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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青梅怀袖,谁可与煮酒-第50章

小说: 青梅怀袖,谁可与煮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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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任好凑到他耳边,慢悠悠的道:“外面有人……”
  瑄分尘确定姬任好在耍他,可以看,可以摸,就是不可以吃。不吃就不吃吧,偏生姬任好晃来晃去,露这蹭那,忍不住想摸,摸了还有不想吃的道理?
  姬任好就是在招他。
  偏偏瑄分尘就活该的被招过去。
  他在心里叹气,可怜巴巴的道:“我真的难受死了……”
  姬任好准备心软了,但一想起易初心,再想想这人做到一半跑了,心里嘿嘿嘿的笑了三声。
  “我也没办法,有人在外面,如果你不介意……”
  瑄分尘死也做不出这种事,只好看着美人干瞪眼。下身鼓鼓囊囊,想要自我解决,被人一瞪,立即放弃。
  姬任好很大方,任凭摆布的躺着,实在是……景致大好。
  他勉强的把那人衣衫扯上,道:“回去再说。”
  
  马车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仍然回到了易家,正是上午。
  约定的时间还没到,瑄分尘拖着姬任好进了屋子,门一关,立即把人捻倒在床上。
  姬任好也不动,笑吟吟:“现在?”
  “还有半个时辰就要见面……”
  瑄分尘抽搐道:“足够了。”
  姬任好道:“但是……我现在不太有心情,要不等回阁里?”
  瑄分尘忍了又忍,额上还是青筋冒出,直接掀开那衣衫。姬任好避到床里面,笑道:“你这是想强Jian我?就不怕我喊?”
  瑄分尘抓住他的脚踝,把人拖出来,压到上面:“我就是在强Jian你……你敢喊?”
  下一秒,耳边响起:“来人——”
  姬任好的嘴被捂了。
  瑄分尘一背的冷汗,忽然悟到,他又被耍了。
  那个爱羽毛如命的人,正伏在枕头上,笑的肩膀抖动了。
  瑄分尘牙痒痒,恨不得咬死兴风作浪的这人,却又舍不得,这晏晏笑着的小模样,谁舍得弹他一指头。
  想生气,偏生气不起来,顶多想抱住他,狠狠的折磨一番。
  姬任好还在笑,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瑄分尘的生气变的像猫抓,抓在心上,说有多痒就有多痒,上去一口叼住。姬任好知道他耐不住了,玩了这么久也就算了,便回应着,开始解衣衫。
  两人滚到一处,床帐也扯下一半。姬任好靠在墙上,撑着床,衣衫滑到手肘下。
  瑄分尘最爱的,其一就是姬任好的肩窝。
  他觉得光看,就是个诱人沉溺的地方。每次经过,都要流连好一段时间,尤恨埋的不够深。姬任好抱着他,酥酥融融忍不住仰头,瑄分尘力道重了,他也没吭声。
  其实姬任好,也在偷偷的宠着他。
  瑄分尘亲着亲着,就亲到肚脐下了,他有些急,就怕又出意外,如果再来一次,估计得憋到不举了。
  姬任好也情动了,真的想要,腰身微微扭动,抬腿勾住他的腰,露出极私极密之处。瑄分尘在后庭探索着,太急了,怕姬任好疼,慢了,自己又耐不住,额上都有汗了。
  姬任好也很久没承受过,摸了摸身边,才想起是易家,没有香膏。
  咬了咬牙:“你进来。”
  瑄分尘尝试着挺入,实在太紧。姬任好想帮他,但对于自己弄自己,倒有点脸红,还是没抬手。
  靠在墙壁上,念半个时辰快过,这会可坏了。
  秘处一热,湿湿滑滑进来。姬任好转头一看,惊道:“你……”
  瑄分尘手指进出,渗着殷红,竟自划了血出来。
  姬任好想说话,被弄的发颤,喉间断断续续,没发出一个完整的音符,半晌才道:“你反正皮粗肉厚……别把被褥弄脏了,到时才,啊……”
  瑄分尘凑到他唇上,大亲了下,随即将他双腿抬起,姬任好下身忽然热实,略有些痛,还是尽量将身体放开。
  瑄分尘直尽而入,不留半点余地。姬任好疼的呻吟一声,忽然又想笑。
  急色的,这真是……
  瑄分尘知道弄痛他了,上下吻摸着,稍待适应,开始动作。
  明媚阳光透入窗户,牡丹大朵的绽放。
  屋中帐暖春晨。
  瑄分尘每顶一下,姬任好就忍不住哼一声。他原来也喜欢听别人叫,轮到自己了,实在不好意思。
  瑄分尘积了好几日的火终于抒解,见姬任好隐忍模样,神魂荡颺,一面卖力的干活,凑到他耳边道:“我想听……”
  姬任好有些脸红,道:“你以为是自家吗!”
