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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三国游侠传-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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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能借机认出他真正的本门武功。
  阿昌大吃一惊,没料到我手法变幻如此奇快。
  来不及多想,他忽然昂首而鸣,双脚倏前倏后,忽进忽退,前后左右一通乱踩。他的双手也变为掌形,宛如水银泻地般向我的掌影中攻了进来。
  “当当”清脆的响声中,阿昌身形随足而动,双掌翩然飞舞,一番细小而清晰的变化,将我的这一招“螳螂百剪”全部破解。
  桓袖见阿昌昂首挺胸,屹立不动的酷姿势,拍手叫好:“不动如山,阿昌好帅!”
  阿昌垂下头,讪讪道:“主人的手法,小人差点就接不下了。”
  徐庶皱皱眉,觉出他虽说得谦虚,言下却似颇为自负。
  我也感觉到了,盯着阿昌的脚,淡淡一笑,对桓袖道:“阿袖你说错了,阿昌那不是不动如山,而是呆若木鸡。”
  桓袖瞥我一眼,心道:“我赞阿昌一句,难道你就不乐意了?”
  阿昌一凛,心中吃惊:“主人好厉害,这么几手竟然就认出我的功夫。”
  我见了他神色,知道无差,暗想:“好在你还小,不知道什么叫旁敲侧击,不然我这么小心眼,可就在阿袖面前丢人了。”我在守拙院的十年里,各种武功兼修并习,选修过许多武技,也练过鸣琴指、金刚掌和飞鹤手等数门内外掌指功夫,但阿昌这门“寒鸡功”却不在其内。我只听说世间有这么一门功夫,其他的就不甚了然了。但他的步法实在和后世的“寒鸡步”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放胆一猜,果然猜中。
  我伸出右拳,笑道:“阿昌好俊的错骨分筋手,这一式‘寒鸡觅食’果然凌厉,称得上武林少见。”拳背上,有数道红色的印痕,那是阿昌的铁爪留下的。
  桓袖恍然大悟:“我说飞大哥说什么呆若木鸡,原来阿昌练的是鸡拳。”
  阿昌急忙伏地请罪,连道:“小人该死。”
  我上前两步,伸手扶起他,笑道:“你没听徐先生说么,上场不让步,出手勿留情!你若不尽全力,只怕抵挡不住我的四成九阳功。”
  阿昌心想:“只有四成?”应道:“是。”眼光一扫,身体忽然一抖,差点又爬在地上。
  我一用力,拉了他起来,知道他这下该彻底死心塌地了,心想:“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九阳自爱功’,你也不知道天下功夫,各有窍门。”
  阿昌站在我面前,低头道:“多谢主人手下留情。”
  徐庶心想:“阿昌前倨后恭,那是什么缘故?”一眼瞧见我手的红印,这么片刻已完全消逝不见,明白过来:“阿飞这是故意显示精深内力,要让阿昌这小子从此心服口服,老实办事。”
  我道:“阿昌你练这‘寒鸡功’有多少年了?”
  阿昌道:“小人跟随甘爷已有四年,三年前蒙甘爷赏识,传了小人这路‘寒鸡功’。”
  我原以为他苦练这门功夫至少也有七、八年了,听他这么说,大感惊讶,道:“那你在跟甘爷之前,可学过武功?”
