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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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刀实枪才能出虎兵!
郑军国手里拿着基的命令,“你们说说,到底应该给谁,四个都递交了请战书,都有一大堆的理由。”他笑着看着参谋长霍星海和政委于海狮说。四个团长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不能厚此薄彼。
“都给。”参谋长霍星海说,“命令上有没有说只搞一辆火车,我们就搞它四辆上去,嘿嘿……说不定,队长一高兴,还能奖励我们几门大炮呢?”
“大炮就免了,他也舍不得。多给些炮弹吧,总得让那些炮兵们打上一两回炮吧,一下没打过,算哪门子炮兵呢!”政委于海狮笑着说,“这个要求看来有希望实现的。基要钢材,不就是军工厂的事么,我听说啊,这套设备,连国军里工程师都没有办法安装调试,这个李科伟够厉害的,竟然在这么短时间里弄好了。神人啊!”
“还短啊,都四个月了。”郑军国说,“才生产那么一点子弹出来。我都不满意呢。”
“这个你就老外了。”于海狮看了他一眼,“你以为那东西像老母鸡拉蛋?四个月是最短的了。听李富生的儿子说,就是德国自己的工程师来了,也得六个月才行呢。不是一两台机器的事,是整个的设备啊!”
“行了。你们不用争论那个了,反正我们要弹药,他们要钢材。不就得了吗。来,把命令给我,我拟一下,发下去。”霍星海说。
一团长萧福昌和政委卢奇正两人接到命令后都是一愣,“搞火车?而且还要把火车弄回基交工?这家伙,火车那么大,怎么弄?!开什么玩笑?!”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傻了。
第二章 小试牛刀之办法
,你去问问政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福昌知道政委于海狮的关系铁得很。“至少弄明白为什么,干什么用?”
“行。我亲自去一趟,不过,我要上次缴获的那几听罐头!不能空手去吧,政委老是惦记着要给李保国队长送礼呢,要我给他弄些日本货,听说李保国队长的相好的是日本女人?”卢奇正笑着说。
“别胡说。李保国队长可是杨队的心腹。再说了,那个端木英男不是很有一套吗,听说她帮着一支队那里破解了鬼子的一些电波密码呢。”萧福昌说,“你拿走吧。反正我也吃不惯那东西。”
“好。这次搞火车,你先派人去打探清楚,我们搞什么样的。听说别的团也有同样的任务,先下手啊!”卢奇正说完,找了自己的军帽,“警卫员,集合,走!”
第二天天黑的时候,卢奇正回来了,喜滋滋进到门里,高兴对俯身在图上的萧福昌说,“伙计,你猜基搞火车,干什么?”
“干什么?”萧福昌重复了一句他的话,从图上抬起头,手里的铅笔在图上用力的一画。
“钢铁。他们只要火车上的铁材。”卢奇正说,“看来基的那套设备开始运转了。很快,老萧,我们就可以用上自己造的弹药了!”
“真的?!”萧福昌闻言猛然转过身来,部队扩编,弹药一直困扰着他,现在终于见到希望了。“好。那我们连他娘的铁轨一块弄回去,反正这东西是越多越好!”
“你的话跟政委他们看法是一致的。老萧,找准方了吗?别跟其他团挤在一起了。”
“不会。”萧福昌说着用铅笔指向了图,一个小小的圆圈里圈住了一个小站——松树林站。
松树林站处于北面的州和南面的高碑店中间带,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站。从部队所处的马头村到那里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前可攻后可退。
夜幕似乎比平时来的早了一些,太阳刚一偏西,光线渐暗,四下里的景物就显得有些模糊了。松树林车站,实际上它的周围没有一棵松树,也没有成片的树林。铁路两边是所谓的治安区,治安区之外,是一望无垠的庄稼。里的庄稼早早被心急的农人们收割了,秸秆还矗在上,因为怕鬼子,农人们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到这里来收割的。等到严冬酷风,将之催败,腐朽。松树林车站里只有六个鬼子,一个是站长,四个警卫,另一个是调度。检道的工人是雇用中国人,只有他们才敢几个人在铁路上来来回回敲打,紧紧松散的螺丝。
站长松尾是个很不得志的军人。因为发了一句牢骚,就被下贬到这荒草野洼里来了。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他可是堂堂的帝国尉官啊!这里除了一望无际的庄稼就是几乎无处不在的游击队,远远的,他不知一次的看到过身穿草绿军装的游击队,出没于铁路两边,什么治安区,游击队几乎每天都能大摇大摆来回走个几趟,也没有见有人来剿灭!
