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秋雨梧桐叶落时 >

第17章

秋雨梧桐叶落时-第17章

小说: 秋雨梧桐叶落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语大词典》出版社老领导)、冯英子(新闻界老前辈)、张林岚(《新民晚报》老前辈)。    
    最后,我想奉劝余秋雨先生,不要再在学术论辩以外的问题上去动什么歪脑筋了。你在6月26日的“回答”中所耍弄的极不光彩的一手,已经使你在世人面前出尽了洋相,激起了公愤。因为,事实是最雄辩的。只要读者看了我的书,什么样的谎言和巧辩,都会在无情的事实面前撞得粉碎。不信,你就沉住气慢慢地等着瞧吧!6月30日,第26期《新民周刊》以对等篇幅,转载郑清风的《余秋雨谈所谓“126处差错”》和刊发胡展奋的《再访金文明》。现将胡文照录如下:  再访金文明 胡展奋    
     本刊《‘逗咬’余秋雨》发表后,社会反应强烈,6月26日新民晚报以整版的篇幅报道了“被咬者”余秋雨的回答后,“咬者”金文明先生突然成为社会舆论的关注焦点,人们不仅怀疑那些批评余秋雨“硬伤”的文字,自身是否有“硬伤”,而且还对金文明先生的历史———亦即当年是否参与《辞海》一书的编纂产生了怀疑:你一个自称的《辞海》编纂者竟敢“居高临下”地“咬”大师,岂不过分?    
    6月26日的下午风雨大作,记者冒雨出门,再次采访了金文明先生。    
      金文明交代“历史问题”    
     记者:我们既然都已经看了余秋雨的六千字的长篇“回答”,不妨来个“拿大顶”式的采访,那就是从您的“历史问题”谈起。因为文章的暗示和明示,公众已不能不对您的“资质诚信”流露出一定的怀疑,比如您和《辞海》的关系、和《汉语大词典》的关系……听上去,虽然和问题的主体不太有关系,但是既然您可以“拷掠”他人,是否也允许我们对您进行一番“拷掠”?    
    金文明:(哈哈大笑)……我,今天笑了一整天。为什么笑?笑对方没招了,或者招老了,便“围魏救赵”,拷问我的诚信,企图以我为人的不诚信,证实我的考辨无诚信。如此而已,岂有他哉,讼场故技耳。    
    《新民晚报》的这篇文字,其实来自“深圳商报”,现在的五段文字,倒有七处提到我和《辞海》的关系,看来,他是相当注重考据而且活用“死文字”的。我和《辞海》的组织关系呀,嘿嘿,就像你和《新民周刊》的关系一样,如假包换。我是当年干校出来后,正式分配到《辞海》做编辑的,请你注意,我是说“正式分配”,这就意味着我既不是“临时”的,也不是“外借”的,是正式员工,就像他当年和上海戏剧学院的关系,事业单位的正式干部。    
    现在你来看看,我到底编没编过《辞海》———    
    金文明摊开的1999年版的《辞海》附页上,有着历年编纂人员名单,在1979年版编纂人员名单中,“冯英子”、“束纫秋”后面排列的就是“金文明”。同时,在1989年版编写人员名单中,我们也找到了“余秋雨”。就与《辞海》的关系而言,金文明比余秋雨早了10年。    
    《辞海》旁是两本《汉语大词典》:1993年版本的“主要编纂人员”一栏赫然可见“金文明”。    
    另一本1998年版《汉语大词典》(简编本)的“编辑委员会”一栏,主编为“罗竹风”,而“编委”则罗竹风后面就是“金文明”。    
    


