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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们一起寻欢作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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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暗的,外面开始下雨,滴滴答答的雨点打在窗户上,看着玻璃上滑下的水,就眼睛睁得很大,看着天花板上前赴后继的雨点重重的砸在玻璃上,粉身碎骨,最后连成一片,彻底的死亡。

看看床头的日历,撕了几张以后发现今天居然是自己二十七岁的生日。

二十七岁,很不好的年纪。发现一旦过了二十五,仿佛一夜间,时间就变得不值钱了,

老哥生的小薇都快上学了,叶子大概已经生下了那个男人的孩子,结了婚了。老妈大约已经忘记了还有那么一个不能给方家传宗接代的不孝女儿。我,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汲月瞳二十八岁,她的生日几个月前过过了,可是没有我的份,我在家里买了一个蛋糕,插上蜡烛,等她等到半夜,她没有来,我就关了灯,一个人打开电视看恐怖片,不知不觉的把一个一层的元祖的蛋糕吃干净了。

把盒子扔到垃圾桶里,用力踩扁,毁尸灭迹。

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身上是陌生男人的古龙水,还有陌生男人的味道。

我打了她,很难相信,我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去打她我甚至连碰她一下都不敢,我冲上去,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捂着脸,低着头,她已经不看我了,至少在半年里面没有怎么看过我,她现在在恨我,恨我囚禁了她,我是万万不会走的,我说过,我只剩下她了,没有她,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一无所有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事后,我在她紧闭的门口坐着,一遍遍的道歉,说对不起,她开始对我不理不睬,她不理睬我我就不走。我知道,她的心总是软的。

到了很久以后,她打开门,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我,她冷冷的眼神叫我觉得悲哀,什么时候,我们走到这一步了。

我说,对不起。

她摇头,说,你快去睡吧。

她的脸是红肿的,我的力气比不上男人,但是也不是轻松的。我看着她的脸,想要伸手去抚摸她的时候,被她躲过了。

她也不会赶我走,她怕我,她需要我。但是,她不爱我。

所以,我也恨她。恨她太好,恨她太软弱,恨她不爱我却留着我。

我是个犯贱的人,一方面想着要她爱我我要霸占她,一方面却想要是她狠狠的推开我叫我滚蛋也许我就能断了这份情爱。

现在,我们只是在拔河,那方,我死都不肯放,就算现在,不为爱情,也为了以前的努力。我还是喜欢她的。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她,放开她,让她跟别的人走。

所以我委屈自己。

我在她身边,妾身不明,我不能拥抱她,我只是一个囚禁着她的狱警,相对的,也被她囚禁着。

我帮她姐姐做事,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包括对于她的那些来路不明的报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给予的好处是提了我的位置,把汲月瞳推给了我。

爱情成了一场交易。半年都是这样下来的,还会很久,我知道。多久,也许是不死不休。

汲月瞳一直乖乖的,她姐姐叫她乖乖的,她到了二十八岁,还是听她姐姐的话。

我厌恶着这样的她,也心疼着这样的她。

我给她买很多东西,现在位置上去了,每一个月可以得到四五千的工资,是我原来的几倍多,我基本没有什么用,银行里存一点,剩下的都去买东西给她。

我想讨好她,也许,过去我不知道金钱的力量,也不屑金钱的力量,我不曾觉得钱能给我带来什么。在爱情上,至少没有用到钱过。

现在我只觉得钱是很实在的东西,钱可以买很多,然后送给心爱的人,那是奉献,那是祭祀,那是一种讨好。

我给汲月瞳买的第一件礼物是一对耳钉。小小的细巧的山茶花的造型,放在白色缎面的盒子里,我握着那东西,心突然激动起来。像是第一次把东西给叶子的时候一样,那份感觉回来了,只是,那时候的东西一文不值。

我给她,她不要我就扔在她的柜子上。我说,我想送你,只是想让你开心,你不要就没有意义不如扔了算了。

她还是收了。藏在她的柜子的抽屉里,没有精美的饰品盒来藏。她觉得,这没有什么。

我有点失望,知道她不要,可是就是忍不住要给她买好的,喜欢的,看上的。外出去旅游的时候,我买了大堆的东西,我想她看见会很开心,也许她会喜欢。知道她不要,她不屑,一个有钱到能买下自己的房子的女人不会去要那些可以买到的东西的。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就像是中了毒了一样,发了狂了一样。什么时候,我那么卑微了,我也不知道。

我好像在用金钱证明我是可以爱她的。这个心理像是一个黑影笼罩着我。

汲月瞳说我越来越变态。我觉得我越来越像我的老妈。

她是那么待我的,老爸死了,她要一个人给她养老。所以她最不愿意看见我走进了圈子里。她要我听她的安排,走正常的路子,赚点钱,自己过好日子,也给她过好日子,她无时不刻不在担心着我,一定是晚上睡不着,吃不香,因为我是个那么不受管教的女儿。

我以为我不像她,至少我觉得我不该有她的那些让我讨厌的性格的,可是我错了,我是她的孩子,遗传着她的一切,包括多疑,偏执和固执。

我开始不相信汲月瞳,我觉得她会背叛我,离开我,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时候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我怕的真的想要冲进她的房间抓着她的手叫她留下来。不管是不是已经到了半夜。

当我开始偷听她的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现在像什么了,像是一个绝望的女人,已经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疑神疑鬼,心神不定,总在怀疑世界是不是要抛弃她。