巡道!巡道!就他这四五个人,没有铁甲车,没有机枪,就去巡道?!笑话!听说州车站的铁甲车,几天前还让游击队打劫了呢,车上的士兵无一生还。有人说是铁甲车上的人打死了一个过路的小女孩,招惹了游击队,被专门伏击了。各种传言都有,有人甚至说是铁甲车上的士兵在酒馆里吹牛,骂了游击队一句什么难听的话,给密探听到了,这才伏击了他们。松尾看看外面,上任几个月来,挨的骂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挨的骂的多了,也就生出了所谓的免疫力了。松尾将电话接通了,轻轻的将话筒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忙着给自己泡好了一杯茶,慢慢的坐在桌子边,很有点欣赏意味看着话筒,忽然觉得很是滑稽,听着话筒那边冈田的废话,他的心里有了一阵报复的快感。一边喝茶,一边偶尔“嗨”上一声,算是回答了。电话那头的冈田大概骂累了,气咻咻挂了电话。
松尾也听出点眉目,原来昨天,从州发出的一趟运载食品的火车,出来州不久,就消失了。冈田骂松尾不负责任,没有及时上报。
“操!你们哪一次准时过?还上报?你们怎么不通知我?”松尾对着电话骂了一句,捡起电话丢在机子上。猛然一惊,“军火!这次运送的是军火!好像是晚上8到达,车上还有重兵把守。”现在是7点半,松尾看看外面的天空,走出了站长室。
上了站台,向火车来的方向看看,两条铁轨组合成一条巨龙蜿蜒扭曲着伸向远方。倾耳细听,远处没有传来什么枪声。
“站长,还清闲啊!”耳边忽然有人说话,听声音似乎很陌生。松尾扭头一看,萧福昌那张毛茬胡子的大脸出现了松尾的面前,圆睁的眼睛
上的门神一样,吓得松尾倒退了几步。这才看清楚I什么时候,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身着绿色军装的游击队战士。跟他说话的是一个矮壮的年轻人,看上去尽管有些老相,绝不会超过三十岁。他的身后是两个带枪的警卫,一看就是身高力猛之辈。
“你们,你们……”松尾惊讶看着眼前之人,一时竟然无语。尽管经常在望远镜了看到这些人,但是真的来到他的眼前,还是很出乎意料的,尤其是这种悄无声息来,蓦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就是做恶梦没有想到的事情,活生生发生在眼前了。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站长先生。”萧福昌很客气说,“我们只是想知道,下一次车什么时候到达,车上装的是什么?守卫多少人?请你告诉我们。”
松尾猛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军人的尊严立刻让他站直了身子,脸上一点血色没有,但仍然鄙视看了一眼眼前的游击队头目,头高高向上一昂,没有说话。
“嘿嘿……”他听到一声冷笑,接着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下颌上立刻传来骨裂般的剧痛,头昏昏向后一倒,身子不由自主侧着就摔倒在上,嘴里咸咸的,随口吐出一口血,夹杂着三四颗牙齿。牙立刻肿胀起来。以手柱,抬头看去,只见刚才的矮壮年轻人轻轻的晃晃拳头,慢慢的走了上来。
“敬酒不吃,好。看你硬到什么时候。”一脚踩在松尾的脚趾上,脚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站长先生,你要保持冷静啊。我有的是耐心。”萧福昌很粗野,但是也跟政委学了几句文明话,是政委宣传李保国的事迹时候学来的。
松尾恐怖看着萧福昌的脸,他的脸上竟然还在笑!松尾心灰意冷,知道敌人是不会心慈手软了,想硬气到底,但是下面的剧痛使得他一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怯生生看着萧福昌慢慢逼近的身子,不由得手上一软,倒在上。萧福昌用脚恶狠狠踩着松尾的脸,松尾的脸的另一面被坚硬的砖搁着,他感觉自己的头在变形。口中流出了咸咸的血。
“我说。”艰难,但是很清楚的说出来这句话,松尾立刻像脱虚一样无力瘫倒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成为一个勇敢的士兵了。
脸上的脚好像送了些,但是还在施加着一些压力。松尾艰难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感到似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浑身冒出的汗水已经将衣服全部湿透。夜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坐起来看时,发现站上的游击队员似乎在忙碌着什么。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整个站上的所有的铁东西都被扭了下来,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正有人在卸铁轨,巨大的橇杠被十几个人按压着,喊着号子,硬硬将铁轨从路面上了起来,扭了下去,然后被人装上一个特制的牛车,牛儿们被拴在车子的前端,有人架着车辕,开始向他们自己的驻运送。松尾注意到,连站上房门上的把守都被人给扭走了。还有人在往站台前拉电灯,示意停车的信号灯被有意后移了一百米,站台上堆起来的临时架子后面架好了重机枪和机枪,在站台的后面,有几门小钢炮正在测算射击单元。
松尾被架着回到站长室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关押了其他的几个人,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有点刀痕,还在渗着血。透过窗子,两道雪亮的白光直射到站长室对面的墙壁上,上面挂衣帽的钉子已经被人拔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小黑洞,显露在墙上。隐隐有火车碾压轨道的声音传来,平时看到这些东西,松尾总有一种被压抑的憋闷,似乎是火车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的糟糕处境。但是现在,看到火车不知间竟然有种亲切感,那是来自故土的消息,还是乡音?当所有的一切即将消失的时候,曾经的存在竟然是那么美好。
高速行驶的火车刺开空气时的尖啸声透过玻璃窗传了进来,跟着就是咣当咣当撞击声,然后是司机开始放气刹车的声音。尽管司机已经刹车,但是由于停车灯被故意错后了一百米,高速的火车仍然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跌跌撞撞冲向那里,失去了路轨的约束,机车头一下子栽进旁边的岔道上,歪歪跄跄的被后面车身的巨大惯性推动着向前磋去。车厢撞到机车头上,高高冲上了天,后面的火车箱又将前面的推向更高一层,一直到了最后的几节车皮才停在铁轨上。车上的鬼子被挤压在车厢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军火被撞得散落了一,有的还被撞击的变形了。爆炸跟着高温的机车头延展开来。站台上的游击队员们吓都躲藏在掩体后,恐惧看着殉爆的弹药。流弹四处乱飞,后面车厢里的鬼子刚刚下车,马上卧倒在上,盯着前面的恐怖场面大惊失色。爆炸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
慢停下来,鬼子们慢慢站起来,向前面已经变成的机车走去,企图救助还残存的士兵。
他们完全忽视了站台上的掩体,以及掩体后的黑洞洞的枪口。黑暗中,有人喊了声“打!”站在车厢前的鬼子,被猝然的枪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成批的倒下去。后面的鬼子匆忙躲进车里,企图借着车厢反抗,猛然站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