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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民国十大军阀大结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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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祺瑞 最高职务:北洋临时政府执政。最幸运处:被李鸿章欣赏,推荐他到德国学军事。最大特点:爱权不爱财。最伤心事:平生知己徐树铮被冯玉祥枪杀。    
      17岁千里步行投军;操炮一一命中,李鸿章转怒为笑,遣他留学德国习军事;小站练兵,成为袁世凯手下大将;一造共和,他有一份功劳    
      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有两位合肥人很出名,一个是李鸿章,另一个就是段祺瑞。    
      1881年,清军管带段从德操演返营,正在榻上抽烟歇息,忽然有马弁来报,说有人求见,段从德不耐烦地挥手说:“不见。”马弁为难地说:“来人自称是你的侄子。”段从德一愣,心里想:“我这里哪来什么侄子呢?”对马弁说:“让他进来吧。”一会儿,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进了营房,一见段从德就跪下叫道:“叔叔,我可找到你了!”段从德忙上前扶起少年,一看之下,吃惊道:“孩子,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从家乡来的?”少年点头说:“侄子从合肥走来,专门投奔叔叔。”段从德更加吃惊:“步行来的?从合肥到这里有2000多里呀!而且世道不宁,一路上兵荒马乱的……”少年仰头说:“不吃非常之苦,难为非常之人,侄子不怕吃苦的。”段从德大笑:“好!是我们段家的种!你就留下吧。”这个瘦小少年就是后来在中国掀起无数惊涛巨澜的段祺瑞,他那年才17岁。    
      1885年,清朝洋务派代表李鸿章创办北洋武备学堂。段祺瑞考入武备学堂炮科,成为其第一批学员。    
      一天,李鸿章视察武备学堂,考察了马科、步兵科演练后,下午再考察炮科,当时天色如晦,风雨大作,大海波涛汹涌,海上的活动靶船在惊涛中起伏不安,李鸿章却坐在山顶临时搭成的凉棚里,兴致勃勃地要看炮兵操练。一个管带面有难色地走到李鸿章的面前说:“中堂大人,这山顶风雨太大,您的身子骨……操练是否改期?”实际上,他是因为怕下面的学员因为天气原因而影响操练成绩,李鸿章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这点风雨,何足挂齿?让他们开始吧。”管带不敢再作声,喏喏而退。但是他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几声炮响之后,靶船周围甚远的地方溅起了巨大的水花,没有打中!李鸿章的脸阴沉得像此时的天气。又是几炮,靶船依旧毫发无损。李鸿章“呼”的一声站起来,扔掉手上的望远镜,怒道:“朝廷大把银子扔到学堂,你们……”他转身就要离开。学堂的官员面无人色。正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欢呼声:“打中了!打中了!”旁边有人递上望远镜,李鸿章举镜向海上望去,靶船上正在冒烟。接着,又是几声炮响,靶船被击得粉碎!李鸿章点点头,脸上有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转头说:“刚才的炮手是谁,带他来见我。”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精悍的青年走到李鸿章面前,单膝点地。李鸿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青年答道:“学生段祺瑞。”“哪儿人啊?”    
