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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毒女人-第39章

小说: 毒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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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把衣服弄得千疮百孔,这种猎奇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有些人不惜以伤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如刺青、穿孔、烙身及丑陋的伤疤、扭曲变形的脸、阴冷怪异的眼,却令人瞠目结舌。    
    有的人把自己“爱”的人的名字刻在手臂上,在情感上寻找一种寄托的方式。    
    有的人请前卫美容师打穿了舌面,装上了一粒钢珠儿,不锈钢的,每次开口说话时它会随着人的口型变化而忽闪忽闪的,只是觉得很有趣而已。    
    有的人在鼻子上镶了一个钢环,像个印度人,这东西虽然很小,却是他最喜爱的饰物。    
    有的人在后背上纹了一只雄鹰,虽然纹身用了好几个小时,但真是疼痛并快乐着。    
    有的人喜欢拳王泰森凶狠的头像,就把印有泰森头像的烧得红红的小薄铜片烙在左臂上,那种瞬间的刺痛并伴之皮肤烧焦的味觉,让人陶醉不已。    
    有的人用刀片在小腿上刻划出层层“梯田”。    
    有的人用烟头在手臂上烧烫出朵朵“玫瑰”。    
    还有更稀奇的,用硫酸腐蚀自己的肢体,让它显示出各种奇里古怪的图形。    
    从美学观点上说,纹身是人类的一种图腾,是人对美的追求,对酷的外现。但它过度了,就变成了一种自虐、变态行为。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的诱惑和物欲,太多的浊流和砥砺,作为社会的人,为了生存或者生存得更好,有时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沾染许多的魔性。    
    自虐就是人的魔性的一种发泄,一种畸形的发泄。正常的人会去发泄,吸毒的人更会去发泄。其区别,吸毒的人已经失去了理性,在毒瘾的支配下,不仅会伤害自己的肢体,还会去伤害别人,做出许许多多令人匪思、伤天害理的事情。    
    事实上,凡是倾向自虐的人,都比常人更容易接近毒品。


第五部分 带毒的自残第68节 “再不给,我就跳下去”

