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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八夫临门-第64章

小说: 八夫临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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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含笑:“这要看连嬷嬷想让我做怎样的妓。” 
  连嬷嬷挑挑眉:“哟!没想到你这个胖妞懂得真多,恩,不错不错。”连嬷嬷站起身,开始绕着我转。“姿色也算是上乘,屁股够翘。” 
  “啊!”屁股被人捏了一把。 

  “手感也不错,曹大夫的医术不错,这该减地都减的,不该减的一点都没减。这胸……” 
  我立刻挡住胸口:“连嬷嬷放心。绝对没减,没减。” 
  连嬷嬷笑着点点头:“能说会道,八面玲珑,面容清冷,却因这双眼珠灵气逼人,丫头,若不是你这双眼珠子,你这副四处泛滥的过时样貌妈妈我还瞧不上,也就做个三流陪客。不过现在,看来可以做棵摇钱树。” 
  “妈妈英名!”喜洋洋我能伸能屈,现在我不会武功,又无银子,更少了护国夫人这个免死身份,再拽就是找抽。所以我现在只能忍辱偷生。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你无权无钱无势,你吊个屁啊!两个字:识相。 
  “那你会什么连嬷嬷拖着长长的尾音。懒懒地坐回石凳。 
  我搜肠刮肚,咧嘴一笑:“会说笑话。” 
  “说笑话?那说一个来听听还是长长的拖音。 

  “有一个肉包子在路上走啊走,结果肚子饿了,然后就把自己给吃了,呵呵,好笑吧。” 
  “咻!”一阵冷风吹过,卷过一片树叶,连嬷嬷表情定格,我耸耸肩:“这是……冷笑话,现在是夏天,给嬷嬷和客人降温。” 
  连嬷嬷立时一个寒颤,摸了摸手臂,调整了一下坐姿:“从明天开始,你开始学琴棋书画,一个月内学不了,就把你开苞陪客,哼,别以为嬷嬷我好糊弄,在百花宫能不能成为第二个花了了,守得住清白,还要看你自身的造化。” 
  “是。”虚心受教。 
  “恩,丫头不错。”连嬷嬷站起身,摸了摸我的脸蛋,“资质很好,也很聪明,好好调教能成个角色。” 
  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调教我?当然,我没反抗,依旧低眸哈腰:“喜洋洋就是欠调教。”好贱,想抽自己。 
  “马屁精。”连嬷嬷狠狠抽了我一下屁股,“可惜命不好,被卖到这里,不然说不定能做个大官。好了,过几天去花了了那里报道吧。” 
  “是,连嬷嬷走好。”连嬷嬷懒懒地挥挥手,我退出了她精美的院子,回头偷看她地时候,她正在偷笑,就像捡到宝的偷笑。 
  有人认为我这类人是圆滑,有人鄙视我这类人是贪生怕死,有人觉得我是见风使舵,有人反感我是没有尊严的小人。这一切,都因为现在我所从事的这个职业,应该说是老天给我地职业,一名可能会成为艺妓的女人,还有大部分可能是直接扔到男人床上让他们饱餐。 
  在还没有看到更遥远的幸福未来时,我选择乖乖听话,混吃混喝并且混过考试,运气好遇到后弦让他帮我脱身。 

  糟了!我忘记跟后弦说952计划了,哎,到时怎么相认呢,他会不会相信换魂重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呢?就他那单弦的脑袋,有点担心。 
  天空里漂浮着大朵大朵地白云,而空气里,却是那庆祝风清雅又破奇案的锣鼓声。民众很容易去恨一个人,也很容易去爱一个人。 
  当淳于珊珊的传言出来的时候,风清雅还是人人喊打。而当事实的真像渐渐浮出水面之时,风清雅又人人喊好了。区别就在于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被喊打,而今,她却是风风光光地接受大家无尽的爱意。 
  人和人之间,差别咋就那么大捏?这是为什么捏? 
  “看看看,你们瞧她那样,装作很向往自由似的,做作死了。” 
  “就是,人家那个聪明呐,拍连嬷嬷马屁,有的吃有地穿,再看看和她一起来的那几个,不是瘸了就是做了三流野花。” 