  阿昌道:“先父在小人幼年时,曾教过小人一些吐纳入门功夫。”
  我点点头,心想:“本该如此,不然你也练不了这‘寒鸡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心下不禁踌躇。
  武林之中,以指爪闻名的功夫,外家的有金刚掌、铁琵琶功、鸣琴指、鹰爪力等十余种,要求把手掌练得如钢浇铁铸一般。内家功夫里,则有龙爪功、飞鹤手、吸玉功等指掌功夫,要求勤修内功,吸吞吐放,随心自如。
  一般来说,练外功的,多同时练分筋错骨手,兼学一些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护体硬功;修内家功夫的,则对擒拿跌打、点穴控脉更为青睐。
  虽然我没学过寒鸡功,但通过和阿昌的这三招交流,我看出来,这是一门以内力运用为主,杂以外门功夫为辅的奇功,阿昌不但长于点穴截脉,而且分筋错骨手的造诣也已不弱。尤其他小小年纪已是天生神力,算得上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以他的天赋,如果我再加以指点,再过二十年,也许能造就出三国新一代的武林宗师?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是如此强烈,不住地诱惑着我。
  虽然现在干着逐鹿问鼎,割地称雄的“大业”,但我对武艺的癖好却时不时要冒出头来晃一晃。
  与此同时,我的心中泛起强烈的罪恶感。
  自从安陵一战之后,有时候我忍不住就想,是不是我泄露了太多的天机,所以要受到老天的不测之怒?不然,为什么我翻阅了那么多三国史籍,又亲身游荡三国现场那么多次,却从来没听说那时代有个叫真髓的牛人?按这小子绝不下于贾诩郭嘉诸葛亮一流的恶毒手段来说,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要惩罚,也应该惩罚我啊,为什么要那么狠的惩罚池早,却偏偏把我轻轻放过?
  阿袖见我沉思,笑道:“徐大哥,飞帅要传阿昌功夫了,咱们回避一下吧。”
  徐庶一愣神,已经被阿袖拉到一边去了。
  我也一愣,这小阿袖,未免也太聪明了些。
  看着阿昌热切期待、充满崇拜敬慕的目光,我真是说不出拒绝点拨的话。
  可是,我转念就想到:“我以前和池早赌气,所以刻意泄露现代知识,先后向不少人提供了许多非法信息。但现在池早因我而生死未明,我此刻怎么能再度违规?”
  阿昌垂手而立:“小人今日才知武功低微,万请主人指点。”
  我皱皱眉,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一事来,问道:“阿昌,你练过暗器没有?”
  阿昌摇摇头。
  我道:“天下功夫源流多变,练法各有巧妙,但万法归宗,不管内家还是外家,天下的功夫都是大同小异,并无实质区别。”
  阿昌睁大眼睛,盯着我。
  “其实功夫的本质,就是九个字:够实用、能益身、无止境。”
  长沙城反应很快,申时(下午5点),黄叙和冯喜已带来迎接我的长沙方面的两位代表。
  桓袖一见到来人,立刻眼前一亮,迎了上去,欢声叫道:“二叔!”
  前面那人也高兴地跳下马,道:“阿袖。”
  二人拥在一起,那人道:“快带我去见飞帅。”
  桓袖答应一声,引着那人过来,对我说:“飞大哥,这是我二叔。”
  那人三十来岁年纪,面容和善,眉目依稀和阿袖有几分相似,见了我,立刻拜倒于地。
  “长沙桓纂,拜见飞帅。”
  我急忙扶起来:“二先生,请起请起。”
  桓纂站起,兴奋道:“小人虽在偏僻之地,对飞帅大名,也早已如雷贯耳。”又说些什么荆州军凶顽暴虐,逞威已久,我长沙军民日夜期盼甘霖,幸有天子无边恩泽,方得飞帅贵足莅临贱地等等一大堆好听的废话。
  桓袖道:“好了好了,二叔,飞大哥是爽快人,这些话不妨等回到城里再慢慢细说,你就别唠叨了。我问你啊,这天白白的,日头刚落,你们怎么就敢出城的?”
  桓纂被侄女一通抢白,也不生气,呵呵笑了两声,回头去看身后那人:“我这人就是罗嗦。张都伯,你来说吧。”
  徐庶心想:“难怪桓阶器重这幺女儿,阿袖就是明白轻重缓急,她这二叔就差点。”桓纂身后那人他认识,道:“张南,你又升了职了?”
