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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困在网中央-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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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话映在了李思凡身上。这孩子长相拉风,却占着茅楼不拉屎,同时悬着好几颗芳心。

    有人不干了!

    这天军训结束后,李思凡他们宿舍被人砸开了。

    一个个头不高的男生拿手指着躺在床上的李思凡说:“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叫大勇。你上学院,随便问个老生都知道我这么一号!我看上马晓晴了。可她说你是他男朋友。我今天就是通知你,以后你要是敢跟马晓晴说一句话,我他妈就拿刀捅死你!”

    李思凡看他像精神病似的自己表演完,什么话也说。同寝室是男生不干了!虽然跟李思凡也没多大交情,但没见过这么上赶子欺负新生的。

    于是双方发生了口角。

    本是事件中心的李思凡在一边悠闲地看热闹。不料大勇被人猛力推到他的面前,没有站稳,脑袋在地面上清脆地磕了个响。

    这下大勇激了,自己这是给情敌磕了个响头啊!于是从怀里抽出一把尖刀向李思凡捅去。

    其实这刀吓唬的成分居多,他哪知道李思凡打小就开始练习柔道。孩子轻描淡写地一甩手,大勇哥干脆仰面朝天。

    这位哥哥不是一个人来的。其他的帮手一看老大跌份了,纷纷亮出家伙。一屋子的男孩傻眼了,干吗呢?演鼓惑仔呢?

    早有怕事的学生悄悄通知了舍务部。

    “都住手!”虫子带着五六名学校保安满头大汗地奔来,厉声呵斥着闹事的学生。

    可也是口头提出警告批评,就让他们各自走散了。

    虫子回过头来,想跟李思凡说几句话。可孩子还是看都不看他,第一个回屋睡觉去了。

    虫子真着急了。这个学校历年校风不正。

    要用迷信的解释,据说这学校当初是建在一片乱坟岗之上,煞气冲天,连带着学生也多有暴力倾向。打架斗殴是常事。

    当初学校也曾经大力整顿校风校纪。可一个副院长却在下班的路上离奇失踪。

    等找到他时,却发现他被套在麻袋里烧成焦尸了,尸检证明脖子挨的一斧子是致命伤。这案子一点难度系数都没有。警察很快破案,是学院的一个被退学的男同学干的。

    这案子当初轰动全市,虽然校领导一再封口,禁止谈论此案,但也给全校师生留下了深深的心灵烙印。

    从此,老师基本对学生睁一眼闭一眼的。而有个别学生更是变本加厉,拉帮结伙崇尚暴力。

    刚才那个大勇,别看个头不高却是学校有名的不良分子。李思凡得罪了他,以后在学校可怎么过啊!

    往后的日子,虫子没事总在小李身旁转悠。弄得孩子看见他跟看见苍蝇似的。

    事实证明,丛葱的担心并不似乎多余。

    军训结束后,开始了正常的学习生活。李思凡天生不合群,每到晚自习的都是自己一个跑到大操场上遛弯。

    可这天晚上,操场上变得热闹起来,大勇带了二十多个小子把李思凡堵了个正着。

    就一个目的——把李思凡削趴下。所以双方没费口舌,开始互削。

    虫子离老远就看见铁棍子乱飞的。他急忙给保卫科打了电话,然后冲到人群里。

    李思凡是挺厉害的,但那是单打独斗,你一个虎鹤拳,我一个扫堂腿的,有个来往套路。

    可现在十几条棍子都往李思凡一个人身上招呼,还有什么招式啊?就看你躲得快不快了。实在躲不过,就捡身上肉厚的地方接那么一下子。

    虫子冲进去时,那帮小子已经打红了眼。他不会打架,只知道用身子护住孩子。铁棍子挨在身上,虫子甚至能听见自己骨头裂开的声音。可他已经顾不得害怕,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老天爷啊!这李家的种好歹得留下来一个啊!

