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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雌兽 2 战火纷飞的爱情传说-第11章

小说: 雌兽 2 战火纷飞的爱情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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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启龙,这些叔叔都是为国捐躯的,你要牢牢记住,你的生活是许多这样的人用鲜血和生命所换来的。你要继承唐家,要把唐家发扬光大,要用唐家的力量为他们的子孙后代创造更多的财富,这样,才可以报答他们的恩情。」 
小家伙仰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获得父亲赞同的眼神后,向母亲坚定地点了点头。唐祁年这时候突然有一种感觉——原来自己身边那个娇生惯养的少爷,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之后,俨然已经成长为真正的唐家主母。 
许多年后,唐祁年还曾握着他那双因为繁重的劳动而变得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感叹当年自己对局势无法控制的懊恼之情。而莫一凡也会轻巧的用手指滑过对方身体上的那些伤疤,静静地靠在丈夫的怀里,回忆着那战火纷飞的年代里,两个人的生死与共。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对于两个人来说,一直以来的生活带给他们的也许并不是爱情,更多的,是那种无法分离的相濡以沫。 
经历过了生死离别、家族纷争以及战火洗礼的莫一凡,心性早已经成熟。他知道自己必定要对年轻的爱情说一声抱歉,因为唐家的势力和名望,已经不允许任何影响家族名望的事情出现。而一九五零年的秋天,当他从那份委托别人所获得的法国二战的死难者名单里,看到了恋人和儿子的名字时,那份震惊和绝望,更是完全摧毁了他想要回到法国的坚持。 
可是,就算是背负着那份几乎想要放弃生命的自责感,他仍然要为了唐家,为了唐启龙,也为了唐祁年,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每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便会遥望着星空,用无声的泪水,祭奠着那遥远国度里被自己埋葬在记忆深处的爱情和亲情。 
第六章 
一九七五年秋,意大利西西里地区,莫拉里纳庄园。 
应来访者的要求,豪华的办公室里,除了埃柯里?堂?莫拉里纳和那位坐在自己对面,身着米色夏季西装,戴着白色礼帽的黄种男人,没有让任何一个保镖进入房间,包括托尼在内。想到那匹小野马此时一定正非常不爽的在地下室里,用大口径手枪疯狂的打着靶,埃柯里的笑容就在不经意间爬上他的嘴角。 
「我没有想到莫拉里纳家族的继承人会如此年轻,中国人通常认为年轻人不够踏实,难以成就大事。」 
说着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来人摘下礼帽,露出英气也明显被刻上了岁月痕迹的面孔。 
发现对方也在打量自己,埃柯里淡淡的展开一个微笑以示响应。 
对方见埃柯里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故意挑剔而生气,便报以同样的微笑:「在香港的黑道上,一般坐到阁下这个位置的时候,多少也差不多有四五十岁了,如果折算成岩兽的年纪,恐怕要至少一百岁咯。中国人受老祖宗传统文化的影响,做事讲究谋略,讲究步步为营,所以要花比其它人更长的时间才能达到目的……我看阁下恐怕也不过才五十岁左右吧?」 
埃柯里终于被他的绕圈子撬开了嘴:「您的判断很敏锐,不过我倒不太明白您说的……位置,我只是莫拉里纳的家长,并不存在任何您所谓的……在黑道上的位置,不是么?」 
「上个月是我的一百一十岁的寿宴,也就是在过生日的那一天,我才刚刚好在香港坐到……相当于您在西西里岛上的这个位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来人只是在那里自说自话。 
不过这一句就足够让埃柯里清楚来人的身份:「您是……唐祁年阁下?」 
「不用称呼阁下,唐先生便可,我们中国人不习惯用‘阁下’来称呼……朋友。」 
「朋友?」听到那个对于在黑道里打滚的人来说显得有些过于奢侈的词,埃柯里笑了起来,「对个于您的初次到访,我只能保证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不会将您当成敌人,至于朋友……这要看您今天来到底是要和我沟通什么事情才能确认。」 
唐祁年将帽子放在右手边的小茶几上,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西西里岛上最大的黑手党教父: 
「私事,纯纯粹粹的私事。」 
「私事?唐先生,我不确定我和您之间……可能有什么私事。」 
唐祁年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到埃柯里面前的桌子上。埃柯里的右手在对方把手伸进怀里的一剎那,已经抓住了藏在豪华办公桌抽屉下面的手枪。保持着抓着枪的姿势,他用左手拿起那张照片。 
那是一张年轻东方男子的胸像,俊秀的脸上,眉眼明亮地笑着看向前方,微微翘起的嘴角上点缀着一颗笑痣。可不知道为什么,埃柯里总觉得照片上的人,似乎带着常常从法国艺术家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艺术气质。而且那轮廓,那眼神,还有那笑起来的样子…… 
「看到他,你有没有想起哪个人?」 
唐祁年注意着埃柯里的表情变化,可惜,他什么也没看到,埃柯里早就习惯万事只把笑容挂的表情。放下照片,埃柯里摇摇头:「对不起,唐先生,我想不起任何人。」 
「哦,那我帮帮您吧……同样是东方人,同样是立体却不突兀的面部轮廓,同样是眼神明亮的……」唐祁年边说边望向窗外,「哦,您的保镖今天都不在,不过我早就听说您有一个同生共死几十年的……东方保镖。」 
「对不起,我要更正您,托尼是我的夫人,我们已经在意大利政府登记,成为合法夫妻。」埃柯里总算明白他来这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他就想起了托尼,想起了那个曾经和他浴血奋战的小野马。实在是太象了,如果现在告诉他托尼和照片上的人是母子或者兄弟的话,他绝对会相信。 
