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是男人之冷酷的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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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一切由命运作主吧!如果她今天死在这里,希望他是她眼中的最后形象。
五分钟,就象一辈子!
“时间到!你的选择呢?”
“我的选择?”沃尔夫迟疑着,焦急地等待着耳边的指示。
终于。
莱玻德的自我夸耀和变态杀手在空中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他知道外围清扫完毕,而且在船上遥控的变态男也被里昂制服了。
配合完成得天衣无缝!
那一刻,沃尔夫竟然不知所措。他一步步地走向玫瑰,小心翼翼地进入会引发电流的区域,确信危险全部解除,玫瑰仍然安然无恙,才快步走过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玫瑰,”他呢喃的叫着她的名子,仿佛那会使他安心一点,“没事了,没事了。”
玫瑰愕然在他突然的亲呢里,之前的恐惧无依,还有现在突然的安全温暖,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反复感到象做梦。但是梦就梦吧,只要他在她身边就好。
她拉开他,想看清他的眼睛。但他好象无法忍受她的审视,于是把焦距缩小到几乎为零,俯下头来直接吻她,让她所有的惊惧、担心和疑惑都化为一滩春水。
窗外的鹰此时化为人形,用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破布包裹着身体,站在窗台的边缘看着一台言情好戏,常有的戏谑笑容挂在脸上。
突然,玫瑰那个可疑的头盔上闪现出一束光泽,而且对应着仓库的天花板移开了一个小方孔,一只黑亮的枪管伸了出来,一道诡异的红色光束先是搜寻了一下,最后定格。
他们太在意人质了,忽略了很多东西,足以致命的东西!
“小心!”霍克大叫,不顾一切地破窗而入,随手捡了一个木箱扔了出去。“沃尔夫,快闪!快啊!”
意乱情迷中的沃尔夫有一瞬间的愣神,而后马上意识到危险。他试图拉走玫瑰,但她脚上的铁链还没打开,拉扯使她扑倒在地。
“她的头盔!”霍克见他扔出的东西没有击中那只枪,而那只枪又在调整角度,明白传感器是关键。“摘掉她的头盔!”他又叫,同时又丢出一个木箱。
可是已经晚了。
一瞬间,沃尔夫听到了子弹冲出枪膛的声音。他没有选择,他要救她,于是他挡在她身前。
连续两声子弹的尖啸声、枪支被木箱撞偏的撞击声、玫瑰和霍克的惊呼声几乎在同时响起。那两颗子弹偏离了原来精确的轨道,但还是全部打在沃尔夫的背上。
玫瑰瞪大眼睛,抱住扑倒在她身上的沃尔夫,看见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来,看见他安慰的神情,忽然明白他是爱她的,就象她爱他一样。
再没有假象和违心的话可以骗她了。她知道。他是爱她的。
霍克蹲下身,检查了一下血泊中的朋友,“老大,”他急急地对着对讲机说,“沃尔夫出了状况,很严重,快来!”
对于自己和沃尔夫怎样被抬到许绍豪华的大房子里,事后玫瑰没有半分印象。她只记得她死命的抱着他,即不说话也不哭。实际上,是沃尔夫死命的抱着她。他在昏死过去的瞬间,下意识地抱紧玫瑰要保护她,丧失意识后他也不肯松开,里昂他们只好把两个人一起抬回来,一起放到许绍家私人的手术室里。
许绍三天前才回来,但在半夜接到电话后马上准备手术。
这个手术室好早前就建立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但那几个时常处于危险中的人都太强大了,根本一直用不到,这还是第一次,可见情况的严重。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被送来时,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呆若木鸡,怎么也分不开,他只好用银针在活尔夫的肩膀上刺了几下,让他松开怀里的女人。
而玫瑰被里昂不客气地丢出手术室。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象只小狗一样乖乖站在角落里,透过大幅的玻璃窗,一直盯着血流如注的那个人看。
“她是白痴吧?”许绍歪着头看看明显不正常的玫瑰。
“少废话,先看这个。”里昂指指手术台上的血人,“会死吗?”
“机会很大。”语气轻松,好象说不相干的人,但脸色泄露了他真切的担心。
“我要你救活他。”
“我尽量。”他可不敢担保。床上的人伤得那么厉害,床边的人又那么强势,说话还是要给自己留点余地。
“不是尽量,是必须。我不允许他死。”口气不容置疑。
“喂,没听过吗?救得了病,救不了命。要是他命该如此,我――”
“我不信命,信你。快开始。”好大一顶帽子!
许绍无奈地叹口气,动手剪开伤患的衣服。总是这样,自己总是被这北欧海盗逼迫做许多不大可能的事,没有一次例外的。“我需要助手。”这点很重要。
“叫小猫。”
“得了,她要是看见这幅情景,一定先昏倒。再说,等她赶来,这个人就成了木乃伊了。”
“那怎么办?”
