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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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指他们。李政选悄然伏下身子,退到山石后面,三个排长凑过来。李政选看了一眼他们,三个排长都是他的老部下了,于林子还是他的表弟。“这次我们来个四面合击。我和指导员,带连部这些人,正面吸引鬼子,你们三个,迂回到鬼子的后面,等这里一打响,你们就往里冲。记住,这些鬼子很厉害,冲的时候,一定要快,要有队形掩护。”
“知道了。”三个排长一点头,匍匐着回去,安排去了。
“连长,待会儿我们各带一个班,从这两个方向打。”刘保欣在地上简单地画了个图,指了指方向。李政选看过去,发现刘保欣选的攻击地点还真是很刁钻,高兴的点点头,“行。伙计,你还真是行家。”
刘保欣躺着一挺身子,“那是。咱可是保定的高才呢。蒋委员长可是……”话没说完,突听头上一阵暴烈的机枪声,子弹嗖嗖的擦了他伸出石头的腿面飞过去,将草丛割倒一片。
第二十六章 惊天之是否狠毒之酒井芳子
李政选无声的一笑,对着他伸了伸大拇指,向旁边的攻击点爬了过去。刘保欣苦恼的摇摇头,慢慢抽回腿,发现腿上的裤子被弹痕擦伤,仅差几毫米就要挂花了。对着身边的战士打了个手势,向另一个攻击点爬去。
战斗在五分钟后打响。
没有想象中的残酷,鬼子后面一个冲锋,就敲下了各个主要火力点。当李政选和刘保欣带人巡视战场时,战场上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有些被炸的血肉模糊,肠子流了一地。这是日军自己引爆手雷所致,因为杨颉的再三告诫,日军这种自杀式袭击对特战队的伤害不大。战士们在多次的实战中也积累了许多宝贵的教训,对杨颉的不留活口的命令理解的很到位。除了守卫的日军外,还有一些战地医生,杂役等人,都被击毙。有两个中国百姓,抖抖地站在那里,无神地看着四周穿插的战士,仿佛在做梦一般。自认必死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自己人,打起鬼子来这么利落。战士们已将大部分胜利品收容完,准备装车了。汽车有他们自己的,还有三辆是缴获鬼子的。除了弹药,还有很多的药品,医疗器械马匹等等。
李政选的目光忽然被帐篷里的哭声吸引住,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哭声。看到李政选阴森的目光,于林子的心一阵狂跳,他知道,他表兄最恨日本鬼子了,也知道他的命令最不可抗拒。但,但他实在是下不了手。
帐篷被拆走了,一个清纯俊雅的日本女子伏在地上抖抖瑟瑟的哭泣。李政选的脸色变了又变,手有些隐隐发抖,忽然,刚毅的脸上青筋一跳,猛地转过身。
“大哥,”于林子知道李政选下一个动作就是转身抽枪射击了,他出枪很快,一般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我知道你恨日本人,我也知道嫂子……”
他还没说出口,就被李政选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不要再说!我是在执行队长的命令。”李政选轻轻的欺骗自己。杨颉的确下过不留活口的命令,而且是背着陈志浩下的命令。
“可是我们是人啊,怎么能和禽兽一样,你看她,和双双一样的小啊。”双双是李政选的妹子,被日本关东军残害致死,惨不忍睹。
“不要再说了!”李政选大喝一声,一脚将脚下的一块石头踢飞,脚趾上顿时传来剧痛,但身体的痛又怎能抵消那滴血的心痛呢。
刘保欣一直没言语,作为指导员,他知道不该杀;作为李政选的搭档,他知道不能阻止;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杨颉的命令,在各个部队都被极为秘密的执行着。他虽然知道我党的政策,但每每看到被日军杀死的无辜的百姓时,每每听说受到日军摧残的老弱妇女时,他的神经,他的心脏,他的血液,就会被杨颉的命令所刺激,杀!杀!杀!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报告!”一名特战队员跑过来,“队长命令,退至刘庙子一带集合。”
