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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059.调教初唐-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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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大哥,刚才二少爷提进去的是啥玩意儿?小弟可从来没见过。”家丁的话让我慢下了脚步。
  “切,你不知道,少爷自创的,这扁葫芦叫什么来着,等我想想,对了,好像是叫小提琴,嗯嗯,就是小提琴,装了几根弦,拉的那声啊,反正就是跟听牲口叫唤似的,忒难听……”房成在门外做小声状,吐沫横飞的比划,气得我七窍生烟,不知道本公子一向耳力超人?我强忍着愤怒,轻手轻脚把扁,呸呸,心爱的小提琴摆放好,挽起袖子就窜了出去:“房成!你成心气少爷我是不是?找打!”
  
  揍得房成和那名家丁叽啦鬼叫、狼狈逃窜的我总算是心情舒畅了点,至少,在我的武力胁迫之下,一脸哭丧的房成和守门家丁而把这么一个极富优雅曲线的乐器唤成扁葫芦这么个极度掉价的称呼而感到万分羞愧和懊悔。
  丢下这两个音乐小白,恨恨地提着咱的宝贝,尽量小心翼翼地避开府中的侍女和家丁,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打击的话了,情绪不太好,好好的东西,竟然说成是扁葫芦,这不是嘲笑本公子没有一点儿艺术家的气质吗?
  远远地就听得见屋里有笑声,似乎人还不少,难道是有客人不成?我放重了脚步,朝着屋子走去。
  “郎君回来啦?咦,您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宫女姐姐听到了我熟悉的脚步声迎到了门口,见到了我手中的新事物,很是惊奇地道。
  “是吗?我也瞧瞧,少爷,这东西模样可够怪的,跟……”绿蝶也堵在门口凑热闹,话还没说完我赶紧拦住,朝这小丫头瞪眼:“你是不是想说这东西长的跟扁葫芦似的?”
  “少爷可真厉害,我还没说呢,您就给猜出来啦?”绿蝶很兴奋的表情,算了,绿蝶没啥恶意,欺负小姑娘可不是君子的行径。
  “姐夫!”这一声叫唤把我吓得一跳,一歪脑袋,才瞧见屋里的俩人,竟然是武氏姐妹都在。
  “唉呀,原来是二位,房某实在是失礼了。”我把小提琴郑重地摆放到了案几上,朝着这二位施礼道。
  “妹夫可别说这样的话,倒是我们打扰了才是,今日润娘非要过来瞧瞧她二姐,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只有跟前来了。二妹夫,你这东西是什么,样子挺怪的?”大姐碧娘新奇地看着摆在案桌上的小提琴。
  “这东西叫小提琴,专门用来演奏的,它能演奏非常动听的乐曲。”结果了宫女姐姐递来的手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
  小妹润娘很好奇地拿起了琴弓在手里比划了下:“真的假的?”
  “嘿嘿嘿,你以为姐夫我千辛万苦制作出这东西,就是为了逗你们俩句不成?错了,咱这东西,必将能流传后世……”很得意地朝宫女姐姐挤挤眼。
  “姐夫不是吹牛吧,小妹我先试试。”三妹润娘的脾气可够急的,抄起了小提琴,用拿琵琶的姿势个在腿上,琴弓往上一放一拨……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声音实在是,实在是跟驴叫好听不了多少,小妹润娘也被自己的琴技吓了一跳,小脸蛋涨得红红的,一咬牙,看样子想下黑手对俺的小提琴再摧残一番,吓得我赶紧一把抢了过来,心疼了好一会儿,“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拉琴还是拉驴……”
