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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踏秦川-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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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五十多万,以数千人为一个单位被分别安置在咸阳附近各县地军营,每天都有一个将领前来给他们讲要为谁而战,为什么而战的问题。萧何整日都在担心着自己的安全,更是不敢再向谁表露自己是谁。还好,他被关押的军营都是出关后整编地一些雍、塞、翟三国人马,并没有人认得他。

又过了数日,抓到萧何的屯长与几个一同参军地好友在一起喝酒,有了七分醉意之后,几人便开始了胡侃。

几人中有的跟这个屯长一样仍是个屯长,但有的已经升至百将、五百主这样的小将,更有一个因为战功卓绝已是能领五千人马的军候。众人正吹着,那名屯长歪歪斜斜的站起身道:“老子就是***走背字,上次百万大军会战,没捞上仗打就算了吧,搜索溃敌时还碰到一个疯子,自称是汉国的丞相。差点没把老子给气死,真想上前一剑杀了他,也不看看我是谁,就敢红口白牙的给我说胡话。”

“你啊,坏就坏在杀俘上,要不然如今也应该是个千长了吧!不过这次不错,你总算是长了记性,没把人一剑给杀了。要是能把满口的粗话再改一下,不久的将来比我的官职还要高上许多!”军候劝道,好像无意的把身上穿的盔甲往火光明的地方凑了凑,轻轻将表明爵位于官职的那块地方拂了拂。

“你就别在那臭显摆了,若不是你运气好以五百兵马抓住一万多溃兵,能一下跳三级当了个军候!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一万兵马都是猪?怎们任由你们可劲的抓呢?”屯长推了军候的脑袋一把,笑道。

“他小子运气就是好,你不服不行!”众人笑道。

“唉!”那名屯长叹了口气,道:“这几天我一直睡不好觉,总在想抓的那个疯子要真是汉国的丞相该多好,如今好歹也是个校尉,不用他拿爵位来晃我们的眼。”

“天底下哪有这等的美事!”众人又笑道。那名军候摇摇晃晃站起身,道:“这世界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人家果真是个丞相,只是你这个睁眼瞎不认得罢了。说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的!”

“他……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做笑……笑河……你们都听听,天底下竟有如此可笑的名字!”屯长搂着军候的肩笑道。

“笑河……嘿嘿……笑河……干吗不叫小河呢?”一个百将道。

军候的脸突然变了色,酒都似被惊醒了一半,道:“他叫什么名字?”

“笑河!”屯长笑道:“你的脸怎么变了,出什么事了!”

“什么笑河,是不是叫萧何?”军候突然喝道,众人的酒皆被惊醒了一半。

“萧何?好……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说这个名字时我没听真,不知道是笑河还是萧何!”屯长道:“怎么了,瞧你把脸都沉成什么样子了,看起来真吓人,是不是官一大的人脾气都长了!”

军候不去理会屯长的取笑,从怀里掏出的摞白绢,翻出一张递给屯长,道:“你自己看看,抓的那个人与上边的画像是否相像。”

画像上的人蛾冠博带,甚是潇洒。屯长那日捉到的人,衣衫褴缕,逢头垢面如何能与画像上的人比,不过眉眼之间倒有几分的相似。屯长拿捏不准,摇了摇头又把头点了点。

“人呢?快带我去见一见!”军候问道。

“我怎么知道人在哪?那天抓到之后就送给了军后管,他们把人送到了哪里我怎么知道!”屯长道。

“人只要没杀就好,总能找得到!”军候擂了屯长一拳,道:“兄弟,你的运气总算过来了,这一次还不升官发财!快,去换上件干净衣物,随我去见陈将军?”

“这就走,现在天可正黑着,不如等明日再说!”屯长有些拿捏不准,一边期待着那天抓住的人正是画像上似是而非的萧何,又害怕这仅仅是空欢喜一场,右手不听指挥的狂颤不停,道:“万一搞错了,岂不是要将小命送上?”

“萧何可是大王亲点的要俘,此事怎能耽误半刻!”军候催促着屯长赶快换衣服动身,宽慰道:“就算搞错了也没关系,这几日前去禀报抓住萧何的人已经过百,查出并非萧何后,陈将军只是笑笑,并不怪罪。”

第四卷 击汉 第三十七章 三情归一

长时常见到陈平,可那时都是远远的看着,如今天这陈平还是第一次。

屯长异常的拘谨,腊月的天里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来,两只手似乎没有地方放,一会左手压在右手的背上,一会右手又压在左手的背上。眼睛想去看陈平的脸色,又不敢去看,每当眼光打到陈平的身上,慌忙的又快速垂下去,盯着自己那双新鞋的脚尖仔细看了起来。

大帐内只有他与陈平两人,陈平正在看着厚厚一摞的公文,过了良久后,抬起头笑道:“坐,怎么还站在那里,快坐!你瞧,我不光得统领六七万人马,还兼差这次犒赏三军的重任,一天到晚忙的脚后跟打着后脑勺,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不敢!”屯长低头喃喃了一句,不过陈平的微笑与和气的话语让他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在一张四平凳上欠着屁股坐下,鼓了半天的勇气,方憋出一句话来:“陈将军乃是天下第一公平人,大王依重将军也是应该的!”见陈平一边看着手头的公文,一边点点头,也不知陈平是赞同他的话还是对着公文点头。屯长又紧张起来,紧闭嘴唇,双手按着膝盖不再说话。很快,两只手掌冒出的汗把膝盖那一块地方给浸的通湿。

终于,陈平把最后的一张公文也看完,拿起笔在一张新产的雪白竹纸上刷刷写了起来。良久之后,将笔搁于案上,抬头捏了捏眉间。看到坐在旁边的屯长方想起这个屯长已经在此等了两个时辰有余。右手握拳轻轻叩了几下额头。告饶道:“您瞧我的记性,竟把您给忘了,等急了吧!”

