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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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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把这事交给我们吧,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腾川笑嘻嘻地说,“除了我们帝国军队外,恐怕没有人能剿灭他们!我们有专人来对付这个人,他是我们整个帝国的敌人!”

老王爷心里一惊,能让日本人这么恨的人,怎么会是自己的敌人呢!日本人都没有办法,听起来日本人还在这个人手里吃了亏啊,好,乐得顺水推舟。“行。腾川先生,不过,我可是把话说自前面,我儿的仇不报,一切免谈。”

“老王爷是要挟我们?哈哈哈,老王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们能对付得了杨颉,就能对付你啊。不过我们还是尊重你的意思的,十天为限,到时候,老王爷可要兑现诺言啊!”

“好!”老王爷一声重重的大喉,“有劳腾川先生了。把二王先关起来。”

张家口机场,这天的夜里,在万家***初上之际,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驶出机场大门,一束灯光打过,藤田中存冷森森的脸掠过画面,和他紧挨着的,是矢野纯子,那张已见消瘦憔悴的木然面孔。

杨颉他们正匆匆地奔逃在前往萨仁其其格尔女王领地的路上。时近黄昏,老九看了看前方,快活地说,“队长,这里离纳瓦河不到五十里了。”

“可是这一带根本没有人家,是最荒凉的地方。你们怎么过夜?”窝阔台冷冷地说。

老九一愣,是啊,在冬季的大草原上,没有人家借宿,不要说野狼的攻击,就是夜里的寒风,也能把人冻成冰棍。杨颉见老九一脸的愁容,知道窝阔台说了什么,让老九为难。

“老九,窝阔台说什么?”杨颉和老九并马而行,“丑儿不丑啊,为什么叫丑儿?”

“嘿嘿,为什么?咱穷呗。起个贱名字,好养活。他说这一带地方荒远,没有人家。我们夜里露宿,恐怕真的麻烦了。”

杨颉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窝阔台,“他准有地方过夜,只是他没有说罢了。去问问他。“

老九也看了一眼窝阔台,见他正望着远方的一片云彩发呆。晚霞当空,壮美非常。明净的天空里,几缕白云变幻着形状,缓慢地飘荡着。

“今天初几了?”杨颉问道。

“应该是二十五了。十一月。”柳文娟在后面答道。

“队长,窝阔台真的有个地方,不过,他说那里狼多,最好不要去。”老九过来说。不知为什么,窝阔台很不愿意和杨颉对面,虽然他没有拒绝和杨颉同行,甚至也没有拒绝参加游击队的提议,但是他常常故意和杨颉错开马头。

“最近的牧民离这里多远?”杨颉听说有狼,也知道草原狼群的厉害。

“这里是两家的搭界处,不会有人家的。偶尔有人过来放牧,也是天不晚就回去了。”老九问得很明白,回答道。

“那,只有去那个地方了?”杨颉看了一眼身后的十几个女孩子,这些女孩子是经不起折腾的,更经不起夜里的寒风。

“走!”

这是一座废弃已久的房子,只有两间很矮的偏房还在寒风中残挺着破旧的身子,屋顶已然洞天了。正房的残存遗志上,已经有杂草层层了。杨颉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算是周围的“高地”了,四周一览无余,没有任何地射击四角。估计如果有狼群前来,完全可以据守这两间房子,挺到天明大亮。

各人都很有秩序地做着各自的工作。

很快,破旧的房子在窝阔台的惊讶中变得华丽起来,杨颉他们的行囊里有着许多的锦被皮衣,那是李影他们带来准备送给借宿蒙古女主人的,被他们拿来遮掩风洞,将一座破屋子,改颜换面,变成了童话里的故事。

入夜,高原的夜空干净而清爽,冬夜的风肆虐地到处尖叫着乱撞,碰到拦挡,发出呜呜的哭声。杨颉命令几人都去休息,只留下老九照顾着几个姑娘,笼了火,喂马警戒,丑儿紧跟着他的父亲,唧唧喳喳地说着什么,好像有父亲在,世界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偶尔有狼叫传来,在风中飘摇动荡,显得飘忽无踪。给夜平添一阵恐惧。

