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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爱你 我死定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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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接待生诧异过后,还是礼貌地打招呼。    
    我僵硬地笑:“你好。”    
    “一位?”    
    “哦……我不是来唱歌的。”    
    “那?”    
    “是这样的。我几天前来这里时,有些东西落在了包厢里。”我尽量委婉地解释。    
    “哪间包厢?”    
    惨了……我暗中翻个白眼,绞尽脑汁回忆:“我不记得了。”然后我看见接待员瞬间呆滞的脸,“让我问一下吧。”    
    拿出手机,我打算再次求助小微,就在拨完号码响起“嘀——嘀——”声的时候,一个高瘦的身影从楼梯下走上。他抬起头,清冷的双眸望向我。    
    很年轻的一个男孩。大约十八左右,长相俊秀,身材高瘦。重要的是,我觉得他面熟。    
    应该是他,我很确定。而且,他看我的目光并不陌生,冷冷地还带着些讽刺和笑意。他居然在嘲笑我!    
    我指着他对接待生说:“当时包厢里的服务生就是他。”    
    “许朝颜?”训练有素的服务生立刻安排,“你带这位小姐去你负责的包厢里,她说遗落了些东西。”这个时间,任何包厢都是没有客人的。    
    “好。”他淡淡地应道,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带一点温度,便领着我走下楼梯。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可以猜出他眼中的冷讽一定又多了些。在他眼中,我一定是个挥霍无度且酒风极差的千金小姐,却还在事后寻找所谓遗失的东西。    
    我想,他也应该知道,那所谓遗失的东西是什么了。所以,在到达那间包厢后,我开门见山:“那晚失态了,对不起。”    
    他微微扬起俊眉,眼中闪过一道惊讶的光芒。仿佛没料到我这种无药可救的败家子会开口道歉。但年轻的脸上却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深沉得和他的年龄完全不符。    
    “你还记得……我硬把一枚戒指塞给你吧……那是很重要的戒指,所以请你能不能……”我垂下眼帘,强作镇定并且还算流畅地说完。    
    “还给你?”不带任何感情的冷澈声音响起,完全没有变声期特有的沙哑。    
    我轻轻点头。    
    一片静寂。    
    我于是抬眼看他,正望进他深沉的眼底。连眼睛,也不像个年轻的孩子呢。他不过十八岁,却在这里打工,大多数男孩的十八岁正是泡女孩打游戏的年纪。什么样的经历让他如此早熟?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这样的人。    
    起码我没有见过。    
    “扔了。”两个字如重锤般砸在我的心上。    
    “什么?”    
    “我说,扔了。”    
    全身力气一下被抽空,我大脑一片空白,愣愣地把视线停驻在他的眼睛上没有移开。    
    “能轻易送人的戒指应该不会太值钱的,不是吗?”他环着胸,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我,“而且……显然,它对你并不重要。”    
    “我那时醉了!那戒指很重要的!”不关他的事,他当然可以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拜托,那是婚戒,婚戒!结婚是人生大事好不好,那婚戒很值钱的好不好,怎么?就因为这些自以为是“认为”就被他扔掉了?    
    “珍贵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送给别人的。”    
    我哑口无言。    
    许久,才重拾自己的声音:“告诉我你扔到哪里了?”    
    “真的很重要?”终于冰块脸仿佛融化了些,声音也带着隐隐的歉疚。大概是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打动了他,让他的“自以为是”开始动摇。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婚戒对我来说究竟是否重要。我知道他说的没错,他的自以为是并不是单纯的自以为是。我认为婚戒的重要,只是因为它在未婚夫、亲家和父母很重要,它对这婚姻很重要。我如果丢了它,我的下场会很惨。其实从头到尾,我对它的重要性只是感到无所谓,反正带就带了,带上也很好看,不会轻易弄丢,也没想着怎样保存。    
    在我心中,代表了神圣婚姻的婚戒,竟廉价到当小费送给了KTV的服务生。是这样的吧,因为对于婚姻,我的态度又何尝不是这样?    
    “是很重要。那是我两周后结婚要用的婚戒,特别订做的;价值二十五万,你说重不重要?”嘴上却还是这样说着。    
    


