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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试马江湖-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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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哥儿动也不动,手腕轻轻抖一抖,软剑幻出七朵剑花,叹然下压,卖茶姑娘刀震身一荡,公子哥儿的软剑如毒蛇的蛇信,闪动之下,卖茶姑娘的肩头已血溅肉绽!

  几乎是滚出去的,卖茶姑娘惨白着脸怒视敌人,公子哥儿淡淡的回望她一眼,身形晃动已挟着秦快消失无踪。

  卖茶姑娘嘴角又浮起恶毒的笑意,喃喃道:“我知道你是谁,你们自家窝里反,可不能怨咱们不尽心办事。”

  说着伤也不疗,拔起身形回去覆命。

  一圈浓密深郁的树林子围住了这幢屋宇,说它是屋宇未免高捧了,只是几块木板搭成的小屋子罢了,大风一刮,那几块木板也许会自行跳起来飞舞。

  此刻是深夜了,弯月被乌云遮住大半,大地显得暗沉沉的,加上地处偏僻,总有一股阴森森的可怖气氛。

  一灯如豆自窗缝透出来,凭添几许暖意。

  屋里只有一床一几一椅,秦快躺在床上沉睡如泥,神色是那么安详,宛如世间的忧郁痛苦均远离他而去。

  救下秦快的公子哥儿坐在唯一的椅上,双眼始终不离秦快,此刻不禁喃喃自语道:“好厉害的迷药,凭秦兄的修为居然还无法清醒。”

  其实一大半原因是秦快吃得太多了,一小半原因是他多日来均没有好好休息过,抵抗力就差了点。

  公子哥儿拧了条湿湿的巾帕覆在秦快脸上,试试能不能使他醒来,结果一点用也没有。

  “糟糕,这到底是什么迷药,真后悔没有跟她要解药,如今怎么办?我又不懂这些,万一秦兄有个长短……”

  公子哥儿禁不住自责,突然听见秦快轻哼一声,连忙将注意力全移到秦快身上。

  秦快轻嚷要水喝,公子哥儿忙端来喂他——他早准备好了,谁都明了迷药过后最易口干舌燥。

  喝了茶,秦快缓缓睁开眼,感觉有人半扶着他,轻扭过头,于是见到了公子哥儿一脸关心的神色,甩甩头,头疼如裂令他无法细思在那儿见过他,只感到面熟。

  “拿下是谁?”

  公子哥儿苦笑一声,道:“秦兄真健忘,把小豹子我都给忘了。”

  秦快撑起身子,紧握住公子哥儿双手,道:“原来是你,难怪觉得好面熟,你长这么大,在下可快认不出来哩,小贡子好么?”

  秦快真情流露,令小豹子浮起笑脸,听他问及小贡子,立时又沉下脸:“小贡子很好,只差没被你气死。”

  秦快头疼之际不去细思他话中含意,问道:“小贡子怎么了?你们怎么没在一起?”

  “她失踪了!”

  “失踪?会有这种事?”秦快楞楞的道。

  “怎么?你道我诳你?小贡子去向不明,我急着出来寻找,不料却碰上你遭殃。”

  秦快皱皱眉,取出怀中阿呆送来的素笺,道:“这是你派人送来给我的么?”

  小豹子接过看了看,摇头道:“我没有写过这封信,秦兄自那儿得来的?”

  秦快说了,小豹子眼睛一亮,急急道:“会不会是小贡子?她出门一向是男装打扮。”

  “这叫奇怪不是?既然遇见在下,为何不出面相见?”

  小豹子眼一瞪,不快道:“在山庄外你尚且吝惜进庄见她一面,她怎知你心中还有没有故人?岂敢自讨没趣。”

  秦快摇首叹息,轻轻的道:“在下是担心进去容易出庄难,令兄的举动叫在下惊异又害怕,只好一走了之。”

  “有我和小贡子在,你担心什么?”

  “听酒鬼老兄说你不干预庄中事务?”

