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鸭子遇上权贵 上-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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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倒在意料之中。这一招不但能够打击我,也能打击到金宝集团,确实好计。但最后关头……难道是早就布置好的计划因为那晚看到我呕吐而放弃?呵呵,真是好笑……
“新加坡那边也知道你生病的事了,这两天马凌远还亲自打电话问我,”家晖说,“他对我这些日子的玩忽职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也是知道我照顾你的关系。”
我浅笑一声,“知道了,你辛苦了!”
马凌远,你晚了一步,现在无论你怎样都与我没有关系了。条条大路,今后没有相遇是你我的运气,不小心碰上了,那就看你我是谁赢到最后……
抬头便看到家晖专注的眼神,他叹了口气,不再理会我。瞪了他半天不见有反应,刚一转头,便被他生硬地抱在怀里,家晖双臂紧紧地收了收,气息吹动了我的额发。叹气,他叹了又叹,我知道他在叹什么。放心地靠在家晖身上,这些日子,多亏有他……同样是十多年的情分,结局却大不同……
接着要处理的大事就是李清野了,广德集团近些年始终保持着老牌企业的风范,每年的业绩平稳增长,但随着时日推移也略显吃力。李家的嫡亲儿子们没有一个堪称大器,李清玥的婚事就变得十分重要。广德集团如果能和明地集团成功联姻,那无疑是老车换上了新马达,大褂是新是旧无所谓了。真是佩服李老爷子的安排,李清野只是信托公司的小小业务经理,不知道在这场争霸战中会得到什么奖励,要想抢先进球,起码也要自己先站到会进球的有利位置,在李家争斗的赛场上,韬光养晦恐怕是最好的选择。做好准备、异军突起!
李清野而李清玥,李清玥而江舒文,江舒文而方信,有广告说“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怎样”,我只知道这样一联想下来,方信,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想念。虽然接触不多,但名利场中那样纯净的人会怎样面对,使我一直思虑甚至不安。直到李维岩告诉我,广德和明地的联姻已成定局,这丝丝的不安迅速转为实在确凿悲哀,不知道方信干净的脸上会被画上什么表情……
“机会来了!”李维岩对坐在一边的李清野说。
“除了金宝集团,我想不出广德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李清野说,“徐先生,您看呢!”
“如果广德真的要借这次企划造势,当然是非金宝莫属,”我转向李维岩,“不过,你有把握丝毫不受怀疑地将清野推到台面上吗?李老爷子也不马虎啊!”
李维岩笑了,“所以,时间的掌握就非常重要了……”
我会心一笑,对李清野说:“这倒是个法子,将时间一拖再拖。既然广德需要新的业绩来撑联姻的门面,我们就拖到最后一刻。现在的情况是,广德急于与金宝合作这项企划,合作成功就会为广德注入新的动力,如果能借此机会将你推出去,我们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平时你的业绩怎么样?”李维岩问李清野。
“成绩平平,不过对世家子弟来说就算不错了!”李清野笑了。
我看向李维岩,“别指望李老爷子会糊涂到这个程度,老人家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说不定清野的成绩越是普通,他心里就越戒备。”我叹了口气,“一个人的眼神总是骗不了人的……”那时候的马凌远何尝不是这样呢!
“那我们的目的就是,利用这次联姻中广德集团的资金需要,吞下朝晖信托的一块,再加上清野本来就有的股份,咱们再来一次翻转!”李维岩说。
我和李清野相视一笑,“这个手段真是很熟悉,希望不要像我一样,功亏一篑啊!”
“怎会?”李维岩笑了,“这步棋我们只要得到朝晖信托而已,金宝还是只要利润,不问归属。”
“你呢?清野,有没有犹豫?”我问。
李清野笑了:“他们本来就谈不上是亲人,何况只是拿我应得的东西而已。”
我看着他,点点头,说:“现在可以忘掉他们是亲人,如果以后有机会能够得到全部,就千万要记住他们是亲人才好。”
“有时候,世上没有亲人也是一件好事。”李清野若有所思。
我不管他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但是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马凌远。
广德集团为了与明地成功联姻而寻求合作以增实力;李维岩为了得到利益帮助李清野;我为了实现当初的承诺为二李搭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不知道算盘拨到最后谁赢谁输谁做无用功。李维岩点起一支雪茄,香味扩散到空气里,我舒服地倚在沙发中,还记得自己喜欢这个味道……
日子平稳起来,李清野忙活广德的事情,我和李维岩拥吻的余味逐渐消失掉,只是偶然的目光相对,两人都默契地将神色掩埋起来。我开始着手将看重的企划一个一个推出去进行,分阶段和梯次,尽量让金宝的资金流快速转动。操作这样大的一个集团的资金流是非常可怕的,什么时候付款、什么时候回款,货物从哪里到哪里……环环相扣不得错结,偶尔一处断了还有银行和保险在发挥作用,如果长时间周转不灵,摊子越大瓦解得就越快……工作是我的好伙伴,只要尽心尽力,成效不会亏待你。看着日益如愿的发展,相信我会取得比在丰瑞更好的成绩。
一度,我以为和家晖、康平失去了联系。
站在“静雅”门前,看着华服进出,门里面有叶家昭和叶家晖。
“徐先生?”
转头一看,是家昭的可靠小弟,叫……“王昆?”我还记得名字。
“是,徐先生,请进……”
“带我去老地方吧,有日子没见家昭家晖了!”
