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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鼠和大米的故事-第7章

小说: 老鼠和大米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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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败就是爱搞名堂,谁能推陈出新,谁能花招百出,谁就牛,玩的就是个刺激。    
    张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一番策划就让我赚了近千万,咱不好好拜拜佛烧烧香咋行呢?    
    我想啊想的,屁颠屁颠的给张老板送了个劳力士金表,张老板笑纳了,随手就扔给身边一个叫阿雪的情妇,把阿雪高兴得差点融化在张老板怀里。    
    这个阿雪是张老板从宾馆服务员中挑选出的馆花,泡上不久就让她当了宾馆的副总经理,专门负责安排张老板宾馆内的所有生活,当然也安排自己在888套房里过把副书记夫人瘾了。    
    当下,我看张老板把个男人用的金表随便送给阿雪,心里好后悔。后来琢磨出张老板不太爱金钱太爱美人的脾气,也就想通了:表子送婊子嘛,蛮有道理的。    
    隔些天,我请张老板、王副局长、朱主任、臭脚四个铁哥们到省城最豪华的须尽欢大酒店玩一把。须尽欢大酒店产业化一条龙搞得好啊,只要有钱什么都有。    
    我们到了酒店先住下,洗个澡,吃饭,吃的不是平常的饭,是日本料理。日本料理也不怎么着,可小鬼子玩的就是邪门。    
    一进包厢,身着和服的两个女服务员就跪着跟我们点头哈腰,我心里爽啊小鬼婆服侍咱呢,可惜都是假鬼子。    
    一会儿,小鬼婆推进一辆大餐车,车上架着个尸体,只是眼睛还会眨巴,服务员把罩在尸体上的餐布一掀,把几个傻B都看呆了,张老板还流出口水来。    
    你猜出这是美女人体盛宴了吧?现在新闻里吵啊吵的,其实在须尽欢早就偷偷地搞了,这里的老板是从小鬼子那留学回来的,啥也没学到就学得鬼头鬼脑的搞腐败,只要你出得起钱他就搬出小鬼子的名堂来耍。    
    全裸的少女皮肤光滑无暇,曲线优美无比,身上盖满了红黄绿各种鲜花、石头、贝壳、树枝和食物。    
    小鬼婆就介绍起来,这种女体盛是人和自然、艺术和菜的结合,制作前先要进行半小时以上的盐巴沐浴,再进入冰室降温什么什么的,然后教大家如何吃法,爷们还用你教么?    
    王副局长早已伸出筷子从女盛体乳头上重重夹了一块生鱼片把女盛体的乳头都拉直了才放进嘴里嚼,朱主任的筷子老在女盛体身上滑啊滑的就是夹不着东西,臭脚更干脆直接用手在她胸脯上抓了一把,女盛体是餐具啊,没有感情的东东任你怎么弄只是微笑,张老板上来夹了块寿司沾完芥末,嘿嘿笑着猛地往女盛体阴部一捅,女盛体轻轻惊叫了一声,眼泪就出来了,张老板哈哈大笑地弄完还把寿司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品尝。    
    两个小鬼婆早看呆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嘿,要不是我出了大价钱跟假鬼子老板讲好,这一出门不被砍才怪。    
    吃完过瘾的人肉料理,就到三楼的夜总会,先在老虎机上玩几把,又到夜总会里看脱衣舞,把哥几个饱饱地养了眼,一人再包一个女模特或女歌手回房加班。    
    这一夜从吃到玩到睡,爽得兄弟们跟神仙一样新鲜快活。    
    隔了一个月,王副局长见到我还嚷嚷什么时候再去须尽欢玩玩,朱大嘴一见我就兄弟兄弟嘿嘿傻乐,张老板则什么都没说,就是写了张条子给我批了二十亩开发区的地。    
    有天我看中央台又搞啥杯啊碗的歌手大奖赛,突然冒出个想法来,就找张老板商量,咱两个臭气相投一拍即合,马上就折腾起了一个无限杯人体模特艺术大奖赛来。    