  “我太忙了。”小豹子哼声道。

  秦快心知他在忙什么,轻咳一声,道:“这就难怪你不明白令兄的难处,他不可能因一己私情,罔顾庄中上百兄弟的心愿,放弃原先计划。”

  “你不怪大哥这么对你?”

  “在下并非圣贤,怪过、怨过、恨过,却无际于事。”

  “你很理智。”

  秦快苦笑,懒洋洋道:“想起令兄的自私,在下差点气得想踏平山庄,这算是理智?在下还不够老道。”

  “想归想,你并没有做出来,够老江湖了。”

  “别捧了,在下是自知无能为力,只有先溜为妙。”

  “我却知道你若真有此意,山庄是逃不过二度覆亡。”

  “别说这些了,令兄听了会怨你。”

  “我才不管他,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怎么如此批评令兄。”

  “秦兄与令尊令伯对山庄一门恩重如山,大哥说什么也不该处处为难你……”

  “小豹子!”秦快喝住,肃然道:“这番话谁都说得,就是你们兄妹说不得,别忘了长兄如父,更何况你们是他一手抚养长大,他再有不是,也容不得你们数落。”

  小豹子羞愧的垂首默然。

  “小贡子形踪不明,你打算如何寻找?”

  “跟你走一路。”小豹子殷切的道。

  “令兄知道了恐怕会不高兴。”

  “找到小贡子才是最重要,况且山庄与你尚未成敌啊!”

  秦快心中苦笑,他不想告诉小豹子骆乔鹰派人暗杀他的事,说了只怕也难使他相信。

  “也罢,希望小贡子肯出面相见,万一她有个长短,在下就罪过了。”

  “难得你有心惦着她。”

  “在下何尝不惦记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在下分不清你们那个是男那个是女?”

  小豹子不禁笑了,想起小时的恶作剧,谁能不发出会心的微笑?何况当事人就在眼前。

  两人说笑一阵,秦快忆起什么似的忙下床,道:“你辛苦照应在下半日,感激不尽,想你也乏了,快上床睡吧,天亮咱们就上路。”

  说着走到窗前凝望窗外黑夜,小豹子和衣上床睡了。

  不想天未明,天就变了,淋淋沥沥,下起雨来,那天尚未明亮的时候,且阴着沉黑,兼那雨滴树梢,更觉凄凉。

  秦快听着窗外叶上雨声淅沥,清寒透暮,不觉轻喟一声,小豹子语音有点混浊道:“秦兄在叹什么气?”

  秦快连忙转身,道:“怎么这么快就醒来?继续睡吧,咱们恐怕要在这里耽误一段时间。”

  “我根本没睡熟,秦快是为天变而叹息?”

  “没什么,只是吐口气罢了,话一说精神就来,你如何还想睡得着?”

  “那,索性不睡了,咱们秉烛夜谈。”

  小豹子说着就要起身,秦快坚决道:“等你睡够了再谈,此时你该好好休息,在下绝不与你交谈。”

  说着又转身面窗凝神沉思。

  小豹子感激的望着秦快背影,却又童心大发,道:“你不开口,我却非逼着你开口不可。”

  秦快不理会,小豹子眼珠骨碌碌一转,道:“小嫱找到你的是不是?我是很中意她,可惜她却喜欢你,你本身的意思呢?”

  秦快不为所动,小豹子又加油添醋道:“江湖上盛传着你秦快艳福不浅,‘妙手小如来’丁嫱有貌有才,居然会为你奔波两年,为什么?聪明人一想即知,不过,他们又可怜你若另有意中人,至时不被她偷得卖掉意中人才叫稀奇,是不?秦兄。”

  秦快有如老侩入定,听若未闻,小豹子又道:“这些年你躲那儿去了,可知小贡子找你找得多可怜见?”愈想愈伤心,怒道:“姑不论你喜不喜欢小贡子,她这番心意,难道就丝毫不值得你顾惜?就算石铸人儿也该软化了,可叹你根本不为所动,可笑小嫱和小贡子一番心意全被抛入泥粪中。”

  秦快终于开口了,却道:“如果你不介意,咱们这就上路,雨小了。”

  小豹子坐在床沿,一字字道:“你是个懦夫,秦快,你根本不敢言爱!