“不急。不急!”屯长连连赔笑道。

“肯定急了!”陈平双手轻击,笑道:“不光急了,而且肚子也一定饿了。来人,上饭。”

“不饿,不饿!”屯长连连摆手道,看着亲兵在屋内地一张圆桌子上把了几荤几素。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您已在此等了几个时辰,怎会不饿?在兵卒面前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在私底下我们就是兄弟,别跟我客气,到我这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来,陪我一起吃个饭!”

陈平把屯长让到桌子上坐下,亲自给屯长倒了一杯酒。这让屯长异常的感动。他哪里见过这样的主将,不光对下属和蔼可亲,还一口一声地尊称您而不称你,结结巴巴的连道两声不敢。把右手两指屈起在桌子上轻轻叩了两下,以示尊重。

“你是捉了萧何的那名屯长?”陈平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道。

“那人自称姓萧名何,还说自己是汉国的丞相。末将抓住他时以为他是个疯子,在那胡说八道也没放在心上,昨日刘军候与未将吃酒,看了萧何的画像后见其与那人有几分相似,所以来禀报将军!”屯长把碗与筷子放下,恭敬的道。

“吃,吃,别拘谨!”陈平用筷子指了指桌上地菜肴,道:“你可认准了,没有认错?”

在来见陈平的路上,屯长把那人的相貌又想了无数次,或许是心理暗示的缘故,他简直就以为抓住的那人就是画像里的人。然而被陈平一问,他又有些拿不准了,不十分肯定的道:“臣昨天把那人的容貌又细细想了想,越想跟画像上地人越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应……应该没有认错。”

这些天不知有多少人来禀报抓到了萧何,也说跟画像上的人简直一模一样,可是陈平随便两三句的一问,那些人地回答就似是而非了,抓到的根本就不是萧何。再说,画像上地人与真人多多少少有些差别,说与画像上像的人,十有八九不是萧何本人。这事要放在其他的将领身上,被上百个假货骗过后早就不耐烦了,但陈平的涵养很好,一点也没有显的不耐烦,含笑道:“你再具体的给我形容一下他的容貌。”

屯长把那天抓住萧何的情况又说了一遍,除了身上的穿着打扮是按当时的情况说的外,长相完完全全是按照画像上的样子复述了一遍。如此,给陈平的第一印象便是这人肯定不是萧何,虽然他不过见萧何几次,但萧何的做派给他留下深深的印象,岂会如一个圆滑的商人那样给兵卒们求饶。然而他还是道:

“你给我说说,你见到他时有什么东西是给你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的。”

“把他往军后管送的时候,他好像很害怕,说什么他是将军的朋友。”屯长一边打量着陈平的神色,一边道。见陈平并没有不喜的样子,接着道:“还说让我来告诉将军一声他是汉丞相萧何!当时我以为他是个疯子,所以那天他说这话时的样子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哦!”陈平点了点头,又觉的这人可能就是萧何,不然为何要冒充萧何?道:“咱不说他说话的样子,你给我说说他脸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能让你看过一眼后忘不掉?”

“没……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跟普通人一样!”屯长苦思道,过了一会,他把头抬起看着陈平的眼睛道:“对了,他的右眼下角有一颗不大的黑痣。本来他一张面孔挺白润好看的,就是这颗痣让人看起来很别扭。这些日子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头,好像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眼前绕来绕去,如今将军一问,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想来就是他的那颗黑痣。”

陈平辨别兵卒们禀报抓住的萧何真伪时,眼角下的黑痣是他重要也是唯一的辨别标准,如今见屯长说了出来已经有九成把握肯定那人正是萧何,激动的道:“什么?你没看错,他的右眼下角真的有颗黑痣?”

“没有记错,他地右眼下角是有一颗黑痣。”

“那颗痣长在什么地方?”

“就在右眼下边正中地方位!”屯长指着自己的右眼下角正中的位置道。

“哈……哈……哈哈!”陈平大笑三声。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可是姓俞,叫俞民?”

“将军说地

末将正是俞民!”

“从今天起你便是校尉了!”陈平把筷子放下。拉着俞民就走。

军管后是军事训练、俘虏缴获管理、后勤保障的简称,这是一个庞大的部门,这也是个分工明确管理严格的部门,俞民送来的俘虏由谁送来,交接给谁,现在又押在什么地方。主管是谁。都登记的一清二楚,所以找寻起来非常容易。



本来这事陈平随便交待给什么人也就办了,然而萧何地才能他是知道的,李信三番五次的下一定要活捉并且保证萧何安全的命令他也是清楚的,所以陈平亲自带着俞民来办这件事情。按照薄上的登记,萧何是以疯子的名号被关押在某县的俘虏营里。

陈平特意地把去见李信的日子推迟了两日,专门来办这件事情。他没有先告诉李信萧何已经被抓住,想要给李信一个惊喜。

在俘虏营里呆的时间久了。萧何也明白过来漠北军没有害他性命的意思,不再害怕。每天接受一名教官地洗心开始,在另一名教官的严格训练之下明白了漠北军为何会胜,刘邦为何会败地道理。

这一日。当他随着众多的兵卒在操场上集合完毕,突然发现那名负责洗心的教官有意无意的一直往他身上瞟一眼。并对他含笑点头。

按照正常的叫法,那名教官是在给他们解放思想,然而这个词汇萧何没听过,也不懂里边所隐藏着的意思,但从教官所讲的话让俘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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