李政选又一次阴冷的扫过日本女子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恐慌的年轻的甚至是幼稚的脸,看上去不超过十六岁。他决不是那种怜花惜玉的人,但他更不是那种是非不分,残暴无度的人。“带上她,撤!”李政选不再言语,大步走到一边,仰面看天,仿佛天上有人在和他谈话。“慧子,我,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啊,她和双双一样的弱小无辜啊!你要原谅我,原谅我食言了,我……”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这个刚毅的东北汉子的脸上滑落。
突然,整个战场仿佛一下子坠入了黑暗,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快速地隐蔽起来。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刚刚还热闹喧哗的营地一下子沉入一片死寂之中。两个百姓被人一下拉到在地,府趴在一块巨石之后,被示意不得说话。日本女人被两名队员架着隐在汽车后面,手枪紧紧地顶在她的脑袋上。
酒井芳子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十六岁就考上了著名的仙台医科学院,学习护理专业。不幸战争爆发,不明所以的她被裹卷着来到了中国大陆,一路行来,善良的她也隐隐觉察到一些不妥,从伤病员口里,她知道了一些帝国军人的耻辱之事。但又能怎么样呢,当一名厌倦了战争的士兵向她倾诉的时候,她感到了恐慌;当有士兵要向她施暴时,她感到了无比的害怕;当有人向她炫耀屠杀中国百姓的功绩时,她感到了耻辱。她,一个温柔纤弱的女子,一个以救护伤病为荣的女子,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思考。
再美丽的谎言,终归是谎言。当看到那些誓死抵抗的中国人惨死的时候,她的心震惊了;当看到帝国军人被人射杀时,她迷茫了。这次来前线,芳子只是为了躲避后方医院里那些变态的士兵,几乎每天都有象她这样的护理工被强暴,有时被十几个人轮奸。若不是那个看上去很恐怖的士军官想得到她,恐怕她早就完了。
当她习惯性的举目四望的时候,恐惧就在那一瞬间占据了她的所有。她惊讶的看到,在草丛里,山石上,树木后,跳跃奔跑着很多持枪的人!显然不是帝国军人!枪声随即响起!
“趴下!”这是她听到的小野教授的最后一句话。小野教授是她接触到的最有帝国军人气度的人,也是她很尊敬的人之一。恍惚间,她看到小野教授拿出枪,对着外面奔跑的人不断的开火。接着帐篷被一阵剧烈的子弹撕破,小野教授的被子弹打烂了前胸,血喷溅了整个帐篷。
枪声很快停了。有持了枪身穿花花绿绿衣服的人进来,然后就是一番她停不懂的对话。
当李政选出现时,凭直觉,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了。但当她看到热热闹闹的战场一下子变成沉寂时,尤其看到刚才还各自忙碌的人转眼间消失在草丛里,其迅速,其机敏,让芳子很是惊讶。被人用枪顶在头上,芳子并不害怕,她自己也奇怪,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人是好人,是不同于帝国军人的好人。
李政选向于林子一挥手,快速地奔向发出警示的特战小组。
川崎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口,刚才追击敌人的时候,还不曾发现这一段山路的危险,现在,身处其中,才发现这一段山路竟是一段死地。退无可退,守无可守不说,最危险的是没有任何的掩蔽物,平坦的象到了家乡的土路上。山口象一只巨兽的大嘴,空洞洞的,仿佛随时要吞噬所有的一切。在前面探路的是他的两个老部下——休男和寿谷,这两人都是出生入死过几回的老兵了,对战场的生存有着独特的认识,对危险也有着特殊的敏感。看着休男和寿谷的样子,川崎向自己身边的四人挥挥手,催促他们跟上前面的两个人。
