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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匪夷所思-第14章

小说: 匪夷所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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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莉打开信,信很短,短到几乎一眼就能看完,但是朱莉却整整看了有五分钟。    
    在那张纸上只有一句话:“我知道去年夏天你干了什么!”    
    这令人胆战心惊的几个字足以使朱莉疯狂,但是朱莉的惊吓也就仅仅在最初看到那几个字的一瞬间,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她更多的时间是在研究那封信——没有邮戳也没有邮寄地址。    
    


第二部分第二篇 我知道你去年夏天干了什么(4)

    显然,不可能从信上弄清楚是谁写的。除了他们四个人,难道还有谁会知道去年夏天的事吗?    
    妈妈从里屋出来,见女儿还在看那封信,随口问道:“什么事?信里写了什    
    么?”    
    朱莉忙把信收起来,勉强笑了一下,道:“没什么。”说着,站起来,一下    
    便冲了出去。    
    夜里,朱莉还在研究那封信,忽然,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她推开窗,窗外静悄悄的,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朱莉感到一种紧张一种莫名的恐惧侵袭了她。她关紧了窗,并下了锁。    
    一夜平静地过来了,但是朱莉一夜无眠,她被那封信弄得心惊肉跳。    
    第二天一早,朱莉就把家里那辆雪佛兰车开了出来。汽车直奔位于镇东南角的杂货店。在去年还没有毕业时,这家店是由艾莎来经营的,当然,它的主人还是海伦的爸爸。现在,朱莉就是想从艾莎那里找到海伦在纽约的地址和电话,她要马上和海伦联系上。    
    当汽车在小店的门外停下时,朱莉从汽车里看到了艾莎忙碌的身影。    
    艾莎正指挥着工人在搬着货物。一名工人不小心把包装好的货物掉在了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小心点,这东西叫玻璃,会碎的。”艾莎生气地大叫,她的声音因为气愤变得有些尖利,看来,她的脾气仍然是那么狂暴。    
    就在这个时候,朱莉迈进了小店的门。    
    艾莎习惯性地马上变成笑脸迎向顾客,但是当她看清了来人时,不禁叫出声来:“    
    好啊,看看谁来了。”    
    朱莉只是很敷衍地拥抱了一下艾莎,随即马上询问:“我找海伦。有她纽约    
    的号码吗?”    
    艾莎惊讶地把眉毛挑得很高,故意做出一副做作的表情:“纽约的号码?”    
    “对,我有事找她。”    
    “海伦可没什么纽约的号码。”艾莎的神态显得很不屑,“她在香水部,就    
    在你左面。”    
    她的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破碎声在她们身后发出。朱莉急忙转过身,就在不远处,海伦正    
    在手忙脚乱地把一个瓶子扶住。    
    “朱莉?”海伦尴尬地笑着,显然,她早已经看到朱莉了。    
    朱莉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海伦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见到你真好。”    
     “纽约怎么了?” 朱莉不解地问。    
    海伦迟疑地看看远处的姐姐,小声道:“我去了……一阵子……不成功。”    
    朱莉掏出信:“我刚收到的。”    
    海伦不解地看了看朱莉,接过信来。她略一扫视那片纸,脸一下就变白了。    
    “天啊。”    
    “有人知道了。” 朱莉故作漠然地说。    
    “怎么会知道的?”    
    朱莉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小店的另一角,不远处,艾莎正怀疑地看着她们。尽管艾莎听不见两个人低声的谈话,但是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艾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在朱莉和海伦的注视下,将目光移向另一边。    
    朱莉也收回了目光:“我不知道。”    
    海伦小心地看着朱莉:“我们那么小心。”    
    朱莉猜测:“可能有人在现场,可能他看见了。”    
    “谁?已经一年了。”    
    可能海伦的声音大了些,艾莎马上又将脸转向这边,但她立即发现朱莉在看着她,于是她只好慢慢走进了当作仓库的里屋。    
    朱莉轻声一叹:“我不知道。”    
    海伦问:“拜瑞知道了吗?”朱莉摇摇头。    
    拜瑞家的院子门外。    
    朱莉看着这本来很熟悉的院落,不知为何却生出一种陌生感。看得出,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    
    ,拜瑞家的富有,在这个镇显然是首屈一指的。    
    “你在学校见到过他吗?”朱莉边走边问,“学校很大,你看见他回来了?    
    ”    
    海伦冷淡地说道:“我在健身房看见了他的车。”    
    朱莉听出了一丝端倪,问:“你们散了?”    
    她们一走进这个院子就被拜瑞看见了,只是他没有迎出来,显然,对这两个人,他并不是很欢迎。现在,当两个人走到屋前时,他不能再不现身了。    
    “喂,你们来干嘛?”    
    两个女孩子抬头看去,只见拜瑞穿着一件背心,从阳台上走出来。     
    海伦不知什么时候点起一支烟,朱莉讶然地注视着这个朋友,她不知道这种恶习海伦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嗨,拜瑞。”海伦像过去一样,做出一副随便的样子,打着招呼。    
    但是拜瑞并不傻,在这个时候,两个女孩的来访不会仅仅是一个问候那么简单,只有一个解释:出事了。    
    门打开了。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朱莉领头走了进去。    
