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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们一起寻欢作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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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扳住叶子的肩膀,让她安静下来,她转过头去,就是不肯看我,我看她的侧脸,都是泪水,我心疼的说,叶子,别每次见到我都是哭的好不好?我只是想看你一面,说些话,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就走,消失,滚的远远的。

她终于转过头来,凝视着我,凄冷的笑着说,你个方遥真够伟大的。一遍遍的来骗我,耍我,真的觉得生活太无聊了么?

我捂着她的嘴巴,她的呼吸喷在我的手心,我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我说,叶子,找个地方,说几句话好不好?我真的不骗你了,这次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说一句谎言。叶子,相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她看着我,轻轻的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放下手。她走到酒店,我跟在她的后面。到她的房间里。

进了门,她示意我做到床上。她定下的房间不大,就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一张稍微大的床,白色床单,一个电视,然后就是一间浴室。

我坐在松软的床上,眼睛左右看着。

房间里是她的味道,她身上的香水味,什么时候她开始用香水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味道很适合她,淡雅,透露的是知性女人的气息,有点独立,后味是淡淡凉凉的薄荷味,给人疏离的感觉。

我看着她,她按下了空调的键,听见滴的一声,而她这个时候已经坐到了我的身边。身边的位置因为她的重量而陷了下去,而我能够轻易的感觉到。

她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转身,侧坐着,面对着她,我的膝盖碰到了她的膝盖,她没有退开。

我说,从哪里说起?你不在的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写成小说都能写个百来章的。一时间也说不清。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今天我明明白白的全部说明白了。

她用尾指撩起散下来的微卷的稍长刘海,那个动作很女人,属于成熟女人的韵味像她手腕上喷的香水一样,举手投足间就这样弥漫开来。瞬间觉得空气都是稀薄的。

你刚才说的什么监狱?她的眼睛是微红的,湿润的。眼神却是冷静的。

我说,你走以后我追了一个女人。

她笑笑说,然后呢?

可是追不到。我顺势躺下,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她要推开我,我无赖的说,这样说故事才有感觉。

从我这个角度看她的脸,只看见她的有点肉感的下巴,还有挺起的胸部,优美的曲线。我知道女人过了二十五,胸部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也懒得一直挺立下去,慢慢的垮下来,可是她却依旧保持着这样的丰满,真是不简单。

我看着她的胸部入了迷,直到她低头,看我的脸,我才回过神来。

那个女人不喜欢我,很不喜欢。就好像,就是我为她付出一切,她都不会爱上我一样。她爱别人,我是说男人。我一辈子都争不过男人。我说。

恩,理解。叶子居然点头。表情认可了。

我有点闷闷的感觉。我说,我们住在一起一年多,却只是朋友关系。像不像一场有期徒刑?

你勉强她了?叶子镜片后的眼神敏锐的叫我心惊。

恩。我点头。

就知道。她转过头去,失望的说。

她也回报我了。一刀,在这里。我比划着我的肚子说。

她做的很好。叶子笑着说,你活该,罪有应得。自作自受。

我说,叶子,你是不是很开心?

恩。

为什么?

因为你太坏,你这个人就是欠教训。叫人恨得咬牙。却拿你没有办法。有个人教训你,就觉得上天是长眼的。叶子说。

我闷着不说话。好长时间不见,叶子有了一些的变化,她来的直接了,也来的刻薄了,从前她不会那么说我。我开始怀念以前那个被我逼得脸红却没有法子的女人。

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手心的温暖突然盖住我的眼睑。我闭着眼睛,觉得很温暖。

她说,辛苦么?这么多年?

我点头。眼泪开始从眼睛里流出来。

我想她是一个很好的催眠师,也许她已经去写了心理学,怎么样能用几句话就让别人脱下了重重的伪装。在她面前,几句言语,就让我的心像是被看穿了一样。

叶子,如果我求你回来你还会回来么?我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嗤笑的说,你几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爱做梦。

你的心真冷。我说。

谁逼的?她淡淡的说。

我认错。

我现在不想和别人一起过日子。你也知道,我刚离婚,现在想一个人。过一段属于自己的自由的日子。

为什么就离婚了?我轻轻的问,那个男人很好,虽然说我只看见了他的片面,也许是只是假象,也许他是个虐待狂,也有可能的。

他很好,但是,我嫁给他以后才发现,我不只是嫁给他一个人,是嫁给他家一群人。他们总要求我好好呆着家里,做一个上流社会的太太该做的事情。我有自己的事业。我不会放弃我的事业。

叶子,你变了。我伸手摸着她的脸说。

也许吧。

变得好多,你这个女人越来越像是嫦娥,远远的飞上天上去了。月球那么冷,我陪你好不好?我认真的说。

她却当一个笑话,她摇摇头,说,我不想找一个麻烦。在美国,就算是那个最开放的地方,也存在着顾虑。爱一个女人需要勇气,也许你爱的是我的容貌,等我老了,长的就好像一个平凡的老太太一样。你还要我么?我连你为什么会爱上我都不知道。遥遥,总觉得你是个孩子一样。

我不能反驳,这个时候说什么我真的爱你爱到死去活来爱到天荒地老都成了废话。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她也低头看我,然后笑了。

她说,你再不回去就打不到车子了。

我摇头说,收留一个老朋友都不成么?