  “难听死了,姐夫吹牛,润娘可是会好些乐器,可就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小妹润娘很不服气地朝我龇牙。
  气得我差点想揪这小丫头来打一顿了,拿起了琴身看了眼,还好,琴弦没事。几个女子全然是笑作了一团,宫女姐姐掩嘴笑道:“郎君,还是先拉来让我着三妹听听吧,不然,这小丫头可不乐意了。”
  “行,让你们也知道什么叫音乐,我准备要拉的这首曲目名叫《梁祝》,”我顿了顿很严肃的表情扫了屋内的众女一眼,一字一句地道:“这首曲子包含着一个凄美的故事,你们仔细听着就会明白了。”
  站在屋子中央,垂下了双手,深呼吸,脚步不丁不八,然后睁开了眼,望了眼宫女姐姐和绿蝶,很是绅士地一个抬手礼,然后把小提琴搁在了脖子上,夹住垂下了眼皮,这一刹那,那些似乎已经逝去了的音符像是从万里的晴空之中突然绽现一般,缭绕在我的头脑深处,恍惚之间,我又回到了那件漆黑昏暗的小屋子里,对着那天穹的明月,缓缓地抬起了琴弓,放在了弦上,伴着我的一个深呼吸,《梁祝》这个凄凉而悲伤的故事,在我的琴声中渐渐地演绎了出来。
  老师的循循善诱,自己拚命地学习,父母的亲昵与疼惜,当父母逝去时的痛楚,孤身凄凉地游走于生存边缘的绝望一刹那全然蜂拥而至,我陶醉在那故事中,也陶醉在了自己的故事之中,他们的悲欢离合,何尝不是天下有情人心中的痛楚……
  一对情人的相识相知到相爱,却又因为父母之命而被强拆而分,为了相爱的人儿,他们在绝望中抗争,梁山伯悲伤的吐血而亡,临死仍旧牵挂着他的恋人……祝英台下轿哭祭山伯,墓忽然裂开,英台扑入墓中,墓随即合上,雨伞云收,从墓中飞出金黄、雪白两只蝴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终于停下了手,余音还在屋内缭绕着,回头看向她们,没一个能正常点的,一个两个都快哭成泪人儿了都。我只好假装没看见,看着屋外直咳嗽。
  拿眼角斜了斜,果然,四个女人全在那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得尴尬表情。
  “郎君拉的这是什么曲子,听得人心里揪的厉害,妾身,妾身都止不住掉泪了。”宫女姐姐最先恢复了过来,朝我强笑道。
  看样子,咱的琴艺怕是更上一层楼了,我记得当我第一次听老师演奏这首乐曲的时候,他只是让我闭上了眼,用心去听,年仅十四岁的我也是这般,茫然落泪,心里头空空荡荡的,却又不知是为何。
  “呵呵,这首曲子,是我小时候从二位老艺人那偷学来的,他们二位分别叫何占豪、陈钢。怎么样,姐夫这琴技如何?没骗你们把?”朝着眼睛都哭红了的小妹润娘得意的挤挤眼。报出了两位原着大大的名字,很遗憾,如同他们能早生一千多年,或者就能有幸分享《梁祝》原创作曲奖了,很可惜,我在为所有被我剽窃和抄袭的成名大家们哀悼,嗯嗯,哀悼三分钟,以后继续我行我素,谁让咱是大文豪、艺术巨匠房子捏?……晕,还是觉得这称呼不对劲。 


第271章 军乐团和禁闭室
  “嗯,姐夫,小妹想学这首曲子,好吗?”抹了抹脸上的泪,小姑娘窜我跟前,很是可爱地眨着还泛红的大眼睛道。
  “润娘,你姐夫可不是整日里闲在家里的人。”大姐碧娘脸有些发红,伸手拉了下三妹润娘说到。看样子觉得在我这个妹夫跟前流眼泪感到不好意思。“姐,润娘者的想学,二姐好吗?”武润娘看从大姐那里得不到允许,把求助的目光落到了宫女姐姐的身上。
  宫女姐姐一向就疼惜这个三妹,难为的目光望向了我。我朝着宫女姐姐露出了个温和地笑容:“润娘可是想学这个?”
