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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成熟让你如此美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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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对基本原则问题甚至也会产生歧义。这时候,决不妥协的人,就肩负起文明发展的重任。几百年来,权威意见一直说奴隶制度是合理的、必要的,没有人对此表示异议;直到有一天,几个两眼放光的激进分子跳出来大声反对。严刑逼供、使用童工、体罚、劣质产品——面对一长串伤害,众人曾不假思索就接受了这一切,直到一小群有坚定信心的人站出来,反复强调说:大家这样做,都是错的。    
    不妥协并不舒服,通常情况下也不愉快,有时甚至不安全。所以大多数人宁愿加入温顺的羊群,觉得隐藏在匿名的众生中更安全,对牧羊人的指令,从不质疑,不争辩。出位?想一想,就够可怕的啦。我们没有意识到这种安全的欺骗性:羊群受惊可能溃散,是最脆弱的群体。    
    妥协,同寻求安全一样,结局是被奴役。只有接受生活的挑战,才能获得真正自由,我们要把头扎进生活的大海里,努力奋斗,为自己开拓出一条路来。著名的战地记者和作家埃德加·莫尔说:“如果我们被带有消极态度的个性所左右——比如圆滑、稳妥、只是一味地寻开心等,那么无论我们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算是一个正直的人。人只有接受重任,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那时候才会有最大的幸福)。正如我们的前辈所说的,健康的人在困苦中成长。”    
    


第三章 保持心理健康的三条原则妥协:恐惧的避难所(2)

    在本书的前几章中,我曾说成熟长大的首要条件,就是接受责任。长大,意味着从父母庇护下的小巢里走出来,迈步走向广阔的成人世界,长大意味着实现这种转变。    
    如果我们真正成熟、长大了,就不应该再走回躲避恐惧的避难所——妥协;我们不应该将自己藏在人群里;我们也不应该不加审视地、盲目地接受别人灌输的思想。    
    一个肩负着某种使命的人,使命感会贯穿他的一生。必要时他会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大声疾呼,向整个世界挑战,事先并不需要别人的什么游说。他被神圣的热情所鼓舞,他没有别的选择;内在的激情驱动着他,让他不屈不挠地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障碍。    
    但其余的人——你,我,还有隔壁的那位男生等等,却是一些骑墙草,我们总是想:如果有那么多的人,不赞成我们的意见,那肯定是我们错了;于是,我们轻易地放弃了自己的观点。我们自己的信念,被压在大众观点的下面,在如此重压下窒息。我们输了,或者说面对强大的习惯势力,我们丧失了信心。    
    有些人认为,那些不妥协的人都是一些怪人,或是想要争“出位”的浅薄人。留着满脸胡须,光着大脚板儿满街走;参加正式会议时故意穿着T恤衫,在剧院大厅里吸烟的时髦女,上述表现并不能证明其人有自由、独立的灵魂;恰恰相反,这是不成熟的表现,从精神层面上讲,和动物园中的猴子没什么两样。    
    在成熟的过程中,我们渐渐树立起人生的信念和理想,成熟长大的我们遵循自己的信念生活。无论是对自己、对社会、还是对神,我们都要保证要好好干,以既有利于自己也有利于人类的方式,发挥自己的才干。    
    在这方面我一直欣赏埃森默的坚定。在他生前,别人一直游说他参加反对奴隶制的运动,劝他支持一些当时的重要活动。他都拒绝了,因为他相信,他肩负有一种特别的使命,坚持做下去,他可以对社会作出更大的贡献,自己的独特贡献。他同情那些改革运动,衷心地祝愿那些运动能顺利发展,但始终认为自己不应该分心、分散精力。他的态度源于他的生活准则,愿意为了它牺牲自己的“人气”。    
    支持一种不流行的事业,或是走到潮流的反面去,需要极大的勇气。在关键时刻,一个不妥协的人为了他的信念,站起来大声疾呼,是最勇敢的一幕。    
    最近我曾参加了一个集会,会上话题转到了一个颇具争议的问题上去了。所有的客人都持有相同的观点,除了一个人。这人一直客气地避免同其他人发生争执,直到有人直截了当地问他怎么看。“我宁愿您没问我,”他微笑着说,“因为我和在座的各位意见完全不同,而且这又是一个公共场合。但是,既然您问了,我就不妨说一说。”接着,他一五一十地罗列出他的观点。辩论中,他被各种反对声音包围了,没人支持他,但他誓死捍卫自己的观点,决不后退一寸。他不能说服别人转变观点,但因为坚持自己的信念,他同样赢得了人们的尊重。虽然对他来说,随声附和他人的话,更容易一点,但他没有。    
    就在不久以前,一个人要活下去还必须完全靠自己,靠自己的判断,靠自己亲自动手。对那些赶着马车一路向西的拓荒者来说,哪里有什么专家可以咨询,甚至连商量的人都没有。碰见紧急事件或是灾难,他们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自己。病了?没有医生,他们只能用一些土方或是靠常识。印第安人来打劫?大草原上没有警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和智慧。想给家人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没有建筑承包商,只有自己的一双手。吃的?必须自己去种或者自己去采集。对生活中的每一个重大事件,他们都必须自己做决定,还别说,他们做的真不错。    
    现在,我们生活在专家时代,我们变得凡事都要倚赖专家的权威意见,我们渐渐地失去了信心,不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判断,不敢对某个问题有自己的信念。专家替我们思考,因为我们给他们这种权利。当我们可以从左边阻截也可以从右边冲过去时,我们就把手中的橄榄球放下了。    
    在当前的教育界,时尚是:预先确定被教育者的个性模式。比如说,我们的教育机构煞费苦心地培养“未来的领袖”。尽管事实是,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最后成长为被领导者,而不是什么领袖。我们需要领袖训练,但我们也需要知道怎样跟随领袖,做一个有思想、有头脑的跟随者;而不是盲目地跟着走,就像一群走向屠宰场的牲畜。    
    


