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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倾世佳人董贤-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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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笑着点头。这笑容重叠过去种种,说不完、道不尽的缠缠相思滚滚涌出。董圣卿觉得脸颊微烫,捌开脸,说:“你……不是死了吗?” 
刘欣哈哈大笑:“我要是死了,那你看到的是鬼魂不成?” 
船体仍在暧昧地晃动,董圣卿的神志也跟着飘浮不定,他幽幽开口:“你要是死了,看到的也只有是我的鬼魂了。” 
这话一出口,自己也羞得无地自容。嫂娘离开时,他只想尽快找到一处安身之地,让她得以安息。此次回京,如若证实刘欣已死,那自己也于世无恋了。 
若在过去,刘欣定会就这话取笑他,但此刻,他怔怔地望着董圣卿,低声道:“天下人都知孝哀帝英年早逝,已于元寿二年驾崩。在你面前的,已不是孝哀帝了,你就还将他当那个狡诈的学生吧。” 
刘欣探首,在董圣卿额头烙上一吻。 
“快躺下,别乱动,伤口又会崩开的。”董圣卿按下刘欣,转身收拾他的行装。“你现在不用与我说太多,好好养伤,以后再慢慢告诉我所有之事。” 
刚一说完,董圣卿又改变了主意。刘欣的行囊中有一封家信,字体清秀,竟与自己的字迹有些雷同。此信没有信封,落款人为刘秀。 
听其姓名、观其字迹,就已推论出是位翩翩佳人。肚里突然泛酸,董圣卿转头问:“刘秀是谁?” 
刘欣侧首,一眼便已看出眉目,故作深沉道:“哦,你说秀儿呀!他是一个长相与你有些相似,绝顶聪明、能文善武的……小孩。” 
“几年不见,原来阁下已有这种嗜好。” 
刘欣大笑:“我就说你变了不少,居然自己跳到醋缸子里腌着。刘秀今年只有七岁,是我的族亲,舂陵郡王的次子。你自己看看他信里写了些什么。” 
董圣卿被他说红了脸,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挣扎许久,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一目十行。 
信中大略讲了一则故事。相传高祖刘邦曾遇一条妖蛇,蛇云他贵为天子,日后广有四海。若刘邦想要杀它,斩它的头,它将祸乱开国几代;斩它的尾,它将把末代数朝搅得背弃先祖。刘邦听事,毅然将妖蛇拦腰斩断。 
“他说这个故事,是为暗示你,因果循环,无论如何加强警惕。大汉开国盛世,末代也不会落得太过惨淡,但这中间一难却再所难免,一定有人要横插而入?” 
刘欣点头:“秀儿此意,更重要是指中间断后,还有首尾。也就是说,即便有人篡位成功,但也途之不远,河山终将归入刘氏手中。” 
想起刘秀只有七岁,董圣卿也感惊讶。看这字里行间,虽是淡雅,却透着天子霸气,想必日后,他定能龙飞九天。 

第三十二章 
一个时辰后,客船顺利靠岸,董圣卿扶起刘欣,慢慢走去甲板。手臂环过刘欣的后背,相较过去,虽觉消瘦,却挺拔依然。刀削般的帅气脸庞,带着些许沧桑。董圣卿痴望一眼,忽然有种欲吻的冲动,心跳刹时加快不少,他侧过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刘欣上岸。 
码头上聚了不少人,远远看到齐木夫妇、及早上与自己过招的三名大内侍卫也在其中。芷薇手捧装行装的竹篓,正准备为齐木背上。 
董圣卿暗忖,定是他们放走了他,正欲搭船,赶去中原寻找。 
“你的探子果然比王莽训练有素,潜伏在我身边七年,我居然毫不知情。” 
刘欣转头,见董圣卿脸上微有怒色,莫名地向四周看去。正逢芷薇也向他们处望来,一瞬间,她手中的竹篓落地,篓内的行装震落而出。 
“殿……”芷薇一张口,又努力吞回另一个字,随即腆着大腹快步走去。 
除了齐木是在云南土生土长,没见过刘欣外,三名来自大内的侍卫也一眼认出了他,急忙跟着上前。 
“芷薇,小心,别动了胎气。”董圣卿不肯松开扶着刘欣的手,只好叫唤着提醒。 
走来时,芷薇眼中已饱含泪水。此刻站在刘欣面前,眼泪“唰”地流了下来,低声道:“殿下没死?” 
