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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秋之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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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不专心,难道春药不够?”戏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而和下身的剧烈抽动完全相反。

  席珀天屈辱地闭紧眼睛,感觉那快感宛如排山倒海般涌入全身,背后的温暖也紧紧粘贴在身上。

  尹沫秋低吼出声音,终于释放出体液,然后猛得抽出来,看见那张黯淡无光的双呷,冷笑着,“你那里面又紧又热,真是比和女人做还要爽。”

  “还有,以后有时间我还是会来的,到时候别又用刀用剑的让我割你裤子。”

  “不说话吗?难道还没有做够?”尹沫秋阴沉着脸,看着席珀天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身体,还有后面流淌下来的混杂着红白的液体,诱惑般地又一下子从后面搂住他。

  在席珀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衰弱到极点的身体又一次被人侵入,温热的口气在耳边吹着,“看来你真的没有做够,真是淫荡到极点。”

  这个混蛋!席珀天终于第一次意识到一个比自己还要恶魔的人,变态的不是人类,还有那恐怖到极点无穷无尽的欲望。

  身体颤抖着,却敏感异常的感受着疼痛,最后是快要窒息的作呕感,因为那巨大的物体就快要顶穿身体一样,新的伤口又一次诞生,鲜血又一次流淌下来。

  快要到达极限的痛苦,席珀天有气无力地放声大哭着,窒息般地求饶着,却被对方浓烈情欲的嘴唇吻住,然后眼前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第五章

  比上一次还要恐怖百倍的性事让身强力壮的席珀天瘫痪在床上三天,而且连着高烧不断还有喃喃的自语声,那梦话里都是求饶带着哭音的呻吟。
  “主子……”看着面色惨白的席珀天,席总管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到极点,首先是那个仓皇而逃的伶倌,还有就是主子拼命遮掩的伤势。而且主子的气色也差了不少,那眉宇间的令人骇人的霸气少了几分,剩下的竟是有些哀怨的恨意。
  “出去……叫人放入一盆洗澡水……”呼吸都很费劲,席珀天虽然抹上药却依旧阵阵作痛的下体让他难忍地皱紧英气的眉毛。
  “是!”席总管唯恐惹祸上身的小跑出去。
  不一会便有一大盆热腾腾的水端了进来,等到下人退下,席珀天才强撑着身子褪下衣服,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情欲的伤痕,在背过身子的那一瞬间,他竟然从铜镜里看见自己后背上刻了字。
  一步步靠近镜子,当看清字的时候席珀天的脸难以抑制地扭曲起来,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直到一抹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他才冷笑地踏入盆中,让下身的疼痛狠狠地溢满全身。
  “来人!”席珀天的中气因为极度的愤怒变得异常响亮,“传姬风!”
  等到穿上一件宽大的睡袍,席珀天面无表情地侧坐着身子,门外一个黑影闪过,然后恭敬异常地躬着身子侯在门外。
  “去给我杀一个人!他武功很高,似乎是青州人士,还有!他叫尹沫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念出最后三个字,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杀死。
  以前他总想着能用酷刑折磨尹沫秋,可是见识到他的手段后,他意识到即使将这个角色杀死都异常艰难,所以就派上了京城最厉害的杀手黑影姬风,希望把那个家伙尽快解决。
  “是!”沉静异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可以听出这个人深厚的内功底蕴。
  “最好将他的尸体带回来交给我。”然后将尸体分成无数块拿去喂狗!
  惊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向来城府极深的席珀天如此露骨的仇恨。黑影立刻消失在门前,只留下正在残忍发笑的席珀天。

