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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十大大师大结局-第3章

小说: 十大大师大结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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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现实,她在客厅的饭桌上摆上鲁迅喜爱的几味小菜,点燃香烛,遥向南方,聊作供祭。当月,她做出了友好的举动,亲自致信鲁迅三弟———周建人,称许广平为妹,欢迎海婴母子俩回北京居住,共同照顾海婴。许广平没有去北京,但却承担了鲁迅的道义与责任,按月接济朱安。    
      鲁瑞老人去世时,留下遗言,让周作人把每月15元的供养费转赠给朱安。许广平在上海被捕后,接济中断了。周作人除了那15元,虽附逆成奸,作了新贵,却不曾资助寡嫂分毫。体弱多病而已步入人生暮年的朱安,变得困顿不堪。老母亲去世一年后,她欠了数千元的债。周作人出了个主意,让她卖掉鲁迅藏书,以换取一点钱。消息传出,各方反响强烈。两名鲁迅的学生迅即赶往北京,加以制止。    
      当他们不明就里地走进鲁迅在北京的家时,朱安的午餐是几块咸萝卜就着一碗粥。两位学生责难她不该卖鲁迅的藏书,朱安可能是平生第一次说出了一句情绪激昂的话:“你们都说要保护鲁迅先生的遗产,我也是他遗产的一部分,你们想过我吗?”来者汗颜。    
      随后,经过协商,他们答应每月从上海汇上一笔数额不大的费用。加之朱安几个房间出租的收入,总算可以勉强度日。1946年,许广平回到北京收拾鲁迅的藏书及其他物品,两人相处了一个月,朱安非常珍视这个机会,但由于她一向不大会表露自己的感情,仅在许广平回上海后,才写信谈了内心的喜悦感受。她还直接写信给海婴,索要照片,关心他的学习和身体状况。1947年3月,朱安病重,她念念不忘许广平母子俩。她心理上对于周家有了后代是欣慰的,她把周海婴看成是自己的香火继承人,并嘱咐许广平,她死后,希望周海婴烧香火来祭奠她。随即,她又签署了有关鲁迅遗产及著作权的文件,把权益全部转移给周海婴。    
      这年6月29日,朱安因心力衰竭,病逝于北京,结束了自己因苦孤寂的一生。许广平托人为她操持了葬礼,将她葬在了鲁迅母亲的墓旁,坟上未有任何标记。    
    


