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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5627-五月花号-第30章

小说: 5627-五月花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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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人现在已将另一座房子包围并冲了进去,他们认为科比特恩特就藏在那里。在那房子里的年轻印第安人知道定居者“照顾妇女”的政策,在里面大叫“Neensquaes”(意为“我是个女人”)。妇女们还缠住霍伯莫克,管他叫“Towam”(意为“朋友”)。    
    他们命令印第安人生火,这样他们就能把房子好好搜一搜。霍伯莫克爬到房顶上,呼叫斯匡托的托克玛汉蒙名字,他们“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向我们走来,有些人带着武器,有些人赤裸着身体。我们把那些带着弓箭的人带走了,保证到天亮时就放他们。我们把刚占的房子作为安全据点,但把里面的人给放了。”这座房子肯定是在城边,因为第二天,这一行人整队步入城中心。他们向居民申明,尽管科比特恩特逃过这一劫,假如他继续与定居者作对,这里就没有他的藏身之地。他们还进了一步。向众人保证,如果马萨索伊特不被纳拉甘西特人释放,恢复原位,其后果将十分严重;假如科比特恩特“兴风作浪,与马萨索伊特——或斯匡托、托克玛汉蒙和霍伯莫克作对,将遭到反击,其首领地位将被推翻。至于那些昨晚受伤的人,我们对此表示遗撼,尽管这是他们自己不听从我们的命令留在屋子里的结果;不过只要他们跟我们回家,我们的医生可以为他们医治创伤。”一个受伤的男人和一个受伤的女人跟他们去了。在离开普利茅斯一天之后,这一行人就回家了。    
    这次出征的结果是科比特恩特利用马萨索伊特来作中介人与定居者和解,尽管他“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好意思接近定居者”。    
    有的时候,此处无声胜有声。当时的记载中的救援比林顿行动是在6月,但有关两次在印第安人领地里活动的日期则各有不同。在那之前还很详细描述的每天的日常生活,一下子没了记载。这种沉默将日常生活放到了不显眼的后台;也许是因为无论定居点的发展和运作有多么艰难,已经被纳入正轨。    
    有关建房的进展,或者犁地和庄稼的长势,他们都没有作记载;没有提到定居点正在巩固过程之中;他们吃多或是吃少,遭遇的不可避免的困难和挫折也不得而知;与这种平静的情形相反,6月18日,在种植园里发生了第二宗犯法行为——当然又是这个比林顿在一个异乎寻常的情况下带头闹事。那是    
    在英格兰发生的第一次决斗。那是经过挑战,在爱德华·多蒂和雷普金斯先生的佣人爱德华·莱斯特之间用佩剑和匕首进行的。结果,两个人都受了伤。一个伤了手,一个伤了大腿。他们在全体定居者面前被裁定给予捆绑二十四小时、不给吃喝的处罚。开始施刑后不到一小时,因为他们疼痛难熬,在他们本人及主人的哀求下并在保证重新作人之后,总督将他们释放了。    
    接下来又是一段时间的沉寂,直到9月18日,他们又组织了一次去马塞诸塞部落的探险。十个人驾着小帆船,斯匡托做向导兼翻译,还有两个印第安人。这次的探险的目的和以往一样:去看一看这个部落的领地,与他们媾和,互通有无。    