  瑄分尘道:“那……”
  耳朵凑过来。
  姬任好抽搐两下,狠狠的小声道:“叫聋你的耳朵!”
  任何凶狠威胁,到了床上就是情话。越狠的,听起来越是情意绵绵。
  瑄分尘就爱他说狠话,越狠越来劲。甚至姬任好不踹两脚,他就觉得不舒服——可见周瑜打黄盖,不是杜撰的。
  但今天,姬任好没舍得。
  他张了张嘴,小小的叫出来,一声一声,怕外面人听见。瑄分尘更激动了,堵住他的唇,纠缠的吻了一回,将人翻过来,开始认真的做,喘息声弥漫整个屋子。
  姬任好虽然喜欢在上,不过瑄分尘在上时,就会显的与平时不同,那种侵略气息,常常令他备感新鲜。瑄分尘斜飞的长眉,带薄茧的,有骨节的手指,都分外鲜明起来。身躯挺拔有力着,不同平时的容让,时不时弄痛他。
  上下的感觉都很爽,但种类不同。
  姬任好有时候很疏懒,瑄分尘又想要,就让他。以男人看男人的目光评判,瑄分尘实在是太不错了,身体也漂亮的无可挑剔。
  令他尤其愉快的是,这个人一直到而立,都坚持着清心寡欲的原则,最后,仍旧被自己勾搭走了。压瑄分尘不是最难,被对方压才难。
  最大的胜利是让对方在精神上臣服,有什么比瑄分尘心甘情愿求欢更大的胜利?
  把瑄分尘逮入网中,他实在是得意极了。
  姬任好伏着,全心全意正享受。走廊上忽然啪嗒啪嗒,有人跑过来,下一秒就敲门,道:“瑄隐者,瑄隐者?”
  两人都僵了。
  瑄分尘开始后悔没在姬任好房间做,少女又道:“瑄隐者回来了吗?时辰到了,哥哥们都很急!”
  又有一人到房前:“瑄隐者?”
  是易家大公子。
  “大概还没回来,我们再等片刻……”
  易初心道:“刚才还听见声音的,难道睡着了?瑄隐者?”
  吱呀一声,推开门。
  易大公子来不及拦她,跟着入内,卧房内无人,帐被有些乱。易初心翻了翻,道:“他一定回来过!”
  “何以见得?”
  易初心脸红了,吞吞吐吐的道:“我……我知道他被子叠的很整齐。”
  易大公子听着话里的暧昧,道:“这样看,他走的很匆忙?”
  易初心点点头,忽然道:“哎呀,这不是他的东西!”
  她从床角拣出一条腰带:“倒像是怀天阁主的,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很有交情,互换物品也不一定。”
  “这……这,哥哥,姬阁主的衣服,瑄隐者穿上,能看吗?”
  易大公子也觉得蹊跷,两人愈加仔细的翻着,易初心尖叫一声,道:“有血!”
  被子掀开,衬里果然有几滴血,还未干透。
  “哥哥,怎么办?瑄隐者是不是出了事啊!”
  易大公子抬手:“当今武林,谁有那么大本事,无声无息让他出事?何况怀天阁主还在一处,他大概是自己走了……难道事情有变故?”
  易初心吓了一跳,道:“他不会再来了?”
  易大公子忍不住摇头:“不可能……”他弹了一指她额头,道:“放心吧,你的如意郎君跑不掉的,我这就派人去找,事完帮你提亲。”
  易初心飞红了脸:“……谁说我要嫁他了!”
