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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圣手大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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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得水道:“白芝是个好姑娘,可是她袒护她爹,知耻近乎勇!这一点她还是不够,只不过某些地方她很大胆。” 
  五十里外的野外林中,三人正在歇息,也在争议。 
  这三人正是白雨亭父女和金大婶。 
  白芝道:“爹,你真的和吴三桂是死党?” 
  “爹认识吴三桂也有过错吗?” 
  “这么说,鱼得水的话十之八九可信了?” 
  “什么可信?那不子恃技凌人,欺负我老了?” 
  “爹,吴三桂引清兵入关,这不是假的吧?” 
  “他要造反与爹何干?” 
  “他说爹是吴的智慧,果真如此,爹该劝他取消那冲动而愚蠢的行动才对,由此推研,爹盗宝……” 
  “盗宝?” 
  “对,也就那御赐福王(后被拥为弘光帝,史可法等少数忠臣反对无效)的‘铁卷丹书’。” 
  “你是说……” 
  “爹受命盗宝,自潞王常芳府中搜出,不仅是兄弟阋墙,可能是受命吴三桂自摇摇欲坠的朝两王之间制造纠纷,加速其败亡,而吴三桂也可能是受命于清重臣多尔滚……” 
  白雨亭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白芝牙根出血。 
  金大婶道:“老爷,小姐此话也是为老爷好!” 
  “好什么?她犯贱,只想跟那小子走!” 
  “果真如此,老爷,小姐为何言自动退婚?” 
  “嘴皮子上声言退婚,见了面还可以复婚……” 
  白芝掩面狂奔而去,金大婶追了上去。 
  白雨亭举手要呐喊,又放下手来,他冷冷地一笑道:“那小子知的不少,却也不算多,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你以为‘梅花操’就可以独步天下吗?幼稚!你还是见到‘菊花’,哼……” 
  他竟向相反方向驰去。 
  这一幕竟被一个少女看到,她追上了白芝和金大婶。 
  这少女也就是在“热被窝”中趁机取走银票和金条的人。 
  她也是汤尧杀“三手大圣”后鱼得水出现,鱼为汤算命,在屋上窥视的那个人,她追上白芝却是男装。 
  白芝被掴了一个耳光,左颊上还红红的,和金大婶在一家酒楼上用膳。 
  金大婶道:“姑娘有什么打算?” 
  白芝道:“在山行将不保之下,又有几个人能为自己打算的?” 
  “总不能在浪荡?” 
  “大婶,你如不愿,我给你点钱回籍去吧!” 
  “姑娘,我是看你着长大的,我会让你在武林中流浪?除非姑娘嫌我累赘.非要我回去不可。” 
  “大婶,那怎么会?我只是以为你还有丈夫子女……” 
  “他们都很好,不须我照料了。” 
  就在这时,梯口走上一位风浪俊逸的公子,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光景,手中—把折扇却很大,扇骨是天山宝心竹所制成,坚如铁石,扇面是天蠡丝所制。 
  这公子四下一打量,立刻缓步走到窗前桌边,道:“此位甚好,可以欣赏街景,不知小可是否要以与二位共桌用膳?” 
  金大婶道:“男女诸多不便,又不相识。” 
  白芝道:“不妨!这位公子请坐!” 
  于是又添了副杯筷,这公子还叫了三道菜,抱拳道:“在下姓李名悔,不知姑娘的芳名和大嫂的芳名可否见告?” 
  金大婶道:“我比白姑娘大一辈,你最好客气点!” 
  “真抱歉!大婶原谅。” 
  金大婶道:“你说大名李什么来?” 
  “李悔,十八子李,后悔的悔。” 
  金大婶道:“这名字可真别致!” 
  “名子嘛!都有点特别的意义。” 
  “是什么意思呀?” 
  李悔故作未闻道:“姑娘的芳名是……” 
  “白芝,芝兰的芝。” 
  “好名字,在下能与二位相识十分荣幸。” 
  白芝道:“小女子也感到荣幸。” 
  “不知姑娘此去何处?” 