    人体模特艺术大奖赛由县委宣传部和县文化局主办,我的无限发财公司协办,协办就是出钱,我出二十万,设个头奖十万元,二、三等优秀奖若干。    
    这玩艺就像捅了蝴蝶窝,不但把全县美眉的心都弄骚动了,连外县、外市、甚至外省的美眉都烦躁不安地赶来啦,一时间,小县城美女云集,赶来看美女的更多,带动了宾馆、餐饮、客运等等行业蓬勃发展。    
    大赛评委几乎全是一帮子流氓,张老板不用说了,理所当然是评委会主席,我兼个副主席,还有老王、老朱之类的,阿雪也凑一个。    
    阿雪专门给选手量三围,量着量着她的心就有点虚了,没事就老照着镜子瞧自己。    
    大赛经过正儿八经激烈的初选复选赛,淘汰了大部份选手,就剩二十来名进入决赛圈。    
    这二十来名选手的竞争就无比惨烈。谁都知道这场比赛要拿到十万元大奖光靠身材不行,要靠身体才行。    
    选手美眉们就纷纷来挤我家的门,把大米气得一歪一歪地瞪傻了眼,寸步不离地沾着我。嘿嘿,我有贼心没贼胆啊,全把她们暗示到张主席那去了。    
    这下张主席可辛苦了,每天早上起不来,晚上碰面时,看他眼眶黑得像涂了墨水,眼珠子爬满了血丝,有气无力说两句话就直打哈欠。    
    大奖赛期间,大米提高警惕保卫我。    
    白天只要她没班,我上哪她也上哪,上课间还不忘时时电话跟踪,晚上就不用说了,我去当评委,她当副评委。    
    我打分打得高点她就问,是不是她给你好处啦?    
    我只好让她打分,我当副评委,专职看美眉。    
    看也不行,不能眯着眼,你咋色眯眯地看?不能睁大眼,你把眼睁这么大干啥要看穿人家身体呀?嘴巴还不能动,你流口水啦?    
    那咱就不当评委,总行?把我整的一郁闷拍拍屁股就出去了,大米这才高兴,活蹦乱跳的挽着我的胳膊说,老鼠哥,我们逛逛街吧?    
    逛街就逛街,心里好郁闷啊,花了二十万连个美眉都不能看,真冤!    
    小县城的街有什么好逛啊,冷冷清清,店铺早就关门了,人都跑影剧院里看美眉,唯有几只恐龙在街上晃悠,没到三十分钟就把街给逛了一圈,大米就拉我进蒙古包,吃宵夜,叫的是土豆条。    
    土豆条端上来,大米也不吃,傻傻地看着我狼呑虎咽,我一口气吃了半碗才发现她盯着我瞧,眼里好温柔好纯情好浪漫的。    
    大米柔声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吃土豆条吗?    
    我一拍脑袋,哎呀,我又上当了,原来你拉我逛街是有目的的啊!


第九卷 都是钱惹的祸第16节 谁在制造核泄漏

    那天你是想泡我,才请我到这吃宵夜的吧?我很无赖地问大米。    
    你想得美,谁希罕你呀?人家不过是想感谢一下而已。    
    大米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早知道会上当受骗我就不请你了。    
    我嘿嘿傻笑,美眉请我总不能不给面子,谁曾想后来你撒下一把老鼠药就跑了,害我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情中了你的毒啦。    
    大米低下头,谁撒药啊?那是你自做多情。    
    我嘿嘿傻笑,今天是不是又有啥阴谋诡计?    
    大米却是一声叹息。    
    我看着她,你叹什么气?    
    老鼠哥,我觉得你现在变了很多。    
    嘿嘿,胖了还是瘦啦?    
    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老鼠哥了。    
    我瞪了她一眼,你说什么啊,老鼠哥就是你原来的老鼠哥!啥也没变,就是腰包变鼓啦。    
    我喜欢原来那个没钱的老鼠哥,我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嘿嘿,你又怎么啦?没事就尽找我碴?    