    他们为了赶潮水,子夜就出发了。他们向北航行,直到今天的波士顿港。到那里时,“天色已晚,我们停船抛锚,躺在船上,没见到一个人”。第二天早晨,他们上岸时发现了印第安人捕获的大龙虾。斯坦迪什在峭壁上布置了两个了望哨,看住帆船,其余的人去寻找当地居民。在路上,他们遇到一个去搜集大龙虾的女子,她告诉他们马塞诸塞部落的位置。斯匡托步行前往,其余的人回去驾帆船过去。    
    部落首领同意接受马萨索伊特的管辖,但是“他手下的人更怕塔兰塔恩人,这些住在东面的人过去总在收获季节过来,抢他们的玉米,许多次还动手杀人”。首领甚至告诉他们,他不断地换地方,以躲避塔兰塔恩人。这一行人向首领解释说其他部落的首领都已归顺英王詹姆斯,假如他们也归顺,他们便可受到英国人的保护。他们横渡海湾去见马塞诸塞王后——首领夫人——一路上他们看到在海湾中至少有五十个岛屿,海湾之宽阔,他们到了晚上才抵达对岸。他们停船抛锚,睡在船上。    
    第二天,他们上岸向内陆方向探险,发现了一处被遗弃的定居点,“那里有新近收上来的玉米”。他们发现一座围着一圈高高的栅栏的房子,里面有一个死去的马塞诸塞部落的首领,在坡顶上有一座类似的房子,此人是在那里被害的。    
    第二天,他们遇到一些女人,他们猜测就是早先那些被他们吓走的人,“他们的玉米只是用席子盖了盖,没人看管”。在发现她们不会被伤害之后,这些女人才惊魂稍定。最后,一个“被吓得浑身打战的男人”也放松了下来。但是,斯匡托对定居者说你们应该“用枪托揍”那些女人,拿走所有值钱的东西,因为“他们都是坏人,经常找你们的麻烦”。定居者指出他们的举止不象是那种人,当然,如果有人对他们图谋不轨,他们就不会客气。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感恩(5)

    他们回到小帆船,那些女人“用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东西”——那些衣服都是河狸皮毛做的——这样,她们都赤裸着身子,用树枝遮羞。定居者认为不管是对虚伪的正人君子还是非常虔诚的宗教信徒来说,这一场面“非常令人羞耻”。一行人已经有了足够的皮毛,告诉印第安人他们以后还会来。    
    回到普利茅斯,他们描述了这次去的地方,认为那地方更适宜于定居,希望当初在做决定时能选这个地方定居。但是,没人提出现在搬家的事。    
    最后,后台的事终于露出一星半点。定居者开始聚集在    
    他们小小的成熟的庄稼地里,为了过冬修补他们的住房和建筑,大家都已恢复了健康和体力,丰衣足食……有些人为海外的人干事,另一些则练习钓鱼技巧,鳕鱼、鲈鱼和其他鱼种都收获颇丰,每家每户都能有一份定额。整个夏天,衣食无忧,现在,冬天临近,多有水鸟猎获。除了水鸟,还有大量野火鸡,他们射杀了许多,还有大量的鹿肉等等。此外每人每周可得到十磅的粉(可能是燕麦粉),自从收获季节以来,可以得到同样数量的印第安玉米。〖HT    
    十座房子完工了。10月份,布拉德福德宣布放三天的感恩假庆祝丰收。野火鸡是食品的一部分。布拉德福德派了四个人外出猎鸟,“这样我们就能以更持殊的方法欢聚一堂”。他们一天打的鸟就够整个定居点的人吃上一星期的了。他们邀请马萨索伊特一同庆祝,他带了九十个人,很快到野外打了五头鹿。定居者和印第安人欢宴了整整三天。这是最初的感恩节。    
    11月,从鳕鱼角上的印第安人那里传来话,海湾里有条船,他们认为是法国船。定居者当时正在等从英国来的其他船,但“五月花号”刚走不久,他们想不会这么快——他们无法知道“五月花号”仅在一个月内便横跨大西洋。当这条船驶进海湾、向他们靠近时,布拉德福德向炮台传令放上一炮,所有人不管在干什么,一听到炮响都必须放下手里的活立即赶回定居点。他们“每一个人”都准备保卫定居点,“对了,能摆弄枪的男孩也行”。    