      “学生是合肥人。”    
      一听是同乡,李鸿章不由得对段祺瑞来了兴趣,再一问,知道段祺瑞的祖父和叔叔皆是淮军将领后,李鸿章更是对这个小伙子另眼相看。李鸿章靠组建淮军镇压太平军起家,因而他很有地域观念。当时洋务派内部纷争比较激烈,李鸿章很注重发展自己的势力,同乡当然是受重视的,所以成立北洋舰队之后,他让安徽同乡丁汝昌当提督。北洋海军系统的官兵多为福建人,对此深有不满。李鸿章以“命脉相关”为由,坚持己见。他展颜问了段祺瑞几个军事方面的问题,段祺瑞一一作答。李鸿章非常满意,连说:“熟知军事,真是可堪造就,是一个可用之才啊!”让手下将段祺瑞的名字记下来。    
      1889年,清政府为了培养先进的军事人才,准备选5个人到德国留学军事。李鸿章看了一下送来的名单,脸色一冷。原来,这名单里的5人有3个都是山东人,只有2人是安徽人。这时,他忽然想起武备学堂的段祺瑞,心想:“此人可以去德国。”提起笔将山东的一人划掉,将段祺瑞写在5人名单之首。段祺瑞到德国学习两年后,李鸿章又让他到德国克虏伯炮厂实习,并亲自写信,要他认真学习外国的先进军事。段祺瑞回国后在山东威海武备学堂当教习。袁世凯小站练兵时,段祺瑞去了“新建陆军”,袁世凯第一天走马上任,点名唱卯时,帐下的将领独独缺了段祺瑞,一询问,原来段是私自回乡娶亲去了,袁世凯那张大圆脸立时拉长了许多。    
      俗话说:“驭将如驭虎”,新官才上任,就有人违反军纪,大家都想到袁大人大概要使出威风了,也活该段祺瑞没有眼色,偏偏在这个时候结哪门子婚。    
      没想到袁世凯却强压下这口气,脸上漫出许多笑纹,一副很体恤下情的样子:“各位既然投身军中,说不定哪天就为国捐躯了,能留下一丝血脉也算是后继有人了。来人啊,从本官的俸饷中拿100两银子作为贺礼。”    
      私自回乡完婚的段祺瑞本来一直惴惴不安,没想到袁世凯却这样宽容大度。为了感谢袁世凯,段祺瑞又在当地一家著名菜馆大宴宾客,袁世凯也特别给面子,那一天刚收到朝廷急电,让他进京议事,但还是百忙中抽出身来,应付了场面。见袁世凯匆匆来去,段祺瑞十分感动,也很过意不去,待酒宴结束,他去结账,却见掌柜笑吟吟地道:“袁大人早有吩咐,一切记在他的账上。”段祺瑞感动非常,从此对袁世凯言听计从,死心塌地。    
      段祺瑞军事才能过硬,慢慢地成为袁世凯手下第一大将,人称“老段”,而他的族叔段芝贵反被人称为“小段”。    
      这天半夜,袁世凯突然接到懿旨,要他连夜进宫,联想到最近宫里的种种传闻,袁世凯吓得心惊胆战。离开袁府时,他对家人吩咐道:“快通知段芝泉(祺瑞)!”    
      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袁世凯恰恰是心中有鬼,所以才惶惶不安,心惊肉跳。几年前,就因为袁世凯的告密,光绪帝最终落得个被囚瀛台,谭嗣同等六君子也血染菜市口。别看袁世凯这几年风光得很,但他有一块抹不去的心病,“风水轮流转”,保不住哪一天光绪帝就苦尽甘来,重掌朝纲,那时他就惨了,试想光绪帝能饶过他?毕竟西太后年事已高,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    
      袁世凯毕竟是袁世凯,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因此预备了一着棋,就落在了段祺瑞身上。    
      接到袁家发来的急电,段祺瑞倒抽一口凉气,知道事情的厉害,他星夜就登上火车,直奔京城,遍访朝中权贵,打探得消息后,这才来到紫禁城东侧的锡拉胡同,袁世凯的底邸就坐落在这个胡同的深处。    
      袁家长公子袁克定早就倚门而盼,见了段祺瑞,远远地迎了上去,也顾不上寒暄,声音里打着颤:“芝泉兄,你看这如何是好,家父从前天晚上被宣入宫,至今音讯全无,也不知是福是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段祺瑞摆摆手道,“容进屋详谈。”段祺瑞带来的消息有好有坏,好消息是光绪帝终于没熬过老佛爷,早死了十几个时辰;坏消息是西太后崩驾前指定由醇亲王载沣之子溥仪继承大统,醇亲王本人为监国摄政。    