第二十七章 酒井芳子的恨事
休男和寿谷几乎同时警觉到前面的危险,那纯粹是一种直觉,毫无原因,只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生生死死所生出的第六直觉。两人同时相互警示地看了一眼对方,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三八大盖,子弹早已上膛,刺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一左一右,两人伏下身子,贴着山壁向山口缓缓摸去。身后的川崎等人,也都贴着山壁,向前跟进。
山口一片寂静。就是这寂静,让两人感到恐慌。这是一种带着死寂的沉默,压抑的气氛连草丛里的虫儿都知趣地停止了鸣叫,鸟雀只在空中飞鸣,不曾落下一只。风,从山口微微吹来,隐隐有血腥之气,虽然很淡很淡,但对这些每天都在生死间游荡的人来说,这已足够了。
休男向身后的人伸出手,所有的人都明白,他是要机枪。寿谷也端起一挺机枪。几乎同时两人大叫着扣动了扳机,子弹疯狂地弹跳着飞舞,射在岩石上,火花四溅。
冲出了山口,毫不犹豫地向来路冲去。后面的人也大叫着紧紧跑出来,跟在两个发了疯的机枪后面,向来的方向跑去。嘈杂的机枪声中,几乎没有人听到微风中的两声轻微的毛瑟步枪的枪响,从不远处的树上,浓密的树叶子之间,淡淡的硝烟几乎没有任何的停留,就消散在空气中。但是明证是有的,那就是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休男和寿谷。抱着机枪快速跑着的休男和寿谷,几乎同时象被魔手攫取了所有的力量,一头栽倒在地,巨大的惯性让两人的尸体倒出四米之远。后面的川崎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草木中就响起了剧烈的枪声,几乎没有痛苦,没有任何的感觉,剩下的人就失去了他们鲜活的生命。
川崎是最后一个被击毙的,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护他,作为士兵,保护自己的长官是早就被刻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法则,看到一个个的生命脆弱地失去,川崎心里忽然一阵明悟,生而为何,死而何惧。不知为什么,在生命的尽头,他想到的不是他秀气的女儿,美丽的老婆,而是,而是一具具尸体,死在他的刀下的中国平民的尸体。一张张挣扎的脸,一个个狞笑的怒骂,一阵阵凄烈的惨叫,犹响耳边。一片白花花的女人的裸体的景象,占据了他的所有目力,白白的,士兵的狎笑,女人惨痛的呻吟,还有……汇成一阵阵轰鸣,渐渐远去。
女人……,死。川崎想笑,狂笑,但嘴角一阵无力抽搐。
看着抽搐的尸体,李政选轻轻吐出一口气,“亡我者,我必亡之!”
芳子没有看到什么,但枪声告诉她,帝国军人的下场是意料之中的了。她想恨,但她恨不起来,因为她对帝国军人的失望已经到了极点。她的好朋友,和她一起来中国的枝那子,就是被所谓的帝国功臣给折磨死的,有一个变态的老兵,竟然一口咬掉了枝那子的乳头。枝那子惨叫着掐扭撕打那人时,被围观的帝国军人扒光了身子,在院子里当众强暴而死,一根根直矗的东西,在芳子眼前一直晃了好几天。枝那子身上所有能插的空洞,都给那帮所谓的帝国功臣的尘根塞满,白晃晃的精液,几乎让所有的女人呕吐,疯狂了的士兵们开始搜捕女人,那一天,救护院里的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强暴,如果不是一个军官想独占她的身体,恐怕她也早已半死了。一想到这些,她真想去死,但在军营里,自杀是不可能的,而且听说还要连累自己的父母爷爷。看着身边这些陌生人的脸,芳子有些释然了,最好能死在这些人手里,也算战死的了。
但芳子惊讶的发现,这些人竟然连帝国军人的衣服都扒下来,可是有一个士兵,从帝国军人的口袋里搜出一些银元时,毫不犹豫地上缴给了一个头目样的人,尽管没有来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