    这艘船叫“鸿运号”,是艘英国船,载有三十五名乘客,库什曼和他十四岁的儿子托马斯和布鲁斯特的儿子乔纳森也在其中,约翰·温斯洛也来与他的两个哥哥爱德华和吉尔伯特会合。十二个乘客是从莱登来的,其余都是冒险家。其中的一个名叫玛莎·福特的乘客在上岸后的第一夜生了一个儿子。    
    “鸿运号”抵达美洲这个事件本应该具有留在莱登的那些人和英国本土之间的纽带之外的更深的含义。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说法的确如此,但是更重要的是,从另一种意义上讲,又并非如此,因为“鸿运号”本应该为定居者运送给养,而不应该一颗粮食不带不说,却为他们平添三十五张嗷嗷待哺的嘴。    
    这个故事就这样展开了:三十五个人中有许多是“年轻力壮的汉子,其中不少性情粗野”,但是当“鸿运号”驶进鳕鱼角时,他们眼前除了一片赤裸荒芜的土地之外,一点人烟的痕迹全无。他们开始向自己发问:我们在这里怎么过呢?假如“五月花号”的乘客们都死了我们怎么办?这些年轻人非常紧张,他们曾经计划抢夺船上的风帆以防船上的人在他们上岸后突然掉头离开,将他们抛弃在这个地方。船长对他们发了话,使他们安心了一些,并且说他希望如有必要船上的粮食足够他们到弗吉尼亚海岸,他是会和他们分享船上的粮食的。这场可能的哗变就这样被制止了。    
    这批新来的人,虽说很健壮,但是身上一无所有:    
    除了一点可怜的财物之外,没有干饼或其他干粮,也没有被褥。没有锅盆来烧肉;也没有什么衣物……种植园对增加的实力很满意,但还是希望他们的情形比现在要好些。    
    韦斯顿随船给卡弗送来一封措辞强硬的信,当然他不知道他已经死了。他在信中抱怨一些在南安普敦登上“五月花号”的乘客使得船在那里的停留时间过长,他还抱怨“五月花号”空船返回,没有装上满满的货物。不过,他还是告诉他们他已经取得皮尔斯特许,就象我们在前面提过的那样,现在普利茅斯定居点已经合法了。    
    定居者们明白如果他们想继续留在普利茅斯,就必须取得英国政府的认可——当然,他们原来的那份许可只在很南面的弗吉尼亚公司的区域有效。“五月花号”返英后,将定居者现在的地点的信息带了回去,韦斯顿和皮尔斯取得了新的许可。这样,定居者便可以继续在此地定居,库什曼呼吁他们接受这份许可。    
    这份新合同的内容对那些住在伦敦的投资商更有利,对在这片土地上生息劳作的人们则不利:投资商将获得土地拥有权,而这些劳作的人们则得到一张空头支票,七年之后再重议合同,他们有可能得到更好的待遇。    
    在韦斯顿的信中,他指出,“五月花号”推迟返航,并且空船而归的事,“我以为其原因在于思路偏差多于缺乏干劲”,并且说“你们如果能把用来讨论、争吵和商议的时间的四分之一用在正事上,就能完成比现在多得多的工作”。韦斯顿稳坐伦敦,指手划脚,把他们在度过严冬时的殊死搏斗说成是浪费光阴,布拉德福德对此肯定十分愤怒。他在回信中写道:    
    你拼命地责怪我们将船留得太久,然后让空船返回。她在鳕鱼角停留了五个星期;尽管大家在(长途旅行)之后举步维艰,我们仍然在(恶劣气候条件下)寻找住处。然后,我们在很短的时间内搭建我们的住所,搬运货物。艰辛至极,时至今日,我们的身体仍受其苦。我们并没有玩忽职守。在那些天天死人、疫病流行、活人来不及埋死人、健康者难以照料病人的日子里,幸得上帝的福佑。现在因为未能为船装货而被这般责难的确很伤我们的心。但是,当你责怪我们装病偷懒时,你认为我们是出于何种原因?……那些说我们花费好多时间讨论和商议的人自己心里明白他们在空口白牙散布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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