第三章 保持心理健康的三条原则妥协:恐惧的避难所(3)

    按照教育家沃尔特·芭比的话说,人们训练孩子,培养他们表面化的品德——和群儿、大众化,有能力调整自己服从群体的要求等,让他们发展完全符合社会理想要求的个性。芭比先生说,没有给性情孤独的孩子,留有任何余地;退出,被看成是情绪失控的一种征兆。每个孩子都要去玩游戏,每个都必须当船长。每个孩子,对问题都要有一种固定的看法;每一个孩子,都必须像其他孩子一样。    
    芭比先生还说,如果想未来最幸福的、最好的公民出自我们的学校,就必须给与众不同的孩子,留一点空间,那个孩子可能喜欢读书,远胜过喜欢棒球;可能喜欢音乐,远胜过喜欢足球。这样的孩子,不应该被看成不适应社会,应该允许他与众不同。    
    如果有家长敢于提高他的嗓音,大声说出学校应该怎样教育他的孩子,那么,他是位勇敢的家长。这样的家长,更容易听到这样的劝告说:算了吧,让有资格的专家去决定吧。我就认识这样一位住在郊区的青年,他站出来,抗议学校教育他儿子的方式。他是个从不妥协的人,他忠实自己的信念,不断地提出问题,不断地抨击流行的教育理念。一年后,他被选进所在社区的教育委员会。今天,他的孩子和社区内几百个孩子一道,成了教育改革的受益者。而改革,正源于那个晚上:在会上,他站出来面对整个社区的人,说出了他的想法。    
    关于怎样喂养、关心和照顾孩子,我们有医生;关于怎样培养孩子的良好的行为习惯,我们有儿童心理学家;还有商务咨询公司,教我们怎样经营自己的生意。在政治上,我们几乎不以个人的名义投票,我们是某一组别中的一员。甚至我们最温馨、最隐密的关系——我们的爱情生活——也被无孔不入的专家所介入。他们观察、他们将爱情分类,然后将他们的意见零售给大众。我们咀嚼着专家的结论,把它当成万能的福音书。    
    男人、女人,自己是自己的主人的时代过去了,我们不再是自己、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意的最好专家。做某件事仅仅是因为“专家”首肯,或是因为流行,在我看来,完全是有病。    
    埃德加·莫厄尔经常告诫我们要警惕这种“畜群状态”——我们被剥夺了个人的崇高价值。    
    “这种剥夺,” 莫厄尔在《星期六文学周报》上撰文说,“是可怕的纳粹主义的核心。它刺激产生冷酷、灭绝人性的行为,也促进了专制的法西斯行为的发展。它与“自由精神”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美国当初建国时,致力于在保持国家独立的同时,保护个人的一切权利不受侵犯。可是,只要美国人进一步受专家的摆布,或继续受现在这样的教育,或继续受愚弄放弃个人的权利,那么,想让美国人再站出来,向大多数人支持的政府表达他的异议,都会变得很难、很难。    
    莫厄尔先生在他的文章结尾中说:“人们虽然没有能力做天使,但这决不意味着他们就一定要做一群蚂蚁。”    
    不得不承认,对我们来讲,摆在面前的最难完成的指令,就是“做我们自己。”了解自己已经不容易,在当今这个到处充斥着批量大生产、大众传播媒介和流水线式教育模式的社会里,想要做自己更难。我们习惯于用人们所在的阶层来定义他们:“他是某工会的人”,“她是某公司的人”,“他是民主党的人”或“他是保守党的人”等等。大多数人自己都带着自己的标签,也毫不迟疑地给别人挂标签。看起来我们好像是小孩子,在玩“警察抓小偷儿”的游戏。    
    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长哈罗德·多德兹,非常关注“妥协和不妥协”引发的冲突。在普林斯顿大学1955年夏天的学士学位授予仪式上,他以“做一个独立思考的人”为题,发表演说。    
    “压力迫使你们妥协,这也要改,那也不行。可是不管压力有多重”,他告诫毕业生们说,“如果你有一个真正独立的灵魂,那么你就会发现,妥协只会带给你失落感。为了让自己的让步更合理,你做了很多努力,事实会证明:一切均属徒劳。除了丧失了自己最宝贵的财富——自尊外,你没有任何收获。妥协,即使带给你短暂的、一次性的满足,但是,你没有做成自己的主人。放弃的愿望、一个真正的人对人云亦云做法的抵制情绪,会时时冒出来打碎你内心的平静。”    
    


第三章 保持心理健康的三条原则妥协:恐惧的避难所(4)

    多德兹校长进一步阐述说:“人们迟早会明白他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当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他应该做什么;今后他应该往哪个方向前进。”    
    1955年,澳大利亚驻美国大使珀西·斯潘塞爵士成为纽约州斯克内克塔迪市的联合大学的荣誉校长。在就职仪式上,他说:    
    “生命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将自己的才能发挥到极致。我们欠国家、社会和自己的家庭一笔债,我们生来就是为了还债的,如果不想白白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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