  “主子!不好了!”席总管屁滚尿流地奔了进来,一张老脸满是惊悚地瞪着席珀天道,“东场那里的护使说有武功高强的人要去劫走三王爷!”
  “什么!”猛得起身,席珀天皱了皱眉头,毫不估计自己身下的剧痛破门而出。气急败坏地坐上自己的千里马飞奔向东场。
  “该死的!赶在这个时候!”席珀天脸色苍白的咒骂一声,强忍着马上颠簸而裂开的难堪伤口,更加快马加鞭地赶去。
  “大人!您总算到了。”像是看见救星一般,一大堆黑衣人也来不及跪地请安了,拥护着席珀天往黑暗的东场大牢走去。
  远处的兵器撞击声音越来越清晰,看见一个一身白衣的潇洒身影游刃有余地对付东场的四大护法,而且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熟悉的笑容,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身影!
  是他!!
  席珀天惊怒地发现这个处之后快的人物居然就在东场,立刻放声命令道:“把我的弩弓拿来!”
  黑衣人们从没看见如此动气的主人,看见那张本来英气十足的嘴角不断颤抖着,眼睛似惧似恨地瞪着入侵的白衣青年。
  “哦,席大人,好久不见了,您的伤好了吗?”尹沫秋一边挡开迎面劈来的刀剑,一边带着戏谑口吻地看向席珀天的方向。
  席珀天的脸又扭曲一下,青筋都快要爆出来,强忍上前劈死他的欲望,将弩对准那个沉着应对强敌的白色身影。
  一把尖利的箭挟卷着源源不断的怨气飞射过尹沫秋,虽然没有伤他分毫,却顺着他的脸颊滑过的,极其凶险得让尹沫秋的手脚也有些慌乱。
  哼!席珀天又射出另两支箭,每一支都用上了他全部的内力。因为尹沫秋的慌忙躲避,让东场的四大护法完全占上了上风。眼看尹沫秋就要慌手慌脚的挨上那迎面劈来的一刀,连席珀天都紧张屏住了呼吸。
  “碰”得一声挡开那致命的一刀,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中,乌黑的面纱掩盖住那张脸庞,却能感受到那双美目散发的煞气。
  尹沫秋面无表情地瞪着险些害他毙命的席珀天,身形已经来到那黑衣人旁边。
  “黑影姬风!”席珀天难以置信地叫喊出声音,看见那玲珑窈窕的身影很快地发出独门暗器让自己两个护法毙命,而另外两个则被满脸冰冷的尹沫秋一剑一个刺倒在地。
  “席大人,非常抱歉我不能杀尹沫秋,因为他是我师弟。”姬风低沉的嗓音带着女性鲜有的沙哑,那双湛蓝的眼睛带着冰冷地对视着席珀天。
  “你是三王爷的人!”席珀天不敢相信跟随自己五年的得力助手竟然是敌方的人,而那个侮辱过自己的家伙居然也是。而自己却像一个傻瓜一样自以为是。
  “不是,我们效忠的二王爷。”姬风没有再多加罗嗦,丝毫没有把冲上来的东场黑衣人放在眼里,冷酷地挥舞峨嵋刺大肆屠杀。
  “退下去!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席珀天沉稳异常地低声命令,手中的弩弓却背在身后,暗暗用劲,立刻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射向黑影姬风。
  箭却被一个白色身影打飞,然后是一个冰冷异常的声音,“席大人,莫非你还没有长教训吗?还想被做得躺在床上三天三夜?”
  席珀天英俊的脸立刻涨的通红,愤恨无奈地扔掉弩弓,眼睁睁看着晕撅的三王爷被尹沫秋和姬风光明正大地抬出了东场。
  “还有,席大人,过一阵时间后在下定会拜访舍下。”尹沫秋白皙俊美的脸上袒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然后冷然的嘲讽一闪而过,丢下气得浑身发抖的席珀天还有一群茫然的东场黑衣人。