第三部 初“战”上海第13节 余秋雨尚且要警告我

    这些都是没法“变义”的“死文字”,余秋雨尚且要警告我,:“今后千万不要再在全国摆出‘参与编纂《辞海》’、‘曾任《汉语大词典》编委的身份来’”,那么,“大师”其余的“活用”,大家就可以想象了。事实上,我早在1980年就被任命为《汉语大词典》编委了,他说着出示了一份“红头文件”的影印件———1980年12月28日第87期《汉语大词典》工作简报国家出版局、教育部于1980年10月27日联合通知,根据汉语大词典加强编写工作的需要,决定增补委员会成员21人,他们是:副主编:陈落编委:马君骅、马锡鉴、王涛……金文明……(省略号系记者所加)“《汉语大词典》,因为不同的年份有不同的版本,由于人事纠纷,在1993年的版本上,署名时我被某位领导从‘编委’一栏拉到了‘主要编纂人员’一档,尽管不公正,却是很常见的“办公室现象”,1998年版的《汉语大词典》又恢复了我的编委署名,所谓‘宦海沉浮’,个中滋味,秋雨先生似乎也是很熟悉的吧,哈哈哈……难道据此就可以引导公众来质疑我是否“欺世盗名”,甚至可能是“匿名编委”、“外援编纂”从而就有了“无数的可能性”?可惜,我这里的“红头文件”任命书只要一件就可敌他的“无数”,真所谓一万个零抵不上一个“一”,因此报纸的大标题“《辞海》编纂者咬了余秋雨”又何错之有呢?倒是他的“反咬”仍欠火候,仍不长进,如同他的用典,常常露出麒麟皮下面的马脚来。    
    记者:他最后提到了罗竹风:“……听罗竹风先生多次说起过这个名字(指金文明———记者)。罗竹风先生对我说了什么,我想上海辞书出版界所有的年长者们一想就明白了。”    
    金文明:妙极了!他这句话说了什么呢,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唯其如此才能刺激大家想象我金文明出过一件“年长者们一想就明白”的事,什么事呢?他就是不说,“模模糊糊地摇头”,然后拈花而笑:千万不要想歪啦。很明显,在逼我“交代”,我就“交代”好了:我和罗竹风有过一次著作权官司,在上海辞书出版界曾经很轰动———某篇文章,我保留我的著作权,罗竹风保留他的“职务权”,结果闹到了法院,如此而已,再也没有“无数可能性”啦……死者长已矣,许多细节今天我不想多说,因为余秋雨在这里同样试图转移大家对他“硬伤”的注意力。其实,说到底,我是不是《辞海》的编纂者真那么重要吗?就算属于弱势群体,只要有理,照样可以质疑你的“硬伤”嘛,打一个比方吧,“齐人有一妻一妾”,“齐人”曾经在她们面前自称是什么“内定的太子太傅”、什么“内定的部长”,她们就算是“农妇村姑”,总可以腹诽你的“致仕妄想症”吧。    
     再论余秋雨文史知识“硬伤”    
     记者:我们又回到正题了,你说到“致仕妄想症”,显然又在“活用”他的“古词变义”了,“致”字有多义,社会上一些人就认为,他现在的解释好像也解释得通。金文明:我说过我今天一直在笑,就是因为他“越描越黑”,在全国学人面前出大洋相了,这次可不是我们“害”他的了。古词,当然可以变义,比如“偷”的原义是苟且,“朕”的原义是船缝,后来都变了,但是中国文字语言的一个更大的特点是:词性变化不能随意,在“必要性”的前提下,就算“变”,也应该有一个较长的“约定俗成”的过程,比如“致仕”这个词组的搭配,因为固定的含义(归还禄位)而具有超稳定性,作为官场用语、仕途用语两千多年来没有一点变化,直到1949年前的民国官场的书札还在继续使用,并没有“早已不用”,而是千万不能用错!一个锐意仕途者,如果在上司面前听从余秋雨的劝谕而上书、而倾家荡产恳求“致仕”的话,事后岂不要悔得买一块豆腐撞死?所以这个词组的稳定性就像“淫奔”这个词组一样,谁也不敢乱来。    
    “淫”,也是多义,有“大”、“超过常度”、“邪恶”、“过度沉溺”等非常丰富的含义,但是你们记者如果听从余秋雨的逻辑,任取其一义来写消息的话,就要捅出大官司甚至出人命的。    
    试取其“大”意,你写某明星“发出阵阵‘淫笑’……”;取其“超常”意,你写某女运动员临近终点时“一阵淫奔”……可见,不是我抬杠,古词真的不能随便“变义”的,现代写作中,尤其是重要场合的文字,如果像余秋雨所说“虽是一些同样的字,却完全可以不去考虑它们的古义”地一味写将过去,我想,他是用不着抬出胡适先生来的———好像胡适之也像他一样不懂装懂,错了还要“硬撑”———就拿钱玄同的“王敬轩”被他错成的刘半农来说,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记者:难道,他那五千字左右的“回答”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金文明:有。那就是他曾经有过的念头:“想干脆借他的这本书写一本书,每一页的三分之一是他这本书的原文,三分之二是我对他的学术纠正,并由他的知识错误和方法错误引导出新世纪的年轻人应该如何治学、如何读书、如何钻研、如何思考等大问题。在我设想中,这倒能成为一本青年文史知识普及读物。”    
    他说这话,口气很大,似乎就凭他目前那点低微的文史功底真能做成一样,但是用心还是好的,真能这么做而且“做到”了,可就是“中国文化大幸”了,可惜定力不够,被几位学术界的朋友“一劝”,“就不想写了”,转而想为港、澳、台青年写几本文史知识普及本,未免又低估了港、澳、台青年的旧学根底,只是像他那样的“金圣叹哭明”、“吕洞宾始祖”、“舜有两女儿”、“沈万三沈厅”、“林和靖娶妻”之类的一百多个常识性谬误当心再被人笑得满地找牙。记者:我粗粗统计了一下,他的“回答”有九处反驳了您的考辩,您觉得他反驳得如何?    
    金文明:“一片混乱”。因为他根本还没有看过我的书,就急急上阵,可见浮躁至极,不免又是洋相。    
    比如“回答”一文中谈得较多的“康熙字典”。余秋雨在《文化苦旅·狼山脚下》一文中,将《康熙字典》错成《康熙词典》了,我撰文批评了他,这是铁案,大家都可以查看他原文,却又在“回答”里把水搅浑,反说我指责他杜撰了《康熙字典》四字中的“字”字,这么一来反倒是我转换成了他在《狼山脚下》中的无知角色,他却金蝉蜕壳而去,真是操纵舆论、上下其手的高手啊!只可惜,大家都识字。他一直以为大家都不会动真格翻他原书的,我建议你们翻一翻就恍然大悟了,其余八处,我都懒得评论,为什么?都是一类的狡辩、强辩,一切照旧———拒绝一切批评。    
    只要看我的《石破天惊逗秋雨》,一一对照就真相大白。不过,这么一来,他的形象就完了。真完了。什么假象都怕太阳。    
    记者:恕我直言。我总觉得您对余秋雨先生是否失之太苛,他毕竟是文人性情,才情上来了,怎么可能先去查字典或词典、《辞源》、《辞海》、《辞通》的?您还坚持文学批评的尺度和文史批评的尺度是一样的吗?金文明:两者尺度区别我还不知道吗?我对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强加,我要再说一遍:我从来不对他的随笔和散文找茬。但是,他的很大部分的散文被他自己定位为“历史散文”(这是众所周知),是对历史的重新解读,那么这就是严谨的课题了,历史不能随意解读,你解读错了,贻害年轻人、贻害后人,我就要找你,就这么简单!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十分尖锐,您听好了:有个别人说您,想借名人效应暴得大名,您怎么看?请相信,我无意伤害您,是记者的职业性质要求我们尽可能地公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