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下·倚天之锋 作者:滚滚d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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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怎么会莫明其妙地便发抖了呢,天气又不冷,我的身子,越来越是叫人迷惑了.然后,我瞪着空白的画面,发怔,明明,我记得是有写了开始的,为什么,全然不见了? 龙――龙,我还记得主角是姓龙,龙什么呢?
龙――我想要一个只有你叫的昵称,如同咪咪一样,只有我才知道,才可以这样叫你.龙儿和咪咪,约定了哟,只有对方才可以这样叫,其他人,绝对不行不允许.龙儿会快快长大,会保护咪咪,不让任何人抢走咪咪的.我闭上眼,那个是做梦吧.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入那个由我而生的虚拟世界,怎么可能呢,那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你一日是我的主人,便得负起责任,不能乱丢乱放宠物,要有始有终,不可以不声不响地消失――天下,你不知道有一种人名为克星吗?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便是另一个人的克星,让他无法拒绝,无法反抗,从第一眼起,我便知道,也认命了,你,是我的克星.满意这个答案吗,我的天下?
天下,天下,天下,天下――那不是对我说的,不是,不是,我掩耳,可是,止不了如刀绞的心痛,停止吧,这种叫人发狂的痛,不要来临,不要再来一次,我不要――音音啊,你不幸福的话,我是不会走的,我可舍不得让你哭呢.不是我说的,不是我的承诺,不是.我松手,按着键盘,不是真的,我只要再写下这篇文,只要给他们一个幸福美满的结局,便没事了,只要输入我的意愿,只要半天功夫,便能结束一切荒谬的错觉,但,我的手不听指使,剧烈地发抖.我抬头,泪流满面.一双手搂住我.无言.我写不下,我没有办法,他们不是没有生命的文笔,他们是有血有肉,有个人意志与梦想的活生生的人,我不可以作主安排他们的命运.我不能当他们只是书中人,无法当他们与我不相干素昧平生.手,重逾千钧.不是你的话,全部没有意义.“哥,能够忘记的话,是不是一种幸福?”我哑着嗓音问.“那要看你是不是觉得幸福,如是,那便忘了一切吧.”催眠般的声音暖暖地拂过我的头发.忘了一切,真能幸福吗?
“那,被忘记的人,是不是,会一直很痛苦,一直在等待?”我覆上他的手,我的手冰凉,他的手,一向是夏天我的至爱,凉凉地,而在冬天则是温暖炽热可成为焐火炉取暖,此刻明明不是冬天,他的手,却也是高温炙人.哥哥仿佛轻轻叹了口气.“是你重要,还是被忘记了的人重要,你的心,应该告诉了你.”我只知道,心好痛,是为了什么而痛呢?
我一夜未眠.如果那不是发梦,我所经历的全是真的,真的走入了我的意念所创造出的世界,那又如何?我已回来了,当初为什么会进入仍是糊里糊涂,现在人在现实,我有什么办法?我动不了笔,我无法再构思他们的未来,不能私自为他们做主,给不了我所许诺的人幸福.始终,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是一个梦,是一个梦而已.可是,我肯吗?我甘心吗?我能放得下他们吗?
谁更重要,是我,是他,是他,还是另一个他?
那个孩子伤心的眼神在眼前晃荡,我是为了他的幸福而去的,却丢下了他.还有,带着无尽忧伤的眸,无言地注视我.血淋淋地痛,撕裂开成碎片的痛――好久好久之前,也曾有过活生生撕裂成碎片的入骨入肺的彻痛.只要我有勇气去揭开那尚未结疤的伤口找出原因――我睁着眼,彻底未放松.神经崩得紧紧地稍稍一碰便要粉身碎骨.第一缕阳光透射入内,照在我窗口的仙人掌上.那些尖尖的刺,如扎入我的脑.痛.可是,同时,我向后倒下,跌到床上.掩住脸,沙哑地笑出声来.刹那间心如明镜,不染尘埃.年轻男子闻声而入,一进门,便僵住了.眼光直直地落在少女身上.在她的头,她的发,昨天还是黑色的垂肩秀发――竟﹑一﹑夜﹑白﹑发.***********************“你决定了吗?”