齐木在后急急赶来,见董圣卿又折了回来,身旁还靠着一个俊逸青年,直问发什么了何事。 
“你就是齐木吧?”先前在船上,董圣卿已告诉自己,芷薇现已嫁人。刘欣直视看来,调侃道:“本事倒不小,我让你保护他们两人,你倒把芷薇收入房中了。” 
齐木一听,立即明白了刘欣的身份,一搂身边的芷薇,傻笑着抓抓头。 
周围几人刹时笑成一片。董圣卿首先回过神,催齐木去请大夫,自己与另外几人一同将刘欣扶回他的竹阁。 
董圣卿的房间,清雅、朴素,透着淡淡的竹香。一连躺了几天,外敷内服的药用了一大堆,刘欣的伤也几乎痊愈。 
几天间,饮食起居都由董圣卿亲手料理。没想到,他这样挑食一个人,做起菜来也毫不逊色。 
碍着伤口愈合期,不可乱动。每当吃过晚饭,董圣卿便会去打清水,亲自为刘欣沐浴擦身。刘欣有些过意不去,几次提出要自己动手。 
董圣卿半颠道:“现在知道被人按着擦身是什么滋味了?过去有人还过分到封住我的穴道,给我洗澡。” 
到了深夜,董圣卿怕躺在榻上,睡着后触动刘欣的伤口,便坚持伏在床沿上睡。可每每醒来,自己总又睡到了床内侧,安安稳稳地躺在刘欣怀里。 
相聚后,第一夜醒来,是因有人在嘶吻自己的双唇。董圣卿睁开双目,对上刘欣的墨仁。房内没有点灯,月光适时灌入。强压住内心涌动的激流,虽是四唇相合,却仍带着灼热与疯狂。 
不断的吮吸、轻咬,呼吸如同溶为一体。 
刘欣贴着董圣卿的脸庞,轻道:“后殿依山而建,失火那天,我被总管推下了山崖。” 
想起忠心不二的赵昆,刘欣仍觉无比心痛。泰山崩于前而心不变。雄雄大火中,毅然扯下他的冕冠、冕服,穿戴于身。危难之时,无可退路,将他推出火海后,自己却埋身在一片废墟中。 
董圣卿没有说话,静心听着,灵巧的舌已滑到刘欣的颈项。 
“在后山,我被一个樵夫所救,他家在谷底陷居多年,生性纯朴。我在山下养了两个月的伤,期间托他出山,捎信给舂陵郡王。他回来后告知,刘衍已即位为王,在后殿废墟中,只找到一具尸体,王莽又起疑心,怕留下活口,命人在城内贴满我与总管的画像。” 
颈项忽感冰凉,刘欣低首一看,竟是董圣卿眼角已渗下的泪水。 
若不是九死一生,岂会足足养两个月的伤?脱离险境重重的长安,一路走到云南,其间又历经多少风雨大浪? 
董圣卿靠在刘欣怀里,低问:“刘秀的信便是舂陵寄来的回信?” 
想起过去为王莽剿藩,只因舂陵一带多年与朝廷脱勾,只算一个名义上的州郡,因此没有列入剿灭范围。现在看来,天子之星当要出自这名不见经传的小郡。 
刘欣闭上眼睛:“朝廷变革,木已成舟。孝哀帝已死,再不能力挽狂澜。” 
听他说着,董圣卿轻轻点头。 
个人命运、国家兴亡各有定数。人,永远逃不开天的安排。 
长安,他二人已永不能返。今后的岁月里,唯有加倍珍惜彼此相聚的时光。 
□ 
尽管董圣卿向学堂告了假,在家照料刘欣,但几天内,终究讲不完几年内发生之事。 
云南姑娘不似中原闺秀,听说村里来了一个俊美青年,纷纷带了礼品前来探望。一来二去,刘欣还未抱怨,有人却为之心烦了。 
傍晚收拾屋子,见到村民送来林林总总的礼品,董圣卿撇嘴说道:“你们云南人还真热心,只要是有人入住村子,都要礼尚往来。” 
刘欣听了暗笑。那些礼品大多为当地姑娘所送。他虽生在益州,但着实在长安长大。董圣卿在云南住了七年,此刻却见外起来,反倒称他为云南人。 
“哦,原来是怪我抢了董大人风头。”刘欣走去,从后拥住董圣卿:“许久不请教老师,有个字突然忘了怎么写,可否给予指点?” 
