等的性命。我等还可助刘大侠救出楚姑娘等人!”
刘飞扬大奇,没料他们这么上道,见他们眼中神色镇定,似乎还有其他打算。
燕一见他还有几分怀疑,当下大声叹道:“哎,也不知阿碧姑娘上哪去了。主公醉成这样,都不见她来!”说着用手肘碰了下旁边同伴。
他同伴也马上会意,配合着应道:“就可怜我们两个大男人,还要做这事。老大,我们先把主公搬上床吧。”
燕一又叫道:“散了吧,都散了,不过虚惊一场,主公心情烦躁,料酒醒后就没事了。”
两人这么一唱一和,外面诸人倒无人怀疑,小声嘀咕了几句便各自散去。
刘飞扬没想他们如此配合,更没想到外人的人就这么轻易就信了。他却不知燕一二人的想法,他的武功他二人是亲身体会了若是不从反抗或大声叫嚷,刘飞扬绝对有办法瞬间要了他们的性命。而且还有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他们跟随慕容家到了这个地步,心中已对慕容加生出离心,眼看这下子慕容复都自身难保了,慕容家再无后人。此番若能保得性命,以后天高地阔。还不远胜现在的处境么?而外面的人,只因慕容复心情烦躁时,借酒发疯已有前科,再加上燕一两人配合,自然深信不疑。
刘飞扬满意的望了他们一眼,说道:“很好,你们已经初步获得我的信任。接下来谁告诉我,游坦之带来的三女被关在何处?哦,对了,还有前不久被慕容复骗来的姑苏蔓陀山庄的王夫人!”
燕一应道:“王夫人被软禁在西侧一间屋里,楚姑娘等三个姑娘在这东侧的大宅里…”犹豫了会又接道:“游坦之也住在那里,因为他的缘故,主…慕容复一直不能为难她们!”
刘飞扬沉声问道:“你是说游坦之与她们同住一起?”
燕一道:“嗯,但他们不是住同一间房内……似乎那游坦之对楚姑娘有些痴念…”说到这,看到刘飞扬眼中闪过异色,他再也不敢说下去了,还暗暗骂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不知道楚依依是刘飞扬的未婚妻,听到自己的未婚妻与其他男人同住一间屋檐下,哪个男人能忍住?他找游坦之怎么样都行,怕就怕在刘飞扬在盛怒下。先把他给干掉了!
刘飞扬心里也的确难以平静,他是知道游坦之从第一眼看到楚依依,便对她有了爱慕之意,但他不敢保证在这种情况下游坦之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对燕一说道:“你们带我去那里!”
燕一与他同伴见他眼中闪着凌厉的光茫,在烛光映耀下竟有几分可怕,哪还敢拒绝,便一起走出屋外。
到了外面,没听到后面的声响,燕一回头望去,也没见到刘飞扬在后面,他还道刘飞扬还跟出来,正不知所措时,耳中听到刘飞扬的传音道:“你们只管到游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