    那个大勇,一看占不到便宜,又把那尖刀抽出来了,恶狠狠地往虫子身上捅。丛葱眼看着一道白光向自己刺了过来,心里猛地一缩。得,今天要交代了。

    可他闭上眼后,感觉自己的身子往后一倒,摔在了地上。睁开眼一看,那明晃晃的刀正插在李思凡的胳膊上。

    因为用力过猛,正把刀已经没在肉里,殷红的血迅速在白衣服上扩散开来。虫子拼命从地上爬起来,把孩子搂在怀里。

    那帮小子还要上,正在这时,警笛响了。学校保安全体出动,以百米急行军的速度往这赶!

    小流氓们一哄而散。虫子扶起李思凡,眼泪直淌。

    那李思凡用比他还震惊的眼神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刀,可能也没想明白自己为啥要接这么一下子。

    把孩子送医院后,孩子去止血缝针,虫子被检查出多处骨折。可他死拉着保卫科长的手说:“科长,求您千万别把今天的事上报学校。改天我请客吃饭。”

    学校对流血事件一向敬谢不敏,万一事情闹大,不论双方是非曲直,一律开除学籍。就李思凡那成绩,万一被开除,真就得去修车了。

    保卫科对械斗私了的事情轻车熟路。虫子允诺拿5000元给大家抽烟喝酒后,就假装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保卫科的人忙着回学校找人接敲竹杠去了。虫子忍着一身疼痛,蹭到李思凡的床边。百味沉杂地看着李思凡苍白的脸。

    刚才准备挨那一刀子时,他想过,就这么还了李氏父子的债也好。可孩子却把自己推开,挨了那么一刀。自己欠他的债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这时麻药劲过了的小李疼得一皱眉头。虫子连忙过去摸着孩子的头。

    李思凡睁开眼睛看着一身狼狈的虫子,也不说话也不躲,就这么沉默得让虫子一下一下地摸着。

    虫子心里一宽,知道孩子不是打心眼里恨自己,居然让他稍稍雀跃了那么一下。恨人,和被人恨其实都是力气活!

    李思凡忽然开口说话了:“你还记得吗?以前有一次我哥打我,你也这么跑过来护着我。”

    虫子想起旧事,笑了出来,怎么不记的,贼精的孩子,事后还非要自己啃他脖子。

    他拉了拉孩子的被子,柔声说:“都将近是3年前的事了,难为你还记得!”

    李思凡突然扒拉开老师的手,斜着眼睛说:“都三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缺心眼啊!”
二十六
    李思凡的胳膊缝了十多针。医生嘱咐不能见水,虫子也没让他回宿舍,直接把他接到自己的家里。

    破崽子别扭了半天,才勉强跟虫子走。

    虽然只是学校的临时工,但因为虫子表现不错,所以学校特批他住在教师宿舍里。屋子窗明几净的,虽然没有厨房,用电磁炉做点什么也挺方便的。

    为了欢迎小李同学光临寒舍,虫子特别收拾了一通屋子。犹豫了一下,将过年时,学校发的;一直没舍得用的新床单铺在了床上。

    李思凡进屋的时候,小铮铮正好从托儿所里回来,看见进来个漂亮的大哥哥,就晃晃悠悠地过去扑,小宝宝刚吃完西红柿,一手的红汁,印得李思凡白裤子上一排小手印。

    虫子一把将小肉球抱在怀里,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思凡的神色。

    小李公子这几年来倒是挺有长进的,只是微皱了下眉头,什么也没说。

    临睡觉前,虫子把自己的枕头、被放到了沙发上。然后进浴室帮李思凡擦澡。

    李思凡正拖着条毛巾用一只胳膊往自己往身上掸水呢!

    虫子殷勤地过去帮他擦背。李思凡夺过毛巾,转过身来默默地在白肚皮上来回划拉。

    “我洗手了,要不带手套给你擦?”虫子以为小孩上来干净劲了。

    憋了老半天,李思凡才扔出一句。

    “我是变态,你离我远点!”