    向母亲索要毒资未果,竟然赌气跳桥而受伤致残。这是发生在天津一个吸毒女身上的真实故事。    
    这个女子毒瘾发作时,向母亲索要30元钱,其母无奈报警求助。巡警迅速赶到现场,正向其母了解情况时,吸毒女趁人不备,跳下高约5米的阳河桥,导致腰部受伤,断了一条腿,脊柱骨受到很大损害,有可能落下终身残疾。    
    这个女子名叫阿琳,今年19岁,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枯槁,缺乏少女应有的神光,躺在医院的床上,深深地把头往里藏,有些尴尬和茫然,似乎要躲避所有的目光。几年前她因交友不慎染上毒瘾,期间多次戒毒,屡次复吸,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    
    由于吸毒,她的发育迟缓,没有第二性征,不高的个头,皮黄肌瘦,头发像一堆枯草,很小的一张嘴,嘴唇又黑又紫,嗓音尖细柔弱,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起初,她隔二差三地向家里要钱,后来要不到了,就到外面去偷、去骗,弄得家里人也抬不起头,见人矮三分。    
    父亲常常把这个女儿捆起来打,母亲看着女儿发瘾后从床上滚到地上,墙上抹满咬破手、胳膊、嘴角流出的鲜血,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后来,她父母亲把她关在一间房子里,将木门换成铁门,并将窗户焊住,把她锁起来。但毒瘾来了,她把楼板拆开,逃了出来,还是变着法子去弄钱。    
    有人问她:“毒瘾发作时那么难受,你怎么不记着?还找罪受?”    
    这个女孩子说:“那种罪能忍受,过去就忘了,可一想那种舒服就受不了,要不这玩艺怎么能赚大钱呢!”    
    这话使人为之愕然!    
    这天,她的毒瘾又发作了。看到母亲从镇上卖鸡蛋回来,知道母亲袋子里有点钱,就向母亲伸手要钱,并且一开口就是30元。这是母亲的血汗钱,养家钱,自然舍不得给。女儿就跑到村头的一座桥上,对母亲说:“再不给,我就跳下去。”    
    母亲在这种情况下,只好报警求助,不料,女儿真的不顾后果地跳了下去。    
    病理专家点评:    
    另类的自残    
    自残是有意伤害自己,或伤害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无自杀目的。这种伤害,无论采用哪种方式,比如切割、致残、破坏或改变身体一部分,甚至自杀等,在社会上都是令人难以接受的。    
    自残行为包括挖出眼球、填塞耳道、切除外耳、自焚、切断阴茎等。自残者因停用抗精神病药物或心理烦闷达极点时,便会用自残这种极端手段来求得缓解。最著名的事件出在大画家梵高身上,他切掉一部分耳轮赠送给一妓女。自残大多出自吸毒者或精神病患者,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完全被毒品或妄想及幻觉所控制。自残的起因经常是严重内疚、自罚、同性恋冲动的压抑、性生活不满意以及毒瘾的肆虐等。自残者在自残前身体外形会发生一些变化,如剃光头及拔除眉毛、睫毛、眼及皮肤损伤等,这就是自残的先兆。    
    从心理健康上讲,自残是人格的一种障碍,一种变态,一种病态。    
    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进行自残的人是残酷的。自残是有些人追求一种怪异的亚文化。任何时代都会存在这种亚文化。比如文革时代,其亚文化是文攻武卫打砸抢,什么权威都要打倒;比如:20世纪80年代重型皮褛、格仔长裤、夸张纹身、面部绘妆的愤世疾俗颓废青年一族;当代玩世不恭、男女不分、妖冶刺绣、怪异图案恤衫、贴身低腰裤的另类一族等,都是这种亚文化的体现。但自残是这种亚文化最残酷的一种,最血腥的一种,也是最变态的一种。还有在毒品与性的泛滥之中自甘堕落的吸毒一族,他们的自残现象更是怵目惊心,年轻的男孩女孩用烟头、刀子、硫酸换着花样虐蚀肉体,严重的甚至肢解自己的身体,像拆机器零件一样,麻木不仁。    
    吸毒的人大多会自残,而有自残倾向的人沾上毒瘾的概率非常大,关键的原因,是他们的人格缺陷造成的。无论是自残者,还是吸毒者,他们都存在人格障碍问题,这种人格障碍所导致的最后结果,是人格变态。因此,吸毒者自残,自残者吸毒,相互感染,不分彼此。


第六部分 带毒的死亡第69节 无花果树下的“水泥棺材”