董圣卿怕一动,又碰痛刘欣刚好的伤口,只好由他抱着,问:“什么字?” 
刘欣的唇轻贴到他的耳垂,戏谑道:“酸。” 
董圣卿的脸顿时一红。也不知为何如此心神不宁,自从重遇刘欣,他便恨不得从头到脚将他包起来,永远只留在自己身边。他一摇头,轻道:“不会写……” 
刘欣在后,哈哈直笑,将董圣卿拉转过身,抱到案上,说道:“我真要去降齐木和芷薇的罪了,就这几年,竟把我的圣卿弄得像个妒妇。” 
见他怒瞪自己,刘欣笑着看向别处,随手拿过案上的几份书稿。 
这书稿是董圣卿带回家批阅的学生课业。刘欣看了几份,啧啧称赞:“嗯,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字写得竟像狗爬一样。” 
云南的孩子更注重客家修行,对汉字把持,自然不近人意。 
董圣卿一把抢过,生气道:“我的学生用不着你来多加评论。” 
刘欣又笑:“这些学生资智实在不行,你教到现在,可有受不了的?”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一个高傲自大、不可一世……” 
其后的话,被一对唇深深吻回嘴里。刘欣扣住董圣卿的上身,厮磨着他的嘴,贴着唇,问道:“既然你这样受不了他,不如不要这个学生,别再做他老师了。” 
薄唇在刘欣的口中微微振动,董圣卿颤道:“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居然让我等了七年。” 
刘欣抬首,笑道:“董大人真会信口雌黄,本就是你离我而去,躲到这避世山村来,如今倒变成我让你等。” 
董圣卿也不多说,挨在刘欣身上,一手去解他的衣襟,一手捧起他的脸庞,一再亲吻。 
桌上的书稿识趣地飞落掉地,刘欣轻伏上董圣卿的身体。两人耳首厮磨了许久,刚想进一步缠绵,却听屋外有人大唤。均红着脸,停下动作,稍整衣装,前去开门。 
竹阁外停摆着两顶竹轿。云南的轿子极为简易,两根竹棒支起一张竹椅,便是一顶轿子。轿夫上前邀请董圣卿与刘欣入座。 
刘欣笑道:“听齐木说,今晚在泸沽湖旁有篝火盛宴,看来这轿子是他作得安排。”他转而又问轿夫:“齐木怎么没来?” 
轿夫答:“他夫人就要临盆了,吩咐我们来接两位去泸沽湖。” 
中原的轿子有篷有顶。相较下,坐上云南的“露天轿”行在路上,极为引人注目。董圣卿摆手,说:“我可不坐这个,被人举在肩上,像祭品一样。” 
他执意要走着去,轿夫们连连催促,也说不动他。 
刘欣见状,上前耳语:“入乡就要随俗,你可想要我抱你上轿?” 
心猛地一跳,董圣卿看他一眼,带些委屈,乖乖地坐上竹轿。刘欣笑着坐上另一顶。轿夫们齐声大喊,猛然抬起,上肩,一路地向泸沽湖行去。 
到达泸沽湖时,天色已晚,湖边生起的篝火跳跃得越加欢快。人们自行围成一个圈,中间支起多个支架,上面叉着烤羊。悠扬的葫芦丝随风轻荡。云南的姑娘热情如火,会主动挽上情郎在圈内载歌载舞。 
刘欣与董圣卿被几个村民硬拉去更换外套。看见穿上云南衣装的对方时,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刘欣携手满身琳琅董圣卿,看了几眼,忍不住又笑:“太花了。” 
云南衣装,以饰品繁多、花色眩目著称。两人走起路来,皆是叮当作响。董圣卿不甘示弱,指指刘欣顶上的奇异头冠,问:“沉不沉啊?你们云南人真是奇怪。” 
“怎么又说‘你们云南人’?”刘欣改正道,“应当说我们云南人真是奇怪。” 
这话刚一出口,两人又笑作一团。 
坐到人群中,燃烧的篝火噼啪作响,歌声伴着欢笑声层层而来,远远便能闻到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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