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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2499-毛泽东早年读书生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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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上海出的《共产党》不愧“旗帜鲜明”(宣言即陈的手笔)。  1921年1月1日至3日,长沙的新民学会会员18人,开了3天会,就学会的共同目的,达到目的方法,即刻如何着手,这三个问题,讨论法国来信。人人畅所欲言,详细讨论后,表决结果:同意以“改造中国与世界”作为学会根本方针的有毛泽东、何叔衡等15人,2人弃权,1 人主张“促社会进化”;关于方法与道路,毛泽东、何叔衡、彭璜、陈子博、易礼容、陈章甫等12人主张走俄国十月革命的道路,3人弃权,2人主张“德谟克拉西”主义,一人主张“温和方法的共产主义”;即刻着手方法,包括研究、宣传、经费、基本事业(办学校、文化书社、印刷局等)等六项,组织一项为“组织社会主义青年团”,全体同意。  法国和长沙的两次大讨论会,清楚地证实,新民学会已成为一个有较严密组织和以马克思主义为主要信仰的革命团体。学会为中国共产党的建立起了组织准备的伟大历史作用。学会74个成员,早期先后加入共产党的约30人,毛泽东、蔡和森、向警予、易礼容、李维汉、罗章龙、郭亮、夏曦等,在早期都担任过党的重要领导职务。其他有30多人长期从事教育和科学事业,任过教授的有10人。这正是杨昌济教育救国思想教导的结果。如美籍学者李振翩(表决时,他赞成“促社会进化”、“温和方法的共产主义”),教育家周世钊(赞成“促社会进化”,第2项弃权),华侨教育家张国基、女教授劳君展、魏璧等。只有熊梦飞等二人,后来成为反共分子。新民学会的成立、发展、变化及后来的分化,说明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在湖南这个有革命传统的地方,一代进步青年同中国革命、同中国共产党的密切关系,也是时代的一面镜子。  1920年8月,陈独秀在上海首先建立共产主义小组,长沙已列入陈的建党计划中:“在湖南由毛泽东负责”。陈独秀、李达等将在上海建党,上海机器工会成立,以及《中国共产党的宣言》起草等情况,随时告知毛泽东,并寄去《共产党》月刊和社会主义青年团章程等。上海、北京小组成员中,李达、李中、李启汉、林伯渠、陈公培、周佛海、邓中夏、罗章龙、何孟雄、缪伯英等,都是湖南人,都与长沙小组成员有联系①。1920年冬,在毛泽东领导下,长沙共产主义小组成立,成员有何叔衡、彭璜等人,贺民范也可能是小组成员②。  社会主义青年团和共产党正式成立后,新民学会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自动不存在了。


第五部分:文化书社与自修大学“一时楷模”陈独秀

  毛泽东在第一师范,就爱读陈独秀主编的《新青年》,非常钦佩陈独秀其人和他写的文章,这种“一时成了我的楷模”的影响,是十分明显的。陈独秀最早提出“文学革命”的口号,他在《文学革命论》① 一文中高扬“文学革命军”的大旗,旗上大书特书“吾革命军三大主义:曰,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曰,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曰,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瞭的通俗的社会文学。”毛泽东在《湘江评论》的《创刊宣言》中则谈到,“一些学者倡之,大多民众和之”的“许多方面的改革”,“见于文学方面,由贵族的文学、古典的文学、死形的文学,变为平民的文学、现代的文学、有生命的文学。”陈在《宪法与孔教》{1} 一文中反对在宪法中列入尊孔的条文,“竟欲以四万万人各教信徒共有之宪法,独规定以孔子之道为修身大本”,“岂非侵害宗教信仰之自由乎”?毛在《湘江评论》创刊宣言》中则说:“见于宗教方面,为‘宗教改革’,结果得了信教自由。”陈在《新青年》上的许多文章和通信中,都发表了许多反孔的主张,例如答常乃惠的信中说:“汉、宋之人独尊儒家,墨、法、名、农,诸家皆废,遂至败坏中国。”{2} 答吴又陵信中说:“窃以无论何种学派,均不能定为一尊,以阻碍思想文化之自由发展。况儒术孔道,非无优点,而缺点则正多。尤与近世文明社会绝不相容者,其一贯伦理政治之纲常阶级说也,此不攻破,吾国之政治、法律、社会道德,俱无由出黑暗而入光明。”{3} 毛在《健学会之成立及进行》{4} 一文中则说:“我们反对孔子,有很多别的理由。单就这独霸中国,使我们思想界不能自由,郁郁做两千年偶像的奴隶,也是不能不反对的。”  如果人们细读当年毛的文章,就可以知道他说的“楷模”,确不是随口之言。