    我就找你碴了!谁叫你整天跟他们混在一起,尽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这是什么比赛啊?人家都说是你为了拍马屁出钱帮张副书记选美!    
    嘿嘿,大米这个东东你就不懂了,咱这是做生意,搞广告宣传,扩大企业知名度创造无形资产啊,当然顺便兼带点张老板的业余爱好,不是一举两得,双赢嘛!    
    我说你真变了,你现在成天跟他们一起腐败,你的思想也跟着腐败了,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我嘿嘿傻笑,搂搂她的腰,我再怎么七十二变也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的。    
    大米把头倚在我的肩上,又叹息一声,鬼才知道呢,男人有钱就变坏,你现在花花肠子多了,我都猜不出你心里尽想些什么。    
    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好啦好啦,看你胡思乱想的,可别把脑瓜子想傻了。    
    傻了才好,傻了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我嘿嘿傻笑,傻了我就不要啦,我就向你老爸退货!    
    你敢?看我不打死你这只臭老鼠!大米急了拿小拳头擂我,擂着擂着,眼泪就要出来。    
    我抓住她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说,打死我你就做不了老鼠婆啦。    
    哼,谁要做你的臭老鼠婆!    
    那咱可知道,也是在一个蒙古包里,有个小女人说要是我爸我妈你爸你妈都在该多好啊……    
    大米脸红了红,有点幸福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做,我下意识地抱紧大米。    
    回到家里,我怀着歉意把依然沉浸在幸福中的大米放倒在床,一点一点地剥光她,大米美妙的身体在各种运动中消灭了我膨胀的欲望,我带着疲惫和惬意打扫起战场,大米拥着被子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卸下盔甲,高高举着对大米说,我好伤心好可怜好心痛啊,你们就这样走了吗?    
    大米问,怎么啦?    
    这里面有几百亿只小老鼠,我花费了一生精力,辛辛苦苦培养了二十多年哪!    
    大米笑,傻样,发什么神经。    
    我拎着小老鼠们到卫生间,依依不舍地再次拿起来做最后的绝别时,突然看到一群小老鼠从上面跳了下来,我愣了愣,过会儿又跳下来一群,我捏紧挤了挤,小老鼠们竟然像水柱一样从套子里射了出来。    
    这是咋了,是套子质量不行吗?我回到屋里拿出一个新的套子放嘴里一吹,它就像气球一样迅速鼓起,哧哧漏着气慢慢地瘪下去,邪门,这年头连套子也有假的!    
    大米在一边叫,你怎么还像小时那么淘气?    
    我嘿嘿笑,好玩啊,还记得小时候我送你一个套子当气球吹吗?    
    你还好意思讲!我拿着它到处招摇,给人家笑死了。大米说完转过身不理我,一会儿就睡去了。    
    我还在纳闷,怎么现在这个东东没有小时候的好,坐起来对着台灯仔细地观察它,发现套头上有一个针眼大的小孔,再把未拆封的拿来瞧,一瞧还真吓一跳,怎么每个包装上都有个针孔,这是什么阶级敌人搞的鬼啊?不就是成心要搞核泄漏事故么?是大米?还是林姐?总不可能是那些逢场作戏玩玩的女人?    
    哎呀,谁要吭一声就好了嘛,搞什么搞啊,小老鼠我多的是嘛。    
    这个问题我不敢问大米,万一不是她不就自找麻烦?林姐总是不大可能的,她是一个超现实,追求享受追求完美的女人,怎么可能要我的小老鼠呢?这些套子我是把家里的用完了,从手提包里拿出来应急的,莫非是臭脚他们恶作剧故意陷害我?我想了半夜想不通就不想了,妈的,老子巴不得到处播种呢,大不了多买几个书包。    
    第二天我把臭脚拉一边问,有没有动过我的套子?    
    臭脚莫名其妙地瞪着眼,谁动你的套子?你有病啊?    
    我摇摇头,心里就多了个病了。我把目标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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