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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哈佛修炼-第3章

小说: 哈佛修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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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难坪醵济挥心敲炊嗍奔洹V两瘢珼udley House的email list上还有我的名字,通知我Dudley House组织的各种活动。如果你对Dudley House感兴趣,可以参观他们的网页:    
      fas。harvard。edu/Edudley/    
    


二 极限生存:我的哈佛学习生活之一shopping days:不是购物,而是“购”课

    说起在哈佛最难的事,我觉得不是考试,而是选课。    
    在哈佛,我读的是肯尼迪学院(Kennedy School of Government;KSG)一年期的公共管理硕士(MPA)课程。肯尼迪学院的学生通常有各种各样的教育背景和工作背景。比如,在我们那届同学中就有议员、政府高官、电视节目主持人、电影电视导演、新闻记者、外交官、律师、医生、央行官员,甚至还有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国际刑警等。总之各类人都有,年龄也都不等,最小的20多岁,最大的50多岁,大多数人都有了一个硕士学位,有的甚至有博士学位。肯尼迪学院的性质以及学生的来源决定了其课程设置的多样性,每学年仅在肯尼迪学院就有300多门课程可以选择,此外作为肯尼迪学院的学生还可以到哈佛别的院系去选课,比如说商学院、法学院、教育学院、公共健康学院、文理学院的经济系、政府系等;也可以到哈佛以外的麻省理工学院、Fletcher法律和外交学院去选课。正是这种选课的自由,使选课也变成了一种负担,让新生们无从下手。选课绝对是一门艺术,不仅要看上课、考试的时间是否冲突,还要结合学生自己的背景、基础和今后的长远目标去选。其中最重要的是根据自己的背景、能力和人生的目标来重新评价并设计自己,然后围绕着自己设定的目标来选课——试想,要在开学后的短短几天来计划自己今后的一生该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我记得刚开学的那些日子是我在哈佛最痛苦的日子,我甚至觉得还是国内好,那个时候所有课程都是学校事先安排好的,学生根本就不用动什么脑筋,直接上课就可以了。但在哈佛,所有的决定都要由自己来做,也就是自己要对自己负责。    
    不过学校也对选课做一些指导,首先是帮助学生澄清人生和学习的目标。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在注册报到后第一次走进教室的情形,座位上坐满了兴奋的同学,黑压压的一片、人声鼎沸,不过最让我吃惊的是教室四周的黑板上写满了人为什么活着和应该怎样活着的名人名言——原来哈佛也对学生进行“思想教育”!进到教室以后,每个学生都要到讲台上领一个本子和一个漂亮的纸夹子,然后随便找个座位坐下。MPA项目的负责人在简短地致辞以后便要我们拿出刚发的本子,让我们写下近期目标、5年目标和整个人生的目标。夹子里的东西更是有趣,有一些人生格言,也有一些关于哈佛和人生方面的短文,例如有一个著名的探险家列出的在一生中要做的127件事,还有童话故事《爱丽斯漫游仙境》中的对话。有些格言真是非常好,当沮丧或倦怠的时候绝对能催人奋进。后来,我也常反思为什么哈佛那么看重一个人的人生态度和生活的目标,其实反过来看这个问题就相对简单了,如果一个连生活目标都没有的人是绝对没有学习动力的,更谈不上成大事,也就是说不可能在毕业以后有所作为或成就。正过来看自然也很具体,一个人如果能明确地知道他毕业以后想做什么,他就会围绕着他的目标去选课,就不会造成资源浪费。    
    其次,哈佛也实行指导老师(Advisor)制,每个学生在一开学时就被指派一个指导老师。指导老师通常都是教授;他们会根据学生的能力、背景和目标等,指导学生选课。而且,如果没有指导老师的签字,学生自己选的课是无效的。在选课以前,学校要求每个学生都要去找指导老师谈话。    
    最后就是shopping了。我记得当我在注册的时候,看到整个学期的日程安排,上面说前两天是shopping days;我觉得哈佛真好,还给我们两天时间去购物。后来我才知道shopping是去shopping课,也就是去听各门课的老师介绍课程的要求、安排等等,当然也是去看自己是否喜欢那个老师的讲课风格、是否能适应老师的口音什么的。两天的shopping days实在是太忙了,比一般的逛街购物累多了,因为要尽可能听更多的课,才会有更多的选择余地。    
    简而言之,选课绝对是门艺术,不仅要确立目标,还要懂得“运筹学”,因为并不是想上的课就一定能上成的,还要保证所选的课在上课时间、答疑时间和考试时间上不冲突;还要保证两门相连的课在地点上不能离得太远,否则就会迟到;此外对于一些热门的课,还要看能不能排上队,比如说一门课只录取40个人,但有100人报名,这个时候就要看运气了。选课也是痛苦的,因为哈佛好的、有用的课实在是太多了,但一个人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必须放弃一些自己很喜欢的课,集中精力上与自己目标最相关的课。    
    当然,不同的项目对课程要求和设置均不相同。其中,一年的MPA要求申请者有7年以上的工作经历,两年的MPA要求有4年以上的工作经历,MPA/ID和MPP项目不要求有工作经历,本科毕业的学生就可以申请。在选课方面,一年的MPA项目比其他的几个项目相对要自由的多,只需修满8个学分,一般地一门课一个学分,因此一般要上8门课,其中三门是必修课,从战略管理;政治与领导才能和政策分析三个方面各选一门,其余的5门课都是选修课,随便选什么都可以。不过,必修课也可视为“狭义”的选修课,因为每一方面都有数十门课可以选择。由于选课的自由度比较大,如果设计不好,就会出现“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没有主题或专业,给人一种什么都学了又什么都没学会的感觉,这在选课方面是最失败的。因此选课要由人生或职业目标去统领,比如说你今后想成为一个领导者,就可以围绕着如何成为一个领导者去选课,在这方面的课有谈判、演讲、交流的艺术等等。就我自己来讲,我希望自己毕业以后能从事金融方面的工作,成为一个“技术官僚”,所以我选的课都集中在经济和金融方面。当时我选修了9门课,大致可分三类。第一类是经济学基础课:共4门,有数量分析和实证方法I&II、市场和市场失效、宏观经济理论。我选修这些课的目的一是想进一步加深对经济学的理解,二是我过去的专业是经济学,学这些课也相对容易挣学分。第二类是金融方面的课程:共4门课,有金融、公司财务和金融市场、美国州和地方政府的公共财政、国际金融政策的经济学,这几门课都是我过去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是我自己知识体系中最欠缺的一部分,十分有必要去上。第三类是政治必修课,我选择了发展政策的政治学,因为中国是发展中国家,制定发展政策会面临很多政治问题,这门课可以教会我很多分析政治的方法。此外,我还旁听了由世界银行驻中国代表处前首席经济学家讲的“中国经济改革:结果和挑战”,主要想看外国人是如何分析和评价中国经济的;以及高盛——华尔街最大的投资银行的董事经理讲“金融机构和市场”。总之,不管从当时还是现在来看,我觉得我选的课是相当成功的,重点突出,在知识结构方面自成体系,而且实用性强,对我毕业以后的工作和事业发展非常有帮助。    
    (作者  金玫)    
    