文学巨匠…鲁迅民族英雄

     生前收入不菲,辞世时一家人的经济却陷入困顿;面对非原则性的攻击,鲁迅隐忍退让;与国学大师梁实秋的论战,鲁迅打了漂亮的一仗    
      著名的共产党早期领导人瞿秋白对鲁迅先生有一个中肯的比喻———称之为一位狼的乳汁喂养大的英雄。    
      这个评价为鲁迅本人所欣然接受。他虽出身于封建士绅家庭,却吮吸着中国劳苦大众的精神养分。一反传统知识分子的依附性和奴性,独具反叛特色,以一支如椽大笔横扫南北,最终铸就成了没有丝毫奴颜媚骨,从头到脚都是钢铁炼成的民族英雄。对此,鲁迅自己评价说:“我其实是知识阶级中最末的一个,而又是最顽强的。我没有照着同阶级的人们的意志去做,反而时常向他们挑战,所以旧的知识分子如此恨我。”    
      一些没有读过鲁迅的书、不了解鲁迅经历的人,出于对“文化大革命”的逆反心理,是否定误解鲁迅的,认为他刻薄、好斗,没有包容慈善的胸怀。其实,生活中的鲁迅待人是宽厚的,也很少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以他的稿费收入为例,有人算过一笔账,他生前写文章,当教授挣下的大洋,约值今天人民币170万元左右,那么,这笔数目不菲的收入哪里去了呢?除去购买北京的住宅,维持两个有了家室的弟弟一家的生活外,他还支援了别人不少。以至于在他辞世后,身无长物,一家人的经济陷入了窘境。    
      至于他生前,那些反对他的人,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例如,在政治上给鲁迅栽赃,扣帽子,说鲁迅靠日本特务的津贴出书,或被金灿灿的卢布收买。有人泼妇骂街似的指斥他为“封建余孽”、“法西斯”、“二重反革命”……更有甚者,在学术成就上对其狂贬,称他的小说仅有一两篇可取,杂文叽叽喳喳,拨弄是非,至于《中国小说史略》则是剽窃之作,读其译著如同天书,文风是“流氓风格”,个别对他恨之入骨的人,更以撤职、起诉、呈请通缉等方式对他进行迫害。直至临终前夕,他还梦见有人埋伏在两旁,暗中对他进行偷袭。    
      像鲁迅这样一个世界级的文豪,如此这般被攻击得遍体鳞伤,恐怕无有二者。    
      鲁迅对此是宽容的,他通常采取隐忍退让的态度,尤其是对青年,更默默甘受贬损。但是,对原则性的问题,他却丝毫没有妥协和退让。    
      这其中,令人熟知并至今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便是与散文大家、国学大师梁实秋的论战。    
      梁实秋是以徐志摩为首的新月派的主要批评家。鲁迅跟他的论争主要是文学中的人性与阶级性的问题。    
      当然,这场论战,后来逐渐升级,彼此唇枪舌剑,再不相容,不少左翼文人都卷了进来,加入了批评梁实秋的行列。最为精彩的莫过于那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文中嬉笑怒骂,其讽刺挖苦之深,令梁实秋不堪其辱。自称“我不生气”的梁实秋当时执教于国立青岛大学,在青岛的那天上午,他正在课堂上口若悬河地向学生讲授他的论战观点时,忽然,一位学生夹着一卷杂志,神情颇为不安地叫住了他。    
      梁实秋不明就里,正为学生打断他的授课而愠怒时,那位学生将《拓荒者》上载有的那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的文章递给了他。梁实秋急忙在教台上踱着步细细阅读起来。渐渐地,他铁青着脸,继而脸红筋涨,浑身不住地颤抖,他愤愤地将那篇文章往桌上一掷,口中喃喃自语:“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对于素以清新洒脱、温文尔雅的形象而立世的梁实秋而言,如此的情绪激动在其人生中是并不多见的。鲁迅自然是不亦快哉!    
      据知情者回忆,这是鲁迅参加左联后以最愉快的心情打下的最漂亮的一仗。    
      晚年,梁实秋在台湾提及他与鲁迅的这场论战,倒是显得心平气和,他说:“鲁迅的杂文肯定是一流的,但他多了几分意气,似嫌少了些平复与宽容。”    
      杂文毕竟不是闲适雅致的小品文,缺乏了战斗性、缺乏了犀利的刀锋,批评便显露不出。比之时下的许多不咸不淡,论点加事例,四平八稳的所谓杂文,鲁迅当然是一座丰碑,强似了他们千百倍。诚如他在杂文《死》中所说的:“我的怨敌可谓多矣,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    
      但是,到了“文化大革命”中,鲁迅被神化了,凡三十年代与他论战过的人,都被揪出来,清算了一番。如此,文坛巨匠郭沫若亦不能幸免。    
      这场当年上海滩上的“文笔官司”同样是充满了戏剧性。1927年,国民党清党分共,蒋介石的南京国民政府使中国进入了白色恐怖时期。共产党人和左翼文化人,开始重新寻找新的精神起点。一些早期的文艺团体,在血雨腥风中擦亮了眼睛,渐渐转向革命。如创造社的郭沫若、成仿吾等人,他们以文人的浪漫和青年人的率真,树立起使命意识,觉得有必要对中国旧的作家队伍进行一次清算。    
      华山论剑。他们居然选定了鲁迅,群起围攻,开展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文化论战。    
      这其中,以郭沫若表现最甚。他在《文化战线上的封建余孽》中,说鲁迅是“二重性的反革命人物”,是“不得志的fascist(法西斯蒂)”。这种带有人身攻击的文字,开创了20世纪批判文章的先河。    
      鲁迅对这篇文章很有感慨,在《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中进行了有力的反驳。    
      不过,饶有兴味的是,郭沫若当时用的是“杜荃”的笔名,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间,郭沫若为此惹来了不小的麻烦。1968年春,上海的一个红卫兵组织从图书馆的故纸堆中查找30年代曾参与攻击并与鲁迅论战的人。他们找出了化名“狄克”的张春桥,顺带也找出了“杜荃”的文章,其时,鲁迅已被请上了神坛,任何对之过侮的言行都被视为是大逆不道的。杜荃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居然敢恶毒攻击鲁迅是“封建余孽”、“二重的反革命人物”、“法西斯蒂”,那还了得?红卫兵一面贴出大字报,写出辩论文章,对该文万炮齐轰,一面四处查找“杜荃”其人。    
      郭沫若这时的处境本就不妙,与毛泽东的诗友关系已不复存在。上海的红卫兵组织费尽心机,终于打探到杜荃便是郭沫若无疑,他们如获至宝,积极串联北京各高校的红卫兵组织,准备对郭沫若进行揪斗。    
      郭沫若一时陷入困境。他将这段30年代的笔墨官司中的是非曲直,宏篇大论地写出来,主动交到中国科学院,并反复借用鲁迅生前对自己的评价。鲁迅自己就说过:他“跟郭沫若虽然曾以笔墨相讥,但因为大目标相同,并不日夜记着个人之间的恩怨。”后来,周总理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在他的亲自过问下,郭沫若方才涉险过关。    
      鲁迅生前,在他批判论战过的对手中,有一位名叫徐志摩的“新潮诗人”,面对鲁迅的恢宏气势与排山倒海般的咄咄逼人,颇具小资情调的徐志摩几番论战下来,不堪招架。无奈之下,他亲自致书周作人,希望与鲁迅和解,并请他代言,他已领教鲁迅的千古文章。    
      文章发出,立时在知识界中传为笑谈,因为鲁迅兄弟早已失和,这场文笔官司岂是周作人所能化解得了的?    
    