如果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但是你,我想我需要考虑下。她的嘴角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叫我心里疼的。

现在叶子学乖了,知道怎么折腾我了,以前她是被我折腾的,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报应来了。是不是当一个人不爱的时候就知道怎么去分析敌情,打击敌人的。

我闷着声,霸占着她的大腿,舒舒服服的耍无赖。

叶子没有明显的拒绝我,我知道其实她也没有那么想让我走。我喜欢现在的感觉,失而复得,除去那些细节上的变动,她还是我那片叶子。

叶子,我是不是老了?我说。

呵呵,还好,你这张脸骗小孩很有用,嫩的很。她双手撑着身体,微微向后倒。

我动动头,找个舒服的位置枕着头。我在想,那么久的时间,我们之间到底隔着什么东西。我现在在寻找以前的叶子还是重新去认识这个我已经觉得有些陌生的女人了?我叹气,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在几年内迅速递减,不适合再去思考太多的东西。

想以前多好,单细胞生物,神经粗过下水道。每天什么东西都不用想,因为有人在替我着急,痛也是别人在痛,我一转身什么都不去计较了。

我抓着她的手,在眼前转动,细细看着上面手指上的痕迹,她的中指上没有钻戒弄出来的痕迹,也就放心了。

叶子,你还爱我么?我轻轻的说。

她微微低下身,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

一直僵持下去,到了半夜十二点。她要睡了,可是我就是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肯走。

她妥协了,因为她的脸皮没有我厚,我是无孔不入,无坚不摧。她是一层细嫩的小脸皮。

她说,我先洗澡去了。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我心里暗笑,倒在她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酒店的天花板上是淡雅花纹的壁纸,一盏发着黄色温暖灯光的水晶灯吊着,灯光打在天花板上,看起来柔软的,很舒服。

我对自己说,这次连脸皮都不要了,算是牺牲一切了。要是还得不到她,就出家做尼姑算了。

以前,我一直很怨恨,怨恨这个世界,恨老妈,也在恨着那些美满幸福的人。我看不惯为什么别人总是两情相悦,独独我在这个世间跌跌撞撞,却一直找不到相属的那半个圆。

人活一世,一半的时间在吃饭睡觉,下面的时间该去寻找快乐。

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不会有叶子的参与,我越来越抓不住她的感觉。她变化了,像是一个毛毛虫,突然一天变化成了蝴蝶,而我,还是在树上爬啊爬的,想要追逐着她,却发现自己没有翅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飞上天空。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我不喜欢没有控制的感觉。被流离的命运支配,身不由己,爱情都不能用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也许就算是在晚上也睡不着。

我翻了一个身,看见倒映在毛玻璃墙上的叶子的曲线。

一个女人的曲线,弯曲,那是河流,那是山川,那是大地应该有的曲线。在每一个圆润的转折的时候,就暗藏着人世间最致命的诱惑,那是女娲造女人的时候赋予给女人的天赋,用土为身,用水为魂。

浴室里面传来水洒落地面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声音,激烈的就好像是夏天的暴雨,那个沉默的午后,空气凝固,窒息的要死掉了,觉得自己的全身的呼吸的地方都被无形的膜贴住,活活这样闷死,然后突然是雷电,是暴雨,天地间哗然一片,人就像是从重重的封锁中解放了一样。那水声,有着神秘的节奏,在节奏中,带着力量,叫人的心也跟着鼓动起来。

我咬着下唇,慢慢的起身,朝着那里走去。

拉开浴室的门,她站在水花下面。全身赤裸,不掩丝缕。她是刚出生的羊羔,面对着这个世界,没有防备,为什么人要穿上衣服,因为只有衣服可以在束缚自己的时候保护自己,把羞涩和天真藏进布料里面。当习惯了借着衣服去面对别人的时候,突然回到那个位置,一无所有,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一个人的眼睛下,被她的视线包围,不能动弹,心底,无论如何是不会觉得自在的。

她的眼神里的羞涩和慌张恐惧慢慢的退去,身体僵硬,但是不妨碍她的冷静的脑子的快速的运作。

她冷着声音说,出去,关上门。

我笑着说,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记得么?那时候你吓得叫起来,抱着自己的身体,大声的叫我色狼。你还记得么?毕竟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女生。

你进来不会是和我说这事情的吧?她皱起眉。

我说,我进来是想跟你说,你越来越有诱惑力了。

谢谢。她转过头去,有点不耐烦,我看的出来,她的眼神中,有点羞涩,包括她的身体的些微的动作。无论是少女还是女人,当面对夸奖,都会或多或少的深受触动。一个女人无论多么的成长,内心住着的小女孩却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就这样穿着完整的衣服,站在浴缸的外面,面对着全身赤裸站在水花下的叶子,在位置上,我占了优势,我是上位者,她趋于弱势,可是内心,我却觉得我只是一个站在女神面前虔诚的信仰者。

大学的时候,心理辅导课,除了那些性变态的案例,我就记住一句话,没有信仰的人,就是一只会直立行走的动物。

爱可不可以当信仰?

只因为那个女人可以统治你的心你的脑子你的身体你的感情你的性欲。

她把沾了水而沉重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说,我想我该洗澡了,别打扰我,给我一个私密的空间好不好,方小姐?

我说,叶子,你有把我当过性幻想么?我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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