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 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普拉德只管收拾着器械。
“取出来需要多久?”赫勒问道。
普拉德耸耸肩膀。“不是什么大活儿,手术只需两个小时,另需四五个小时恢复麻醉。”
“啊,不行,”赫勒说,“我答应过……哦,我答应过不能处于被某些人……被某些人控制的状态。”
“啊,杰特罗,”我说,“你不相信朋友吗?”不过这一切我都想到了,我知道克拉克要是发现了赫勒被人全身麻醉,她一定会发疯的,她害怕真有人把他剁成碎片或进行催眠。这一切我全都想好了。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事先放好的盒子递给赫勒。“这是安全防卫音像机,可以锁紧的,我把他交给你,你设上自己的密码,然后锁在自己的腕子上,除你本人外,谁也动不了手脚,它会一直开着的,直到你醒来,它会摄下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检查一下吧。”
他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情况。金属盒一旦锁上即完全封闭起来,只有他知道密码,能打开盒子取出胶卷。
赫勒叹了口气,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戴到哪个手上?”
成功了!我成功了!但我依然镇定自若。“左手腕,医生要在右边操作。我们可以把你的手放在活动架上,这样就能把一切都录下来,然后你有空时再好好看一看。”我知道克拉克女伯爵是一定要看的。
他想了几个数字,暗暗记了下来,设置完毕后把金属盒戴到了左手腕上,然后把手放上活动架,调整到最佳拍摄角度。
音像机开始运转。我对普拉德说:“我有点恶心,有什么药吗?”
他递给我一片药。
医生拿出了刀子、镊子、探针等器具,赫勒很不耐烦地看着。
普拉德唠唠叨叨地说着些安慰的话:“生活中的小事往往是最麻烦的,你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块小小的石子儿能带来这么大的危害。”如此等等,没完没了。
最后普拉德推过来一台气体麻醉器对我说道:“能扶一下吗?”
“不行啊,”我说,“不知怎么回事,近来我一看到血就难受得要命。”
普拉德耸了耸肩,打开了氧气,又打开了睡气,然后把面罩放到赫勒脸上。赫勒开始吸气,不久刻度器上便显示出“失去知觉”的字样。
年轻的医生拿起了一把手术刀。
我突然叫道:“嗷,我的天,胃里难受死了!”
我径直冲出了屋子,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来到客厅,我呻吟着让喘气声渐渐变小,然后俯下身去拉了一下那根昨天拴好的细线,细线的另一端连着手术室里放音像机的活动架,只轻轻一拉,赫勒的手和腕子就会降到手术台水平线以下的位置,就像是他自己无意中动了一下手臂,如此一来,音像机就只能录下声音和手术台下半部的画面。
接着,我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一边让呻吟声渐渐停了下来。
我战胜了他!当然这样没有地球上精神病医生惯用的额前部脑叶切除手术来得痛快,他们把铁探针从眼睑下插入额前部脑叶,致使脑叶严重受伤,这样即便病人不会立即死亡,他也会变成一个植物人,三五年内任何疾病都会使其导致死亡,用它来解除精神病人的痛苦再实用不过了。然而克拉克女伯爵会发现的,想到这个厉害的女人我才没敢铤而走险。
人生的考验之一就是你无法满足自己全部的愿望,不过眼前所得到的也算是够了,只要视听监控器一装上去,我就能知道赫勒的一举一动并设法挟制他。现在他插翅难逃了,他已经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想到他对我所做的种种可怕的事情,我陷入了极度的狂喜之中,正义就要得到申张了。
第二章
有人在拉我的袖子,是塔依尔寡妇,我顿时从狂喜中惊醒。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树林中一幢小巧的避暑别墅。“我有一样东西你一定得看一看。”她小声说道。
医院里一切都在悄悄地进行,我不时听到了器械的碰撞声。手术要两个小时,普拉德说过,但两个小时也够长的了。
我为自己对女人能有如此巨大的魅力而惊叹不已,于是跟着塔依尔寡妇走了过去,也不知道她要带我到别墅去看什么。
这是一幢十分舒适的建筑物,四周有花树环抱,空气中飘溢着花香。房间只有一个屋顶,屋子里铺着一张鲜黄柔软的大床,一阵清脆的音乐从天花板上绵绵飘下,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华美的彩色辉光灯。好一个隐秘的去处,没有窥视的目光,真是进行秘密交易或其他营生的理想所在。
“那个人,他是谁?”她声音依然很低。
我看了看她,她一只手扶着柱子,嘴角稍耷拉下来,两只眼睛灼灼闪光。我吃惊极了:两颗疣子不见了,原来的地方只剩下两个淡淡的红点,她的脸的确很美。我又看了看她的乳房,一点儿也不松垂了,丝袍下面挺起了两座坚实的乳峰。
我上下打量着她,浑身燥热起来。我走过去躺到床上,暗示地对她微笑着,我真的动了感情,以前和她在一起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希望她像往常一样撕掉我的衣服,而她却恍惚地慢慢走过来,穿着衣服在离我三英尺远的地方躺了下来。她躺在那里,双手枕在脑后,神情恍惚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目光开始凝固,她的呼吸开始加快。“我一眼看到他时,”她说道,“还以为他是那一位树林之神,那么强壮,那么有力。”
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晃起来,音乐声颤动起来。“他走下车来,步子那么平稳……那么平稳……那么平稳……”
门口一朵硕大的多瓣的鲜花渐渐绽开。“啊……啁……!”普拉西娅连声大叫,那朵花骤然爆开!
