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梦流年(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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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是在两人坦白内心的爱恋之后,分离之前。
窗外的雪小了很多,是像盛夏的蒲公英一样纷纷洒洒的美,淡淡地看尽世态炎凉。
撒拉弗笑地温柔,眼波是极尽华美的一池秋水:“这样不是更有情调吗?”
夏尔心中暗自腹诽“情调对恶魔来讲也有用?”
当然,纵使心中疑虑万千,夏尔也是憋在心里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嘛,这章改了和不改一样~~
章节四
知更鸟在窗外唱着委婉的安魂曲,冬日的阳光耀眼却不灼人。
暧昧的风猎猎作响。
撒拉弗在整理夏尔的房间,将白玫瑰插入花瓶。
夏尔斜靠着门框,歪头看着撒拉弗。
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但,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依旧是那个外表,可一切都变得…
耶路撒冷城,终日的阳光照到塞巴斯睁不开眼。
满心的焦虑,就连窥视都成为了奢望。
“你的灵魂,永远之属于我。”只是自我的安慰,也可以给予力量。就算天涯海角,也可以思念。这种想要守护的心情,是伟大的。
“呵呵,灵魂?你确定?就那种肮脏不堪的血液,也配拥有你想要的灵魂?”撒拉弗渡步到塞巴斯身边,解开了捆缚咒,但白魔法的结界还在。
塞巴斯直视撒拉弗的眼眸,似要将他从灵魂解剖开来一般的眼神:“天使,也是会嫌弃上帝创造的人类?”
“从他们迷失乐园那刻起,他们就失去了神的庇护了。”撒拉弗如是说着,苍白的笑颜展现,如繁星。内心的丑恶,都匿藏于虚华的外表之下。
当晚撒拉弗做的是东方小吃:耶丝薄饼,凤梨酥,栗米桂花糕,藕粉。
超强破坏力三人组只当是塞巴斯此次在外面学了更多的东西回来。
而夏尔知道,塞巴斯一向只做西式甜点,而那个叫撒拉弗的人不可能是把塞巴斯叫去研究甜点去的,心下疑惑更重。
撒拉弗之所以会做东方小吃,是因为他从未偷窥到过塞巴斯给夏尔吃过什么,他根本无从下手。只有挺而走险地选择以前塞巴斯经常给他做的食物罢了。
机关算尽也终有一失,再聪明的人,太自负也会失足。
虽然表面平静依旧,但那安逸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还。
“塞巴斯,我想去泰晤士河。”夏尔用餐巾轻拭去嘴角的奶油,挑眼看着撒拉弗。
“少爷,冰上集市已经过了,你此刻去,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撒拉弗拿着报纸站在餐桌旁。
“塞巴斯?”夏尔诧异地看着撒拉弗,“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即使不是花季,也想看两人共同种出的花休眠的样子。这心情,塞巴斯不会不懂。
看着夏尔紧缩的眉头,撒拉弗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只是担心少爷会着凉,现在正是季节交替之时。”
“塞巴斯,我不是孩子了!”夏尔气愤得看着撒拉弗,烦躁地把餐盘、刀叉、酒杯扫到地上,眼睛紧盯着撒拉弗,“你怎么变成这样!”
根根光秃秃的叶茎在寒风下摇摆不定。
夏尔突然抬起了头,喃喃一句:“我好想你。”
在耶路撒冷城的塞巴斯突然间感觉心口的疼痛在不住扩大,像一个无底洞,不停吞噬自己。
他的头低着,身体因为剧痛不住得颤抖,两滴晶莹的液体滴落在地。
曾经,就算是孩子受到威胁也不会哭。
但一想到夏尔,便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变得容易满足,容易伤感。甚至容易心痛。
不复存在的是过去的塞巴斯。
不想夏尔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是自己给的,也不可原谅。
塞巴斯试着挣脱魔法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只有越来越小的囚牢。
结界的光圈随着他的挣扎,越来越小。
他的喉中发出低低的呜咽。
很害怕会失去,失去自己的夏尔。
却不后悔爱上他。
他用力撞向结界,却被弹倒在地,再爬起来撞,又被反弹在地,反复以往,他开始体力不支。
周围的景色开始旋转,他的口中涌出一股腥甜,暗红的血喷到了结界上,结界便被灼出了一个洞。
他只觉得头昏脑胀,手去碰触那个洞,努力想爬出去,最后还是被罩入黑暗中,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读者大人问我:“为什么是塞巴斯怀孕?”
是嘛,大家都觉得他是攻,对吧?