  “嗯,好吗?二姐夫,您拉德实在太好听了。”
  “成,只要有恒心,能天天苦练的话,那姐夫就教你。”
  “真的?”润娘欢叫起来,那架势,就跟当年我跟老师已开始学琴时一般的模样。
  “你别以为这小提琴好学,告诉你,拉不好,就会拉出刚才你拉德那种声音。”我先做出了警告,一屋子人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声象动物叫唤的声音,不由得又笑作了一团。
  送走了这俩姐妹,绿蝶就依在我跟前,俩眼差点儿冒桃心了都:“少爷,这曲子真好听。”
  “那是,你也不瞧瞧谁拉得,同样的乐器,落在不同人的手里头,那就是不同的效果……”搂着绿蝶,一个劲地吹嘘这,反正牛皮不要钱,想咋吹就咋吹。宫女姐姐在边上吃吃的笑得都弯了腰。
  晚上,我很帅地又在娘亲和老爷子跟前显摆了一回,赢得了娘亲的惊叹,还有老爷子的赞誉,倍有面子,房成亦是听得如痴如醉。悄悄摸摸底在房门边上,朝着春桃那小八卦妞显摆,似乎我的小提琴制作完全得益于他的意见和指导似的,春桃一副倾慕状地看着她心目中的男人在那口若悬河,气得我,要不是娘亲和老爷子就在跟前,我差点想冲过去再跟他决斗了。等没人地时候再收拾他,给他在心上人跟前留点儿面子。
  …
  “当然,您让我们领这些小鼓干吗?”段云松好奇地拿起了个小鼓拍了拍。恨是不明白这小东西能有啥子用处。
  “你先别问了,把人都给我叫来。”我洋洋得意地看着摆在跟前垒在一起的鼓,这些仿造后世所使用的山西威风锣鼓中的那种可以挂在肩上用的,不过稍小的些,便于横向敲打。还有十个大鼓,按军乐团的大鼓样式设计,便于横击。
  一百人,一个二个全是彪呼呼的,腱子肉胀鼓鼓地那种,很满意段云松的挑来的人选。
  “诸位,来,一个分一个,都照着我这样,把这鼓这样背起来。嗯嗯,很好,现在,看看我的动作,这样拿起鼓椎。”俩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鼓椎,在这帮彪形大汉的手中,像是比捏根绣花针还别扭似的。
  “报告将军,这东西也能叫鼓椎,怎么跟娘们用的似的。”某个兵痞看来是新来的,没见识过我地手段,竟然敢在我跟前吊歪,先人你个板板的,把军鼓先放下,窜到了他跟前,鼓起了胸肌:“你给我再说一遍?!”
  “说就说,还有啥子,我说的可是实话,又没犯军规。”这家伙不甘心地嘟囔。好好好,几天不来。这些家伙翅膀硬了?
  “段都尉何在!”我就死盯着这家伙,一声暴喝,段云松一路小跑到了我跟前,立正,站得端直:“末将在。”
  “这个人,你是怎么教出来的?”扭头,朝着段云松笑了笑,可能是我的样子过于狰狞。段云松脸上微露惧色:“报告大人,末将失职了。”
  “哼!按军事学院第七条院规,藐视上官,出言不逊者,该作何处置?!”我抽抽嘴角,再把目光移回这个敢跟我顶嘴的兵痞身上,继续问道。
  “报告大人,按院规,禁闭一日!”段云松回答的飞快。
  “带下去!”段云松很机灵,不需要我吩咐,直接让身后的两个亲兵狞笑着把这货直接拽走,这兵痞表情很凄惨,叫声也很凄惨:“不要啊大人,我错了……”
  我很是同情地目送着他离开,就算他叫破了嗓子我也没办法。
  在学院里,第一条院规就是严禁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对学院的学生做出体罚行为,当然,这一条得到了所有将士极其热烈的欢迎,为此,他们忽略了第二条院规“所有违反院规者,全部处以关禁闭室,根据情节轻重,来限定禁闭的时间长短,最长不得超过七天。
  很快,在学院宣布的第二天,就有十来个兵痞因为惹事,私下斗殴,直接被关进了禁闭室,时间不长,一个人两天两夜,可是出来的时候,原本头破血流也毫不在意的老兵痞们一个二个面容枯槁,如丧考妣,好几天才恢复过来,从此,被称为黑屋子地禁闭室成为了这些学员心目中的梦魇。
  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口,屋子里没有灯,整日里黑漆漆的,只有一张床,一个便桶,还有一根大约只够燃一炷香的蜡烛,嗯,这还是我本着人道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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