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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黄金爱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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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没有挑仆役给你吗?”
    “只有两个,一个管家王妈,再加上保镖朱艳。我看我又得自己下厨了,跟别人讲都不会相信,王妈都五十岁的人,煮饭难吃得要死,她每次都说她是皇上的女官,专门负责礼仪,怎么可能要下厨?她可骄傲极了!”金子心愈讲愈气愤填膺,“你绝对无法忍受那种管家……”阳冕看到她一边说话,一边表演王妈的模样,又是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金子心不解。
    “你确定是你无法忍受那个管家,而不是那个管家无法容忍你吗?我觉得你父亲只派给你两个仆役,一定是不希望太多人受苦。”
    “好哇,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竟敢颠倒是非侮辱我!金儿,去,咬死这个大坏蛋!”金子心指挥伏在椅子下的豹子,豹子也当真作势低吼起来。
    “好男不跟野兽斗!”阳冕连忙抓起金子心的包袱隔挡,整个人缩到门边。
    看到阳冕惊慌的模样,金子心笑弯了腰,直叫道:“羞羞脸,太子是个胆小鬼!”
    阳冕不以为杵,心里暖洋洋的,什么政变、什么复仇好像遥远的恶梦,触及不到身上。
    两年了,我有这么久没与人开过玩笑!阳冕心想。
    大雨开始噼哩啪啦地下,他们在雨中又行驶了三个半时辰,终于抵达目的地。
    临水书院是月国属一属二的书院,专收少年男女,学习经世致用之术、纵横家、武术、兵略等,但因为非常有名,慕名之人众多,所以筛选学生十分严格。
    临水书院前五十名的学生,有资格保荐进入国监学,而国监学其余学生则是由月国各地书院举荐参加考试而来。
    阳冕进入国监学不久,马上风靡国监学上下,毕竟国监学里哪位男子有阳冕这样俊美更胜女子,玉树临风,雍容华贵的仪表?又有哪位男子有他的翩翩潇洒,对女子温柔尊敬的态度?更别提他允文允武,才来几个月,就变成了众夫子的爱徒。
    唯一差了点的是,他有一个俗气的名字叫金勇。国监学的女学生为了弥补这个缺憾,替他起了个浑号──牡丹公子,形容他有牡丹的容姿,花中之王的尊贵。
    阳冕在此地总是笑脸迎人,虽然牡丹公子这浑号颇令他生厌,但他也未当排拒。他有许多位红粉知己,但从来不带那些女子到他的住处,因为常常到了晚上,金子心会来找他吃饭聊天,他不愿任何事破坏他们愉快的相处。
    这日,已是炎炎褥暑,夫子宣布下课后,许多学生仍留下来讨论,阳冕也坐在席子上,与心腹好友萧允言、殷正研究水域图。他选用月国的第一大河月河为例,在书案上置着河川水域图,畅谈疏浚工程应由何处下手。
    “公子,要不要喝点冰糖梅子茶?你们聊这么久,都不歇一会儿吗?”头发扎成马尾、俏丽健美的容姬,从后方插进来,她是阳冕的红粉知己之一。
    “真不公平,容姬,我们同窗两年,就没见你倒过一杯茶给我,”殷正抗议道,“我也很渴啊!”
    阳冕马上把手中的梅子茶递到殷正面前,“你喝吧!我不喜欢喝酸酸甜甜的东西。”
    “还是金勇够兄弟!”殷正不客气地大口咕噜灌下。
    容姬不高兴却又不敢惹阳冕讨厌,坐在那儿瞪着殷正。
    “牡丹公子,这是我做的茶饼,你要不要和朋友们一起尝一尝?”玉姬也插进来,捧了一盘茶饼,说是分给大家,但分给阳冕的就是特别多。
    萧允言不禁摇头叹气,“唉,看来我们国监学的女子都成了勇兄的后宫佳丽。”
    阳冕待要辩解,突然外面一阵骚动,许多人往窗外探去,殷正也伸长了脖子,一瞧,立刻兴奋地叫道:“是豹子公主耶!”
