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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5839-为叫花子做的策划:创新让你脱颖而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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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我恨死她了,买一盘给她寄去。”    
    一位警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五盘。宣钟忙上前搭言:“您这么喜欢这盘专集?”    
    “别提多喜欢了,你不知道,过去审个犯人有多难,不管怎么着,就是不招,现在有了这个专集,只要一放,有什么招什么,连别人干的他都招。这不,我们领导让我再买五盘!”    
    宣钟心里说:“真没想到,还有这作用。”这时,又走过来一位,竟买了一百盘。    
    “您买这么多,是音像批发商吗?”    
    “不是,我是汽车改装厂的。以前,汽车装的防盗器都不管用,贼都不害怕,自从装了这个,贼都躲得远远的。我这买的还不算多呢,在我后边那位一下买了五百盘呢。”    
    宣钟有点傻,真想不到这唱片还有这么多作用。他于是找到那个买五百盘的大户,想搞个明白。“请问您买这么多干什么用呢?”    
    “我是机场的,买回去驱鸟使。”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刘富贵又兴高采烈地跑来了。    
    “宣经理,我现在已经是专业演员了。”说着,递上来一张名片,只见上面印着:    
      电视剧制作中心    专业演员    赛饿狼    
    宣钟也很高兴,“人嘛,只要积极争取,都会成功的。你在那儿做什么?”    
    “我在《话说聊斋》剧组,给女鬼配音。”


《为叫花子做的策划》 第一部分狼桥遗梦 (1)

    狼桥遗梦     
    那几年,为了开发新的旅游资源,我时常要去一些偏僻的地方,那里人迹罕至,景色奇特,风情习俗也与内地大有不同,尤其是婚俗,千奇百怪。也许是印象太深刻了,我时常在梦中又回到那些令人神往的地方。    
    模模糊糊记得那一次,我们大概四五个人,租了一辆越野车,去的什么地方也说不清楚,也许是贵州,也许是云南,反正开了四五天不是车走的道,到处是崇山峻岭,清流鸣涧,可景色之美,时常以为是梦境。    
    那天落日的时候,我们终于找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小村庄四面环山,花香鸟语,绿树相绕,仿佛是世外桃源。村里大概有一百来户,村民都穿着异样的服装,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民族。还好,村长会说汉语,告诉我们这叫狼桥村。传说他们的祖先顺着狼走的一个木桥找到了这里,便在这里居住了下来,繁衍生息。    
    当晚,我们便在村长家住下,夜里确实听到几声狼叫。    
    第二天清晨,我被几只黄鹂清脆的声音叫醒,天刚刚亮,我穿好衣服,到外面走走。村里人还未起床,顺着村里的小路,信步慢走。村里的房子大都是木屋,木屋前是个小院,有个栅栏门。也许是民风淳朴,门大都没有锁,半虚掩着。    
    转个弯,看到一个栅栏门上挂了个红红绿绿的东西,近前一看,是个帽子,用少数民族那特有的布手工织的,很漂亮。我在云南见过很多具有少数民族特点的服饰,可还没见过类似这样的产品。它既不是刺绣,也不是蜡染,很有特点。我心想:“嗯,也不知道谁随手挂在这里,拿回去问问村长这是什么东西,也许能帮他们创收呢”。我把它戴在头上,顺原路返回,路上碰见几个早起的村民,他们见我直笑。    
    我兴高采烈进了村长家的门,村长见到我,一脸诧异。“你从哪里捡到的?”    
    “就在村口一拐弯那家;不知道谁挂在栅栏门上的。”    
    “那一定是阿欣素女家。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婚俗比较奇特,未出嫁的女孩都叫素女。女孩长到十八岁,就可以出嫁了,她便在自家的门前挂上自己织的花帽,谁要对她有意,便摘走帽子,戴在自己头上,便要和她过第一夜。”    
    “啊?那我赶紧还回去吧!”    
    “已经晚了,只要你摘了,就不能再退回去了。否则就是对那个女孩的侮辱,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有哪个小伙子理那个女孩了。女孩要么独守空房,要么含恨而死。”    
    “不会这么夸张吧!再说,我已经有老婆了,不能再娶了。”    
    村长马上严肃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上回有两个小战士路过这里,也是好奇,一人戴了一顶这个帽子。后来让他们结婚,他们宁死不从,半夜里逃跑了,我们追到他们所在部队,向他们首长讲了民族政策,首长觉得事关重大,弄不好会影响民族团结,便亲自把他们押了回来成亲,还喝了喜酒。”    
    “再说,你要觉得那个素女不好,过一夜就可以了。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过这一夜之后,你就和她可以没任何关系了,但你一定要过这一夜。”    
    “那好吧!看来只有这样了!我有什么办法。”嘴上虽是不情愿的样子,心理还是美美的,只是觉得有点对不住老婆。“又不是我自愿的,为了维护民族团结,我只好牺牲自己,老婆会理解的。”我自我安慰道。    
    同行的伙伴都向我祝贺,有的还偷偷地问村长哪家还挂着帽子。    
    晚上在素女的院子里举办了我们的婚礼。全村人都围着篝火唱呀,跳呀。我喝了很多酒。他们过来向我们祝福,祝福的方式也很特别,全村的每个男人都在新娘的脸上拧一把。这样欺负我的新娘,要在北京我早动手跟他们拼命了。而在这里,我已经没脾气了,因为我的脸已经被全村妇女拧得没了轮廓。    
    篝火渐渐熄灭,欢乐的人群也慢慢散去。就这样我睡到了素女阿欣那充满花香的床上。一夜详情,自不赘述,否则就不是一篇游记。    
    早上起来,黄鹂鸟又叫了,叫得更清脆,更好听了。    
    我虽然有些留恋,还是走到村长家,找到我的同伴,准备向村长辞行。“村长,谢谢你的款待。这次奇遇令我终生难忘。我们还要考察景区,就不在您这多呆了。”    
    “别人可以走,可你不能离开。”村长说    
    “怎么还不能走呢?您不是说和那个女孩过一晚就可以没任何关系了吗?”    
    “对,你可以离开她了。可你还不全了解我们的婚俗。我们这里实行的是转婚,你只要和村里任何一个女人过一次夜,就要和村里所有的女人过一次夜。”    
    “啊?不会吧!怎么会有这样的风俗呢?这不是乱来吗?”    
    “很久以前,我们族人和外族打仗,男人都出去拼杀,结果仗打完了,我们保住了家园,可只剩下五个男人了。为了把种族繁衍下去,族人便立下这个转婚的族规。”    
    “非得转吗?”    
    “不转也可以,那就要被族人乱石砸死。那两个小战士开始也不乐意,后来还不是乖乖地转起来了。”    
    “那每人过一夜,我得转多少天啊?”    
    “我们当地人至少也要200多天转一圈,外来的人就不知道了。”    
    “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个小战士不是转了吗?”    
    “他们转到半截就死了。”


