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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坠落凡尘-第16章

小说: 坠落凡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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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晓,我同意了。”
  “什么?”
  “你的求婚,如果我们能活着回去,别嫁给凌啸威了,”他对她说:“你就嫁给我吧。”
  经历过这次生死,他投降了,彻底投降!对她投降,对他的心投降。
  她说的没错,他的母亲是希望他能幸福的。
  那么,她欠他的,就让她用给他下辈子的幸福来偿还吧。
  后来的时候,是萧晓躺在木筏上,殷虎在下面推着她走。为防止她睡过去,他费尽心力的引她说话,这样,又坚持了不知多久,直到他们被一艘出海游玩的豪华游艇发现。
  “OH!My God!This is Mrs。Ling。”把他们搭救上来的金发碧眼的水手,看清萧晓后,就大声的惊呼。
  萧晓抬头,目光正触到甲板上超清晰的大屏幕,上面播放的是“凌腾”总裁举世瞩目的婚礼录相。
  “凌啸威先生,你愿意接受身边这位小姐做你的妻子?无论是贫践和富贵直到永远吗?”
  黑色礼服衬的凌啸威越发英俊、挺拔,他脸上带着难见的微笑,他注视着他的新娘,就像她是他眼中的唯一;“我愿意。”他的声音果断而有力。
  “萧晓小姐,你愿意接受身边这位先生做你的丈夫?无论是贫践和富贵直到永远吗?”司仪又问。
  弯弯的柳叶眉舒展着笑意,美丽的丹风眼似嗔似喜,优美的朱唇欲语还休,她含羞带怯的回答:“我愿意。”
  ……
  随着司仪的一声“礼成!”
  周围掌声雷动。
  萧晓看着镜头中和她一模一样的容颜,只觉得头昏眼花,她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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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剧情需要;我把关于殷虎游泳的问题稍作了修改。
  可能朋友们没注意到;在此提示一下。
  跟的朋友可以去看了。
  此文刚完结。