她很恨我这样做,就像我当初很恨我老妈这样做。

当她朝着我说,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别做这样的事情好不好?我突然明白我老妈的感受了。

其实,都没有错,只是感情太深,深到抓不住了,怕稍微一点点的放松就会让那人走了,走了,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所以,更加用力的抓住,更加狠命的握紧,一丝丝的机会都不能放走,宁可,弄疼了双方。让彼此都生不如死。

手机在早上七点自动开机,我把脸埋在被子里,继续睡。

手机的铃声从那时候开始响,震个不停,大有你不接我就继续吵下去的架势。

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声,伸手抓过,刚接通就大声的骂她,他妈的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找死啊。

手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还以为没有接通,一看号码,是陌生的号码,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是说来。

喂,你是说?我轻声的说,心里却在期待,是不是叶子?

年纪到了我这般,却依旧像是个脑子发育不完全的小孩子一样,期待不可能发生的生气发生。

期待后是失望。

方遥?温和的男人的声音谨慎的说。

我嗯了一声,失望的把头埋在被子里,留下耳朵听他说什么。

那么早打扰到你了么?

还好。我说,心想,废话,当然打扰到我了,但是还是为了夹起尾巴做人,乖乖的客套过去。

那就好,是阿姨一直不放心,要我转说些话。

阿姨?哪个?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过了很久,才明白那人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我的那个聪明的不要我了的老妈找的老伴的买一送二的附加物,一个温柔的上海小男人,有了一个调皮的叫你碰见过一次就不想再碰见第二次的儿子,老婆离异,据说是因为小男人太温柔,那女人要个强壮威猛的猛男。在高中教语文教了十年,却还是个老师,有点温吞,但是勉强算是个好男人。

阿姨叫我提醒你,今天是你的生日,记得吃红鸡蛋。算了,阿姨,你还是亲自跟她说吧。

话筒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我坐起身,靠着床上。老妈过了很久才说话,说话的声音和以前不一样了,没有那时候的硬气,记忆里永远都在搞白色恐怖的老妈居然会有那么苍老的声音。

她叫我自己吃红鸡蛋去,如果买不到叫林生送去,叫我去拿定期存款,不要忘记转存一下。叫我回家去看看,几天没有去了,那里都长蜘蛛了,去打扫下。

老妈,你越来越啰嗦了。我说。捂着自己的脸,紧紧咬着嘴唇,脸上都是眼泪。

哎。老妈轻声叹气。

她没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只是说还是和那个同事住在一起么?

我说是的。

她说人家家里比较比不过自己家,房子反正都是你的,回家住吧。

我说,不,我在这里很好。

老妈就挂了电话。

我猛的躲到被子里,咬着被子,不想哭出声来。

老妈还记得我的生日,这个世界上也就她记得我的生日,我如此悲伤的发现。

人的眼睛为什么要长在前面,犯贱似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却把身后的影子忽视。

混混沌沌的起来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对,感冒是常有的事情,人一生总感冒无数,生病一阵,叫你更加懂得健康的好。但是,如若这时候有一双温柔手,一个亲切的声音,关切的眼神,就觉得即使痛苦也是幸福。

我扶着墙走出自己房间的门的。汲月瞳早起来了,收拾好了东西,和我擦肩而过。

我拉住她的手,刚想说,我生病了,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么?

她抽出手,说,我有事情。

有什么事情,今天星期天,不好好呆在家里,干嘛去?

那是我的事情。她轻声说。

到底去哪里?我强横的说,心里在想,你没看到我不舒服么?你就真的没有一点的关心我么?或者说,你现在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了,以前的瞳可不是这样的人,我就那么讨人厌么?

不用你管!她朝我说了那么一句就跑出去了。

我看着她走,想要去拉住她,却没有力气。人虚的就像是纵欲过度。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黄色立灯,觉得天旋地转的。

我打电话给王伟,他一接到就起身,我听见他的身后有女人的抱怨声,应该是他的女朋友。

我在心底对着那个可怜的在醋海里沉没的女人说了一声对不起。不过大可放心,她男人的贞操是永远保得住的。我不是采花大盗。要担心的反而是她的贞操,王伟一直不肯让我看他的那个让他想进入婚约坟墓的女人,也许就是怕我的魔爪伸向她。我强调过,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被我看上的。他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王伟在十分钟以后匆匆忙忙的感到,衣服也是乱乱的。

我开了门,靠在墙上,用腿支撑着快要垮下去的身体。

你来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还活着?他摸摸我的额头,手心凉凉的,我舒服的叹气。

我说,还死不了的。不过也快了。

他看看屋子里面,有点好奇的问,你的那个朋友呢?

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有点不想谈她,想往回走,身体却失去平衡倒下向他。

他背着我下楼,我趴在他的背上,突然想起我已经死了那么多年的老爸,小时候他也背过我,一起去看戏,我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被他背着背回家。可是后来,我长大了,他背不动我了。

我有点昏昏欲睡,努力张开眼睛,说,你真像我爸爸。他也这样背过我。

他笑了,说,你啊,是男人就是你爸爸,你兄弟,你就不能想象我是你的王子么?真是不浪漫的女人。

别以为你姓王就是王子了。我早过了看着童话做梦的年纪了,别跟一个刚刚到二十七岁的老女人说不现实的东西。再说了,你连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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