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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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的全新突破:《步步高》关注执政智慧
一部公务员应首先阅读的圣集
我国第一部关注执政智慧和领导艺术的长篇小说《步步高》近期由春风文艺出版社推出。该书全面拓展了长篇小说的新视野,一扫官场小说的平庸之风,夹裹着清新浩然之气闪亮登场,成为2005年开局中国文学的一大亮点。
《步步高》又名《把人做成一朵花》,是陕西旅沪小说家李春平创作的长篇新作,作者有着十一年的党政机关生活。小说以古长书从团县委书记到市长的个人经历为主线,塑造了一位复杂的充满智慧的人物形象。作为一个领导者,古长书生活在一个错综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每天都面对着层出不穷的矛盾和问题。每一个问题的出现,他都把它们看成是激发领导智慧的触发点,也把它们看成是对领导执政智慧的一种考验,把处理问题看成智慧的交锋和较量。比如在拆除大明县违章建筑过程中,考虑到本地人来完成这项工作确有许多不便,他便采取了“异地执法”的措施,借用外县的执法力量来实施,从而避免了许多矛盾。在整顿企业工作中,为了避免财务人员与企业领导伙同作弊,他一律将企业财务人员纳入财政局统一管理,避免了企业领导对财务人员的制约,能够严格按照《会计法》办事。古长书通过长期磨练,使他从一个内心狭隘、年轻气盛的团县委书记变得成熟起来,逐步成长为金安市市长。古长书任市长后,针对金安市的具体现状和存在问题,大刀阔斧地锐意改革,大胆创新,波澜骤起。在这些施政措施的背后,都充分显示出他别出心裁的智慧光芒和卓尔不群的领导才能。他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和浩然正气,树立了领导权威,赢得了广大干部群众的高度信赖与称赞。全书由此构成了我国长篇小说创作中从未有过的全新视点:关注领导执政智慧。
多年来,描写玩弄权术、心术和官场黑幕一直是政治小说或官场小说难以回避的弊病,从而也影响着小说的整体格调。在《步步高》这部长篇中,李春平牢牢把握执政智慧与领导艺术这一全新视角,用“以人为本”的观念去塑造人,描写人,站在政治学的高度上,去分析和把握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被各种复杂事物所包围的领导角色,将领导工作策略化,艺术化,科学化,人性化。古长书有着崇高的政治理想,也有着一般干部想当官的普通心态,但他能把个人抱负与干部的身体力行结合起来,把政治前途与关心百姓疾苦结合起来,这就使他的施政行为代表和体现了民众意志。在他的骨子里,始终高扬着党性原则的鲜明旗帜。
这部小说以中篇形式发表过部分章节,全国有几十家传媒作了转载和连载,在读者中造成了广泛的影响。其中古长书有一段话关于做人的话:“做人怎么做?你看那花,人人喜爱。把人做成一朵花,就是做人的最高境界。要让反对你的人理解你,要让理解你的人支持你,要让支持你的人忠诚你,要让忠诚你的人捍卫你。允许有人不喜欢你,但不能让他恨你。万一他要恨你,也要让他怕你。”这段话已在民间和网络上广为流传。
做一个好官,是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的首要条件。古长书就希望做一个人人都喜欢的好官,像花一样可爱。他的工作信念就是开拓创新,他的政治理想就是执政为民,他的做人准则就是襟怀坦白。他为官清正廉洁,造福于民,他希望让更多的老百姓喜欢他。可是,一个级别并不高的官,光让老百姓喜欢还不行,你想当更大的官,还得让管你的官喜欢你。这似乎是一个约定俗成的规潜则,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官场现实,谁都回避不了的。可光想做好人也不行,“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所以有时还得手下无情,拿出一个领导者的魄力和威风来。光想办好事也不行,关键是要会办事,真正把好事办好。古长书功夫很深,他能把小事做得可圈可点,把大事做得轰轰烈烈,把难事做得举重若轻,即使在清除腐败分子这类难办的事情上,他也能做得珠圆玉润。
李春平笔下的古长书也是一个凡人,不是那种“心里只有别人,唯独没有他自己”的圣人。古长书心里有他自己,有私欲,有毛病。他收受过礼金,但他能够如数退还;面对种种复杂矛盾,他能够沉着应对;特别是在他当市长后,在干部管理和人事制度上,他鼓足了刮骨疗毒、壮士断臂的勇气,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并拿出了一套完整的施政方略。在他身上,总是奔腾着一个智慧型领导的政治激情和改革勇气。这在我国长篇小说的人物画廊中,又增添了一个新的独特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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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史
1996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上海是个滩》,纳入大上海小说丛书。半年内印了三次,颇获好评。近十年来,出版长篇小说《情人时代》《上海夜色秀》《奈何天》《我的多情玩伴》《步步高》等六部,有《李春平长篇小说文集》(三卷)。中篇小说有《玻璃是透明的》等三十余部,《玻璃是透明的》被北京电影制片搬上银幕。还有反映《辞海》八十五年编纂历史的史志性长篇报告文学《辞海纪事》。近期推出我国第一部关注执政智慧和领导艺术的长篇小说《步步高》。
记者:你出生在一个怎样的家庭?
