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寻欢作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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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生,一个月或是两个月写一本,继续卖,换点钱,偶尔出去玩下,手头宽裕了,也就有了闲工夫去玩乐。
学校里面的那些人都潜伏在水下,在日常的生活中,谁是谁不是都掩藏着,披上外衣,没有会发现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身边有谁也是les,偶尔从身边的同学那些八卦新闻中听说哪里哪里谁和谁搞同性恋,纷纷扰扰的不停息。我没让任何人知道,这样的事情就像长在自己背上的一个伤口,谁白痴啊没事脱光了衣服就给别人看,喂你看我是同性恋。除非是疯子。也知道,那些敢出来说那些话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除了个别已经破釜沉舟的勇敢的孩子。
所以,我知道我可以一直这样的过下去,正常的一个日子。听说那些两情相悦的故事,没事就羡慕一下,嫉妒一下,然后意淫要是我跟叶子多好。
叶子转到别的系以后就彻底的发光了,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只是偶尔从别人嘴巴里知道,她的风光事迹,当上了统治阶级的头子,就跟我们这样平民阶级的距离更加的大了,加上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除了去道馆训练就是上网,都彻底的颓废了,所以,居然,在一所大学里,那么小的象牙塔里,两年,没有再见一次面,她之于我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了。
我那段时候很喜欢松岛枫,我现在也喜欢松岛枫,就因为她长的像叶子,长大了以后的美丽的叶子,就是胸部是叶子比不上的。她一直是我的性幻想对象。不过偷偷摸摸看着A片的时候却在那里生气,几次梦中梦到叶子总有一天也是这样被别的男人糟蹋就从梦里醒来,再也睡不着。那种心情很郁结,一直都不能解开,不是你的,就一定是别人的,早知道就在开始的时候就糟蹋她了,省的落到别人手里。那时候总在这样的想着。但是真的说起来也只是口头占便宜,我要是有那胆子,就先去把叶子变弯,而不是意淫她。
我不知道我和我的女朋友的关系算是谁糟蹋谁。
她早在圈子里呆久了,什么都看的很淡,她找我,只是因为她在学校里一个人寂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看着身边的人一对一对,也想自己要一个人来陪,可是,自己似乎在一个孤岛上,四周一片大海,这个时候看见一艘小船来了,就觉得欣喜。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就确定我是这个圈子里的,敢跟我说:“交往吧,我知道你没有p。”
我一时半会还回不过神来,过了很久,才谨慎的说:“为什么是我?”我想摸摸我的脸,是不是我的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我喜欢女人,是p的就来把我吧。还是我这个人的磁场就是这样,专门围住那些拉拉们。
她说:“你给我的感觉很舒服,而且,我也不是问你要爱情的。”
只是在一起。有时候有个人说话,聊天,照顾,痛经的时候找她要安慰,碰巧她也在痛经,那时候就会有淡淡的感动。我那些细心都给了叶子了,能给她的不多,有时候觉得挺愧疚她的,就随手摘朵花给她,我们的浪漫仅限于此。
交往三个月,不长不短,做了三次爱。第一次,我们逛街逛着逛着就到了宾馆,她说去开房间么?
我点头,我们的交往模式就是这样,她主动,我被动,倒不是说我这人矜持,就是因为我懒,加上什么都不懂,她懂就让她来。她教会了我很多,怎么跟个女人相处,怎么成为一个标准的t,还有怎么去进这个圈子。
去登记身份证的时候那个负责柜台的年轻小姐写完名字下意识的给我一个避孕套,都到我手里了才反应过来,尴尬的要收回,我收起手,说:“我长那么大还没有看见过避孕套,好好研究去。”
那年轻的小姐脸却先红了,女友拉拉我的衣服,说:“你真无聊。”
我耸肩,自个承认了。
到了房间里,一张大床,我看见那床单就难受,不知道什么有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留下的什么痕迹,我就受不了。想象力丰富的下场就是这样。
看了一会电视,放的是DVD,全是A片,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上面的男女肉贴肉,激烈的抽动,夸张的高潮的尖叫。我女友倒是看不下去了,直接说:“关,关。”
关了电视我们却没有事情做了,我不敢看她,她也不敢看我。我们不熟,只是做了一个月的lover,甚至,我连她的嘴都没有吻过,我们清白的就跟我跟睡在我寝室的女生关系一样。
她去洗澡了,哗啦啦的水声被磨砂的玻璃门隔着,不是很清楚。我倒在床上,听着里面的声音,悲哀的发现,我还是走上这条路了。索性就这样下去算了,死不了的,最多已经夹起尾巴做人,反正世界上那么多,缺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也就多一个跟她们混热闹的。于是,我就这样随随便便并且是豁达的接受了自己的未来。比起最开始的时候的纠结,现在的我已经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度了。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赤裸裸的直接的出来,身上的水还在往下滴,我看着她的身体,白花花的,身材不算突出,圆润可爱。和A片女优的区别就是一个在现实里,一个在平面中,我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自己也有,就是质量差了一点,有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就没有觉得我会对这样一副和自己相同构造的肉体产生性趣,在遇见叶子前,从来没有想过。遇见叶子了也就喜欢看她的身体,别人的,过眼云烟。佛说,美色是白骨,善哉善哉。
她跨坐在我腰上,她身上的水都滴到我身上来。
她说:“我知道你其实不爱我,也许你其实根本就不爱女人。”
我说:“那你干嘛还跟我交往。”
“我觉得你不错,以前在酒吧里看见你,一个人在那里喝酒,一句话都不说,当你朋友来的时候你才笑,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悲伤,后来在学校遇见你,才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我向你表白的时候我紧张的胃都收缩了。”
“那你现在后悔了么?”我说。
她已经开始解开我的衣服,说:“遥遥,我说过,我不是问你要爱情的。”
“那要什么。我能给你什么?”