  “哟,好酸呐,谁大清早就洒醋?” 
  “真不知道嬷嬷看中了她什么,竟然想培养她做第二朵花魁。” 
  哎,女人。 
  懒懒的从她们之间走过,有人伸出脚绊了我一下,我往前冲了一步,然后转身耷拉着眼皮懒懒地看着她们咯咯咯的笑脸。 
  没有愤怒,没有鄙夷,没有冷笑,什么都没有,更不是平静,而是一种懒到极点近乎于无精打采的死气眼神。结果,因为我这副“死相”,华丽丽的冷场。笑声渐渐消失,平地卷起了一阵阴风,她们僵着脸一个哆嗦。 

  说实话,我实在没什么性质跟她们吵架或是理论,抑或是说教,因为我刚刚重生,浑身都没力气,我不应该叫喜洋洋,而是懒洋洋。 
  “你这算什么眼神!”她们当中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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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夫临门》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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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夫临门》    第65节 
作者: 张廉 
         
  我懒懒地提起自己软绵绵地手,伸出两个手指,指向自己地眼睛,依旧那副无精打采的死相面对她们:“你们看我地眼神……” 
  她们看向我的眼睛,我依然耷拉着眼皮,一副灰蒙蒙的死气,然后,她们一个哆嗦,香帕甩起。 
  “神经病啊你。” 
  “有毛病。” 

  “失心疯。” 
  “走走走。”这几个女人脸色难看地簇拥而去,还时不时回头,眼中带出一丝小小的恐慌。 
  “哎,女人。”叹口气,拔出腰间的团扇,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记得以前的姐妹说过,当我懒洋洋的时候,那副样子就像是趴在地上的沙皮狗,足够冷场,无论是吵架还是玩乐都会被我冷场,有时倒是帮了忙,可有时就是扫兴。 
  比如她们正high的时候,我那样死气沉沉地趴着,再high也冷了。不过这个时候,她们通常会对我说:去那儿趴着。我就会乖乖地跑到吧台趴,要冷也是冷吧台里的美男。呵呵。 


第三集 第四章 琴棋书画也YY 

  吃吃喝喝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按照连嬷嬷的计划开始进入强制性学习。 
  这天一大早除了来给我量身做衣服的人,还来了两个老头,一个教我琴棋,一个教我书画。从此,我每天的时间就被安排地满满登登。 
  换算为二十四小时就是五点起床练气,此气是唱歌跳舞以及书法之根本。所以每天早晨,就会听见我“咦的声音,练气为一小时,由一个叫美(魅)嬷嬷负责监督,她同时也是我今后的歌舞老师。 
  六点到六点半,为早餐时间,六点半到七点为梳妆时间。 
  七点拉开我所有课程的序幕。早上为书画,下午为琴棋。 

  说是琴,其实是代称,因为琴棋书画总是一起说。连嬷嬷让我自己挑乐器,我一看古琴有好多根弦就放弃,别到了一个月还分不清哪个音在哪儿。 
  然后连嬷嬷就拿出古筝,弦少点,可是我嫌弹着痛,所有带弦的都被我淘汰,最后,我拿了玉箫,就那几个孔,以前小学好歹也有点基础,掌握起来快。结果就被连嬷嬷取笑,说我果然天生就是做女伶的料,爱吹箫。 
  @#@¥#@%%话说,我忘记吹箫这个词形成悠久,有着深厚地历史和文化底蕴。。。。两个老师异常严格,练字时,力度不够,打;长短不够。打;粗细不够,打;形状不美,照打!好YD,这是练书法还是在玩那个什么什么。。。。。。当然,写成错别字,更要打。无知!伦家写的明明是简体好不好,白痴! 
  画画时,毛笔太干,打;太湿,打;湿度适中用在不合适的地方。还是打!太浓打,太淡打,颜色不正还是打!一不小心,又YY到咸湿情节去了。果然YY无处不在。但不YY,我想我根本坚持不下去。如果两个老师是美男,我想我会学地更快。 
  吹箫时就更别说了,但因为手指经过一个上午已经被打肿,根本无法准确对齐那几个孔,所以吹出来地音早不知飘到何方,好在老头知道是因为我手指的关系。才没有打我,而是教我一些音律的常识。 
  下棋是所有课程中最简单的部分。老师说,你不能不会下,但是你不能赢客人。难得赢两局是为了吸引客人,但是如果常赢,就会得罪客人,所以别人下棋是消遣,我们下棋就是艺术。就算输你也不能让对方发觉。 