    虽然虫子十分认同这句话,但以前派头十足的李公子说出这么自惭形秽的话来,真是让人百感交集。

    丛老师有点替孩子心酸,又把毛巾抢了过来。殷勤地帮他擦着后背。

    李思凡坐在小板凳上,抱着膝盖,将一米80的个头缩得四四方方,我见尤怜。等丛老师把孩子的前前后后擦拭干净,李思凡已经是高举“火炬”,蓄势待发。

    不过虫子还来不及尴尬,孩子已经一脸丧权辱国的模样了,大有一番你要调侃,我就跳楼的意思。

    所以善解人意的虫子只能面不改色当那是根棒槌。等搓澡结束后,他又进一步善解人意地把小李公子一个人留在浴室里。

    过了老半天,李思凡出来了,也不看虫子,挺自觉地跑大床上躺着了。屋里就一张大床和一张儿童床。虫子哄小铮铮睡了后,窝在小沙发上进入梦乡。

    在临睡前,大床上飘下来一句:“我大腿是敏感带,下回少在那蹭两下!”

    虫子心里骂到:我他妈给你搓脖子的时候,你就立起来了好不好?

    这一宿,屋里跟刨墙似的,虫子“咚咚”从沙发上掉下来三回。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恶心,估计快轻微脑震荡了。

    揉开后脑勺的大包后,虫子又开始忙着做早饭。铮铮吃饭时,非要漂亮的哥哥抱。小李公子刚开始假装没看见,小宝宝也不闹,就靠在人家脚边把小圆脸蛋往大腿上蹭。

    等虫子把牛奶,面包片都端上桌的时候,发现自己儿子已经被李思凡单手搂在怀里了。虫子后脊梁冒冷汗,想把儿子拽下来。还没等动手呢,小宝宝先把嘴瘪起来了。

    没办法,铮铮坐在“真皮”沙发上开始嚼面包片了。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生怕儿子吃人家一身渣滓被扔出去。李思凡倒什么也没说,等孩子坐稳里,就腾出手来,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

    也许人的臭毛病都是钱惯出来的吧?跟受虐儿童似的李思凡招人稀罕了很多。虽然还有点矫情,但已经不那么另人生厌了。

    可张梅的意见很大,不沾亲不带故的人干吗平白住在家里头?而且大小子一个挺能吃的也不出饭钱,整个一典型白吃饱!

    虫子和李家的是非曲直就是一堆狗屎。臭不可闻的,说出来都玷污了农村姑娘淳朴的世界观。

    所以张梅用手指头戳着他的脑门,骂他书呆子时,虫子也只能应景傻乐。

    李思凡知道虫子要再婚的消息时,什么也没说,就是跟张梅打照面时,抽空斜楞了虫子一眼。

    虫子知道那对白眼珠的意思:你就这眼光啊!

    呸,品位那东西能当饭吃啊?

    男人要是有了“女人关了灯都一个味儿”的想法,那就说明他已经大彻大悟,跟释加牟尼一个档次了。

    虫子就被生活炼得快成仙儿了,他想今年就跟张梅完婚。

    人家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张家很重视这事。张梅他妈特意进城来看女婿。

    虫子坐在饭店里,局促地让老太太打量着。

    到底姜是老的辣,老太太拉着虫子的手一口一个儿子的叫着,然后山路十八弯地饶出虫子的自然情况。

    归结成几点就是,小孩能不能给他妈抚养?准备买多大的房子?聘礼多少?将来男方的父母归谁抚养?

    一连串问题,虫子的答案都不甚叫人满意。老太太的脸跟厨房的锅底有一拼。张梅在旁边静静地听着,看来这些也都是她一直想问,却不好开口的。

    从饭店里出来后,虫子心里有点堵,没回家,自己拐到大排档那,就着羊肉串喝了点闷酒。

    以前他最烦男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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