第五部分:文化书社与自修大学新闻学研究会和邵飘萍 蔡元培的影响(1)

  1918年8月,毛泽东到了北京。杨昌济介绍他认识了李大钊。10月,他到李大钊为主任的北京大学图书馆任助理员,因而有机会接触担任北京大学文科学长的陈独秀。毛后来在同斯诺追述往事时,又这样谈到他同陈独秀关系:“那时我在国立北京大学。他对我的影响也许超过其他任何人。”  “五四”运动后不久,陈独秀因散发传单被捕。那时毛泽东正在长沙积极筹备出刊《湘江评论》,于是他就在创刊号上发表了《陈独秀之被捕及营救》两千多字的长文,历述陈被捕经过及各方营救情况,并记入章士钊致北京政府毋兴文字狱的长电。然后说:“我们对于陈君,认他为思想界的明星。陈君所说的话,头脑稍为清楚的听得,莫不人人各如其意中所欲出。现在的中国,可谓危险极了。不是兵力不强财用不足的危险,也不是内乱相寻四分五裂的危险。危险在全国人民思想界空虚腐败到十二分。中国的四万万人,差不多有三万九千万是迷信家,迷信神鬼,迷信物象,迷信命运,迷信强权。全然不认有个人,不认有自己,不认有真理。这是科学思想不发达的结果。中国名为共和,实则专制,愈弄愈糟,甲仆乙代,这是群众心里没有民主的影子,不晓得民主究竟是甚么的结果。陈君平日所标揭的,就是这两样。他曾说,我们所以得罪于社会,无非是为着‘赛因斯’(科学)和‘德莫克拉西’(民主)。陈君为这两件东西得罪了社会,社会居然就把逮捕和禁锢报给他,也可算是罪罚相敌了!”“陈君之被逮,决不能损及陈君的毫末,并且是留着大大的一个纪念于新思潮,使他越发光辉远大。政府决没有胆子将陈君处死。就是死了,也不能损及陈君至坚至高精神的毫末。陈君原自说过:出试验室,即入监狱。出监狱,即入试验室。又说:死是不怕的。陈君可以实验其言了。我祝陈君万岁!我祝陈君至坚至高的精神万岁!”  在毛泽东的全部著作中,以如此崇高的赞颂给予一位在世的人,是找不出第二处了。从这篇文章中还可以看到,陈独秀的文章给他留下了多么深的印象。这里,他转述了陈发表在新青年》第6卷第1号上的《本志罪案之答辩书》(1919年1月15日)中的意思。陈独秀在那篇文章中说:  “他们所非难本志的,无非是破坏孔教,破坏礼法,破坏国粹,破坏贞节,破坏旧伦理(忠、孝、节),破坏旧艺术(中国戏),破坏旧宗教(鬼神),破坏旧文学,破坏旧政治(特权人治),这几条罪案。  “这几条罪案,本社同人当然直认不讳。但是追本溯源,本志同人本来无罪,只因为拥护那德莫克拉西(Democracy)和赛因斯(Science)两位先生,才犯了这几条滔天的大罪。要拥护那德先生,便不得不反对孔教、礼法、贞节、旧伦理、旧政治。要拥护那赛先生,便不得不反对旧艺术、旧宗教。要拥护德先生又要拥护赛先生,便不得不反对国粹和旧文学。大家平心细想,本志除了拥护德、赛两先生之外,还有别项罪案没有呢?若是没有,请你们不用专门非难本志,要有气力、有胆量来反对德、赛两先生,才算是好汉,才算是根本的办法。”  在文章里,陈独秀还表示了他义无反顾的坚定决心:“若因为拥护这两位先生,一切政府的压迫,社会的攻击笑骂,就是断头流血,都不推辞。”  