    阳冕一口茶饼当场噎到,呛得边咳边问:“什么豹子公主?”
    “据说是临水书院第一才女,年纪小小,但是花容月貌,身后总跟着一只金钱豹。而且,听说她很会发号施令,临水书院年纪比她长的多得是,却全都听她的话,大家就叫她“豹子公主”。”萧允言仍然一手拿茶饼,一手画工程图,不受喧闹影响。
    “真希望将来老婆就像她那样。”殷正充满遐想,月国人最钦佩能力强的女子,再加上美貌就更完美了。
    阳冕不由得怒火中烧,“她只是个十一岁的丫头,你有恋童癖吗?”
    “只是开开玩笑嘛!”殷正对阳冕的过度认真感到好笑。
    阳冕也略感困窘,不知自己在气什么。
    突然,金子心和豹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哥哥,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害我找了好久!”
    她还有点气喘吁吁,白净的小脸染着夕阳一般的红艳,眼睛闪闪发亮,发丝也有些蓬乱,一看就知道是走路来的。
    “你是她哥哥?”在座之人皆惊呼出声,他们身边一下挤来许多人,但因为惧怕金钱豹,全都后退两步,变成一个以阳冕他们为中心的大圆圈。
    阳冕来不及反应,容姬和玉姬已开始向金子心频频示好,主动帮她重梳发髻;殷正也握住金子心的小手,自我介绍起来;就连萧允言也放下水域图,走到豹子身旁端详半天。
    “放开你的手!”阳冕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拍掉殷正的手,把金子心拉到自己身边。
    “你身边还真常出现怪人哩!”金子心对于这群大人对她的关注,真是不敢领教。
    “你跑来这儿做什么?”阳冕没好气地问。
    “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没瞧过国监学的模样,恰巧夫子提早下课,所以来这儿活动活动筋骨,况且,我朋友们想见见牡丹公子。”金子心朝窗外一指,可不就有十多位少年少女站在庭院中,还很乖巧地排成两排,手上都拿着一把折扇。
    “你把人带来这见我?”阳冕惊愕不已。
    “是啊,他们都很崇拜你,我就把他们带过来。你随便帮他们在扇子上提个字之类就成了,这也可以激发他们考上国监学的决心,算是助人为善。”金子心说得很轻松。
    阳冕恨不得把金子心掐死。竟敢要他题字?他又不是什么花魁歌妓,专供别人赏玩!
    “嗯哼,”殷正出了点声音,让兄妹俩的注意力转过来,“我说既然豹子公主和临水书院的学弟妹难得来此作客,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到翠堤湖那儿野宴。”翠堤湖就在距离教室约两百步的地方。
    “好主意,我去帮你们打点食物。”玉姬马上附议,转身就跑。
    容姬和几名女子也不甘示弱地冲去伙房,她们都想巴结未来的小姑。
    阳冕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俊逸的脸庞完全冻结,但是没有人管他到底怎么想,爱凑热闹的金子心早就一口答应,一伙人拉着阳冕往翠堤湖跑。
    三十多人浩浩荡荡聚集在翠堤湖旁野宴,国监学的女学生们在树下摆好了各式各样的点心,薰风袭来,已不似正午那般炎热,大家高谈阔论。
    从临水书院来的少年少女都围着阳冕,好奇又崇拜的目光快把阳冕给淹死,他认命地提笔在折扇上挥毫,容姬在旁边为他磨墨。
    那小妮子玩得倒挺开心!阳冕有些不是滋味地盯着跟自己有一段距离的金子心,实在是放心不下让那些大野狼围着她。
    “殷大哥,再打一次追月拳,好不好?”金子心期待地望着殷正,这追月拳是月国特有的武术,很少人懂,没想到殷正竟会这套拳法。
    “小意思!我再打一次,你瞧仔细了。”其实追月拳打来很费劲,但为了博小姑娘高兴,已经湿透衣衫的殷正再度使起来。
    “一个人打不好看出效果,不如跟我过几招看看。”另一个男子冲上前打出家传的拳法,与殷正过起招,当下两个身影穿梭交错,虎虎生风。
    “我也想试试追月拳,但我不太会拳法,比较擅长剑法,能不能让我用树枝和你对个三招?”金子心对功夫的兴趣一向大过其他科目,一时技痒,折了一段树枝拿在手中,就想向殷正挑战。
    “豹子公主,殷正可是国监学的武状元,你不如先和我过招,嬴了我再找殷正比吧!”上官明觉得金子心太小看国监学的学生,一方面也是想炫耀一番自己的功夫。
    金子心俏脸闪过一丝怒意。看她年纪轻就认定她没有能力吗?