  那人却是随他一起前往许昌的十大勇士之首的什长张南,他虽然在许都呆了几天,但不久就奉徐庶之命回长沙向张羡、桓阶汇报朝廷的动向,所以居然没见过我。这时候他向我行了一个军礼,然后道:“徐大哥,嘿嘿。”
  阿袖翻了他一眼。他急忙道:“啊,是这样,自小将十月底返回长沙,向张大人报告了陛下的意思之后,全城军民士气大振,武陵、桂阳、零陵等郡都表示要来增援我们,与长沙共存亡。这两个月来,桓大人和韩长史他们又组织过数次夜间突袭,除了北门主营,其他几门的荆州军都被我们偷袭打击过。吃了几次亏以后,蔡勋、蔡和他们就不敢再那么抵近城下扎营了。如今荆州军隔个十天半月才攻城一次,平日他们的营地离长沙城都有五、六里。现在我们虽然还不敢经常进城,但偶尔出来,小心些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小将从许都返回长沙城,十个兄弟一个都没少,全都安全入城。”
  黄叙道:“是啊,我们进城,一个荆州军都没碰上。”
  冯喜摸摸脑袋,沮丧地说:“一点都不好玩。”
  我颇感意外,长沙的现状远比我们设想中最乐观的情况还要好。
  难怪这俩人见着我们,一点犯愁的样子都没有。
  桓纂兴奋道:“今得朝廷秘使飞帅千里来援,真是天赐之福。有飞帅亲临指挥,我长沙四郡的联军大举反攻,彻底消灭荆州军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我客气两句,心想:“我是打了败仗直接逃过来的,看来阿叙他们照顾我面子,还没跟他们说。”
  徐庶斜我一眼,道:“朝廷天威,遍及王土。纵然是我长沙这等蛮荒小郡,一旦有朝廷眷顾,亦是万众一心,感念圣恩啊!”
  桓纂和张南一齐点点头。
  看着他俩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我心中暗想:“徐庶这是提醒我,不要什么时候都实话实说,以免损害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和联军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战斗力。看来阿叙他们没说实话,也是他教导的了。”
  桓纂道:“飞帅,徐兄,我们还是先进城再叙吧,我大哥已在太守府门外等候呢。”
  徐庶哦一声,心中转了好几个念头,本来想问些事情,想了一想,最后道:“好。”
  建安五年的除夕之夜,我们进入了长沙城。
  长沙郡是战国时秦置,治所在临湘(今湖南长沙市),辖境相当今湖南东部、南部和广西全州,广东连县、阳山等地。秦末,番阳令吴芮率越人起义,并派部将梅狷领兵跟随刘邦入关,获得了刘邦好感。项羽称霸,大封群雄,吴芮被封为衡山王;汉建立之后,立吴芮为长沙王,封地在长沙、豫章、象郡、桂林、南海。后其子成王臣因诱杀叛乱的淮南王英布,得到刘邦信任,成为汉初著名异姓八王中惟一保留下来的异姓王。吴氏传国五代,无后而绝,朝廷方改长沙国为郡。东汉时,长沙仍为郡,但辖境比原来已小了许多。
  第二日是初一,建安六年的第一天。
  天还未大亮,太守张羡的儿子张铎就来拜访,徐庶笑说他肯定是来与我们一起喝敬岁酒的。接着向我们介绍这敬岁酒。说这酒须用椒、柏制成,相传椒是上天衡星精,吃了使人“身轻能走”,柏是仙药,吃了能“却除百病”,所以喝敬岁酒是非常吉利的事情。长沙郡每年初一,家家户户都会和自己最亲近的人一起喝这盅酒。
  我和徐庶、冯喜、黄叙一起出门迎接,张铎要行晚辈大礼,被我一把抓住,坚决不许,双方寒暄客套,还是常礼作罢。
  把张铎迎进馆驿,张铎说明来意,果然是奉父亲之命,来与最尊贵的客人同饮敬岁酒,共贺新年的到来。
  饮用此酒的秩序是从年纪最小者饮起,幼者长一岁是喜庆事,所以要先贺,而年长者长一岁则少一年,所以要放在最后敬贺。
  大家互相通报年龄,冯喜没料到自己居然这么幸运,在众人中最小,瞪着黄叙看了半天,还是高高兴兴地一饮而尽。
  这些人中间,年纪最大的是我。所以我只能看着大家喝完,然后一起过来敬我这最后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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