“不知道。”她低头吻我。开始的挑逗的前戏一直是她的做,卖力的抚摸和亲吻,我负责闭起眼睛,学着去习惯陌生的感觉。沉睡了二十二年的情欲被一点点的挖掘出来。我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的感知是不是只要有抚摸和适当的接触就会激发。
等我的身体稍微热了,她爬下我的身体,说:“你主动。你是我男人,我不习惯去讨好一个人。”
我说我什么都不会。
“那就学。”
我在她的身上学,A片里教会我的知识我实践在她的身上。一个温暖的女人的身体比一个空虚的美丽的幻想来的真实可靠,而且充满激情,容易高潮,在我高潮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她的话,她说的对,她不是问我要爱情的,是要温暖的,别人的拥抱的温度可以给与的温暖。
第一次,很成功,我让她高潮了,用自己的双手和嘴巴,理论上,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心理上已经被情欲熏陶过了,成了一个大人了。我却哭了,在她的身上,哭的像是一个孩子。她说,你哭什么,被上的人是我,被你弄疼的人也是我。
穿上衣服,觉得做完爱后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多大的变化,赤裸相对,最羞耻的一面都看过了,理该亲密起来,可是还是一样。
以后,我们也在一起爱过两次,不过,还是分了,一来是她觉得我给的温暖太少了,二来是我们的关系闹的全校都知道了,我妈也不知道从哪个伯伯的大婶的侄子的邻居的儿子那里知道我好像也许大概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谈恋爱,十万火急把我叫回去,我向我妈坦白了,被关了三天,饿了几顿,从此落下一个脑子不正常和交友不慎的骂名。
想来我们的关系也不算是亲密,也没有说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亲我我,你喂我一口口水我摸你一下胸部的搞的社会风气败坏,学校道德沦丧,搞的民心大乱,校风不正。我们就偶尔做做爱,谈谈情,顶多拉拉小手,也没干别的事情。说来也是因为我那女友的性向在艺术系也是半公开的,艺术系这类人多了去了,见怪不怪了,可偏偏我是市场营销系的,鲜明的身份就有了看头,鹤立鸡群,风头人物。艺术的某个人跟她的在我们系的同学说了喂,你们那里的某某女生在跟我们这里的某某女生搞那个。
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百传着就传到家门口去了。
我妈的消息网络多像美国联邦调查局。要是我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她立马就知道。
结果,在一个安静的午后,我就收到我妈的一道圣旨:“他们说你在跟女人做……做那种事情,你给我回家来,立刻给我解释清楚。”
我知道,事情败露了,只是,什么人传的谣言那么失真,怎么就看见我跟我女友做那事情了,别的不传,就传那档子事情,明显在妨碍我的清白形象。
我说:“我还要上课。”
“上什么课,你还有脸上课,给我回来,否则我就去学校。”
我想说我怎么没脸上课了,我不就跟个女人做了那档子事情么?有必要那么严重么?我妈立刻就把电话挂了。
我收拾了东西,也不想叫人代课了,寝室里的人小声的说:“怎么了?”
我说:“我家的老佛爷知道了,我要回去,如果我还活着回来,我会记得给你们带年糕干的,自家抄的。”
“你还有心情说这个,你……我们都替你着急。”寝室里的人着急的说。
“没事,我妈不会打断我的腿的,顶多把我送到神经病院去,她一直以为那同性恋是神经科的事情。死不了人的。谢谢你们的支持,都是一群好孩子。”我一个个搂过寝室里的人,走出门的时候,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
我说:“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记得给我开门,我钥匙丢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个礼拜的礼拜一了。
第二十七章
以前我老在想,要是我死了我妈怎么办,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着,所以我不能死,要坚强不屈死皮赖脸的在这个已经很拥挤的世界上加上自己的一个位置。
现在我明白,我妈已经当我死了,在她知道我得了那种跟艾滋病连在一个的属于神经加精神病的毛病。到我毕业了,工作了,她还是那么认为,同性恋是可以传染的,可以被人带坏的,要走火入魔的,要得艾滋病的,会被人看不起的,这辈子都像下水道一样的老鼠一样过着的。我不能纠正她的思想,她在这个方面比我来的坚固而且是完全的极其的坚固,我告诉她我爸有个私生子,说了一天她不信,说上一年她会信,把老爸从坟里挖出来,质问他,我告诉她,同性恋很正常很安全,说一次,她打我,说两次她打我,我从她知道的那一刻说到现在她还打我,她的脑子在那里就转不过弯了。我已经对她彻底的绝望,就像对我的未来的道路彻底的绝望,你想啊,这辈子好不容易碰上个这样的老妈,是荣幸还是悲剧啊。我只求在我的将来,我能顺利的过下去,没男人没老婆都可以,也许等我妈死了我就可以出柜了。逍遥自在去了。一次我说了这样的话,被我妈打的满头的包,她说,你就一天到晚咒我死,你是不是不咒死我就不放心啊,你这个讨债的吊死鬼。
我没想过有一个同性恋的女儿对一个只接受过六年的小学教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