「是的,您的夫人。很抱歉,可能是因为我得到的资料太过时……不过,难道您不觉得照片上这个人和他很象么?」 
唐祁年终于在对方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慌乱,一丝不想让他人打扰自己心爱之人的慌乱。 
埃柯里并不想掩饰自己的情绪,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象过,如果托尼的家人还活着并且找到了托尼,到了那天自己必定要面对托尼的爱被他人瓜分的境地。他对托尼的爱是自私的,自私到不想让任何人破坏了自己是小野马的「唯一」的这个事实。 
于是,他直白地响应对方:「托尼从小就是个孤儿,在他的成长中没有经历过父母的养育。如果说您的私事是针对他而来,很抱歉,我将很难将您视为我的……朋友。」 
他刻意地强调了最后一个单词,非常霸道的宣讲着自己已经独占托尼全部的事实。就算眼前的这个人是托尼的亲生父亲,哪怕是杀了他,自己也绝对不允许让托尼知道任何丁点关于自己家人的消息。 
——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和资格与我共同分享托尼的感情。 
唐祁年明明受到了威胁,却一点也不惊慌:「我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我想我们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 
「一致?」 
「是的……照片里的人其实是内人……哦,就是您口中的夫人。」 
看到埃柯里因为自己突然说出的中文而出现迷惑的眼神,他笑了笑又改回了意大利语:「实在是太久不讲了……就象你看到的,照片里的人是我的夫人,而托尼是他的亲生骨肉……但……不是我的。」 
「哦……」埃柯里不知道该怎么响应——难道托尼是这照片上的雌兽给自己先生戴了绿帽子而生的孩子么?所以才要遗弃在欧洲……还是说他母亲其实厌恶孩子的亲生父亲,厌恶到甚至这几十年来都不曾寻找过? 
唐祁年似乎也没准备对托尼的身世做更多的解释,而是拿起礼帽,同时收起照片。 
「我和夫人风雨同舟几十年,我老了,很多事都看开了。唯一让我不能容忍的,便是出现打扰我们夫妻和谐的因素。尽管我老了,感觉钝了,但我仍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消除那些因素……」 
「唐先生,这难道是您对我下的挑战书?」埃柯里当然知道他指的「因素」就是托尼,忍不住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枪。他很清楚,对于拥有现在身份地位的唐祁年说,不能容忍的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的「导致夫妻不和谐的因素」,而是「他的妻子其实在国外还有私生子」这个会影响他和他家族颜面的事实。 
「年轻人,骄躁容易误事啊。」这句话唐祁年是用中文说的,不过马上他就换回意大利语,「我今天来,只不过是想确认您的心意,并且很高兴的发现您和我的想法非常一致。我不想与整个西西里岛的男子汉们为敌,我相信您也不愿意放弃寸土寸金的亚洲四小龙,对吧?」 
说完这些话,唐祁年起身告辞,同时伸出右手做出想要握手的姿势:「莫拉里纳先生,我已经将您视为我的朋友,如果您和您的手下将来在香港及东南亚地区碰到任何麻烦,只消一通电话,我将义不容辞。」 
「我想,结交您这样的朋友,永远不会让我吃亏。」 
埃柯里伸出自己的右手,隔着桌子握住那只带着刀疤与枪伤的右手。两个人的手心都保持着温暖并且干燥的状态。 
临出门前,唐祁年突然又站住:「哎呀,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忘记把这个给您……」 
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到埃柯里的手里。 
「您夫人的父亲就住在这个地方,有空的话您可以带夫人去见见他。」顿了一下,看着埃柯里有些疑惑地盯着那张纸,便安慰他:「你自己先去看看再做决定好了。不过就我个人认为,就算让托尼见到他也没有关系,那孩子两岁多就和父亲失散了,即使见到也肯定认不出来……你就当做一回善事好了。」 
埃柯里瞬间恢复了深不可测的笑脸,将手里的纸放进西装的胸袋里:「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您这一次的拜访,也算解决了心头多年积压的疑虑。」 
唐祁年点点头:「那么,我期待着和您在明年的本家年会上再次相见!我可以带您和您的夫人游玩一下香港,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方面的事情。」 
「明年的本家年会,在香港么?」 
「是的,我想用不了几日您便会接到邀请涵了。说起来真是惭愧,我都活到这个年纪了才得到本家的承认,才获得第一次出席年会的机会。」 
「您无须谦虚,第一次出席年会就当东道主,也真是莫大的荣幸了,以往的年会都是在美国本土举行吧。」 
「是啊,想来也是呢……」 
「说起帝国年会的话,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希望到时候能和您有个热情的重逢。」 
「我倒觉得我们表现的生疏一些,会比较好做事……」唐祁年说着微微欠了下身子,「给府上添麻烦了,告辞。」 
「好的,再见,唐祁年……先生。」 
送走了客人,埃柯里坐回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嘴角不自觉的弯出一个弧度。 
——真是个老狐狸!怪不得要来确认托尼的身份和我的态度,原来是因为明年的年会在香港召开……年会每十年召开一次,通常都会携夫人出席,他第一次出席,又是东道主,不可能不带夫人出席……长相如此相近的两个人要是在会场偶然碰面……很难想象会引发什么样的事情。 
拿出那张被留给自己的字条,看清了那上面的地址之后,埃柯里拿起电话拨去了法国: 
「克莱尔,你知道不知道‘莫纳德庄园’是什么地方。」 
「一个很有名的军方疗养院,坐落在南普罗旺斯地区最古老的橄榄树林区里。」克莱尔的声音依旧冰冷如常,「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父亲从前有个老朋友,刚刚收到消息,现在在那间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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