102章战狼

入夜,高原的夜空干净而清爽,冬夜的风肆虐地到处尖叫着乱撞,碰到拦挡,发出呜呜的哭声。杨颉命令几人都去休息,只留下老九照顾着几个姑娘,笼了火,喂马警戒,丑儿紧跟着他的父亲,唧唧喳喳地说着什么,好像有父亲在,世界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偶尔有狼叫传来,在风中飘摇动荡,显得飘忽无踪。给夜平添一阵恐惧。

星光格外明亮,西半天有一道弯月斜斜挂在无依无靠的天空,丑儿瞅了一眼月牙,欢笑着跟在老九的身后,来到马棚,老九是玩大车出身,马匹是自然很重要的了,丑儿从小就跟着父亲伺候马,对马有很深的感情。一边抚摩着马鬃,一边听父亲讲说杨颉等人的故事。

忽然,凄冷的风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如同有人衔枚疾走,又如同秋风卷起树叶飞扬。丑儿一听,心中猛生恐惧,双手紧紧抓住父亲的胳膊,“爹,”

“快,到队长那屋,是狼群。”

狼群比预想的来的要早些。杨颉原以为要到半夜,才会有狼前来骚扰,所以命令南为仁胡逸李影窝阔台柳文娟几人吃完饭马上休息,准备对付狼群的攻击。他们几人很快就入睡了,发出轻微的鼾声。窝阔台怎么也睡不着,他就不明白,白天如此战斗,夜里如此孤寂荒凉,怎么能就这么快地入睡呢。

老九过来的时候,杨颉等人也都惊醒了,吃惊地问,“这就是狼群?”

窝阔台听了一会儿,说道:“狼!至少四群狼!”

老九的脸都白了,什么!四群!杨颉等人听不懂窝阔台的话,都看老九,老九一翻译,胡逸一声大笑,“怕什么!我们有机枪!”

窝阔台一看胡逸晃动手中的机枪,伸手拦住他,说:“对付狼群,不能激怒他们,否则,麻烦大了。”

南为仁悄悄爬上屋顶,向四下里观察,见四个方向上都有狼群,有的已经站住,开始聚积了,有的还在向这边奔跑。狼多了,叫声反而没有了,夜里寂静的有些可怕。

狼们也知道不要打草惊蛇?

透过夜视瞄准器,南为仁清晰地看到一头巨狼立足一个高岗上,夜风吹动它项下长长狼毛,显得更加威猛。测距发现,这里竟然是枪击的极限!

南为仁一笑,他的狙击步枪是特殊改装过的,射击距离略远于一般枪支。轻轻地套住巨狼,南为仁轻咬下唇,扣动了扳机。瞄准器里,他很清楚地看到那只狼的头上溅起一朵血花,巨狼一头栽倒。

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粒石子,旋风般将整个狼群裹卷进来,狼鸣此起彼伏,哀怨之极。

“坏了。狼王死了。快,快,去告诉队长,狼群马上要发动进攻了。”窝阔台催促老九。

果然,狼号之声很快在四周有了回响,似乎在传递着消息,又想是彼此声援。南为仁发现,已经有狼开始伏下身子,准备攻击了。

“为仁,你负责北面,胡逸,你,南面;李影,东;我西;窝阔台,”杨颉一拉窝阔台,指了指四周,“监视偷袭的狼!”

还是老九翻译过去后,窝阔台才明白。

姑娘们在下面都躲在一个角落里,柳文娟和老九各持一把刀,守候在门口和窗口。胆子大一点的姑娘,都分配了一把刀,是那次在蒙苍之战中缴获的。

枪声已起,稀稀拉拉的。双方都在试探火力,狼群不惜代价,开始突袭,杨颉已经感到紧张了,步枪的不能连发,妨碍了威力的发挥,远射死的十几只狼,远远不能震慑狼群,反而使得狼群进攻的速度加快了。胡逸那里已经开始动用机枪了,南为仁那里也响起了手榴弹的爆炸声,手榴弹,的确把狼吓得后退起来,但很快,一只母狼出现在南为仁的瞄准器里,它是那样的完美,跳跃的身子几乎没有任何的停滞,到处嘶咬着后退的狼。每当南为仁瞄准它的时候,却发现时间已经不允许了,狼群已经又攻到了。