《为叫花子做的策划》 第一部分狼桥遗梦 (2)

    “……”我不知道说什么,头有点懵。    
    “要转就要从年长的转起,今晚你就去哈红阿妈家,你要小心点,她已经九十多岁了……”    
    我再也不听村长介绍了,扭头便跑,村长带了几个人在后面死追。我实在跑不动了。他们把我摁倒在地,还不停地摇晃我的脑袋,我一急,醒了,原来一梦。    
    老婆在身旁晃着我的头,“醒醒!醒醒!做什么美梦呢,笑了一夜。”    
    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躺在自家的床上。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拉着老婆的手,由衷地说:“一妻一夫制,真好!”    
    一定要有风格    
    来人二十来岁,自称是文学青年,叫江上,估计是个笔名。    
    他说:“宣老师,我呢,写东西好几年了,也发表过一些小块文章,可自己总是迷茫,不知道怎样才能写出个名堂来。”    
    宣钟说:“写作和搞其他艺术一样,一定要形成自己的风格,形成自己的个性,让人一看,这就是你的东西,独一无二。这就如同经营一样,找准自己的市场空间,找准自己的定位。”    
    “您能详细地讲讲吗?”江上问。    
    “同一个东西,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写就会有不同的样子,这就是不同的风格。如果你写的跟人家一样,那你就没有生命力了。学习别人可以,但不能和被人雷同。齐白石老人就说过:‘学我者昌,似我者亡。’”    
    宣钟接着说:“这样吧,你说个事,我给你列举几种不同的写法,你就明白了。”    
    “那好,就写我和我女朋友第一次相遇吧,我们俩是在一个早点摊相识的,当时我俩坐在一起,每人要了一份煎饼,结账时老板算错账,把她的煎饼钱算在了我头上,我过去和她要煎饼钱,这样我们俩就认识了。”    
    “好,那咱们就看看同一件事不同人是如何写的。”宣钟说,比如要是鲁迅,估计他会这样写:     
    《我们是如何相识的》——鲁迅篇    
    赵家的狗又叫起来了。    
    秋天的后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我忽然坐起身,擦着火柴,点上遍身油腻的灯盏,整个屋子里,便弥满了青白的光。冷风吹进窗子的缝隙中,呜呜的响,从窗子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阿!这还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    
    我披上衣便出了门,走到街上。街上黑沉沉的一无所有,只有一条灰白的路,看得分明。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    
    我到了酒店,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老板还是原来那个老板,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老板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除下帽来,头发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我要了一碗豆浆和一个煎饼,老板却端上来两个盘子,一个是煎饼,另一个还是煎饼。    
    “一个就够了。”我对老板说。    
    “那一个是我的!”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二十多岁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她看我一副愕然的样子,就说:“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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