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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样的月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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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急不急,本来我想有些东西反正也带不走,就直接搬你的研究生宿舍去得了,不过现在……我兴许还能改变主意呢,等毕业式完了再说吧。”    
    “女人!”子衿“啪”地把电话撂了。    
    我举着手机回忆了一下,好像我那发小的死党刚才连句依依惜别的话都没有,就把电话给我挂了。难道这就是女人之间的友谊吗?    
    “哔……”电话又响了。我确实应该办个来电显示了,如果是陈子衿就直接挂掉。    
    “喂?”    
    “我!”    
    真纳闷现在的女人都什么毛病。“你是谁呀?”    
    “我你都没听出来,应歌!”    
    我对着窗外苦笑了一下,连续被两个飞扬跋扈的女狂人拷打听觉是需要勇气的。    
    “那么长时间都不给我打电话,你心够狠的呀!”应歌开始拷打我了。    
    “我这边不是忙毕业吗。”    
    “你骗大头鬼去吧,毕业怎么回事儿我还不知道,忙散伙的忙散伙,忙表白的忙表白,忙分手的……哦对了,你和韩放的事到底怎么样了?他在家里还抵抗着哪?”    
    “嗯。”    
    “真有你们的,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摆平!”应歌在那头继续聒噪着,“你就不会来点儿策略?”    
    “这种事还能有什么策略?”    
    “真笨,把生米煮成熟饭呀!让他们家也没辙不是。实在不行就来个奉子成婚!”应歌也暧昧地笑,真让我怀疑她和陈子衿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素未谋面却灵犀相通,而且比子衿有过之而无不及。    
    “算我求你了,寝室里还有别人呢!”我打断了她,心想这要换了原来那个不拢音的手机,旁边的林筝非晕过去不可。    
    “那不和你说了,自个儿掂量着办吧。”应歌把电话挂了。    
    “卓然,你脸怎么红了?”林筝迷惑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我连忙躲进帘子。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寝室散伙饭提前吃,就今天晚上。”    
    “为什么?”我又钻出来,“不是说好我生日那天吃吗?今天才25号啊。”    
    “邱雪没和你说吗?明天一早她就飞北京办签证去。”


第四部分第48节 重归于好

    传说中的散伙饭终于摆上了桌,打眼看去粗制滥造,跟食堂大锅里的没什么两样。    
    可大家都没挑剔,往年这个时候我们连馆子的门儿还进不来呢,只能坐在门外大排档里简单吃两口走人,把场子全腾给大四学长们吃散伙饭,然后在西侧门的小街上听学哥们嚎叫呕吐,看学姐们抱头痛哭。    
    邱雪倒满了一杯啤酒,放在旁边的空位前,说这是给蓝静的。包房里的气氛立刻沉闷下来,大家都一声不吭。    
    半晌,小彤说:“菜齐了,咱们边吃边唱吧。”说着便把遥控器对准了卡拉OK。    
    “来来来,动筷子!”邱雪也张罗起来。刚要举杯开个头,音箱里便传来一段口琴前奏,“那一天,知道你要走,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看来是饭店事先调好的。    
    “这什么破歌!”我想转移大伙的注意力,可还是晚了一步,邱雪泪光闪闪地把一杯酒全干了。    
    我放下遥控器,把自己的酒也喝了。小彤她们闷声不响地跟上,连平时滴酒不沾的林筝也没打奔儿。    
    “别寝室的散伙饭都歌舞升平,咱们的散伙饭怎么这么凄凉?”小彤苦闷地说。    
    “我想蓝静了。”邱雪说。    
    大家一听更郁闷了,喝干了酒瞪着屏幕,用那首老掉牙的破歌折磨自己。折磨够了又喝酒,把顿散伙饭吃得无比怪异。    
    酒过三巡,包房的门开了,班长宋家文春风满面地带着几个前任系干部出现在门口,见屋里严整的格局和几张憋屈的脸,关切地问:“302这是怎么了?”    
    邱雪“哇”的一声哭了,“班长——”像极了两年前我们在大雨里连滚带爬找到山洞时喊的那一声,跟见到了亲人似的。看到这熟悉的一幕,我也不禁回忆起4年里跟邱雪这个面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和位置被温冰篡夺之前跟宋家文他们在系里研究工作的情景,心中无限伤感。而丁小彤见到她暗恋了4年的江涛,眼泪更像决了堤的洪水。    
    班长一行人在桌上喝了几杯,转身上温冰她们寝室的包房去敬酒了。    
    “温冰她们寝室也……也吃散伙饭?”林筝大着舌头说,“难怪刚才……那么晦……晦气。”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好好教训温冰这个败类!”邱雪又变成一小泼妇,举起杯子冲林筝说:“干!”    
    “对!温冰是一彻头彻尾的败类!”小彤也红着眼珠对祝佳音喊:“干!”    
    一屋子的人都喝高了。    
    只听“咕咚”一声,林筝趴在桌子上,挂了。我和邱雪连忙上前把她往沙发上运。    
    包房门又开了,我只瞥了一眼,林筝就被我扔了。    
    韩放穿着一件白T恤,玉树临风地站在门口,正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我丢下林筝冲过去,生怕他只是个海市蜃楼里的小绿洲,我捶了他一下,他便伸出手来攥着我的手腕。    
    “是个真的。”我跟自己确定,然后扑上去大哭,哭得黄河决口长江断流。    
    “韩放,你脑袋短路了,玩什么不好玩失踪——”邱雪“嗖”地丢来一个可乐罐,就听一声脆响,敲在我太阳穴上,又一声闷响,林筝彻底躺地上了。    
    “干吗呢?邱雪!”韩放心疼地揉着我的头,我又挨到了他手上的体温,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我心里一酸,哭得白T恤跟魂儿画似的。    
    姐儿几个把韩放拎到一排酒瓶子跟前,先恨铁不成钢地将他灌了个结实,替我出了口恶气,然后丢给我处置。    
    韩放二话没说把酒全干掉了,笑吟吟地望着我。    
    “瞧你笑得那个喜庆,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的喉咙又哽住了,狠狠捶了他一顿。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韩放抓着我的手,眼睛里光芒闪烁,“从今往后,再没有那么多难题了,都解决了。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相信我,这次是真的。”    
    韩放的语气很权威,可我更愿意相信他的笑容,一扫阴霾的纯净,只是多了一抹淡淡的沧桑。想到他一个人受的那些委屈,看到那么灿烂的笑容终于又回到了他脸上,我心里百感交集,去他的什么协议,什么自尊,我都可以视它们为粪土,最为宝贵的东西现在正在我眼前绽放,那就是我和韩放的爱情。我们相牵在一起的手,他朗朗的笑容,我是永远都不能再失去了。    
    第二天,邱雪走了,在门口赚了我大把的眼泪,如果没有韩放在身边,我可能哭昏在丁香树下。可韩放在这儿就完全不同了,擦去了眼泪,我知道邱雪成为了爱情的烈士,而我却是个活着的英雄。    
    韩放又回学校住了,跟我一起在人心惶惶的校园里四处晃悠,排着长队退饭卡,四处翻找着欠掌柜阿姨的书,研究着怎么和南京那边好说好商量地毁约,重新向电视台进发。    
    长这么大我都没如此小女人过,踩着小碎步跟在韩放身边,向满园子悲悲切切的毕业生昭示着我们的劫后余生。我怀疑那些个痛苦的人们肯定以为我们保送研究生了,不然怎么那么快乐。