毛泽东文章中说的另一点,引自陈独秀发表在《每周评论》第25号(1919年6月8日)上的《研究室与监狱》。陈独秀说:“世界文明发源地有二:一是科学研究室,一是监狱。我们青年要立志出了研究室就入监狱,出了监狱就入研究室,这才是人生最高尚优美的生活。从这两处发生的文明,才是真文明,才是有生命有价值的文明。”这似乎是谶语。此文发表之后3天,陈独秀就入了监狱。  1919年12月下旬,为反对皖系军阀张敬尧在湖南的残暴统治,毛泽东等领导的湖南驱张代表团来到北京,同陈独秀有了进一步的接触和交谈。他们还讨论了工读互助团的问题,这是五四运动后,得到陈独秀、李大钊、蔡元培等支持的少数进步青年的一种新组织,实行半工半读、互相协助的新生活,但因空想的成分太多,脱离社会实际,不过昙花一现,很快就结束了。当时毛泽东对此也是发生兴趣的,同他的“新村生活”想法相通。陈独秀于1920年2月回到上海。上海工读互助团在《申报》3月5日刊登的《募捐启》,陈独秀、毛泽东都列名于上。毛泽东在北京停留期间,为驱张的活动很多。这时,李大钊和陈独秀都已认定,解决中国问题必靠马克思主义。这当然给毛泽东以影响。毛自己也回忆到,这时,“曾经迅速地朝着马克思主义的方向发展。我在这方面发生兴趣,陈独秀也有帮助。”  1920年5月,毛泽东第二次到了上海。那时《新青年》社已从北京迁来上海,社址在老渔阳里2号,陈独秀住在这里主持社务。毛在这里又见到了陈。他们商讨“改造湖南”的问题,也谈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关于这两个方面,后来毛这样告诉斯诺:  “在上海,和陈独秀讨论了我们组织‘改造湖南联盟’的计划。然后我回到长沙着手组织联盟。我在长沙得到一个教员的职位,同时继续我在新民学会的活动。当时新民学会有一个争取湖南‘独立’的纲领,所谓‘独立’,实际是指自治。我们的团体对于北洋政府感到厌恶。认为湖南如果和北京脱离关系,就可以更加迅速地实行现代化,所以鼓励同北京分离。当时我是美国的‘门罗主义’和‘门户开放’的坚决拥护者。  “我第二次到上海去的时候,曾经和陈独秀讨论我读过的马克思主义书籍。在我一生中可能是关键性的这个时期,陈独秀表明自己信仰的那些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20年初,李大钊和陈独秀探讨过建立中国共产党的问题。同年4月,共产国际派维经斯基、杨明斋到达中国,先后会见了李大钊和陈独秀。毛同斯诺的谈话,没有提到在上海同陈独秀谈到建党的问题,从后来的事实说明,陈肯定向这个“可敬的湖南青年”谈到建团和建党的计划。


第五部分:文化书社与自修大学新闻学研究会和邵飘萍 蔡元培的影响(2)

  1920年7月,从上海回到湖南之后,毛泽东发表了一系列的文章:《湖南建设问题的根本问题——湖南共和国》、《打破没有基础的大中国建设许多的中国从湖南做起》、《绝对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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