第五部分:另一场的爱情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感

    他眼中在快速闪过惊讶后,便又盛满了讽刺:“谁让我见识短呢,把这么值钱的东西当成废物扔了。”    
    心莫名地痛了一下。    
    他好像是第一个用这样的眼光看我的人。从小到大,围绕在我身边的目光都是羡慕或爱慕,嫉妒或友善,从没一个人会这样讽刺地看我,表情像我欠了他二五八万。    
    而这个人,不过是个小鬼而已。    
    但此刻,我根本没有教训他和愤怒的力气。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想教训他。错在我,失态在我,他的讽刺很自然。我收回目光,绕开他准备走出包厢。    
    “你不想知道我把戒指扔在哪了?”    
    我的脚步微顿:“反正也找不到,算了。”    
    就在我前脚迈出门的那一刻,许朝颜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骗你的。”    
    我猛然回头。    
    一点灿烂光亮在他手心闪耀。    
    “还你吧。”他把手伸到我面前。    
    这么说,他是在开玩笑了?这个人,还真没玩笑的天分呢。看他现在的脸,还是跟没温度得像雕象一样。    
    我无声地微笑,拿过戒指却没戴到手指上。“谢谢啊。”    
    他轻扯嘴角算是笑,眼眸中滑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感。也是生平第一次,我对一个人起来好奇之心,我想了解他——许朝颜。    
    那是我和许朝颜的第一次见面,不知道算不算就此认识。    
    我在拿走戒指后和他道别,就回了家。对他的好奇和想了解他的心情也被自己认为一时兴起。    
    我只知道他叫许朝颜,而且刚开始却还不知道朝颜这两个字怎么写。他也只知道我两周后要结婚。    
    谁也没想到,从此以后我们的人生会有交集。我们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      *      *    
    两周后的婚礼,没有如期举行。    
    很简单也很俗的理由,我的未婚夫和一个女人闪电恋爱,身为父母宠爱到极致的独生子,他轻易说服父母解除了与我的婚约。    
    父母感到痛心却也好风度地没和他们撕破脸,毕竟是多年的好友,生意上的伙伴。只是回家后,才把羞耻和愤怒发泄到我的身上。    
    我得以离家出走,自立门户。    
    完成了很久以来的夙愿。    
    几年前大学毕业后,我并没有如父母所愿进入家里的公司工作。不是因为太有志气地像许多人那样想靠自己的力量打出一片天地,而是纯粹的反感。虚伪的应酬,刻板的笑脸,朝九晚五,要多无聊有多无聊,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我是孤僻的。人多,喧闹都会轻易地让我心烦意乱。      
    所以,我窝在家里,除了定期给一家杂志社写影评,成了很多人眼里的米虫。    
    现在这个米虫不仅遭未婚夫抛弃,还被家里赶出来,在罗小微的嘴里我听到了关于我的几种不同版本的谣言。    
    但总归一句,就是——夏空羽凄惨到了极点。    
    哎,其实我没那么惨。从自由撰稿人升为专栏作家的我,钱虽没以前多但也足够,租的几十平米的房子也很好住,没人打扰,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没这么舒服过。    
    也只有小微了解地对我说:“原来你这个人这么阴险,别告诉我那个和你未婚夫火速相爱的女人是你花钱雇的。”    
    我立刻摇头:“是我运气好!”    
    说到未婚夫,我想起那枚戒指。他家并没有要回去,也许是作为一种补偿。然后我想到那个顶着冰块脸恶作剧的年轻男孩,竟微笑了起来。    
    忽然很想见他。    
    只是,那已是两年后了。    
    *      *      *    
    总的来说,我的自理能力还算过关。独自生活了两年,报纸上并没出现过类似“一年轻女子饿死在家”或“一年轻女子遭抢劫被杀”的报道。    
    我分期付款买了套房子,不大且位置一般。本来我想干脆住到郊外算了,可介于安全考虑,我还是安分点好。    
    过了几天我就发现贷款的钱被人全部付清了。想也不想就知道是我那可爱的老妈。她在我离家出走几个月后就找来了,说你怎么那么冲动,我们那时昏头了才骂你的,你爸也后悔了,回去吧。我温温地笑,说,妈,你们没说错。我仔细想过了。我吃穿都在家里,也没工作,懒散得要命……谁娶我谁倒霉,如果我是他也是要解除婚姻的。所以啊,我要改变自己,学会独立,而在你们身边我总会产生依赖心理……妈妈热泪盈眶,好,女儿,我支持你!    
    忽然觉得小微说我好阴险,也有那么点道理。    
    我说过我没志气,那些话都是用来哄我老妈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她每月输进卡里的钱,更是乐意她帮我付清了贷款。另一方面是我并不怨他们,他们始终是我的父母,是亲人,于是我接受。    
    那天,我刚送走母亲,在沙发上舒适地躺着看DVD,不规则的敲门声忽然响起,紧密而急促。    
    我一跃而起,睁大眼睛瞪着锁了好几道的门。这个时候……我瞟了一眼墙上的表,晚上九点哎,谁会来?如果是小微,她会给我打电话的。    
    缓慢地轻轻移动脚步,我眯起眼从猫眼中瞧去——    
    男人,陌生=危险分子!    
    只是……这个危险分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记忆力不差,尤其是记这些琐碎的东西。他一定是我见过的。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又看见他年轻俊秀的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焦急,我打开门。    
    “能借我电话用用吗?有人生病了!”他语速急切地说道,却在目光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刹愣住。    
    “许朝颜?”我脱口而出,真是可怕的记忆力,连我自己都震惊了。    
    “是你……”他仿佛回过神来,喃喃道。    
    他没有忘记我。    
    那天晚上生病的,就是他弟弟,许夕颜。一个仅仅八岁的孩子发烧烧到了三十九度,也难怪他会那么着急和恐慌。    
    是的,恐慌。    
    外表冷漠沉着的他,那晚的确是怕了。世界上只剩下弟弟一个亲人,而那个弟弟又是他始终爱护着的。许朝颜后来对我说,我是第一个、也许还会是最后一个看见他这一面的人。    
    


第五部分:另一场的爱情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他等救护车来到的短短十分钟内,我知道他竟是我的邻居,也知道他才十七岁。    
    两年前,他们的父母双亡,刚上高一的他开始半工半读,遇见我也是那时侯的事情。他隐瞒了年龄,高瘦的身材和深沉的表情让他显得比实际老成了很多,这样他才找到了KTV服务生这个工资算不错的工作。    
    然后他才问我:“你不是结婚了吗?”    
    连这个他也记得,我不在意地笑笑:“没结成,未婚夫跟别人跑了。”人啊,总喜欢把自己说得凄惨些。    
    许朝颜抿住双唇,依然冷淡的眼眸浮上一丝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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