杨颉也开始使用手榴弹了,但他的手榴弹不多,不习惯啊。手枪接替了手榴弹的时候,狼群已经距离马棚不足三十米了。幸而杨颉的枪法手法很到位,一口气连毙二十几头狼,终于将狼的第一波次的攻击化解。

胡逸李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机枪很快耗光了子弹,将机枪扔在屋里,持起步枪的时候,狼群立刻感到压力顿减,开始疯狂地进攻胡逸李影方向,杨颉南为仁那里,竟然只是牵制作用了。弄得杨颉苦笑不得。

窝阔台参战,也没有扭转被动的局势,倒是南为仁帮着扔了几颗手榴弹,才勉强将攻势化解。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窝阔台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又像是在行礼,又像是在祈祷。

战斗的间隙,是最令人难熬的了,不知道下一次的冲击是什么。

狼群开始改变策略了,主要攻向李影那里。成千的狼一起涌了上来,即使手榴弹,手枪,即使后来所有人都过来帮忙,但狼群还是源源不断地进攻进攻进攻。

大草原的深处,不时仍有狼的低鸣,那是在召唤所有能听到声音的狼们,前来支援。

后来,草原上的人们发现,很长一段时间里,见不到狼的踪影。见不到狼,草原人心里反而不踏实了。一直到有人无意间走到这个空寂的小土屋前,发现了狼的死尸,才惊讶地传出来,腾格里派人来把祸害草原羊群的狼收走了。

除了腾格里,谁能一下子将那么多的狼收葬?

窝阔台,一生和狼打交道,从来没有遇到过那天夜里那么疯狂的狼;窝阔台一生打狼,从来没有看见过象那天夜里那么残酷的战斗,那么屠杀狼的人,用各种枪支都没有阻止了狼群的进攻,最后狼群突破了所有的防御,跃过战马群,直接向人群进攻!战场被压缩在一个小小的屋子里,这大大局限了狼群的优势,狼们只能从两个窗子和门口往里涌,窜进来的狼,大都被杨颉他们砍死,因为已经没有了子弹,步枪不管用。窝阔台本以为自己只身劈死过几条狼,很有经验了。但是看到南为仁胡逸都那么沉重,一刀过去,绝不用第二刀。甚至李影,也很在行地在杨颉身后建立起第二道防线;但是仍有狼冲进来,向着最弱的姑娘们扑去。

先击杀弱者,在人的战斗里,还是在狼的战斗里,都是一个很基本的原则。

丑儿,一个被救助的女孩,在关键时刻竟然一刀砍死一头恶狼,将同为受难的女孩救下。

但是,尽管如此,代价还是惨重的。所有的马匹都被狼们咬死,一个姑娘被狼撕开了大腿,深可见骨。

杨颉胡逸南为仁窝阔台几人到最后,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屋里狼的死尸堆积地几乎将门口和窗子都堵住了,没有人呕吐,因为没有时间;没有人恐惧,因为没有时间。

狼们开始撤退了,扫荡了所有的马匹后,带着遗憾,长鸣着,呼号着,开始慢慢地撤退了。

黎明终于来了,大地撒满阳光。

窝阔台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小妹耶娜慢慢地给他揉捏,温柔地善良的她,几乎是闭着眼睛给哥哥揉捏,虽然狼吃羊,但耶娜仍旧不认为狼就该死,象人吃东西一样,狼也要吃东西的,它们不知道羊和野兔到底有什么区别。

杨颉轻轻地拔开狼尸体,在门的缝隙里向外观看,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残雪上斑斑点点,尽是血迹。轻轻地拉开狼尸,一股晨风夹着糅合了血腥的新鲜空气灌进来,屋里的人一震,清醒了许多。昨天仿佛就是一场梦,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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