第四部分第49节 校花的哭诉

    傍晚,韩放去宿舍取点儿东西,我则插着裤兜,飘飘然地往宿舍走。    
    一个美丽的醉妞独个儿窝在电线杆子旁边呕吐,呕得花枝乱颤。我偷眼看她,心想美女无论在多龌龊的处境里也照样能给人以美的享受,连呕吐的身影都那么惹人怜爱。正寻思着,醉妞用手帕捂着嘴转过身来。哟,这不是校花吗?    
    我连忙上前搀住她,“这是怎么啦?吃散伙饭去了吧,哭成这样。”    
    校花看了我一眼,把头往我身上一撂,抽抽答答地。    
    虽然跟她不是很熟,可我对这女孩子的印象是越来越好,这年头像她这样自尊自爱又心地单纯的美女真不多了。瞧这架势,准是遇上特闹心的事儿了。我把她搀回了空无一人的寝室,蘸了条毛巾给她擦脸。    
    “校花,跟谁喝成这样啊?”    
    “自己。”校花喃喃着,看来神志还算清醒。    
    “那路晓滨呢?”    
    一听路晓滨的名字,校花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立刻又被泪水充斥了。    
    “不知道,我们好不下去了……”    
    “啊?”我立刻回想起路晓滨在认识校花以前的种种劣迹,莫非是狗改不了那什么,又移情别恋了?连校花这么纯品的女孩都拴不住他的心,可真够花的了,难保以后韩放不被他带坏!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找他去!”我义愤填膺地说。    
    “不是的!”校花连忙按住我的手,满脸令人心碎的凄婉,“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他难做,害他和伯母吵架……”    
    “哦,原来是这样,我当多大事儿呢。别哭,慢慢说。”我松了一口气。    
    “我和晓滨在一起,开始他家里是反对的,后来关系渐渐缓和了,也是别别扭扭的。那天去医院看韩放的妈妈还是伯母第一次带我出去见人,本来我挺高兴的,可她们说的那些话实在让人……”    
    “慢着,你刚才说去看谁?”我恍惚听见了韩放的妈妈。    
    “去看韩放他妈妈,前阵子不是被韩放气病了吗……”    
    “气病了?”我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光,这事韩放怎么没告诉我。    
    “瞧我,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了,韩放肯定瞒着你呢,我怎么这么笨!”校花用毛巾蒙住了脸。    
    “你得告诉我,这事儿是不是和我有关?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路晓滨找来,问他。”我扯过她的毛巾。    
    “别,别让他知道我在这儿……其实,谁家的孩子出走了,当父母的不着急上火呀,韩伯母一急,可能就病倒了。”    
    “可韩放不是被他表哥送回家了吗?”    
    “人虽然回来了,可他自作主张在外面办了那么大的事儿,当父母的虽然让步了,心里也痛快不了啊。自己养大的儿子,翅膀硬了就敢为了一个女孩子忤逆父母,气儿能顺吗……韩放他妈折腾进医院了,伯母就天天唠叨,看我不顺眼,我连晓滨他们家门都不敢进,那次在医院,你知道她们都说了什么吗?太伤人自尊了,事后我实在忍不住,和晓滨发了发牢骚,结果他跑回家大吵了一架,伯母当着我的面骂他是个狼心狗肺的小王八蛋,为了一个女人连妈都不要了……卓然,这种滋味你也应该了解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这感情还能维持得下去吗?”校花语无伦次地倾诉着,看样子是憋坏了,“咱们虽然没什么显赫的家世,可也是父母的心头肉啊,我都不敢和我妈说这些,怕她一气之下让我和晓滨分手。卓然,你妈妈也不能容许自己的女儿受这样的委屈吧?还被人比作农村来的小保姆……”校花越说越激动,上气不接下气的。    
    “什么小保姆?慢慢说。”我拿给她一杯水。    
    “那天一进病房,俩老太太就跟同病相怜似的,拉着手互相倾诉,根本不顾我在旁边的感受。伯母说:‘这俩孩子怎么都这么不懂事,只顾眼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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