  梦醒

  两天后。
  萧晓速度极快的踏进凌腾集团一楼的接待大厅,她的健步如飞让人很难想象她是个刚从四十度高烧中清醒过来的病人。
  不用她上前,接待小姐看见她脸上早笑成了一朵花,“总裁夫人,您怎么来了?”
  “嗯。”总裁夫人?这称呼刺耳的很。萧晓速度更快的向前走,高跟鞋敲得大理石地板“蹬、噔”的响,真恨不得脚下踩的是凌啸威的脑袋。
  “夫人,总裁在顶楼,要通报吗?”
  “不用。”萧晓看也不看接待小姐一眼,直接上了通往顶楼的电梯,她心急如焚,一刻也等不下去。
  到达三十六楼,凌啸威的秘书洛琦马上就迎了上来,问候道:“夫人,早上好,今天怎么有空来?”
  “你好。”萧晓微微颔首,懒得跟她寒暄,直接问:“凌啸威在哪?”
  对她不客气的的态度洛琦略显惊讶,但她必竟是八面玲珑的人,仍必恭必敬的回答:“总裁正在主持常务会议,夫人请在休息室稍等。”她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必了。”萧晓瞄了眼旁边大门紧闭的会议室,“我现在就过去找他。”
  “夫人!”她的不通常理让洛琦有些着急,她挡在萧晓面前,“请容我通报总裁。”
  “我说过,不必了。”萧晓推开她,“我自己进去。”
  “可是……”洛琦情急之中拉住萧晓,还想说什么,只听萧晓冷声道:“耽误了我的事,你担当的起吗?”
  洛琦震摄与她的气势,只得松手,低头跟在她身后,见萧晓一脚踢开会议室的门,只吓得七窍少了六窍。
  “咣铛!”一声,在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的会议室显得格外的响。
  凌腾的奖罚制度严苛,不允许有半点差错,故凌腾员工个个小心谨慎,平时开会连迟到半分钟都不敢,在会议期间用脚踹门更是闻所未闻。凌氏的高管们不约而同的向门口望去,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如此放肆的轻捋虎须。
  但见站在门口的是位盛怒美人,她全身被黑色包裹着,黑色紧身套头毛衣,黑色的紧身裤,黑色的皮靴,及膝的黑色长风衣,唯一的亮点是腰间系着的的银色金属链,强烈的色彩对比,更显得她纤腰不盈一握。美丽的黑瞳晶亮,脸色绯红,任谁都看得出她怒火正炽,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指着最高位,“凌啸威,你给我出来!”
  凌啸威性格冷酷,向来不苟言笑,他不发怒时已自带三分威严,让人不敢正视,与他说话恭敬处且小心万分,谁人般用这般无理蛮横的态度当众对他?看来她还真是不知死活。众人均倒抽了一口冷气,把目光投向坐在主位的凌啸威,只盼怒火千万莫波及到自己。
  凌啸威起身,紧绷的脸部线条瞬间融化,他向萧晓走去,轻斥道:“晓晓,别胡闹!”
  走到萧晓身边,好象没看到她的怒气,他自然的搂住她的腰,“宝贝,还在为我没空陪你度蜜月的事呕气呢?不是答应你忙过这一段就去吗?别生气了。”
  随即,他吩咐部下,“不好意思,各位,有家务事要处理,大家先散会吧!”他摇摇头,无可奈何的叹道:“哎!家有悍妻!家有悍妻!” 言语间竟饱含宠溺的意味。
  凌啸威的自我调侃立即惹来一阵善意的笑声,有结过婚的高管边收拾东西边交头接耳频频点头,看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到觉得此时的总裁比平日里亲近了些。
  从此,萧晓在凌腾可谓“一战成名”,以后再进凌腾自是无人敢拦。而凌腾铁血总裁凌啸威极度宠妻的传闻则是被炒的沸沸扬扬,一时间不知羡煞了多少妙龄少女。
  可真相又是如何呢?
  看客尽散后,萧晓飞脚踢上门,几乎时同时挣开凌啸威的手,“你到会装!”
  凌啸威脸上的温柔也即刻散去,他冷漠的回道:“谁没几分演戏的本事?”
  “演就演,凭什么拖别人下水?”
  “别忘了是你找上我的。”
  萧晓指上他的鼻尖,“凌啸威,你不守信用!”她太过生气,咬着牙,字都是一个个蹦出来的,“我、可、没、让、你、娶、萧、乐!”
  他甩下她的手,“先不守信用的不知是谁?萧晓,你不参加婚礼,难不成让我成为众人的笑柄?”
  “你强词夺理!你明知我被人绑架,不去救我到也罢了,你竟然卑劣到娶我的姐姐。”
  “绑架你的是你的仇人,那是你的事,与我什么关系?”
  “如果是你的仇人绑架我,你就会救我?”她不信。
  “也不会。”他无情的说:“我只关心婚礼上有没有新娘。”
  “你当初说娶我就是留着这一手?”她不能出席时就由她姐姐代替?
  “婚礼绝不能出差错,这世上如此相似的人并不多。”他不否认,“萧晓,我提醒过你,利用我不是个好的选择。”
  萧晓气结,一阵晕眩,她以为她够聪明,算计了他,可孰知,他早已张好了网等她跳,与他的老谋深算相比,她的手段不过是小儿科。
  “证书上的名字是假的,新娘也是假的,这婚姻不具备任何效力。”她强打起精神,争辩。
  “是吗?”他冷哼,“我保证上面的签字连你都分不出真假,而新娘,你说是假的谁相信?”
  这世界不过是弱肉强食,真理永远掌握在强者手里。
  “你休想我会配合你!”
  他瞟她一眼,不以为意,“随便你,有萧乐在就行了。”他要的不过是个外在的假相,妻子是谁?他跟本不在乎。
  “你把萧乐怎么了?你囚禁了她?”萧晓紧张的连呼吸都停住,直勾勾的盯着他,只待他一点头,就上去和他搏命。
  “囚禁?用的着吗?”他好笑,“你小看了我,现在只怕我撵她,她都不愿走。”
  “威哥,你下班了?”正在仔细擦桌子的萧乐看到凌啸威进门,立刻灿放出欣喜的笑颜,她放下手中的活,过去挽住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凌啸威揽住她的肩膀,“乐,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了,不用你动手。”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她如平常害羞的小妻子般垂下头,“再说,我愿意亲手打理我们的家。”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做为奖励,萧乐面上一红,“威哥,你不说想喝家常味的鸡汤吗?我已差人买了,在锅里炖了一下午,快去尝尝。”
  “随口说说的,亏你还记得。”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如此,哪怕他再无意的一句话,也会如圣旨般牢记在心。凌啸威扯出一个笑,“不急,待会儿再喝。先见见客人。”
  “你都没告诉我有客人来……”她娇嗔,话没说完,看到他身后的人时,笑容凝在脸上,“是你?”
  “姐姐,不欢迎我吗?”萧晓佯装没看到萧乐表情的变化,她笑嘻嘻的将她从凌啸威身边扯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几天不见,姐姐胖了,看来日子过的不错。凌啸威没欺负你吧?”
  “我怎么敢。”凌啸威接过话,“你们姐妹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扰了。”
  凌啸威出去后,萧乐不甚自然的挣开萧晓的手,默默地走到桌边,继续擦拭,半晌,才听到细不可闻的一句话:“你回来了。”
  萧晓站在门边没有动,她眸色一暗,“姐姐,你不希望我回来?”
  萧乐低着头擦已镫亮的桌面,“反正你回来了,不是吗?”
  “你不问我干什么去了?”她差点就回不来,就再也见不到她,她却不问半句。
  “问你,你就会告诉我吗?”萧乐把抹布放在水盆里浸泡,看着它在水中忽上忽下的飘浮,“你从来不会跟我说,你做什么事跟我商量过?”
  “姐姐,你怪我吗?”萧晓抖着音,再次问出这句话,好想夺门而逃,可偏偏腿象生了根一样,定在原地,无法移动。
  “怪你什么?” 萧乐把抹布拿出来用力拧干,里面的水是清澈依旧,可见她做的有多用心,她不答反问:“你回来了,我是不是就该走了?”
  “你爱上他了!”萧晓用了肯定句,强烈的拙败感席卷而来。谁来告诉她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事情越来越无法掌控了呢?
  “你明知他是骗你的。”她试着劝阻她,她们姐妹俩之于凌啸威不过是利用工具,他可以不管她的死活,对萧乐,怕也不会有几分真心。
  萧乐拿起桌上的结婚照,小心的拭擦。照片中的他们并肩坐在草坪上,蓝天绿草,她依着他,他笑的温柔,她笑的娇羞,就仿若童话中最登对的王子和公主。“骗就骗吧。这一生,只有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是真正快乐的,我到希望他一直把我骗下去。”
  萧晓低呼:“姐姐!”下面的话便再哽在喉中出不来。
  她痛苦她亦不快乐,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又有谁能说的清?
  不过是造化弄人,命运愚人,又能如何?
  萧乐并不看她,只是一遍遍的擦着手中的相片,“你会把他让给我吗?萧晓,你会让我留下吗?你不会,你只会把他抢走,而我,总是比不上你。”
  “姐姐,你不知道……”
  “我什么也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梦醒了,梦醒了……”
  那曾经的幸福就象是一场用七彩肥皂泡堆砌而成的美梦,如今,肥皂泡破灭,梦醒了。她也不再是公主,不过是午夜过后的灰姑娘,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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