  今日你必须说个明白,若是讨厌小贡子请明示,我会跟她说,要她死了这条心。”

  “我能说喜欢她么?小豹子。”

  “为何不能?”

  “想想二家的立场吧,人不能太自私。”

  “若说追求幸福是自私的话,天下何人不自私?”小豹子激动的道,声音也提高了。

  秦快呆住了,好一会才呐呐道:“你到底长大了,见解比在下高明多了,但在下何德何能,值得她喜欢?”

  “你自谦了,秦兄,你丝毫不比大哥逊色。”

  秦快莞尔,转身道:“这事等见着小贡子再谈,你还睡不睡?”

  揉揉惺忪的睡眼,小豹子往床上一躺,咕哝道:“天黑且凉,还是梦乡温暖。”说着闭眼睡去。

  秦快无言摇头,腾身盘膝桌上运功养神。

  一宿无话,天亮雨亦停,秦快和小豹子结伴上路,颇不寂寞。

  这日已到“龙凤阁”堡门前,秦快报了姓名,说明要见阁主,看守的侍卫倒没留难的让他们进去,忙入内堂请楼文龙,自有下人进来奉茶。

  秦快端起几上的宝蓝盖杯,掀开盖子,小豹子忙道:“秦兄,这杯茶喝得么?”

  秦快微微一笑,道:“白道人物最讲求面子,不会使这种小花巧,楼当家有意留难,咱们不喝茶想出去依旧难。”说着轻啜口茶,顿了顿,方赞道:“清香甘冽,好茶!是极品毛尖,此生只喝过四五次,‘龙凤阁’好阔的待客之道。”

  就这几句话,楼文龙已出现在门外,听了道:“那是你身份殊异,敝门下才破格相待。”

  “原来又是托了家父家伯的福。”秦快苦笑道。

  双方见礼后,楼文龙冷漠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令尊令伯虽威震江湖,却唬不住我楼文龙,鄙人完全是因为你才破例厚待。”

  “承情了。”秦快拱手道。

  楼文龙见秦快不问原由,遂将目光移向小豹子,道:“你是骆家双生子中的那一个?”

  刚才报名时,秦快并没有报出小豹子名号,楼文龙虽猜出他姓骆,却弄不准他是老几。

  “骆门排第二,骆乔玄。”

  有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小豹子虽力持平静,语气间依旧透着不善。

  楼文龙也没在意,只专注于秦快,道:“阁下登门拜访,不知来意为何?”

  秦快目光闲闲的落在楼文龙身上,道:“在下有个疑问想请教阁主,希望阁主实言以对。”

  “你很无礼,我岂会诳言?”

  “你多担待,在下是情急,不得不唐突。”

  “好吧,你问吧!”

  秦快轻咳一声,一字字道:“敝友刘通包是否在府上?”

  “没有!”

  “阁主此话当真?”

  “有日月明鉴!”

  秦快禁不住在心中咒骂道:“鉴你妈的头,日月果真会为人作证,天下会有这许多不平之事?”

  表面上却一片漠然,秦快意兴阑珊道:“看来在下是白跑一趟了。”

  “是谁告诉你,敞友在老夫这儿?”

  “江湖流言,道听途说。”

  “那是不足信的。”

  “在下也知道,只是毫无线索之下,只有宁信其有,碰碰运气,不是?”

  “如今你明白它是不真确的,有什么打算?”

  “继续寻访罢了。”

  楼文龙漫应一声,沉吟道:“你还有什么疑问么?”

  秦快起身拱手道:“没有了,叨扰阁主清静,十分歉咎,这就告辞!”

  “等等,年轻人别性急。”

  “阁主有事?”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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