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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圣手大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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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兀立在一座不甚气派,年代颇久的墓前。 
  墓碑上苔藓斑剥,隐隐可见字迹:“一代奇侠徐世芳‘菊夫子’之墓。” 
  左下方有不孝女“徐小珠”泣立字样。 
  鱼得水喃喃的道:“‘菊夫子’已经去世了……一些傻瓜居然他以为还活着,而到处换他……” 
  “小珠这名字有点耳熟……” 
  就在这时,背后有人道:“鱼得水,你也能发现此一秘密?” 
  鱼得水立刻听出,是南宫远的口音,回头望去南宫远和余抱香站在基地之外,他发现余抱香目蕴仇芒。 
  鱼得水以为余抱香那眼神十分冷厉,以前没有过。 
  余抱香一字字地道:“鱼得水,你去过一个石穴?” 
  “火球”自称是白雨亭之徒司徒胜,她不大相信。 
  如果玷污她的人肯说出名字,又何必遮住她的眼睛。 
  鱼得水道:“什么石穴?” 
  她相信不是鱼得水,越是找不到那个玩过她的人,越是心如火焚,因为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可以说,在此之前她还是个处子,她和白芝不同。 
  南宫远道:“抱香,什么石穴?” 
  余抱香当然不会说出此事,道:“师叔,一切不幸皆有此人而起,今天一定要生擒姓鱼的……” 
  南宫远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二人扑上。 
  三人都不用兵刃,大概是南宫远怕用兵刃有声音会招来别人,他们二人合击一人,传出去不好听。 
  鱼得水得了白雨亭的五绝招,下过苦功已经可以充分领悟发挥了,所以以一敌二,暂时可以应付。 
  当然,时间久了,还是力不从心。 
  百招之后他又开始挨打了,不过挨打和打他的人都不好。过尤其是余抱香,她的粉拳打在鱼得水身上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她相信鱼得水绝对没有她痛。 
  不是鱼得水,必是小熊玩了她。 
  余抱香不能不怀疑小熊,当时李悔曾问小熊,如他有兴趣可以把余抱香赐给他。 
  小熊说要余抱香点头才行,余抱香未必相信小熊会坚守此言。 
  就在这时,有人大喝一声道:“住手!” 
  鱼得水不住手,南宫院和余抱香也没住手。 
  他们都能够听出是小熊的口音。 
  小熊道:“鱼大哥,请你过来一下,我要告诉你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包你听了会大叫‘妙极’!” 
  鱼得水退了下来,小熊道:“这件事要小声说,万一被南宫远听到了,只怕不大合适……” 
  余抱香以为他们要说必是石穴中的事。 
  此刻她以为玩她的人八成是小熊。 
  其实她应该想想,如果小熊玩了她而且蒙了她的脸,就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此刻自不会自动公开的。 
  只不过人在激动时,思维是不会如此细密的。 
  余抱香厉声道:“姓熊的!你……” 
  小熊道:“这有什么关系,你能洗温泉,别人也能,那温泉又不是你们余家的私产,对不对?” 
  余抱香一听,似乎又不是要谈石穴中的事。 
  只不过谈温泉中的事,当着师叔的面也十分尴尬。 
  她厉声道:“你敢胡扯,我和你没有完……” 
  小熊道:“好哇!没有完就永远纠缠不清,反正是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余抱香要扑上去,李悔道:“站住!” 
  “还有你这个坏女人!”余抱香切齿道:“更不是好东西。” 
  李悔道:“当然,当然,我怎么会是好东西?” 
  南宫远道:“闯贼会有什么好后代?” 
  余抱香道:“贼女,你愿和我分个高低吗?” 
  李悔道:“你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为什么不敢?只是我现在赶路很累,没有工夫陪着你玩……” 
  “你不敢!” 
  “敢不敢以后自知,既然你对我这么重视,我也不能不予以回报,喏!接着……”丢出一件小东西。 
  看来像个小香包,也像个小瓶。 
  余抱香知道她的花稍多,那敢去接,急忙一闪,此物立刻着地,“啵”地一声,他们的上风头又爆了一声。 
  二人大惊,急心闭气逃离了现场。 
  李、熊二人大笑不已,这些火器都是唬人的。 
  鱼得水道:“你们自何处弄来的火器?” 
  二人说了在“雷神”岳父当铺中的事。 
  鱼得水道:“小熊,这一手太高明了。” 
  小熊道:“鱼大哥,他们碰李悔就应该吗?” 
  “当然不应该,尤其他们可能是吴三桂的人?” 
  “正是,所以恨李闯入骨,可是李闯毕竟不是李悔,李悔也不是李闯。” 
  鱼得水道:“使张鑫和他师父的女人胡来……” 
  小熊道:“苗奎和那女人只是同床铺觉而已,并没有婚姻关系,再说我们让那女人躺在就床上,把脸蒙起来,只以为苗奎会上,那知居然是他的徒弟……” 
  李悔道:“找到‘菊夫子’没有?”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这是什么话?” 
  鱼得水指那墓碑道:“这就是答案。” 
  两小一看,不由大为惊异,道:“死哩!” 
  鱼得水道:“是的,但也可以说没有死。” 
  小熊道:“这话又怎么说?” 
  “看到没有?‘菊夫子’是死了,但他的女儿小珠珠死,这个小珠能为父立碑,至少也在十六、七岁以上了吧?” 
  “对对!”李悔道:“可以说‘菊夫子’未死。” 
  鱼得水道:“万一这个徐小珠没有学她父亲的绝学呢?” 