二 极限生存:我的哈佛学习生活之一有生以来上的最奇特的一门课

    很早以前,我在距北京动物园不远的外交学院读书时,就对世界各国领导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抽空读完了学校图书馆收藏的所有世界领导人的传记。在肯尼迪学院,我旧时的兴趣找到了新的土壤,得到成长和升华。一个人的行动靠头脑来指挥,一个公司的成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老板的远见和精明,一个组织机构良好的运作来自于上层领导有效的管理,领导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当今世界,像生物医学,经济学等一样,领导学更是一门值得深入研究的学问。而事实上,肯尼迪学院在我思想上刻上的最深的印记,也是我自认为收益最大的,是我选修的两门领导学的课程“动员群体”和“领导的艺术”。    
    由于我成长的时代和环境,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什么是领导。在我们县城,县长就是最高领导,是最有权有势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要巴结、敬畏、恭敬三分的人,而那些距离我们很遥远。最杰出的领导人,列宁、毛泽东、圣雄、甘地等,他们在我的心中的形象是冲在最前面,带领众人朝着他们指明的方向前进的人,然而这只是领导表现形式,多年来,我对领导的认识也就是在这种表象层次上。那么,领导的实质是什么呢?    
    “动员群体”这门领导学课程,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上的最奇特的一门课。它的方式非常特别,完全脱离常规,已成为肯尼迪学院最为大家津津乐道谈论的一门课。在课堂上,教授既不讲授系统的教学内容,也从不给予清晰的解释和明确的答案,他走进课堂后,通常站在讲台上一言不发,镇静而面无表情地看着班上90个学生,试想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200只眼睛盯着教授,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5分钟、10分钟、15分钟,就是在这样疑惑的沉默中度过,到20分钟时,我们的耐性似乎到了极限,总有学生要打破这难以忍受的沉默,大家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自由讨论,教授点名争先恐后举手的学生发言,情绪激动时,有的学生跳到讲台上,或从座椅上站起来,慷慨陈词。有几次,一上课,教授就放一段很奇怪的音乐,有学生忍受不住,便去拔了插头,有的学生对这一举动很气愤,便重新插上,让音乐继续,然后,我们又开始了一场无系统的讨论。这门课就是在这样无政府的状态下持续下来,每次课结束后,教授给我们的作业是,参加小组讨论,根据你对大课堂上和小组的观察和认识,回答问题单上的每一个问题,写成一篇报告。    
    几次课下来后,我们有不少同学退出了这门课,我几乎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与很多同学一样,我感到恼火,因为每次100分钟的课,似乎就是在这种群龙无首的混乱中度过,而课后,要回答一些稀奇古怪,让人难以琢磨的问题,写成观察认识报告。这哪里是什么领导学,纯粹是浪费时间,学不到什么东西啊!但这门课又像一个谜一样缠着我,如此闻名于世的哈佛肯尼迪学院,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教授,开一门这么荒唐的课,也许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名堂,就是在这谜一样的好奇心理驱使下,我便硬着头皮,盲目地坚持下来。    
    一次,助教告诉我们回去稍做准备,可演奏乐器,朗诵诗歌,或一段文章,教授将随机抽签,让学生到前台去亮相,这个活动是作为教学的一部分,不许缺席,整个过程将持续3个小时。我坐在教室最后,看着一个个被随机抽到的学生,有的演奏乐器、有的背诵圣经中的一段、有的讲一段亲身经历的故事,但每一个学生在表演后,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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