    “也好,就请大哥哥你和我过几招,但若是输我,又该如何?”
    上官明仰头大笑,讶异金子心的出言不逊,“你别说笑了!若我上官明败在小女娃之手,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候差遣。”
    “这话是你说的,各位大哥都听见了吗?到时被我打得满地找牙,我可要你替我拿包袱上学堂,当我的书僮。”
    上官明被金子心的骄傲猖狂激怒,原先还觉得她可爱,此时对她却没有半点好感,“你这骄傲无礼的臭丫头,待会儿就别哭爹喊娘!”
    他立刻摆好架式,立定心志,第一招就要打倒金子心,看这丫头还能怎样损人?!
    “上官兄,她年纪小,你何必和她认真?”殷正出面打圆常金子心却不领这份好意,“殷大哥,你当裁判,我若五招之内打倒他,你要陪我过招喔!”她说完,用树枝舞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招式凌厉地向上官明攻过去。
    其他人也不便再阻止,就在旁围观,再怎么不济,众目睽睽之下,总不会让上官明真的伤了豹子公主。阳冕也紧盯着这里的状况。
    上官明跟金子心一交手,心中大感吃惊,金子心虽无半点内功可言,招式却奇诡凌厉,三招过去,不仅攻不下金子心,反倒有点左支右绌。
    “第五招!”金子心脸上带着傲气,一转手树枝轻轻划过上官明的胸前,“你输了!”她得意地宣布。
    上官明一下子咽不下这口气,骤然出掌,道:“我们还没比完!”他心急地要扳回面子,却没料到金子心完全放松戒备,这一掌不躲不闪,直接击中她的胸口,金子心硬生生向后摔了出去。
    当下每个人都傻眼,连上官明都愣住,直嚷着:“我……我不是故意……”阳冕已一个箭步冲上前,脸孔笼罩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犹如电光石火的速度,众人都没瞧见他怎么出手,上官明已被他一掌打进翠堤湖。阳冕上前抱起金子心,匆匆撇下众人要离开,现场一片慌乱。
    “我来帮你。”萧允言和一脸自责的殷正也跟上来。
    金子心小脸痛苦地纠结,好比一拳击中阳冕的胸口。他为什么放下她在一边,没有照顾好她?他俊脸冷凝,内心却翻搅不已。
    把金子心带回住处,阳冕请大夫看过之后,诊断是胸口肋骨断了,要金子心卧床休息半个月,不能到处走动。
    “你这半个月就住在这里,我派人通知金国公。”阳冕此时一刻也放不下金子心不在身旁。
    “别……别跟爹说……”一讲起话来,震动到胸口就疼,金子心痛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我就站在你附近,竟然没来得及阻止上官明,我真该死!”殷正狠狠地用拳敲自己的头,粗犷的大脸因歉疚而羞红。
    “这不是你的错。”阳冕劝慰殷正,转头却对金子心开骂:“追根究柢,你凭什么找人挑战?他们任一人内力都比你强,你在家里可以任性,你爹、你爹的部下会让你,在外面,谁会让你?一条小命差点因为你的嚣张鲁莽而送掉!你就不能好好管一下你的舌头吗?你对一个比你年长的人讲那种挑衅的话,既无礼又愚蠢!”
    阳冕之前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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