文学巨匠…鲁迅死因之谜

    偶感风寒,鲁迅困卧病榻;获知鲁迅去日无多,周作人表情漠然;日本医生断言鲁迅死于心力衰竭,后人充满疑惑    
      这一天是个颇为特别的日子。    
      1936年3月2日,鲁迅到一间阴冷的藏书室里去找书,折腾劳累中出了汗,出得门来,经风一吹,不想受了风寒,当天晚上便剧烈地气喘起来,接着就病倒了,病势较以往甚是严重。本来,鲁迅年轻时身体是不错的,漂泊天涯,极少患病用药。但不知怎的,后来患上了胃病,食欲不好,痛得彻夜不安,身体便垮了下来。尤为致命的是,鲁迅从事绞尽脑汁的文字工作,案牍劳神自不必说,他的生活也没什么规律,晚起晚睡,生物钟被打乱了,香烟须臾不能离手。为此,许广平曾忧心忡忡地劝他把烟戒了,鲁迅每到这时,总是摆摆手,安慰她道:“不碍事的,我抽的是进口烟,没吸入肺部。”    
      实际上,香烟对他健康的损害是显而易见的。到后来,他患上了肺病,稍感风寒,便会引来剧烈的咳喘。这一次,他病倒后,终日靠在卧室的躺椅上,静静地闭着眼,可是喘气的声音几乎穿透屋宇,像铁匠铺的风箱一样“吭哧”、“吭哧”地响个不停,来人还没进屋,在楼梯边便能清晰可闻。进屋一看,鲁迅的鼻子和胡须都喘得扇动着,胸脯则痛苦地起伏,差不多永不离手的纸烟,也放弃了。    
      进入6月以后,他的状况更令人担忧。对此,鲁迅在日记中记述说:“日渐委顿,终致艰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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