  
  谁?说?我?要?嫁?你?了。
  姬任好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字对着口型。
  瑄分尘一动不敢动,苦不堪言。
  两兄妹闯进来,无处可藏,急中生智,把衣服一捞,抱着姬任好跃到了梁上。躲藏方便,但灰尘太多,只要簌簌一下,易初心不会发现,易公子必然抬头。
  他不敢想象之后的情景,比九天神雷当头击中,也差不了多少。姬任好坐在他身上,他还深深埋在对方身体里。两人没有赤身裸体,也差不多了。
  听着对话,他祈祷两人快走。
  听到最后一句,他祈祷姬任好没听见。
  她还知道你每天叠被子。
  姬任好继续对口型,几乎说出声音,说,你和她睡过几天了?
  瑄分尘全力摇头,绝对没有。
  意思是她偷窥你?
  我不知道,总之我是清白的。
  如果脚能动,他一定把脚也举起发誓。
  姬任好冷笑,她还要提亲呢。
  瑄分尘继续摇头,我没有听到。
  姬任好一口咬在他唇上。
  瑄分尘吃痛,下身被紧紧一绞,酥的险些泄了出来。他无声喘着气,听下面还没走,比着嘴唇道,别动,别动……
  姬任好笑道,好。
  他收缩了密处,而且是一下一下。
  瑄分尘打着抖,指甲都掐进梁柱了。他这辈子没经历过如此欲仙欲死的折磨,姬任好何止销魂,销的他骨头都软了。外人就在下面,更加刺激的,神志都快不清。
  姬任好还准备动更大的,被人一把抱住。瑄分尘胡乱亲他的脸,极哑声道:“姬大阁主,我求你,求你别再动了……”
  姬任好笑道,那,你怎么办?
  瑄分尘苦笑道,我成过亲了。
  哦?和谁?
  瑄分尘搂着姬任好,吻他的唇,叹道,和你,和你,行了吧?
  下面两人说着话,准备出门,瑄分尘混沌中吐了一口气,忽然腰下一松,一件外衫飘了下去!
  姬任好眼疾手快,左足一伸一挑,悄没声息勾住了领子。衣摆正垂在易大公子头上,不到一寸。
  啪嗒一声,门关了。
  瑄分尘第一件事,就是隔空摄了红木大衣柜,把门堵个结实,再把吓到出窍的灵魂收回来。姬任好也吓了个激灵,所幸所幸。
  衣衫一件件落下去,瑄分尘再也忍不了,直接在梁上挺动起来。姬任好喘着气笑道:“我怕横梁会塌……”
  塌了也且顾眼下。
  瑄分尘紧紧抱着他,用力揉着,揉的姬任好呜呜的叫,终于溅了他一小腹白浊,他用力挺动数十下,也射了出来,简直畅快如云霄。他没空想姬任好究竟有多可恶,只想,自己这辈子,真是彻底的栽了。
  姬任好懒懒蜷在桶里,不想动弹。
  瑄分尘送他回房间,花了大力气打水来洗澡,路上碰见兄妹俩,立即说,不好意思稍待,掉泥坑里了。
  瑄分尘最擅长的就是带晕人,很明显易家兄妹连泥坑都不知是什么了,只道,快点来哦,小心些哦。
  然后一桶热水好了。
  姬任好很大方,没有计较水太普通,只是叫他擦背。两人挤一个桶里,瑄分尘团团转,忽然想到,要不要弄出来?
  姬任好每次做他,都会弄出来的,否则拉肚子。
  他结结巴巴说了,那人瞟他一眼,似笑非笑。
  果然是黄花菜都凉了啊。
  瑄分尘很郁闷,郁闷的忍不住咬姬任好,姬任好不搭理他,洗着洗着,忽然亲了他一下。
  瑄分尘立即道:“对,我知道,最该咬的是我自己。”
  两人亲亲蹭蹭一会,姬任好舒服上床,睡自己的白日大觉。瑄分尘被丫鬟催了两三遍,自觉脸有点苦,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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