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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邪性-第11章

小说: 邪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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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消消毒。”将一瓶子早已准备好的盐水洒在伤口上,这个刺激将蒋胖子激醒,杀猪般地嚎叫着。  “自作自受,报应!”兆龙拍了拍蒋胖子的脸,与弟兄们扬长而去。  英子的买卖开张了,潘二还真给面子,蛮不讲理地赶走了一号、二号摊位的浙江人,让英子占据了最佳摊位,每天还时不时过来看看。东华门的八秃也将六号、八号摊照顾起来,他们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顺义县和北京的城乡结合部。  万青一起床就嚷嚷着让老婆计美莲赶紧进城,去体育用品商店买一百副扑克牌及香烟、啤酒、饮料、水果,还特别嘱咐买二斤好茶叶,计美莲知道:这又是撮大牌局了。  万青四十多岁,满脸大麻子,但他这个生理特征,没有人给他起绰号,可人家有个别致的称呼:“五十四万”。京城的玩闹,好赌的不少,而名声好,赌局又大,更重要的是安全如堡垒般的赌场就这么一份,牌不是五十四张吗,人又姓万,不知谁起的头,就这么叫开了。最牛气的,很多人不知内情,不但五十四万手下有几十个弟兄手里有活儿,没人敢砸场子,只要不出大事,公安局虽挂着号,却不动他。这个,只有五十四万自己清楚得跟明镜似的:他自己还是个“大点子”,每年市公安局挂着破不了的案子不少,陈案也有,而通过这个赌场,可以从赌徒——京城玩闹们嘴里吹牛×中,知道不少消息,正是通过他提供的有关情报和线索,已经破了不少大案,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开下去。今儿城里来了电话,说有一个东北老客要来赌,据说是慕名而来,赌术精湛,台面要大一点。买卖来了,五十四万当然乐了,赶紧张罗,组织联系人,凑齐这场牌局,又让老婆赶紧准备后勤服务工作。  夜幕降临,海淀的齐勇带着东北老客来了,双方一介绍,东北老客伸出左手握手,解释说:“对不起,小时候落下的病。”右手始终放在裤兜里,那时候,还没讲究搜身这一说,又是齐勇带来的,五十四万没在意。  今天,应东北老客要求,是打“三抠一”,其他三人,府右街的段可明、丰台桥梁厂的老满、朝内大街的“记张”。这位“记张”是记忆好,过目不忘,打过什么牌,还剩什么牌,过电似的,总之,玩得好的玩得精的上了桌面。  抓完牌,各自审牌,老满算了一下叫:“80。”拿起底牌,有二硬(小王和梅花2),一个A,做成了,各自付钱,老满收下。  今天牌面是515,即:50元,100元,150元。以此类推。“成牌”:减了分,不加倍;“剃了”:没有得分,加倍;“破了”:得分,超过了自己叫牌的分数,即叫牌方付对方三家的钱。  新一轮的发牌,“记张”手牌有四硬(二王和两个2),估计底牌有点剩货,因为前三个人都没有叫牌,所以喊了“90”,抓上底牌:两个A,一钓主牌,不偏成了,自己又没有副牌,剃了一把,加倍,赢了。  走了三圈,段可明、“记张”,赢了,老满小输,而东北老客只叫了一把“75”,继续开战。东北老客很礼貌请三位牌友吸烟,牌子是大中华,三人注意到,老客很特别,旁边站着两个人,替他抓牌,而打开牌,老客念一张,旁边的人就出一张,很别扭,老满他们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残废,这事先五十四万已经讲过,何况,赢钱重要,只要不偷牌、换牌,管丫谁拿着牌呢。他们也非常清楚:这个场子,公正,以前也出现过老千,让五十四万的兄弟拿下了,几位很放心地赌下去。  东北老客抓了一副好牌,手牌就有五硬(二王三个2),其他三人没叫牌,算了一下:手里有个A,抓上一个K或一张主,即可剃牌,叫了“95”。底牌没有补上牌,打95,十分就破牌,自己有一张副牌太小,只好认输推牌作罢,将钱付给对方。


