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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向天真女生投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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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同学吧!”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了。”    
    “那还小呢!不用着急结婚。”    
    “怎么说这些?”姚兰疑惑地问。    
    鲁敏从包里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她眯着眼睛说:“姚兰,我觉得你特别正统,对人情世故懂得太少了,很多社会上的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姚兰,很想问你一句,你觉得你还有激情吗?”    
    “激情?”姚兰喃喃地说,“我的激情早已经被时间消磨完了。”随即她陷入沉思。    
    “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鲁敏问。    
    “他在大学当老师。”    
    “哦!是你的初恋吗?”    
    “不是!”姚兰抬头说,此时姚兰目光的焦点似乎延伸到无穷远处,那脸上的表情让鲁敏感觉惊奇。    
    “勾起你的往事了?”鲁敏笑着说,“不想说就别说了吧。”    
    姚兰笑笑,表情僵硬,她把长发向后梳理了一下,说:“给我一根烟!”    
    “哦!好,”鲁敏利落地从烟盒里抖出一根递给姚兰,姚兰接过来,鲁敏给姚兰点燃,姚兰熟练地猛吸了一口,然后长长地呼了出来。    
    “看不出你也会吸烟!”鲁敏说。    
    “我曾痛苦过很长时间,那时我每个星期都到一个地方等一个人,我在那里除了看书就是吸烟。那种状态直到我大学毕业,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吸了。”    
    “今天我把你的伤心事儿勾起来了,看来是我的过错。”    
    姚兰沉默了片刻,她此时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她说:“鲁敏,你说为什么初恋总是那么令人难以忘记,就像刻在你骨子里一样呢?”    
    “怎么说?”    
    “我以为我这么多年拼命工作,让自己不得歇息就能忘记过去,但我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虚幻,我这里仍然在疼。”姚兰指指自己的胸口说,“我仍然像过去一样对他难以忘怀。”    
    “你的意思是说你依然在爱你的初恋情人?”    
    姚兰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什么男人追求不到。什么男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你割舍不了。说实在的,你应该是那种让男人围着转的女孩。”    
    “我找不到他!”姚兰的眼泪从眼眶中涌出,“以前,当我还不知道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以前,我极力想找到他,但当我知道了以后,我开始害怕,我怕有一天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会被我所害!在爱和法律之间,我会选择后者。”    
    “他怎么了?犯事儿了?”    
    “对!他杀了人。”    
    “哦——”鲁敏沉默了,她开始对眼前的女孩的内心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说实在的,我怕有一天我会找到他,我怕他是被我,而不是被别人送上法庭。最近我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我越来越感到他的气息,在我右侧肋下的一根小骨头上,似乎绑了根丝线,穿过整个城市,与城市另一端的他肋下的小骨头连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的每次呼吸,每次心跳。包括他对我的思念我都能感觉得到。最近有很多次夜晚,我从梦中被惊醒,在黑暗的房间里,我几乎都能嗅到他刚离开时留下的淡淡的烟草气味。似乎他刚刚就躺在我身边,拥我入眠。这种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让我不可遏制。我不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在我身上将会发生什么事。”    
    


第四部分第54节 没长大的小丫头

    “你真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鲁敏说,“我一直以为你内心像你外表那么坚强呢。没想到你也是这么脆弱。看来看人仅凭外表真是不行。姚兰,别苦恼了,你这些症状只不过是幻想症的初期表现,你需要好好轻松一下,别总是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你这样下去是会生病的。”    
    “我的确需要休息!” 姚兰说,“等我把这个案子搞得有点眉目就好好放松一下自己。我想通了,我准备明年结婚,嫁给我男朋友,他追我追得太辛苦,为我付出也太多了。”    
    “是!初恋总会过去的,可生活却要永远继续。”鲁敏说,“我和你一样,也该考虑嫁人了。”    
    七月的时节,雷电和暴雨似乎是这座城市经常光顾的常客。倾盆大雨往往在午后来临,时断时续,最后离开的时候大多是在黄昏了,而黄昏之后,经常伴随着绵绵细雨。    
    姚兰每天下班后都要到南城百家丁总部附近的品味咖啡厅去。她了解的情况是王志远经常晚上下班后一个人到这里来喝咖啡,会一坐几个小时。姚兰等了几天后没有发现王志远的影子,于是到吧台问原因,吧台侍应生告诉她最近十几天都没看到王总,可能是出差了。姚兰告诉侍应生她是记者,给他留了自己的名片,说自己希望采访王志远,告诉侍应生如果王志远来了,最好能给她打电话。她给侍应生手里塞了一百元,这是姚兰头回做这种事。    
    她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急切地想见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她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陌生人有这么大热情,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推着她往前走。她认为这是正义力量的缘故,是神圣的使命感让她狂热前行。她急切地等待的人最后在七月底一个阴雨绵绵的黄昏后来临。    