      “坏了!坏了!”袁克定连连跺脚,这醇亲王正是光绪帝的一母同胞,手足情深,想起皇帝哥哥因为袁世凯的告密而被囚瀛台,忧郁而终,想起这几年来自己也因此受到牵连,夹着尾巴做人的那份窝囊,如今一朝权在手,恨不能立马寻袁世凯个死罪,大卸八块才解恨。    
      段祺瑞也是紧皱眉头,这件事得小心应付,稍有闪失,不仅袁世凯性命难保,怕的是袁家几十口都有灭门之灾。    
      段祺瑞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他不能辜负袁世凯这几年对他的器重、提拔,对他的知遇之恩,因此很决然地对袁大公子保证:“虎不离山,龙不离水,我现在就回保定,用实力为袁大人说话。”    
      回到保定不久,段祺瑞就打听到载沣果然要对袁世凯动手了,就像当年康熙爷对付权臣鳌拜那样。他这一急非同小可,当即就要集合部队,实行“兵谏”。    
      段祺瑞手下第一谋士徐树铮,连说不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毕竟在士兵的心里根深蒂固,贸然起兵,会被认为是大逆不道,取胜毫无把握。”徐树铮才高八斗,3岁识字,7岁能诗,被人称为“神童”,13岁时中秀才,17岁乡试一等第一名,补为廪生。但他终究志不在此,“私究兵谋,留意天下政财大略”。后来他在济南结识了段祺瑞,成为段祺瑞的幕僚。虽不能说有安邦定国之能,却是可以搅起漫天风云,对他的话,段祺瑞向来是言听计从。    
      徐树铮为段祺瑞出了个点子,先向朝廷称病开缺,继而放出风声,举行冬操(冬季演习)。试想这两宫大丧期间,动刀动枪的,朝廷不会不重视。而且日后查起来,只说当时自己已经赋闲养病,一切概不知情。    
      这个主意果然妙不可言,朝廷一夕三惊,却又拿不着半点把柄,不少人都劝载沣放袁世凯一马,闹出事来可不易收拾。载沣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大清朝立国近三百年,皇恩泽被,我就不信军队就听那姓袁姓段的。”    
      见载沣不买账,段祺瑞又走了步狠棋。这一天他接到了驻扎在北京南苑北洋第六镇第十一协协统李纯的电话,说是有几个士兵因聚赌闹事,发生火并,请示处理事宜。    
      “这个李秀山(李纯字)也是大惊小怪的,屁大的事也值得打电话来保定请示。”段祺瑞一面接电话一面发着火。    
      就在这时候他头脑中灵光一现,换了口气,大声嚷道:“这是兵变,你明白吗?朝廷今后问起,就这样说。”李纯依然一头雾水,段祺瑞却不管不顾地挂了电话,发生兵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兵弹压了,就可以敲山震虎了。刹那间,军号齐鸣,人喊马嘶,铁马金戈,尘土飞扬,段祺瑞还觉得不够声势,居然动用了大炮,这南苑就在北京城脚下,朝廷里早乱成一团,都说段祺瑞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专为袁世凯而来,于是纷纷劝说载沣从长计议,放袁世凯一马,不要激成变故。    
      载沣终于撑不住了,说实话,他在心里确实有点怵段祺瑞,想当年老佛爷活着的时候,两宫从西安回銮北京,各支部队分段迎驾,其他部队都是跪接跪送,只有袁世凯的北洋新军是吹号、举枪,按西洋军典迎送。载沣记得很清楚,当时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段祺瑞,挎着军刀,神气得很。    
      载沣当时就看不下去,责问道:“见了圣上为何不下跪?”谁知段祺瑞根本就不买账:“标下是军人,只知按操典办事。”这件事给载沣印象很深,段祺瑞是个“浑人”,天不怕地不怕,惹恼了他,真的蛮干一气,倒是很难收场。    
      于是载沣作了让步,打消了除去袁世凯的想法,以“足疾”为由,开去袁世凯本兼各职,让他回老家河南“养病”。拣回了一条命的袁世凯不敢逗留,匆匆乘车离京,这一路上好凄惨,世态炎凉,人心不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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