“是,那里,让我有故乡的感觉,好安心,好温暖,是我的世界,我是要回去,而不是做客,哥,我想要给他们幸福,在那里,也有我的幸福啊.”说这话的少女,眯起眼笑,如同冬日下晒得暖洋洋的小猫儿,“我不会刻意去记得从前,不会与自己过不去,所以,哥,你放心,我是想通了,那里,有人在等着我回去呢.”他静静地看着她翩然而出.眼中波动如风雷隐隐.“小妹真的长大了呢,有种舍不得的依依感觉,不过,她总是会回来的,不是吗?”她横他一眼,“你不会寂寞太久的,她才不会忘记你,也不会忘记我们一家人的,她,是司书迷,是我们司家的人.”只不过,她下次回来,会不会是自己七老八十的时候哪?
可恨这男人永远是不会老的怪物,青春永驻,嫉妒死人了.我不是很清楚要如何才能重入那个世界,只是,放松了身心,悠闲自得,不再是度日如年,我便是明白,那一天,不会太远,因为,我已接受了事实.我不再逃避当自己是精神分裂者.嗯,伸个懒腰,天高云淡,晴空如洗,是个好天气呢,应该也会让人的心情好起来,甚至于是那个世界,也应如此.才想起那个任性的人,带着纵容的笑,出神,走神,一脚跨出去――消失于晴空下.这个时候,另一个世界.大和璧皇朝裕宗二年,天子病重不治,由荣律继位,改国号为银.是年,发生的大事除天子换人之外,便是星罗轰动天下的寻人行动,以及从云帮,天香教大肆搜寻一个少女,两者都是遍布全国的组织,在严密的搜索下却一无所得,又不公布那人身份,光是一张肖像,却也红了全国.未几,各地兴起了以“天下”为名的慈善商会,据说是帝京龙氏策划,行善积德,广被恩泽,范围还在不断扩大,正向国外发展,而龙雍允行踪飘忽不定,商会早交由大将全权处理,连他的父亲与儿子都不晓得他的下落.对于龙家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龙太爷年底收养了一对孪生姐妹为孙女,据说,龙家少主一见便变色,还发了一顿脾气.提及什么容貌啊替身之类的字眼.银朝二年,新皇威重,邻邦相敬,七月,遣年少却举世惊艳的容国候出席冰国国王大婚.容国候,年十五,倾国之姿,天子倚重的近臣,但,在皇宫中,还有一个称号.冰罗刹.―――――――――――――――――――――――――――――――――――这一章,打了两天,还是有怪怪的感觉,不过,还是要上传来让大家看看,可以过关的话便不再改动了.虫虫原在想让大家出主意看天下重回时第一个遇上的要是哪一位,想想,又作罢,猜多数是要音音龙儿:)呵,这个嘛,再看看啦.