但其实,夏尔是受,但根据种族问题来讲,男人几乎不可能怀孕。我就设定塞夏互攻。
章节五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的Q群忒冷清了~
“塞巴斯…塞…”夏尔被困于悠长的梦魇中,冷汗淋漓,挣扎着想逃离,却依旧在原地。
他猛然惊醒,喘息不止。
夏尔下了床,没有披一件外套便出了房门。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塞巴斯的房门口,向里面窥去,却没看到塞巴斯。
灯芯的温度很微弱,是刚走不久的证据。
撒拉弗,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不见塞巴斯。
“这种游戏,一次,还不够。我要看到你更多隐晦的情感。”哽在喉的话语说出口的时候,是很舒畅的,“你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呢?”撒拉弗的手想去触碰昏迷中塞巴斯的脸,却在半路停住了动作。
空气厚重到难以呼吸。
他看塞巴斯的眼神开始变得柔和:“丢失的,如果不愿回来,那我可以把它绑身边。”
结界又增强了。
那强烈的银光深入灵魂,却照不到塞巴斯睡有夏尔的心中。
塞巴斯迷迷糊糊中醒来,看见夏尔就站在他面前,笑容灿烂。
“少爷…我的…夏尔…”他只是看着,看着那幻境消逝不见。然后微笑。
银色的光芒印得他的脸更为苍白。
很想抱着夏尔,告诉他不要难过,我还在你身边,永远都在。
可是,现在的情况,怎么安慰也没用。
夏尔在卧室的床上蜷缩着身子坐了一夜。
只是安静的,一动不动。
亘古不变的塞巴斯的微笑,其实很温暖。
他的手臂越环越紧,就像塞巴斯抱着他一般。
淡淡的思念沉淀,纠结成囹囵,不断束缚着夏尔。
每一次痛苦,都是因为看不到塞巴斯。
“可是,真正的你,在哪里呢。”
低低的呢喃,细不可闻。
他了解塞巴斯,一如塞巴斯了解他,而之前回到宅邸的,一定不是塞巴斯。
因为塞巴斯永远不会抛下夏尔。
那现在的塞巴斯是那名为撒拉弗的男子假装的。
不可以与他起正面冲突。
因为仅凭自己的力量是难以制胜的。
“塞巴斯,我好累,好累…真的,太累了。”
夏尔倒在软软的被褥中,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塞巴斯疲惫不堪地倒在地上,不断喘息着,看着面前的始作俑者,不带任何感情的凝视。
“我真想把你的红宝石摘下来。”撒拉弗的指腹摩擦着塞巴斯的眼,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就会戳入眼眶,“可是,我这里舍不得。”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
“放下你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吧,我不稀罕。”塞巴斯的头瞥向一边,不去看不去听,只要想着夏尔就好。
“你的夏尔啊,哼,不过是个低贱的人族而已。”
“我要弄死他,很简单的。”塞巴斯依旧对他不理不睬。
撒拉弗又丢下塞巴斯,回到了夏尔的宅邸。
“你是他的,而他,注定是我的。所以你必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的Q群忒冷清了~
章节六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因为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比较封建,男士称呼老婆不是wife而是lady…
so…懂我的意思没?
撒拉弗还未进府邸便被一道火红的身影拦下了。
“你不可以杀了他。”来人红色的六翼张开,全副武装的戒备样。
“耶稣,你什么时候那么多事了?”撒拉弗不愉快地想绕过他却被火焰墙拦住了去路,“凭什么你们都护着他!”撒拉弗幻化出剑直刺耶稣。
耶稣侧身,躲过一击:“不是我护他,是他召唤了我。”
撒拉弗听到这话,全身怔忪原地:“你的意思是,他用了禁咒!”
“那又如何?”耶稣耸肩,靠在树上,变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至少能让我看好戏。”
屋内,塞巴斯站在夏尔的房门口,踌躇着。
最后,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夏尔平静地看着他。
只是看着。
塞巴斯执起夏尔的手,在手背轻轻落下一吻:“My lady;you only belong to me。”
夏尔不由自主的环上塞巴斯的颈项,呢喃:“我的……我的塞巴斯……你是我的。”
塞巴斯回抱着他。
深深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然后,静谧的环境中,只有塞巴斯的声音:“夏尔,我的主人,我不能陪你到地狱的尽头了。”
当夏尔从怔惊中缓过神来后,塞巴斯推开了他。
一双蓝眸映出血色的坚决。
“为什么?”夏尔不相信,知道恶魔不会在乎所谓的誓言,但他终究不适应突如其来的转变。
明明刚才还叫自己老婆,又为何未眨眼便忘却一切。
“没有为什么。”塞巴斯收拾好情绪,点缀好表情,对上夏尔的质问,淡淡地开口。
夏尔盯着塞巴斯,继而缓缓道来:“你走吧。我放开你了。”
手,一点点下滑,眼里的情绪由迷茫到失落再到绝望。
在夏尔即将离开塞巴斯身上的时候,塞巴斯的手抓住了夏尔的,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唇尺相依,缠绵悱恻。
塞巴斯搜刮着夏尔口中跳跃的细胞,轻轻的吮吸转动。
良久后分开:“不要在召唤任何生物了,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你,承受不住的。”塞巴斯的怜惜成了诀别。
赛巴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把黑色燕尾服遗留在门口。
他出了宅邸后,久久不愿离去。而是伫立在一棵树上,眺望着夏尔房间的窗户。
轻叹一声:“我的少爷,晚安。”
禁咒,之所以被称为禁咒。
其实不是因为威力很大。
而是因为如果是人类使用的话会超出负荷量,导致人体加速老化。
经常使用,便会灰飞烟灭。
所有的后果都不是赛巴斯希望看到的。
每个生物都有想守护的东西。
赛巴斯想守护夏尔,不想让他受伤害。
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无意间伤害到了夏尔。
怎么也无可避免。
那就只有选择远离。
夏尔颓败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不停地深呼吸。
还是止不住眼泪滑过赛巴斯亲吻过的唇。
“我真的让你很讨厌吗?”
其实别人的伤害都不算什么。
赛巴斯的一句话,抵得过一切。
赛巴斯不懂夏尔不会表达,就这样一错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因为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比较封建,男士称呼老婆不是wife而是l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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