    那天,她接到侍应生的电话,在电话中侍应生告诉她王总来了,一如往常一样在咖啡厅喝咖啡。    
    姚兰换了身衣服,一袭白色职业套装,头发盘了起来,薄施粉黛,涂了淡淡的口红,脚穿高跟凉鞋。她很久没有这么打扮自己了,感觉很是不适。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心在怦怦跳,从来不曾有过的紧张和兴奋荡漾在心中。我是在去见一个黑帮老大吗?她这样问自己,为何会这样幼稚地打扮自己,难道是长久的等待之后的一种病态表现?她似乎找不到答案。    
    她进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她把雨伞上的水滴在门廊里抖掉,然后交给站在门廊边的侍应生。在吧台她见到了那个给她打电话的小伙子。    
    “王总在二楼十号台,他现在一个人。”    
    “谢谢!”姚兰给小伙子一个迷人的微笑,表示感谢。    
    她走上楼去,在二楼昏暗的灯光下,一时却看不清她要找的位置。于是问旁边的服务小姐十号台在哪里。服务小姐很礼貌地带领她走向她的目的地。在那里,她将见到怎样的一个人……    
    在姚兰走近十号台的时候,她并没有认出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是她日思夜念的心上人。因为这个人头部沉浸在烛光的阴影中,她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孔。    
    当姚兰走到台前,还来不及开口介绍自己的时候,阴影中的男人就用手指指着对面的座位,表示她可以坐下来。    
    姚兰惊奇自己能这么顺利得到对方的认可,她急忙从口袋里拿出名片,递给对方。对面的男子把她的名片放在桌子上,并没有看。而是向旁边的服务小姐说:“给这位小姐来一份儿和我一样的。”    
    这声音让姚兰心头一震,她感觉那声音太熟悉了,让她的心紧紧地抽动起来,似乎遥远的记忆重新在她的脑海涌现,让她整个身体为之一震。    
    姚兰冲动地从桌子上拿起蜡烛,想看清对方的脸。    
    “把蜡烛放在桌子上,小姐!”那声音生硬浓重,坚定中充满不可抗拒的压力。    
    姚兰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对自己那一刻的冲动懊恼起来。她顺从地把蜡烛放下,用抱歉的语气说:“对不起!王先生,我刚才失态了。你的声音让我想起了过去一个朋友。”    
    “没关系!我总是让某些人想起某些不愉快的记忆。”对方声音冷得可怕。    
    之后两个人沉默了起来,姚兰突然感觉自己没有了词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之前演练的所有谈资此时都消失无踪了。这种沉默直到服务小姐给姚兰端来咖啡后才被打破。    
    “喝吧!咖啡是个好东西,苦和甜的混合物,绝妙的搭配。”男子对姚兰说。    
    姚兰呷了一口,在沉默中,姚兰逐渐镇定了下来,恢复了自信。    
    “王先生今天好像知道我要来?”姚兰笑着问。    
    “你说对了,给你打电话的小伙子是我熟人。”    
    “哦!我说呢,怎么我一来你就让我坐下,我还一直纳闷儿呢。我听说王先生从不接受采访,今天为什么破例?”    
    “那是因为我知道见面是命中注定。”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很快就会。”    
    “王先生说话很深奥,是否能给我这个愚笨的人解释一下。”    
    “你不觉得冥冥之中注定我们有这么一天吗?”对方冷冷地说。    
    “王先生,你在开玩笑吧。我想我们见面仅仅是机缘巧合而已,或者说仅仅是我这个记者对你这个商业精英的一次正常采访。”    
    “或许是,或许不是。”对方用平淡的语气说。    
    “你似乎对我的话很不屑,你对媒体都是这么冷淡吗?”姚兰问。    
    “我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    
    “那是为什么?你一定有什么合理的理由。你很怕别人知道你吗?”    
    “是!我很怕,我怕极了。我尤其怕像你这样的女人。”对方调侃道。    
    “看来王先生一定在感情上遇到过挫折,”姚兰用玩笑的口气说,“能谈谈你自己吗?我很想了解有关你的事情。”    
    “我?”黑暗中的人语气停顿了一下,“那是一个久远的故事,想必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是不能理解的。”    
    “我的职业就是理解别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职业特色!”    
    “你的特色仅仅是局限于打听隐私吗?没有惩恶扬善,扶弱济贫吗?”对方突然发问,让姚兰措手不及。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姚兰问。    
    “你没有把你本性的善良和柔弱压抑起来而在道义和理智的驱使下去惩罚罪恶吗?在你的新闻报道中没有把匡扶正义作为惟一标准去分辨是非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用这种语言来交谈。我只想采访你,并不想和你谈论哲学。”    
    “人生整个就是哲学!”    
    “是!如果你非要用这种腔调和我说话的话,那我就奉陪你了。的确,你所说的惩恶扬善、匡扶正义对我来说仅仅是必须要做,不可逃避的责任而已。这个社会需要有效的规则和秩序来保护正直善良的人们,这是完美社会必不可少的法则。”    
    “你不觉得你所崇拜的法则让你盲目,很有可能让你失去你的最爱吗!我想知道当你满脑子都是法理、好坏和是非的时候,你是否想过在红与黑的两头之间还存在广阔的灰色地带。当你把正义的铁锤砸向硬木做成的垫板的时候,是否能知道被你砸碎的核桃里究竟是腐败的瓤子还是看似腐败却有可能是被黑色油脂包裹的好肉呢?”    
    “只要是黑色的,就一定是腐败的。无论它用什么美丽的彩纸装饰表面,都不能掩盖内部的腐烂。”姚兰反驳说,“正义的铁锤只能砸烂社会的沉渣烂肉,而对于你所说的被黑色油脂包裹的东西,我想,法理自会分辨是非,保护善良的人们。尤其对那些内心充满爱,充满美好信仰的人们而言,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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