惊鸿一瞥
冰国,并不是冰天雪地,以冰为名,只不过是国姓,国之至尊,冰氏.是年在位国王,冰王正十九岁,于八月八日举行大婚,举国欢腾,极罕见地允许女子外出同乐.说起来,冰国对女性的保护已是大大出名,女儿家在冰国是极为珍贵的,等闲不能与人相见,纵是贵客上门,府中娇女也求之不得,若是有甚庆典,也是身边护卫多多,出门必罩面纱,难以一窥玉容,不单是大户人家如此,豪门亦是,就算是歌伎也不会轻易露面,最最常见到的也只是侍婢.然,说是没有人身自由又不尽然,越是矜贵的女儿家越是要千方百计溜出门见识下精彩世界.对她宠爱无比的大人舍不得责备,便配以身手高明的护卫,容得她扮男装于外游玩了.衣融便是一例.明明是千金之躯,却不安于室,总爱向外跑,一刻也静不下来,野丫头一个.我眼光一扫,果然,又来了.“司,跟我出去.”面庞发光,满是兴致勃勃,她不是下命令,而是邀请.我,自然也不是她的婢女,但,也说不上是贵客.勉强来说,是大小姐捡回来的一个伴当.没义务帮做工,但,也相应的没有什么权利,只是混口饭吃而已,我不知道为什么衣融要留我在身边,反正,我是不会受苦的,总有贵人相助,我会留下没有着急去找那两人,自有道理.暗地里叹气.不是想像不到因我的失踪而起的焦灼,但,暂时,我还不想要见到他们.不想要主动地找人.主要是因为音音,龙儿,那个任性又坚定到可怕的孩子,我绝对不愿伤害到他,但,他对我的固执已太深了,太过依赖我的存在,而太过重视的结果,我早已尝过,我不想让他同样拥有致命伤,他的世界,不是只得一个我而已.先是有雍,能指导他教育他的人,再有荣律,新的朋友,还会有更多的人参与到他的生活中,他该是翱翔九天的凤凰,我不能束缚他.唔,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想寻找一个可以叫他转移注意力的人.因我,不想要当一个人的天下,不想要自己成为某人的全世界.那其实是相当悲哀的事,不值得庆祝.一瞬间少女唇畔淡淡的笑意如真如幻,整个人好像来自梦里,一碰即破.衣融一呆,又来了,明明抓住了她的手,却总不安心,害怕下一秒,她便自手心消逝.这个有着一头如雪白发的少女,硬是攫住了自己飞扬的心,到哪里都想要拉上她,想要她一同感受到她的喜悦.她的,第一个女朋友.“我跟你说哦,司,明天,冰王便要大婚,举行五天五夜的庆典,热闹得不得了,到时会有来自各地的使者出席,听说蓝眼珠红头发的都不稀罕,也许找得到和你一样是白色头发的哟,所以,你的头发不是特别需要在意的.”讨厌的是有人说司是未老先衰症,什么嘛,白头发又怎样了,她就是喜欢司的发色,白得耀眼,没有一根是杂色的,浑如冰国最最上等的雪缕衣.所以才要拉她上街,见见各种各样的人客,听说,好多好多的国家都派遣了使者参加王的婚礼,早眼巴巴等不及一览冰国之外的风采了.我眨眼,冰王大婚,则,他也可能来了.从前几天遇上衣融被她捡回,我便打听到了大和璧皇朝已江山易主,现在,是荣律当皇帝了,而龙家,不比从前默默无闻只得虚名,衣融不是很了解那边的情况,她也没兴趣,离得太远了,骑快马也得走上一个月,所以,只知道,龙氏是圣上倚重的近臣.荣律当皇,龙儿自然有更多的权力了.可是,问题在于他对于权力的把握.又是二年过去了,龙儿,当有十五岁了,他会变了几多啊?我唯一顾虑的是,他以权谋私,怕的是,那个咒语.――只要龙儿不幸福的话,咪咪便不会离开吧?
我真是怕了他的超级任性,因为是为了我,才更头痛,心疼.二年了,他是变得偏激还是玲珑八面?他对于我,能否随着时间流逝而略有淡漠?他是一直等我,还是,幡然省悟从前是一时轻狂迷恋,走出了误区?
衣融摸摸我的头发,一脸的惊叹.白发如雪,我侧头,对她笑笑:“我可不觉得是异类,白色,挺好的呀,不必染发,全天然的白毛女.”她以为是天生的,自小会受了岐视,可是,那是我的选择,无悔.我们相偕走在大街,果然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放眼望去真是联合国人种,黄黑白种人都有,打扮也是不同,还有许多一眼便看得出是外地来的女子,花枝招展,争艳斗芳,仅有的几个披着面纱的,当是本地人了.我暗自嘀咕,不知其下是不是如衣融一样的――呃,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