  “随意走走,磨练一番。” 
  “正好在下也是初出茅芦,想出来阅历一番。” 
  双方谈得颇为投机,金大婶看着有点厌。 
  她以为这丫头根本不象初出茅芦的人,不但聪明,而且油滑,简直就是个老油条,很不愿姑娘和她来往。 
  就连名字都怪里怪气地,她们主仆二人已看出她是女扮男装。 
  饭后住入客栈,依李悔要住一房。 
  盒大婶极力反对,对屋而居就行下,李悔也未坚持。 
  辛悔道:“小兄只想与姑娘多聊聊,觉得和姑娘一见如故。” 
  半夜,金大婶出屋入厕,向对面屋中望去,差点惊得大叫,甚至以为是不是睡意未消看花了眼。 
  对面房门未锁,只是虚掩著。 
  一个人完全裸裸地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已经入睡。 
  由于屋内有一盏灯,可以看出正是自称李悔的人。 
  无怪她时显女儿态,果然是个女人。 
  也无怪金大婶看出此人油滑,正经女子绝不会赤裸裸睡觉,身上什么也不盖,且呈“大”字型仰卧著。 
  金大婶回屋立刻把白芝叫醒。 
  “大婶,你……” 
  “你来看看。” 
  “怎么?大婶是不是害怕,要我陪你入厕?”“你来看看嘛!” 
  白芝披衣下床,二人轻轻掩到李悔门外,向内望去。 
  白芝看清了之后立刻掩面而退,二人返屋,白芝还在发愣。 
  “小姐,你还敢和她同行?” 
  “的……的确,怎么有这种女人?而表面看来又象是大家闺秀,扮男装则风浪儒雅。” 
  “小姐,此人绝对不是正经路数,快走吧!” 
  二人收拾一下,悄悄离去。        
三 小淫鬼戏弄鱼大侠   
  鱼和汤二人遇上了小郭和小熊。 
  小熊道:“又是什么鬼名堂?” 
  小郭道:“他没有什么好点子!” 
  鱼得水道:“小熊,我可要警告你一次,不要太离谱,我的朋友不容许胡作非为,除非不作我的朋友。” 
  “不……不会太离谱的!”小熊道:“在你们二位面前,一位是‘猎头汤’,一位是‘一把抓’,我敢吗?” 
  鱼得水道:“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二更稍过,小熊带路来到此镇后街一个民房门外叫开了门。 
  小熊道:“我们是任大侠的好友,特来致贺。” 
  小熊还扬扬手中提的礼物,一共是三大盒。 
  司阍人皱皱眉头道:“家主人的喜事根本没有宣布,更未发出喜帖,四位贵客;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小熊道:“这就叫旧交情不同呀!” 
  “是……是的,除非交非泛泛,家主人是不会说的,请进来吧!” 
  于是把四人让入客厅之中,还送上茶点。 
  小熊道:“老管,你暂时也不必惊动大情况,待会他们两口一度春风之后,我们再去闹新房,给他来个意外惊喜。” 
  司阍人信以为真,自去弄了几道菜和一坛酒送上自去,四人就吃喝起来。 
  汤尧道:“这是干啥?” 
  小熊道:“先喝几杯再说如何?” 
  鱼得水道:“不知是什么臭味一直不散!” 
  小郭道:“没有呀!我就没有嗅到!” 
  他和小熊是穿一条裤子的,花稍百出,也可以说是偏激过火。 
  鱼得水道:“这儿的主人姓任?” 
  “对!”小熊道:“他叫任大清。” 
  汤尧道:“他不就是云中龙‘任大清’?” 
  “对,就是他!” 
  汤尧道:“小熊,你的交际很广呀! 任大清虽不是什么一流高手,在中原一带却也有些名气。” 
  小郭道:“小熊攀上高枝哩!人往高处走嘛!” 
