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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倾世佳人董贤-第7章

小说: 倾世佳人董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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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点了麻穴,顿时一阵刺痛。刘陨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并没有任何异样,只觉得一阵阵发麻。他急着和董圣卿缠绵,甩甩手,说:“你美得不像凡间之物,还介意什么辈份、年纪。我小不小,等会你就清楚了。” 
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董圣卿听了只想发笑。对付这种讨厌又缠人的货色,他可没王莽有耐心应付。 
暂且先将嘲笑、鄙夷放在心底,董圣卿一抚额头,半倚在刘陨肩上。他的身子带着一股淡雅的清香,闻了让人神魂颠倒。董圣卿微微开口,轻云:“陨殿下这么器重我,圣卿理应好好谢你。可是我今天在外奔波,有些累了,不如改天……” 
“诶!不行!”刘陨抱紧倚在怀里的董圣卿,看他微皱柳眉、期期艾艾,反而更深动了几分秀逸。 
只觉浑身躁热难抑,刘陨干脆把他扶到床边,迫不及待地说:“择日不如撞日。你要是累了,就躺着吧。我会让你欲生欲死,舒服到忘乎所以的。” 
“陨殿下急什么?” 
柔弱双臂轻轻一推,却把刘陨推得倒退几步,差一点就要摔倒。 
“这里地滑,殿要下小心啊。”董圣卿笑在心里,表面却依旧羞涩。他运功自如有度,既让对方吃亏,又不会被查觉。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你别急,我这就来。”刘陨站稳身子,不疑有他,又走去抱住董圣卿,猴急地扯开底下的衣襟。 
董圣卿的手指已在刘陨的脖胫处轻轻划戳。倘若一指击中他的胫部大穴,就算不当场昏厥,也要麻上许久。到时看他还如何索求。 
全然不知自己就要受皮肉之苦,刘陨早已被眼前雪白的胴体搅得兴致大作,低头一下子含住董圣卿胸前的粉色花苞。 
身上的人忙着吮吸噬咬,董圣卿皱起眉头,将手抬到刘陨的肩胫上方。 
既然你这么喜欢云雨之事,那我就让你去睡上十天半个月。在梦里好好舒服舒服。 
董圣卿估算着只需二成的气力,就能把刘陨送去休眠。就算等他醒来,也会完全忘记昏前的事,自己便可成功脱身。 
刚要动弹手指,忽然听到屋顶上急促而轻便的脚步声。董圣卿定下心神,细细去听。顶上之人想必懂些功夫,至少此刻,他行走在房顶上,屋里只自己才听到。 
“殿下稍安匆躁,有客人来了。”不顾刘陨的一脸不解,董圣卿坐起身,推开他,自行扣上衣扣。 
“你怎么起来了?好圣卿,我还没开始呢。”刘陨伸来的手,被董圣卿一把推开。他已清楚地听到房顶上的人,已跳到地面,就站在小屋的门口。 
正想着,门已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木门不负重力,狠狠地撞在墙壁上。 
刘陨被突然的声响吓得跳了起来,猛地一转头,望见刘欣威严赫赫地立在背后。刀削一般的英俊脸庞仿佛被僵住,刘欣的浓眉间尽是威严。 
刘陨望见,不禁一颤。忘了自己与刘欣同是皇侄,完全不用畏惧他。 
剑光似的眼神直直地刺向董圣卿,刘欣强压着自己躁怒的情绪,冷冷地望着他。整整一天,不明白自己为何神不守舍。 
刘陨厚颜无耻地在花园等待,而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天之内,他已连连向窗外张望了无数次。 
当那抹白色的修长身影出现在湖边时,刘欣诧异于自己的喜悦。他竟会为看到董圣卿而高兴?! 
但接下的一幕,却让他怒发冲冠。看着董圣卿和刘陨一起离开,自己竟会鬼使神差地跟着过来。更让刘欣无法原谅自己的是,他还卑劣地跃上了房顶,想要细听里面的情况。不听还好,一听更是让他忍无可忍。 
此刻对立而站,面前那双明媚亮目没有丝毫回避,董圣卿安安静静地任他扫过自己每一寸皮肤。 
仿佛这里只是两人的对质的世界,全然容不下第三个人。 
刘陨总算回过神来,大叫道:“刘欣,这里是董大人的房间,谁让你进来了?” 