我衣装整齐地躺在那里,一只胳膊支起身子呆呆地望着她。见鬼,这是怎么啦?她连挨都没有挨我!
她那松垂的嘴急促地喘了一阵,眼睛开始向上翻去。“然后他伸伸四肢,迈开了步子。”
一只小鸟好奇地探进了目光。“他的双脚好像没有踏在地上,”塔依尔低吟道。
乐声颤抖着,吊灯晃动着。“他的鞋尖儿轻轻掠过……轻轻掠过……轻轻掠过……”
“啊……啊……!”狂呼声中,她的拖鞋飞进了空中。
我皱起眉头,感到茫然,我就这样被人凉到了一边。
几只小鸟飞落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她的呼吸平静下来,乐声又舒缓起来。
吊灯静止了。“然后他走过了游泳池……”吊灯又晃动起来。
那只小鸟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的身影印在我最喜爱的地方……最喜爱的地方……最喜爱的地方。”
“啊,啊,啊,啊……!”狂呼声中,那群小鸟惊得飞走了。
我望着她,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我们俩各自躺在一码远的地方,她的双手依然枕在脑后。她有点喘不过气来,随后又平静下来。“然后呢,”她对着天花板说,“他停下了脚步,然后像天神一般又迈出了脚步……”
那只小鸟的眼睛一动不动了。“……小红帽……小红帽……小红帽……”
吊灯又一次晃动起来。“……接着他放进了……他放进了……他放进了……”
“啊,哇!”她喊叫一声,小鸟发疯似的飞走了。
吊灯骤然爆裂,灯片纷纷落地!
小红帽?我躺在那里,脑海里掠过了他的身影和他的那顶小红帽。
嗨!这个□□□竟然是在想赫勒!
而我就躺在她身边,完全垂手可得,可别说是碰一下,她连一个字也不和我说!
啊,真是气死我了!
我厌恶地把她推到一边,气冲冲地大步走出了避暑别墅。哼,她不该这样耍我!
身后又响起她的低吟声:“然后他把它放进了口袋,然后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然后他走进了……走进了……走进了……”
我一句也听不下去了,走到池子边坐了下来。啊,你得相信,我真的被惹恼了。
然而我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医院里不时传来的叮当声使我重新获得了好心情,那个肮脏下流的□□□正在得到报应!而且他还要为刚才那一幕再多遭一份报应!
我沉思起来,看看能否再想起一些更为毒辣的手段,不过说句实在的话,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已着实够他受用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天还是很不错的。
第三章
正午时分,普拉德·比特尔斯蒂芬德用血迹斑斑的外罩擦着手走出了医院,然而他却没有到我坐在那里的池子边来,而是沿着一条通向树林的弯曲的石径走去。
哦,他只是想活动一下身子骨,我想道,这次手术下来,他不是用了2个小时,而是3小时30分钟还多! 他拖着长腿慢慢向前走着,脑袋差不多低到了胸前。也许手术失败了,或者刀子下得太重把赫勒给弄死了,这念头还真爽心,想来想去,总觉得还是想让他这下死掉更好。
沿路往回走时,年轻的医生突然弯腰捡起了什么,接着他走到一个裸体森林仙女姿势猥亵的石雕跟前,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锤子,在雕像的金属底座上敲了起来。他究竟要干什么?想用有节奏的敲击让森林仙女复活?这里有一个“仙女”就绰绰有余了!
他终于漫不经心地朝我走来,一边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旋转钻和一把镊子,对着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打磨起来,旋转钻不停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快让人神经崩溃了。
他在我坐的椅子旁边停住了脚步,然后把镊子放回口袋,又掏出一小瓶血,接着用镊子夹着什么东西在血里浸了一下,然后又把小瓶装进了口袋。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他这是故意吊我的胃口,让我焦虑不安地等他告诉我手术的结果。
他掏出一个镀金的小圆盒,看上去颇像女人用的粉饼盒。我猜想它也许是赞科公司的赠送品,公司都专门制造一些精美的小盒子,然后让医生送给女患者。果真不错,盒盖上刻有“赞科”两个字。
年轻的普拉德医生小心翼翼地打开小盒,用镊子夹着个什么东西放了进去,然后把盒子里的东西吹干,又擦去了镊子上的血迹。
他十分自豪地把盒子递了过来,那神气就像一条刚把坏人咬跑的小狗,等待主人爱抚地拍着它说声:“咬得好”。我朝盒子里望去,在一片模糊的血迹中,有一块丁点儿大的小石子。
“那只箭头。”年轻的普拉德医生说。
“这不是从他头上取出来的,我看见你是在那边捡的。”我心里霍然开朗起来,嗨,这孩子有出息了,他是要把这玩意儿交给赫勒让他信以为真。然而我从来没有想过给这个年轻的傻瓜好脸色。赞扬是人类进步的大敌,他们会固步不前的。我一挥手把盒子又交给了他。 “你用的时间可是够长的啊。”我扫了一眼手表。“2小时并不等于3小时45分钟。”
他看上去有点懊恼的样子。“哦,你知道,昨天我没见到病人,我得临时从表皮、真皮和骨质中提取细胞,又要进行无菌催化和培养,这一项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小时候接种过牛痘,疤痕要修复。另外,我还修复了他肩膀上的白斑和背上电击枪留下的伤疤。
“另外,他的一个手指的指甲变形了,我还得催化培养指甲细胞……”
他真是让人猴急了。“得了,得了,反应装置怎么样?”
“哦,眉骨上还裂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