    漂亮姑娘竟是吸毒女,这是个可怕的悲剧。    
    王芳长得很漂亮,大眼睛,双眼皮,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然而由于吸毒,使她20多岁的脸庞失去了青春的光彩。几年下来,竟然骨瘦如柴。她是在男友的影响下学会吸毒的。    
    王芳的不幸遭遇,与她所认识的一个名叫张兵的男人有关系。    
    张兵也“染”上了毒品,不同的是,他不吸毒,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为了钱走上贩毒道路的人。张兵有个女友叫丁玲,虽然他曾因伤害罪被判过刑,有过那么一段不光彩的历史,但是丁玲并没有嫌弃他。    
    到了2001年6月份,张兵向丁玲求婚了,结果由于结婚彩礼的事,张兵和丁玲的家人吵了一架。两人干脆搬到了外边,丁玲通过熟人在焦作市涧西街2号院租了一间独院平房,两人暂时住了下来。张兵开始冥思苦想着如何能弄到钱,最后他想起自己有个山西的朋友手里有大烟,为了钱,他从焦作跑到了山西向朋友买了点大烟,准备回去卖钱。    
    王芳和丁玲是好朋友。那一天,王芳来找丁玲玩。正巧张兵也在家,于是3人闲谈起来。等王芳走了之后,丁玲告诉张兵说:“王芳吸毒好多年了,咱们要小心着点。”闻听此话,张兵的心怦怦跳了好几下,想想王芳漂亮的脸蛋,再想想手里的大烟又急于出手,张兵有点鬼使神差了。他偷偷和王芳联系,见面后,张兵直言不讳地让王芳帮忙卖点大烟,“货”由他供应,王芳可以先拿“货”,卖出钱后再还他。    
    一来二去,两人关系打得火热。那段时间,正巧丁玲的父亲出了工伤,丁玲搬回家照顾父亲去了,那个租来的独院平房就成了张兵和王芳接头交易的秘密地点。只是王芳每次从张兵那里拿走大烟后,从来都不还他钱,张兵催急了,王芳就嬉皮笑脸,撒起娇来。就这样她出卖身体,讨取张兵的喜欢,换来毒品吸食。    
    张兵和王芳的不正常关系终于被丁玲发现了。有一天晚上,丁玲给张兵打传呼问他晚上去她家里不去,张兵说肯定去。没想到他刚放下电话,王芳就迈着莲花步走进门了。她又向张兵要大烟吸,接着两人鬼混到了一起。丁玲在家整整等了一夜,也没见到心爱的张郎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丁玲就跑到租房处找张兵,院门没有关,丁玲径直而入并随手带上了门。一转身,她看见王芳只穿着文胸、裤头正在卫生间里解手。丁玲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王芳说:“昨天晚上就来了。”两人正在争吵时,张兵从外边回来了。于是张、王两人都给她解释,丁玲不信,转身就走了。过了几天,丁玲就再也没有见过王芳了。倒是张兵开始大献殷勤,终于重新获得了丁玲的芳心,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张兵租房的房主姓郝。自把房子租出后,他就很少再回去。由于张兵只预付了三个月的房租,郝某盘算着又该收房租了,但是去了几次都不见人,他往门上贴了张纸,写上“房主有事找”的留言,结果仍不见张兵和他联系。郝某急了,借来梯子,翻过墙头,跳进大院,仔细查看。院子里乱七八糟,无花果树下多了一个长近两米,半米多高的水泥台子。再到屋里,目光所及之处,家具一应俱全,单单少了张兵搬来的那张双人床。仔细清点,还多了些女人穿的衣服。看了半天,郝某明白:租房人已不辞而别了。    
    几天后,郝某把房又租了出去。这一天,新房客找到郝某问:“院子里有个水泥台子,是否有用?”郝回答说:“没啥用处。”新房客说:“我想装修房子,既然留着也没用,把它扔掉算了。”大家说干就干,几个人搬着水泥台子一试,竟纹丝不动,干脆将水泥台子打烂,分块扔掉。结果几锤子下去砸开了一个小口子,却突然冒出一股腥臭味,几个人弯下身子一看,小口子处竟然露出了一个脑壳和几缕长发。“妈呀!”大家一哄而散。    
    接到报案的焦作警方,经过仔细勘查,确认这是一起杀人匿尸案,罪犯将人杀死后,用水泥和砖块将尸体封起来,企图达到掩盖罪行的目的。经过一段时间的明察暗访,很快破获了此案。    
    张兵对无花果树下的那副“水泥棺材”是如何制成的,做了详细交代。    
    一天晚上,王芳给张兵打传呼说又想他了,张兵让王芳在租房处等。结果张兵一进门,王芳就死磨硬缠着让他给点大烟吸吸。张兵拗不过她,就把最后一点大烟给了她,王芳贪婪地把它吸掉了。这时,有几个朋友来找张兵玩,于是张兵带着王芳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喝酒。直到深夜,两人才重新回到那间独院平房。    
    张兵喝得还不解馋,于是又炒了几个鸡蛋喝酒,等他迷迷糊糊上床时才发现王芳已脱光了衣服,躺在被窝里笑嘻嘻地看着他。张兵“哧溜”钻进了被窝,这时王芳突然又打起了哈欠,说:“我的烟瘾又上了,你再给我弄点大烟吸吸。”张兵说:“没了,最后一点也被你吸完了。”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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