王昆点头称是,引我到久违了的熟悉包间。坐在这里恍如隔世,放荡的三年不时到这里讨酒喝;和赵慈在这里玩笑地互殴,还以为是盟友……
听见门开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家昭。他站在门口,上上下下地看我……
“真是复杂的表情。”我撇撇嘴。
家昭眨眨眼睛,含蓄地笑了。“很久没有见了,还不让看仔细些?”
“怎会?上次康氏的宴会我还见你在迎宾。”
“那时候气氛污浊,怎么能看得清楚?”家昭踱过来坐下,看我面前一杯白水,“真的……喝不了酒了?”
“是啊……”我不无遗憾,要知道“静雅”的好酒真的很多,现在,按照张医生的说法,要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碰酒,不知道是一年还是十年。
“康氏的宴会上见,以为是错觉,现在看来是真的。”
我皱皱眉头,“什么?”
“你变了,徐沐。”家昭说,“你的神情、气质、精气神,都变了。”
我笑着看看家昭,“变成了什么样子?”
“好像罩了个壳子……”
我“哧”地笑出来,“我可以理解为,我变得更加成熟了?”
“某种程度上说,是的。”
“我接受。”我点点头,“已经是30多岁的人了,姑且当作是好话来听听。”
家昭为自己倒了杯酒,问:“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养着呗!”我说,“这段时间很依赖家晖。他呢?很忙?”
家昭撇撇嘴,“最近是忙了点,你批的扩建计划啊!正进入关键的阶段。”
“家晖也长得这么大了,已经28岁了,”我眯起眼睛,“还总是觉得他是个别扭的小孩呢!这一年来,变化真是大。”
“家晖从来都是懂事的好孩子,只有在你面前才会别扭的要死。想想吧,是不是你的人品有问题。”家昭白了我一眼。
一阵沉默之后,家昭突然发问:“那件事情,凌远是按照自己的方式理解;家晖是不去理解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但我真的很想听你说说。”
“哪件事?”
“为什么想收购丰瑞?”
我看着家昭,家昭没有丝毫回避。他给了我一个机会,回头看看自己,在心情平复的今天,能够好好考虑。
事到如今,我也分不清当时决定的初衷到底是什么。是为了凌远,还是为了自己,似乎已无从考证。只是这样而已,结果如此。就像你吃了一个鸡蛋,没有必要非要找到下这个鸡蛋的母鸡。其实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凌远属于我吗?我属于凌远吗?原来,我们相爱,却谁也不属于谁;我们相厌,也谁也避不开谁……曾经听过一个自以为很浪漫的词语——缘起不灭,现在才知道,它可以是抵死缠绵,也可以是相恶终生,甚至可以是擦肩而过,走在街上看到的熟悉的、陌生的脸,这些都是缘,缘起,不灭。
终于,家昭转过头去,放弃了,“不必说了,想是你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着他,我笑了。
“马凌远也不清楚吧!”家昭说,“他最近很关心你。”
“是吗?替我说声谢谢!”我带着明显的敷衍。
“他……应该是有些吃醋了,自己却不知道。”
我听了“哈哈”笑出来,吃醋?这么突兀的一个词冒出来,我还真的接受不了。家昭埋怨地看了我一眼,“笑什么!”
“虽然他到底怎样跟我是没有关系了,但是……我做了三年鸭子他都没有反应,现在开始吃醋?”
“三年里你有固定的床伴吗?你有如此鲜明地维护某一个人吗?先是康平,再是李维岩,以马凌远的个性是难以接受的。”
“所以他要毁掉我?所以他要散布幕后的消息?”我一定面色狰狞,因为能感觉到脸颊的抽动,叹了口气说,“这是最后的稻草,家昭,没有人能够承担这么多。执着和放弃只有一线之差,而我已经迈过去了。”
家昭沉默了。
“但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理会这些,我认识的家昭可不是这个样子。”我说,“难道,你不应该是趁此机会全力反击吗?”
家昭抬眼看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叶家的立场一向鲜明,这次‘静雅’的扩建也助长叶家的实力,”我斟酌着用词,“只是我以为,迟早你们会有所动作。令堂的实力,没人能够小觑。”
家昭会心地笑了,“徐沐啊……你水晶心肝。”
“丰瑞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家昭喝了口酒,“如果不是你做了一段时间,出纰漏的时间应该能够提前。”
“不会是大破绽,丰瑞底子很厚。”
家昭笑而不语。
“听说你的终身大事有望年内解决?”
家昭撇撇嘴,“坏事传千里……”
“怎么是坏事?”我笑着说,“叶家昭火啊!三家淑女抢破了头!”
“听别人乱说,要谁不要谁,我心里有数。”
我见家昭微笑的样子,一时很是羡慕,“心里有数就好了,等着喝你的喜酒!”
“徐沐!”门被推开,家晖进来,“你怎么会来?”
我无辜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来?”看着家晖西装革履,脸上还残留着工作的严肃神情,便笑着逗他,“有日子没见,人家想你了!”
果然看到家晖的脸色迅速氤红,呵呵笑着,转头看到家昭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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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皱春水
“扩建工程怎么样了?”我问家晖。
家晖开着车,过路口的时候刚好绿灯变黄灯,“项目计划的时候总是想得很美,执行起来就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