  鱼得水道:“此人有点名气,却是茅厕里喇叭—臭名在外。” 
  就在这时。内院中传来了争吵声,显然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小在争吵,老的是男的,小的是女的声音顿大。 
  这时小熊咧咧嘴道:“各位,是闹洞房的时候了!” 
  众人莫名其妙的跟入内院,而且登堂入室。 
  这是个新房,还点著龙凤烛。 
  男的五十左右,女的十七八岁,两人上身都赤裸着,正好这时男的在女人脸上吐了一口痰,道:“我讨的是个俏妞,怎么会变成一个丑八怪!” 
  女的道:“我虽丑,配你这老甲鱼也凑合哩!你刚才不是连搂着我说是小宝贝小心肝吗?” 
  这少女一脸的铜钱大的紫麻子,一眼大一眼小,两片嘴唇上下翻飞。 
  就在这时,四人入屋。 
  任大清一惊道:“你们是……” 
  小熊道:“闹新房的!” 
  任大清道:“可是我不认识你们?” 
  小熊道:“我们认识你就成了,而且还带来了礼物,你当场品尝一下……” 
  小熊示意叫小郭打开礼物盒子送到床前。 
  任大清一看,连忙掩鼻道:“小王八蛋!你八成是活腻了吧!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是不是不知道?” 
  小熊道:“你不是云中龙‘任大清’吗?” 
  “既然知道,你还不快滚!” 
  小熊指指鱼汤二人,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二位是谁?” 
  任大清道:“我管他们两个鸟人是谁?” 
  小熊道:“一位是‘一把抓’鱼得水,一位是‘猎头汤’汤尧,你看这两个鸟人比你这个鸟人又如何?” 
  任大清面色骤变。 
  这正是所谓:人的名,树的影。 
  一般人不知个中秘密,只知道“猎头汤”的名头很大。 
  尤其是一些作过亏心事的人。 
  任大清道:“原来两位名人在此,任某失敬了!” 
  汤尧道:“好说!” 
  任大清道:“几位何不请到前面喝几杯?” 
  小熊打了个饱嗝,道“爷们已经叨扰过了,是门房临时做了几个莱,还有一坛绍兴酒吃饱了才来闹新房。” 
  任大清道:“在下以前不认识几位!” 
  “现在不是已经认识了吗?”小熊道:“你兄的万贯家财是怎么来的?大家心照不宣今夜谈的是你玩女人弄小老婆的事。” 
  “姓任的家当与别人何干?” 
  汤尧冷冷地道:“如说无干,却也有干,你开了一家妓院是不是?而且名子很好听,叫着‘热被窝’!” 
  “这……”任大清不怕鱼得水,反怕汤尧道:“是又如何?只要是官家许可作的生意,谁都能作。” 
  小熊道:“对!只不过你却利用这妓院把弄来的女人玩之后送入院中零卖,好的留下作妾,你已有小妾七人,玩过送入妓院的有六七十人?” 
  任大清也不是好惹的,他的容忍已到了尽头,“猎头汤”虽然唬人,他却也不便太窝囊,道:“有又如何?” 
  汤尧道:“既然有,我们就没有白来!” 
  “没有白来又如何?” 
  “叫你的脚后跟北一难(南)看!” 
  “狂妄! 你以为姓任的是块泥巴,高兴怎么捏就怎么捏?” 
  汤尧笑道:“差不多!” 
  任大清自床上跃起时,竟自枕下抽出长刀,凌空砍了五刀。 
  “云中龙”当然是以轻功见长,这五刀在空中砍下快得好象只有一刀,他本是确向汤尧,接刀的却是鱼得水。 
  鱼得水接他,任大清更加有把握。 
  虽然有把握,五刀全被人家闪过,而且游刃有余。 
  任大清眯着眼,又连扫七刀,最后一刀突然扫不动了。原来刀背被人抓住,怎么用力瓣扯也抽不回来。 
  任大清的一张脸变成紫酱色。 
  小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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