第二章第23节 东北老客

很不以为然的东北老客喊道:“老板,饮料四听,可口可乐。”计美莲送来四听饮料,东北老客放在桌上十张。  计美莲堆着笑:“大哥不够。”“记张”补了十张,解释道:“这儿,每听五十,烟一百,人家开场子的,肯定更挣钱。”东北老客没说话,饮料分递到其他三位身前,旁边的人,也替老客打开罐盖,老客很解气地喝了一大口。  又抓了一把牌,老客看着手里的二王和一个2,叫了把“85”,底牌补得挺正,挂副牌A、K、Q,钓主不均,老客头一圈还软了一下,“记张”一张2管上,打出老客手中副牌色,收尾的老客,用K管上,看到头一圈老满断主,知道有人主偏了,第二圈又软了一下,下家“记张”跟主,老满跟了一张,收尾的段可明管上,又捅出老客副牌,老客出了个Q,“记张”用主牌杀掉,老满又上了10分血,加上刚才两轮的分,共减了30分,已破牌而且加倍。  老客用三硬(二王和一个2)清主,果然偏到姥姥家去了,两家断了,牌型是:7306。等第六钓,被段可明管上,而老满、“记张”主动加20分,这样,一破二番,70起算,这一把牌输了一千八百块。  到了四圈,调换位置,输的还是东北老客,“记张”、老满、段可明都是赢家。  第二个四圈过后,老满向东北老客靠拢,段可明、“记张”赢。  最后约定再打三圈不论输赢结束,逆风转向,上家的三位都没反应,东北老客一看手中只有一个2,决定冒险扑底:“80。”扑上四硬带A,剃了,第一把东北老客赢了,乘三倍。  借着兴劲,在最后的赌战中,好像神助,东北老客连剃了一把100、两把95、四把90、两把85,一点共收了:两万七千元整。按规矩,东北老客甩了两千元的喜儿给了五十四万。  老客和五十四万商量,说不过瘾,要打大一点,玩“拉耗子”。五十四万考虑了一下,约定三天后再联系定时间。  相互一握手,散了。  三天后,五十四万守约地请了京城豪赌的客人,他们是西城的爬爬、东城的刘进财、海淀的二春。东北老客也准时到达。  五十四万亲自主刀发牌,约定赌局时间为两小时,不论胜负,收局。五十四万请各位验牌,无异议,很客气的东北老客先行切牌。  桌面上,爬爬明面牌红桃K,梅花Q。刘进财:一对10。二春:方块A,方块3。东北老客:黑桃8和9。  “一对说话。”  刘进财:“五百。”三家全跟。  第四张牌已发出:刘进财进10,爬爬进黑桃J,二春进方块2,东北老客退出。  “三条10大,说话。”  刘进财:“两千。”两家跟进。  第五张牌推出,刘进财梅花4,二春改花色,爬爬进方块10。  爬爬一看自己买两头,决定试一下,“四千。”刘进财面上很好。不信邪牌,跟进。  实际上,爬爬知道自己的底牌是A,故意摆出赌两头的样子,引刘进财上钩,也断定他不是“分耗子”,果然,刘进财底牌不是4,而是方块6,钱推到爬爬前,继续开牌发牌。  牌局进行至中间,东北老客用手中黑桃3、4、5、6,底牌梅花9,以六千元叫出,诈走了二春的三个3和一张方块Q,底牌红桃4的牌,赢面:二春的三千,爬爬的一千五和刘进财的一千元。之后,互有输赢,彼此差距不大。  离牌局结束差二十八分的钟点,赌桌上出现了大赌注。爬爬:三个K,一张方块7,底牌方块2;二春:三个6,一张红桃3,底牌方块3,是“分耗子”先行发难:“二万。”推了上去,爬爬跑了。  “我跟。”刘进财的牌面:梅花7、8、9、10,底牌惟一的一张可爱的梅花6。  “袖了。”东北老客推上了全部三万二千元,牌面:黑桃K、Q、J、10,扣着底牌,红桃8。二春一看两个同花顺比,自己退出。  刘进财问:“顺赢吗?”  “不赢。”  “同花顺呢?”  “也不赢。”  “谁赢?”  “我赢!”一把喷子顶在刘进财的脑门上,东北老客轻松地说,“我想这张不用翻了吧。”  五十四万知道碰上抢牌场的了,但他毕竟经历过很多场面,不紧不慢地说:“兄弟,想清楚了,你只能扣一下,我这儿有二十多个人在现场,而且都不怕死,未必你能走得了。”  “未必出不去。”瞬间,一把黑亮的手枪,又指向五十四万头部,“五四,十发子弹,够吗,不够还有。”  谁也没注意东北老客身后的两个人,五十四万上次见过,没当回事,然而,就是没当回事酿成了今天的大错,四把黑洞洞的枪口,形成一个扇子面,注视着场上的动静。  “给一分钟时间,你可以反抗,过了这道坎还可以照开你的局,博与不博,计时开始。”东北老客下了最后通牒。  “五秒,二十秒,三十秒,四十五秒。”东北老客读着表上的秒数。  “放他们走,三位走。”五十四万妥协了。  “请大哥送我们到城里边,还得请求您保护,”东北老客边抓钱边命令道,“只你一个人。”  五十四万亲自送到亮马河,东北老客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章第24节 比咱们高一招

带着愤怒赶回顺义,那三位还在等着,五十四万很快作出反应和决定:“哥儿仨,对不住,受惊了,明天中午十二点,你们的本钱十一万,我如数照赔,拿走。但有一条,假如北京城有人知道今天的事,那你们就给自己找个坑吧。”  爬爬、刘进财、二春赶紧溜了,他们知道五十四万说话算数,言出必行,自己又不损失,封住口就可保平安。  计美莲大气不敢出地给五十四万沏上茶,望着呆神的他。五十四万正在努力回忆和加强印象:大拇指挑上的枪口,中指扣着的扳机,那是一个残缺的手掌,他想起了一个人。  老谋深算的他,既不能报官,也不能张扬。他还得做买卖开赌场,他知道对方还得干别的事,只要干了,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从别的事上下家伙——扎针。  别说,还真让他在以后抓住了机会,前面那个人,受到磨难后,活着回到北京,最终给了报应。五十四万还是没落到好儿,落到了那个人手里面。  东城区东四路口把角的青海餐厅。  南城的祁大雄,顺着谐音人称“大熊”,是个能征善战的战犯,手底下有着一帮弟兄。  北城郝大炮,既能打,也会偷,占着几条公共汽车线,同样有一群狐朋狗友。  两人都是身大力不亏的主儿,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都有一个“优点”:好色。  他们在一星期前,就有人捎话儿:兆龙请他们哥儿俩吃饭,并告知时间、地点。  兆龙的名声在外,而一股霸气也有所耳闻,哥儿俩都知道准是有事,是个鸿门宴,可前思后想,没什么得罪兆龙的地方,又不能不去。也没别的办法,硬着头皮去吧,多带些人,带着家伙,赴约去了。看着呼啦啦进来四十多口子人,兆龙傲慢地甩着头:“怎么着,是吃饭呀还是碴架呀?”  大熊和大炮看着只有三个人的兆龙,自觉理亏,轰手下人出去在外边等着。  宾主坐定,兆龙倒上酒:“二位响当当的名号,小弟我早就想结识一下,今天赏光,敬你们,干。”  一仰脖,酒入口中。  大熊和大炮也是场面上的性情中人,也毫不含糊地一饮而尽。  兆龙说:“一个是想见见面。二是想跟二位交个朋友,想打打联手,干点事,不知意下如何?”  性急的大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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