“你来吧。”死也要拉他垫背,再说这里也只有里昂能做助手的工作,“总比没有强。”再打压他。
“好。”
于是,旁观者玫瑰的眼中就有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医生样子,但看来好没有医德的男人一脸无所谓满手鲜血地在一个只剩一口气的人身上又割又缝,好象那人是死是活完全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活动活动手指头;他旁边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可笑地穿着无菌服,在不良医生的指挥下笨手笨脚的帮忙。
整整漫长的一夜,手术完成了,居然还很成功。
“他没事了吗?”莱玻德和霍克闯了进来。他们两个被里昂派去处理变态杀手不成样子的尸体,并想法子让警方得知情况。一做完这事马上赶到这里来看沃尔夫。
“本来没事,不过现在有事了。”许绍走出手术室,“你们多带点细菌来好了。”
霍克和莱玻德急忙退出来。
“天啊,他刚才的样子真可怕。”莱玻德心有余悸地说,“我从没见过他那么脆弱,现在的样子虽然傻了一点,不过不那么吓人了。”
“我没说他好了哦。”许绍连忙声明。
“得了,别装了。老大在这儿,你怎么敢叫沃尔夫死。”看见朋友不再象个破碎的布袋,霍克心情好了一点。
“我说真的。他失血过多,而且那是什么子弹你们不会不知道。他的意志应该没问题,关键是恢复。四十八小时以后再来,到时候才能确定是不是要去见阎王。”
“四十八小时?那不急死我!”莱玻德说。
“急死也得忍耐。行了,我们走吧!”许绍推推身边的人。
“天快亮了,我们是该走了,可是你干什么去?”霍克问。
“你不用照顾病人吗?”莱玻德补上一句。
“我得去动物园表现大慈善家的怪僻,”许绍边走边解释,“还要弄一头狼来研究研究,不然麻烦你们给一个解释听听,为什么狼会突然不见?”
几个人就这样走了。自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留下了一个‘外人’在脆弱的沃尔夫身边,也没想到天亮时他的变身给别人看到要怎么办。
他们表面上沉着冷静,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乱成了一团麻,根本没发现安静得如同隐形人的玫瑰。只有许绍注意到了,不过他有自己的想法,故意没有揭穿。
玫瑰就那样站在那不动,除了眼睛,仿佛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器官能运转。许绍走时,她是这个样子,他中午回来的时候,她还是那样子。
第一卷 冷酷的心 第十七章 爱
“你看见了?”许绍吃了午饭后,来到小木头人身边,进行沟通。
“――――”
“回魂回魂,不然我把里面那家伙身上的管子全拔掉。”很不道德的威胁,但是有效。
玫瑰点点头,表示看到了沃尔夫的变身。
她并不是没有感官的,只是沃尔夫的伤让她吓坏了。她以为她要失去了,就在她明白他也爱的时候,她就要失去他了。她不敢动、不敢说、更不敢想,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生怕一眨眼间,他就会消失不见。
她不知道和他相识的这段时间是生命里是什么奇迹,她只知道这些日子里她经历了太多的悲喜,仿佛生命都浓缩进这短短的日子。她甜蜜、她幸福、她悲伤、她狂喜、她绝望、她惊恐万状,这一切都只为了一个男人。
她多么爱他!
当她看到他变身的时候,确实很惊异。她看到第一缕阳光出现的时候,他从一个英俊的男人慢慢变成一只巨大的白狼。一度,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一度,她以为有恶魔在害他。可是逐渐的,她对那头狼忽然产生了熟悉的感觉,于是她知道那是他。
然后,她开始明白了许多事。明白了许绍说的动物园是怎么回事,明白了她以前一直想猎的那头灰狼是沃尔夫的另一个形象,明白了为什么他从不在白天约会,为什么明明爱她却一味的拒绝她,为什么在他们的激情之夜说她一定会后悔。
可她不后悔,不后悔爱上他,把自己交给他。
最后,她开始心疼又自责。心疼他的处境,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发现这些,让他继续一个人承担一切。
“你不怕吗?”多嘴医生又问。
“我为什么要怕。”玫瑰好奇怪地反问。她的脑筋虽然还混乱不堪,有许多事需要消化,但她的心里已经完全回复原来的状态。
“你很想得开。”沃尔夫这小子运气不错嘛!
“我爱他,不管他是什么。”怀疑的看着眼前的人,“倒是你,你那什么烂技术,他变身的时候看起来好痛苦,一定是你的输血管没插好。”
耶?这是怎么回事!他救了她的心上人,掩护她留在这里看清真相,好心把她从呆傻状态中苏醒过来,她怎么马上当他仇人一样指责?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小姐贵姓,你很会卸磨杀驴。”
“你技术烂还不许人说吗?你念的哪间医学院。”更迅速的回复到原来的洪玫瑰。
“事实上,我不是专职医生。”不好意思,“我是个商人,不过我确实有医生执照,而且我是中医世家,水平比好多名牌医生还出色。”这绝对是实话,不然仅凭胆大心细,他们几个怎么肯把命放在他手里,不过最后一句是有点乱盖。
最了不起的是,他还要兼职兽医,并且一直没助手。
玫瑰瞪圆眼,张大嘴,半天才支吾出一句话,“中,中医?中医也做手术吗?”
“古代应该有吧!那个什么华陀什么的,不过我是第一次。”忍不住吓她。
“第一次!”玫瑰缓过神来,不可置信地指着许绍的鼻子,“第一次你就敢拿我的心肝宝贝做实验!好大狗胆!”
“要不是我,你的心肝宝贝早上就死透透了。”哼,修正,沃尔夫运气不好。
“不管,反正我不许你再碰他。”
“好啊,他那袋血浆快没了,你帮他换好了。”
“你――坏人!”
许绍笑了。“你气力还蛮大的,我还好心地帮你准备了食水和休息的房间,看来你根本用不到。”
“谁说的。我用我用。”她要保持体力,沃尔夫这个伤看起来好严重,不是十天半个月能好的。她要身体好,才能照顾他。“可是你保证他不会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