  “秋,你怎么来京城了?”变得异常温柔的女声却丝毫没有融化开尹沫秋脸上阴沉不定寒冰般的俊容。
  “还有呀,那个席珀天居然对你恨之入骨,你是怎么做到的?”姬风在席府五年深知席珀天的习性,极度疑惑那张英俊脸庞上呈现的极度恨意,而且是对着那样淡漠的尹沫秋。
  尹沫秋的脸突然微微扭曲起来,痛苦地喃喃着,“知道小羽是怎么死的吗?”
  “什么!小羽怎么会……”姬风惊愕地看着眼前痛苦的男子。
  “都是那个混蛋——席珀天!”竟是用尽全力般握住拳头,狠狠重复着,“席珀天!席珀天!”
  “冷静一点,秋,到底是怎么回事。”姬风心疼地看着面容狰狞的尹沫秋,看见那原本纯然清澈的黑瞳闪烁着从未有过的邪恶阴恨。
  尹沫秋没有再说话,默默无语地踱步走开,只剩下姬风痴痴地望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自语着,“小师弟,你变了……”曾经那个温柔纯净的尹沫秋到底怎么了?

  现在的席珀天已经顾不上那个侮辱过自己的尹沫秋,而是紧张地处理朝廷的事情。如今的朝堂是以他和二皇子为首的两股势力,因为最近的“大病”导致耽误了很多时间,而且那个让他一心要整垮的三皇子居然和二皇子有关系,要不然二皇子的人怎么会救他并不亲近的弟弟。
  更让席珀天难以启齿的是,整整五年来,他一直重用的京城第一杀手黑影姬风居然是二皇子的人,他实在搞不清楚那个武功高强的女人到底之前是如何让他那么信任的。
  这一场和二皇子非奉离的明争暗斗似乎有些微输的倾向,而在这么残酷的官场,只要是输一局,都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而那个挂名的虚位皇帝似乎也有些变化,以前是醉生梦死糊糊涂涂过着奢华无求的日子,平日的奏章更是瞥都不愿瞥一眼。完全一副傀儡的模样,这样的皇帝才让席珀天放心。而现在,皇帝非奉宇居然暗暗夺回兵权,大有一鸣惊人的架势。
  一切一切都变得那么让人烦心,席珀天脾气更加暴躁,每一个席府的人都是小心翼翼惊恐交加度日如年地熬过每一天。
  “李大人和薛大人都催促主子快些行动。”席总管总是那么诱导似的报告着收到的口信。
  “主子,二皇子那里没有什么动静。”
  “主子,皇上要微服南下,被众大臣劝住了。”
  席珀天听到这儿,冷笑着说:“你当那小皇帝真要出去玩吗,他不过是麻痹一下那些自以为是野心勃勃的老臣,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玩物丧志的傀儡。”
  “啊,如此说来……”席总管紧皱着眉头,说不下去了。
  “其实小皇帝也挺累的,既要提防他二哥,又要心惊胆战地观察着我的动静。”席珀天冷冷一笑,疲惫不堪地揉揉了眉间。
  “主子,您今日睡得吃得都不太好,趁现在躺下歇歇吧,或者……老奴找两个小子给您乐乐……”
  还没等席总管把话说完,席珀天又猛得勾起那黑暗不堪的回忆,吼着,“出去!”
  “是是!”可怜席总管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时常受这种惊吓。惊得整个身子都缩了三分之二,跌跌撞撞地退了下去。
  席珀天觉得脑袋痛得厉害,尤其是想到那个屈辱的夜晚,自己居然丢脸到极点地被人折腾了晕过去两次,还有那个痛哭流涕拼命求饶的自己,更恐怖的是自己居然像一个女人一样……可恶!
  那个尹沫秋,一定不能放过他!

  “二王爷的使者来访,而且他还是……”席总管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似疑惑似不解。
  席珀天烦躁的要命,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也没有注意到那欲言又止的话语。
  “主子,这使者老奴看来是必见不可的。”席珀天虽然和二皇子对立,但是表面上的礼数还要做到的,而且以席珀天现在的危险处境最好不要随便得罪二皇子非奉离。
  “传他入大堂,我一会儿就过去。”刻意躲开铜镜换了件稍微正式的衣服,然后独自来到大堂。
  在踏入门槛的一瞬间,席珀天感觉到一丝不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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