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刘欣一步一步走近。他气势慑人,仿佛要取人性命一样。刘陨顿感事情不妙,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想动手打我?我……我会禀告皇上的……” 
刘欣依然没有回话,定定地站在两人面前,深邃的瞳眸中倒映出的是一张美丽精致的脸。董圣卿站着,没有后退,凝望着刘欣。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狭窄的小屋。刘陨大惊,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没想到脸上一点火辣辣的感觉也没有。转头一看,那一巴掌竟是刘欣扇向董圣卿的。 
刘欣脸色极差,沉声说:“要是你欲求不满,非要找人调和一下,在外面我管不了。但不要玷污我住的地方。” 
那一掌扇得极其用力,董圣卿一抬头,嘴角已经蜿蜒溢血。他用手轻轻拭了拭嘴角,忽然大笑起来。 
凌厉双眸紧紧地盯着他,刘欣怒问:“有什么好笑的?” 
董圣卿停下来,收起笑容,说:“我是为自己而笑。圣卿做了殿下的老师,非但没有传授你半点学识,反而连最基本的尊师之礼,也忘了教。殿下这一巴掌实在是打得好!” 
刘欣听出他在讽刺,一把抓过董圣卿的下巴,说:“你弄清楚了,只有上课时你才是老师。平日里可不是!”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原来在殿下这里还有时间分段。”下巴被一捏,鲜血又顺着嘴角而下,滴落在刘欣的指间,董圣卿自嘲笑道:“只怪我第一堂课没做好规矩,让你有了这种想法。也算我的错,殿下要罚就罚吧。” 
绵延到下巴的血痕越加映衬出肤色的剔透白皙。刘欣的指尖被染着一片红,犹如盛开的红花。心头忽然抽动一下,他立刻松开手。可一想到董圣卿与刘陨在房里亲吻、缠绵,又恼怒不已。 
屋外忽然雷声滚滚,一道闪电猛然撕破黑色的天空。倾刻间,雨滴声此起彼伏。北风呼啸着将残破的木门吹得吱噶作响,暴风雨的前奏猝然响起。 
董圣卿的胫子上还留有浅浅的红色吻痕,刘欣偶尔一瞥,立刻紧握双拳。想到早上,刘陨说他不懂得怜香惜玉,更是恼怒不已。 
“董大人,我只在授课时认你这个老师。其他时候,你只是一个臣子。”刘欣说完,顺手解下身上的刻名玉佩,重重地向窗外扔去,正视董圣卿说:“臣子就要听主人的话,现在我命令你去帮我把它找回来!” 
又一道闪电凌空劈过,让人豁然看清了雨势的滂沱。寒意四起,初冬下起如此大雨,实在罕见。董圣卿无奈地吁了一口气。一块小小的玉佩掷入花园,就连白天也很难寻找,更不要说在漆黑的雨夜。 
刘陨自身难保,还要插手其中,咕哝一句:“你当他是一条狗吗?扔出去的东西再找回来……” 
“闭嘴!”刘欣瞪着刘陨,眉宇之间让人感到强烈的压迫感,尤其是那双剑眸,凌利得如同苍鹰之瞳。 
刘陨心里虽怕,脸上继续装得沉着,顿道:“我……我就看出你想做太子,这不……现在就端出架子来了!” 
董圣卿的小屋今天着实热闹,门口不知何时已站满了侍从。刘欣迟迟没有回房就寝,加上户外雷雨交加,他们已带了雨具找了过来。 
刘欣一扬手,唤道:“时候不早了,来人,把陨堂兄送出去!” 
这“送出去”的意思可以分为几种理解。倍阳宫的侍从个个领悟过人,立刻上前按住刘陨,不管他嘴里嚷着闹着说要报仇,依然将他强扭进雨里,送出倍阳宫。 
热闹的小屋一下子又变得冷清。董圣卿一眨眼睫,取过床头的一根纱巾,将将一头如瀑长发小心地扎起。宛如一帘笼紧的黑纱,柔顺青丝被绑在一起,衬托出一张瘦削的脸颊。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醉人的风韵。 
刘欣走去,挑起董圣卿背后那束垂下的黑亮马尾。物由心生,缠绕在指间的发丝也如它的主人一样,充满了媚惑。一样的轻盈飘逸、一样的美艳动人、一样的……不知廉耻。 
一想到这里,刘欣猛然甩开手中发丝。平视董圣卿说:“民间传说,云阳董贤倾城倾国。你自己觉得呢?” 