  这个我喜欢,发现琴棋书画里,这棋是我唯一感兴趣的东西,这人对某样东西有了兴趣,学起来就特别地快。每到晚上,月月就流着眼泪给我红肿的手上药,我一点也不在意,人都说十指连心,可能是痛地麻木了。我没什么感觉,就是卖相差点,像咸猪手。 
  挨打的日子也就开始的几天,我学东西快,七八天后,基本就没怎么打了。而新的课程也随之而来。就是在晚上跟着美嬷嬷学习歌舞。 
  美嬷嬷说,唱歌是一门艺术。我说我知道。她就鄙视我,说你知道个屁,这唱歌只是你吸引客人的方式,而真正能留住客人地是晚上的床上之歌,我惊得目瞪口呆,我可没做在床上乱叫的准备。 
  美嬷嬷又说,叫地太响,假;叫地太轻,不够味;叫地声嘶力竭,会让客人反感;叫的柔柔弱弱,会让客人会产生是不是自己不行的想法,从而严重地打击到他们的自信和自尊,这是大忌。 
  叫就要叫的如同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叫就要叫的如同痛苦中带着极度的快乐,叫就要叫地专业,这才是一个职业女伶的操守!然后,美嬷嬷就对着我叫了一个晚上,听得我浑身燥热,差点变百合。 

  对于跳舞,美嬷嬷又说了,这也是门面功夫,主要作用,就是保持身体的柔韧性,以便于摆出各种客人需要的姿势,我听了又惊得目瞪口呆。美嬷嬷并没有吹牛,她一个晚上就给我摆出了五十个姿势,还只是她会地三分之一,太牛X了。我喜欢这个课程,每晚看不同的姿势很好玩。这可真是一门了不起的学问! 
  而睡前,我必须要看一本书,别误会,不是什么诗词歌赋,而是淫书,然后,在第二天练气的时候必须跟美嬷嬷汇报读书心得,我XXOO的,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情事地小姑娘,生前也是快结婚的人,只不过未婚夫跟自己小姐妹跑了。现在想起来,很大的原因是整天天上跑,没有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 
  天气越来越热,练字久了就满头大汗,幸好有月月为我扇风。 
  长发披肩,就像给脖子和后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毛毯,淡色的群衫上是同样淡淡的花纹,感谢连嬷嬷没有因为我叫喜洋洋而让我穿地红红火火。 
  “恩,这字算是像个样了,现在开始练画。”教我书画的老头姓霍(惑),教我琴棋的老头姓张。 
  “是。” 

  月月为我重新铺上宣纸。 
  “丫头,这几日我发现你临摹不错,让你自己创作却是不行,今日你就临摹一副让老夫看看。” 
  “是。”随手拿起一本书《嫂子上错床》,别问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地书,我的房间里只有这种书,还是图文并茂。 
  老头也是气定神闲,显然已经身经百战。翻开一页,正好是春宫图,月月的脸瞬即涨红,我从容淡定地开始临摹,不像之处将宣纸放到书本上,重新勾勒,体会手感,对于我这种初学者,老头并不反对我这么做。 
  勉勉强强地将画临摹完毕,老头看了看,点点头:“恩,丫头,你学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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