    显然,拜瑞并没把这件事看得多么严重。“‘我知道去年夏天你们干了什么’……胡说八道!”他满不在乎地大叫,“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需要帮助。” 海伦焦急地说。    
     “帮助?我说,你们俩真应该好好照照镜子,”拜瑞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着两个女孩子,就像一个浪荡的人在调情:“你们难看死了。”    
    “你……真混帐!” 海伦愤怒地叫了起来。    
    朱莉拦住了冲动的海伦,对拜瑞说:“你不能坐视不管。”    
    拜瑞也明白,大家都是当事人,谁也脱不了干系,但是他很难想象去年夏天的那个夜晚,在那个寂静的海边,他们处理这件事时还会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这使他感到不舒服,甚至有些恐惧,那里绝对不会有另外的人,除非那是鬼魂。    
    “简直荒谬!” 拜瑞不想把自己的思绪引到那些不合逻辑的推断中,“可能    
    两件事根本没关系,你去年夏天干的事多着呢。”    
    “可谋杀只有一件。” 朱莉冷冷地回了一句。    
    拜瑞被这个词吓坏了,他急忙低声吼道:“闭嘴!”又小心地回头看看——里屋的门虽然敞开着,但是他妈妈正拿着电话在兴致勃勃地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事情。    
    拜瑞压低声音,坚持道:“我们没有谋杀谁。”    
    “你们推他下去的时候,他还没有死。” 朱莉痛苦地说。去年夏天那一幕不知多少次在她的梦中出现,每次醒来,她都是一身大汗。这种精神的折磨她又不能向任何人说,现在,她必须要正视这一问题了。    
    海伦没有想到朱莉会把这件事重新提起,而且把它定性为谋杀。她是帮助拜瑞一起把那个人推下海的,其实,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海伦同样也在受着良心的煎熬,她只是采取了回避的态度,不去想它。现在,这个恶梦重新提起就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回避政策彻底被粉碎了。她只好打断二人的争吵,无助地央求道:“    
    又要讲吗?那是……意外。”    
    “他叫……” 朱莉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地说出一个名字:“大卫·伊根。    
    ”    
    “谁?” 拜瑞一愣。    
    “大卫·伊根,他是三周后被发现的。” 朱莉平静地说:“尸体困在码头附    
    近的虾网里,都见报了。警方说是意外遇溺,”她苦笑了一下,“但事实是……他因我们    
    而死。”    
    拜瑞没吭声,他看了看两个女孩,半晌,他问道:“雷伊呢?有给他看过吗    
    ?”    
    朱莉摇了摇头:“我去年夏天之后就没见过他。”她看了看对方不解的目光    
    ,补充道:“我们分手了,听说他去北边了。”    
    拜瑞挠了挠头,困惑地自语道:“就算那天晚上有人看见了,但干嘛一年后    
    才发信?我说……是疯子在胡闹……”    
    突然,他的脑海中一亮:“……马克斯!”    
    海伦一愣,她没有明白拜瑞的想法,但是朱莉听懂了。    
    “马克斯?你说马克斯?”    
    拜瑞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夏夜的情景,他肯定地点点头:“还有谁呢?就他    
    在场。”    
    小镇的渔场是一个不大的场地,除了那几间储藏和中转的鱼仓库房子以外,在门前宽敞的院落中只有一些鱼网和几条倒扣在地上的船。空气中飘浮着那股似乎总也散不掉的浓浓的鱼腥味。一般很少有闲人在这里逛荡。    
    对这个小渔场,拜瑞并不陌生,那是他们童年的乐园,小的时候他常来这里玩。尽管长大后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再来这里,但是,对这里的一切他依旧很熟悉。    
    拜瑞大步走向那间对鱼进行初加工的旧房子,快到门口时,他转身对朱莉和海伦吩咐道    
    :“你们俩留在这里。”    
    朱莉担心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有分寸。”    
    在加工屋里,马克斯正在搬一筐鱼。门口的阳光突然暗了下来,他困惑地抬起头来。    
    “啊,你看,怎么这么巧,我刚在想……拜瑞不知怎样了……”尽管阳光是从来人的背后射来,在逆光中他的面目显得十分阴暗,但是马克斯还是认出了拜瑞。    
    拜瑞低声说:“嗨,马克斯,我们谈谈……”他四下打量了一下,补充道    
    :“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这儿还不算没有人?”    
    加工屋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冷藏库,在库房的四周堆放着巨大的冰块,这是用来保存鲜鱼的。因此,即使是夏天,这里的温度也保持得很低。    
    “好吧,什么事?” 马克斯把拜瑞带进这里后,好奇地问。    
    拜瑞突然一把揪住马克斯,把他按在冰上,恶狠狠地吼道:“我们收到你的    
    信了。”    
    “什么?” 马克斯被打得莫明其妙。    
    “别他妈玩我!你看见我们了!” 拜瑞像疯了一样掐着马克斯的脖子,唾沫直喷到他的脸上。    
    马克斯也有些急了:“你吸了什么毒?”    
    拜瑞顺手抓过旁边柱子上挂着的鱼钩子,架在马克思的脖子上,锐利的钩尖正抵着他的脸颊。    
    “老天!”马克斯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每天要和鱼钩子打交道,当然知道它的威力——这种钩子把一个人豁开是不用花很大的力气的,他可不想像一条鱼似的被挂起来。    
    “我只说一次,躲我远点儿!对我来说,杀你不是问题。明白吗?” 拜瑞的警告听上去有些阴森森的,但是那不仅仅是一句警告,因为接下来,拜瑞就在握着钩子的手上使了点劲,尖锐的钩尖在马克斯的脸上划出了一道不算深的血痕,但这足以使马克斯吓得几乎背过气去。    
    拜瑞并没有想把马克斯真的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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