倾城倾国的董圣卿?到了刘欣和自己的耳朵里,都变得如此讽刺。男子何时也以相貌定论地位了? 
“自己说了不作数。既然是在民间传说,应该到民间去问,是谁传的。圣卿身为须眉男儿,从没想过这些封号。”董圣卿轻描淡写地带过,反问道:“殿下觉得不配这么叫?” 
刘欣扬唇一笑,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说道:“既然是在民间传的,那也就说明是无数人公认的。我又怎么会反对?只是我不懂,如此风华绝代的一张脸,怎么配了这么污秽卑贱的一颗心?” 
他凝望着董圣卿,问:“除了刘陨,你还被多少人要过?王莽吗?” 
董圣卿苦笑。刘欣推算的没错,自己的身子早已不再洁净,可惜刘陨刚才并没有要到他。而王莽心思逆反于众人,相反还被他要了多次。 
见他没有作答,刘欣挑眉,说:“怎么?多得数不清了。” 
过滤去他话里所有的刺,董圣卿不动声色。张望了一眼室外的大雨,转头看刘欣,说:“这么大的花园,而且还下着雨,掉了东西只怕不好找。殿下的玉佩是不是极为贵重,一定要今晚找到?” 
原来他绑起长发,就是为了便于去找玉佩。刘欣本以忘记此事,经他一说,又想了起来。 
那块刻玉佩正是刘欣邂逅董圣卿时,佩戴的那一块。虽是上好的翡翠所制,但刘欣并不稀罕这个。尽管如此,他嘴上仍说:“这玉佩刻有我的名字,世间仅此一块,当然贵重!” 
被风戏弄得咿吖作响的窗,又被猛地吹开,卷进一股彻骨凉意。可再冷,也冷不过刘欣的严峻眼神。 
“好,你等我片刻,我马上就帮你找回来。”董圣卿笑得自然,提来帆布灯笼,也不找伞,毅然走到雨里。 
他的背影看来有些颓然,仿佛看破世事,无欲无求。刘欣知道董圣卿病才初愈,心头又是一抽,也没法在待在屋里,直接跟着董圣卿走到屋外,任大雨浇淋。 

第八章 
虽是一起跑到了雨里,刘欣却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望,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天空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势如破竹地往下砸。雨水沿着发冠淌落到英俊的脸庞上,双眼像是被笼上了一层纱,刘欣迷迷蒙蒙地看到董圣卿忙碌在树丛、假山间的身影。 
想起董圣卿那副清高自傲、漫不经心的表情,刘欣就觉得可笑。分明已是残花败柳,为何却永远笼着一种纯洁、清新的气质? 
大雨冲刷下,阵阵寒意袭卷周身,刘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自圆其说道:表里不一的人,大多诡计多端。董圣卿表面越听命于我,只能证明他城腑之深。绝对不能受他迷惑了。 
另一头,董圣卿提着灯笼,细细寻找着附近的每一个地方。帆布灯笼中的火苗左右蹿动,虽是淋不到雨水,却也奄奄一息,散发着最后的一点余光。 
园中已有了积水,雨滴仍然锲而不舍地在地面上,一圈圈画着涟漪。这时,即使在平坦的路面也很难看清,若是在树木草丛间,更是模糊一片。 
找遍假山的每个角落,并无收获。董圣卿边回想刘欣掷玉佩时的方向,一边向树丛深处走去。 
身着的白袍早被打湿,粘在身上,仿佛全身都贴着一块大大的冰块。董圣卿深吸一口气,呼出时已是白色的雾气。他回头望了一眼,见刘欣也纹丝不动地站在雨里,也不再想什么,便转身接着寻找。 
董圣卿蹲在树下,仔细翻看每一个角落。地上的杂草带有倒刺,摸索间,白净的双手已被划出数道口子。雨水溢进连心十指上的伤口,董圣卿一咬唇,仍然不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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