李:我出生在陕西省紫阳县山区的一个农民家庭,母亲是家庭妇女,她生了八个孩子,成活了四个,我是最小的。父亲是公社书记,文革时被打为走资派,批得死去活来。那时走资派都关牛棚,我们那里没这一说。但我们家里确实是住在生活队过去的牛圈里,住了三十多年。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才卖掉。我的童年时代给我留下了太多的仇恨和创伤。懂事之后便是对仇恨对象的宽容和理解。童年的经历扭曲了我的人格发育,所以我至今见了生人就心里发虚。
记者: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和文学结缘的?
李:谈不上理由,只是爱好。我一直是语文尖子。高二时候我写过一部长篇,被班主任发现了,在班上点名批评我。这一批评反而激起了我对文学更大的兴趣。
记者:在什么环境下你写了第一篇小说?
李:1984年,我在《丑小鸭》杂志上发表第一个短篇小说,写我哥哥的婚事,叫《郑家女子》。这个刊物是工人出版社办的,早停了。这年连续发了四个短篇,年底我到《延河》杂志帮忙看稿,坐在路遥的桌子上,见到不少名家,给我压力很大。有段时间就不敢写东西了。主要读杂书。
记者:作为一个成长在陕西的作家,这块土地对你的文学和人生产生过什么影响?
李:陕西是一个人文气息很浓厚的地方,也是一个文学大省,产生了杜鹏程,柳青,路遥,陈忠实等一批杰出的作家。人们对文学有种天然的崇尚。这地方山大人稀,具有西部的野性与豪放,容易激发人们的豪情与想像。物质的匮乏导致了对精神的依赖,在不少人看来,从事文学创作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我也这么看。你所问的陕西对我的影响,我只能说,这个地方养育了我,培养了我对文学的兴趣。这是我的根。
记者:你是怎么到上海的?这个城市给你留下什么印象?
李:到上海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所供职的当地政府要在上海设立办事处,我正好那时工作不顺,就调来了。那时想的是经商,创作是意外所得。我我对上海这座很有好感,至少它给人的安全感是许多城市所不具备的,留得住人。但是,这些年看过来,许多方面不是我们想像和期待的那么好。
记者:上海这个城市对你的创作有影响吗?
李:上海对我的创作影响很大。因为我来自陕西农村,以前所写都是农村题材。上海给我提供了一个城市样本,有更大的瞭望视野,以及对城市的新鲜感。进入上海后的作品与我前期的作品以及与陕西其他作家,均有很大的不同。前不久看报道,著名文艺理论家肖云儒在跟记者谈陕西作家时说:“杜鹏程对战争中人性的开掘,柳青把心理描写引入重大题材,陈忠实自我否定后挺身进入文化史诗领域,贾平凹则摆脱第一代作家的审美坐标及视角,高建群高扬大西部浪漫情调,叶广芩则凸显京派遗风,进入上海滩的李春平则运用市场经济观点来解读时代,他们的作品中均有足以鼎立文坛的新元素。”我同意这种说法,这也说明了我跟他们的区别所在。
记者:我看见你的第一篇小说是发表在《上海文学》上的《玻璃是透明的》,这个小说讲述了进入上海的外来者的故事,一个单纯的乡村女孩子在城市里被物质所击倒,谈谈这个小说从创作到被改成电影的经历。
李:这是我进入上海后的第一部中篇,小说写一个外来妹小丫子,凭着自己的美貌赶走了原来的老板娘,自己当老板之后,又辞退了她打工时最知己的、也是知道她秘密最多的朋友。表面上是饭碗之争,实际上,在生存压力和饭碗竞争面前,人是最容易改变自己的意志的,人性在此时就特别残酷。周介人先生把它纳入了新生代小说家专辑中。不久就收到北影厂夏钢导演的来信,说要改编成电影。第二年,中国电影集团成立,他们首先投资了《玻璃是透明的》。这个电影在第八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上获得了两个奖。与我无关,但我为他们高兴。
记者:外来者写自己眼中的上海,《上海是个滩》描写的一群外来民工是有其特殊意义的。他们远离故乡和家人来到上海寻梦,有痛苦有欢乐有得失,你为什么会写这个长篇小说?是什么打动了你?
李:我身边有太多成功和失败的故事,令人感慨唏嘘。我所在的单位虽是政府机构,也是一个经营实体,折腾很多,老是受骗上当。于是我就趴在集体宿舍的床沿上,写出了《上海是个滩》。
记者:随着中国的改革,人口流动,进入城市的农村人,进入北京、上海、深圳的外地人越来越多(这其中也包含了你自己),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自己的命运,实现个人野心、梦想,获得名利、成功是时代的主旋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这一群体的生活状态的?
李:从我一进上海就开始关注了。上海有近四百万外来大军,全国则是数以亿计。这个庞大的数字构成了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也是激活城市经济和文化的重要力量。表现他们的酸甜苦辣和生存状态,绝不是对一个角落的单一描绘,而是缩影式的展现一幅社会图景。不少人抛妻别子,远走他乡,就是为了寻梦。他们可能是暂时的流浪者,但也是建设者。
记者:梦想、现实、漂流、户口、钱这些关键词成为你城市小说的主题,外省人在上海的爱与恨、梦想与现实之间的挣扎,这些感受是从自我的生活经验出发的吗?
李:是的。有自己的生活经验和感受,也有发生在朋友们身上的故事。我经常跟他们接触,这方面小说写得多。
记者:与你个人当时“流浪汉”式的生存状态有关系吗?靠文学在上海生存是不是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