  鱼得水道:“那种可能极少。” 
  这工夫李悔忽然大声道:“看!碑后还有‘幕志铭’哩!”这一点鱼得水还没注意到。 
  他仔细一看、这墓志铭中大意是“菊夫子”被人所击,伤重不治。施袭之人必是“松竹梅菊”中另外三人之一,此仇必报…… 
  李悔道:“这下子可不用找了。” 
  小熊道:“不,这么一来更该找。” 
  鱼得水道:“的确,我们还是要找,但也不必急在一时,把其他重要的事都搁在一边了。” 
  于是鱼等离开了终南山。 
  南宫远师叔侄也走了。 
  这个徐小珠是谁?她在何处?却没有人知道。 
  白雨亭说得没错,“菊”是个女人,他似乎知道一点。        
十二 计谋连环,巧取制胜   
  “火球”张鑫一身华服进入这家勾栏院中。 
  大茶壶急忙上前招呼,道:“少爷,有相好的吗?” 
  张鑫道:“没有。” 
  “小的给少爷介绍一位,包您满意。” 
  张鑫道:“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是哪一位?” 
  龟奴道:“玉英姑娘。” 
  “最年轻的呢?” 
  “红姑娘,才二八年华。” 
  张鑫道:“以这二位姑娘来说,哪一位更美些?” 
  龟奴道:“这个……”他接受过红姑娘的好处,说话自然要思考一下,但一个对他好,另一个对他更好些。 
  他正要说出另一个的名字,正好门前有一个三十出头,夙韵不恶的美妇走过,张鑫道:“这一个怎么样” 
  龟奴脸一板,道:“贵客开玩笑了!” 
  “开玩笑?不会,我以为中年女人更体贴、更成熟。” 
  龟奴冷冷地道:“那是老板娘。” 
  “老板娘?老板呢?” 
  “老板娘就是老板,由于她是女人所以不称老板,而称老板娘。” 
  张鑫道:“那好极了,就是她价码由她出,少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 
  立刻塞给他一张银票。 
  龟奴一看,乘乘!真大方,居然是一百两。 
  这儿的红姑娘“打茶座”是三十两,开门八十两,过夜是一百五十两到二百两,这比开门还多了二十两。 
  本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看在银票份上,故作不见吧! 
  他抬抬下腭,道:“就在楼上后面,少爷,你右别说是我指点的,老板娘只接一个客人,别人不接。” 
  张鑫没听清,要是听清了他一定要问她接的那个客人是谁? 
  张鑫上了搂一直往后走。 
  后面是个单独的大房间,到了门口,正好门内探出一个头来,道:“什么人?”原来正是老板娘。 
  这位徐娘,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风情万种,张鑫伸手就提粉颊一下。 
  她叫了起来,道:“X你格娘!你以为老娘也卖?” 
  张鑫道:“怎么?,你不卖?” 
  “X你格娘!我要是卖,你娘也卖!” 
  小张一脚插了进来,道:“越是不卖我越有兴趣。” 
  屋中很豪华,老板娘嚷嚷着骂道:“X你格娘,你以为老娘好期负是不是?嘿嘿!包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床上放下了蚊帐,帐内有人在睡。 
  老板娘一嚷嚷,这个人也就醒了,坐了起来。 
  小张以为,明明接客却说不接客,未免瞧不起他,道:“老梆子,你放心,爷们有的是银子,玩得起你!” 
  就在这时,蚊帐突然撩了起来。 
  小张惊极,嗓中发出一声怪叫。 
  原来这帐中之人,竟是他的师父“雷神”苗奎。 
  世土真有这种巧合的事,太巧了吧? 
  也可以说小张的气太差了,在他魂飞天外之时,知道逃走不易,立刻跑了下去,道:“师父,徒儿不知是您,徒儿该死……”说着自掴耳光。 
  老板娘道:“老苗,这小于是你的徒弟呀!” 
  “这是我苗奎瞎了眼,他竟然一犯再犯……” 
  他的意思是说,上次把当铺的女人弄了,今夜又要弄这一个,这个徒弟真是踏着头顶拉屎,欺人太甚于。 
  老板娘道:“什么!一犯再犯?” 
  苗奎杀机顿起,由床边站起来,提起手掌。 
  张鑫知道到了生死关头,只有闭目等死。 
  哪知这工夫突然有人自后窗射入,向苗奎猛攻一脚。 
  这当然是意外的事,苗奎的注意力全在小张身上。 
  这一脚凌空跺到,既狠又快,只不过苗奎毕竟是老油子临危发现有人施袭,半转身子一闪。 
  这一脚太快,而他闪得也稍迟了些,“蓬”地一声,左肩仍被跺中,后退了五、六步之多。 
  小张哪会放过这机会,跃起窜出门外溜了。 
  如他还有师徒之情,就该留下对付敌人。 
  来人正是李双喜,他们是热不两立的。 
  “雷神”是吴三桂的人,吴恨透了李闯。 
  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自是他们猎取的目标。 
  “原来是你这小贼!” 
  “老贼,你真有出版,师徒二人几乎真诚了同一条‘水路’。” 
  “雷神”也知道李双喜身手了得,本想立刻使出火器,但李双喜已经攻了上来,他只好接着。 
  这屋子很宽敞,二人激烈的打斗,一些古玩都打破了,老板娘在外面哭闹,似乎她的恩客并没有那些古玩重要。 
  李双喜自然也知道他的火器利害,更知道论武功,苗奎也不逊他,刚才主要是施袭而已。 
  一击不成他就要撤退。 
  李双喜穿窗而去,在屋内苗奎不敢用火器,怕毁了老板娘的陈设,到了外面就不客气了。 
  连续使用两种火器,炸伤了李双喜。 
  只不过仍然被李双喜逃脱了。 
  李双喜的偠、腿上都被炸伤,他必须找个地方治疗。 
  在附近镇上李双喜有一幢民房,越墙而入。 
  他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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