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焰焚情 和冰焰焚心 + 后续全h翻外爱焰如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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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同样喘息着的是冰焰和那个另一个陌生的男孩。
冰焰不敢乱动,不敢出声。疑云笼罩着他的思绪:为什么?为什么男人跟男人也可以?
汗,流了出来,染湿了被单,却远比不上大床另一边的被单被汗水湿透的壮观景象。
夏擎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冰焰已经紧张得掉到了床下,为了逃离那魔咒一般的气氛,他一直在向床的另一边无意识地移动着。
糟糕,这样他就不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的继续装睡了!
“啊!”被强而有力的手臂抱起,隔着睡衣、被单,热力源源不断地袭来,冰焰被吓到了,只能张着小嘴惊呼。
“你怎么这么笨?”连睡觉就能睡到地板上,显得愚蠢又惹人怜爱,怜爱?他夏擎风什么时候学会了那样一个陌生的词汇?
“对不起……”冰焰半天才凑齐可以组成一句话的三个字,其余的什么都忘记了,只因为抱住他的手臂是那么有力而富有侵略感,让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可以完全被对方掌控于鼓掌之中的,就像刚才那样……不,夏冰焰,快停下!别胡思乱想呀!千万不要有堕落的想法,不然,你就要失去你的全部了!
闭上眼睛,靠近高热的怀抱里,此时此刻,冰焰终于意识到:他是真的爱恋上了自己的哥哥,以他全部的生命与感情……对于冰焰几近空白的生命来说,失去了夏擎风,就等于失去了全部,在不知不觉之中,哥哥的存在早已是他的全部世界了。
抱着看似睡着的人儿,夏擎风离开那件充斥着情欲余韵的房间。
闪,划破天际,拉长走廊上的人影,继而是雷的控诉。
“哥……”来到另一个房间的床上,冰焰仍旧醒着。
“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想,继续睡!”
命令的口吻让人无从抗议,冰焰只好压抑下心中疑惑与不安,乖乖听话地闭上眼睛,任热力渐渐减弱、消退。
哥,我可以喜欢你吗?
哥,你知道吗?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从一眼见到你开始……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喜欢你,我知道我不能给你幸福……但是我喜欢你,真的,已经到了比喜欢还喜欢的地步了!
而你呢?你也可以在意我吗?像我在意你一样地在意我?不,我不该要求你什么,因为我是你最喜欢的冰焰,最纯洁的焰火娃娃,我不可以对你有邪念,我没有资格喜欢你……所以请你,不要厌恶我!
爱上一个人本应是希望与幸福的开始,但对于夏冰焰来说,爱上夏擎风却是梦想的落幕,因为他的爱他要不起,只有拌演好一个弟弟的角色他才可以长久地拥有爱人的存在。
窗外,雨还在下,风还在吹,也许明天,又是一轮晴朗的朝阳。
§ § § §
“冰焰,睡得好吗?”
“嗯……”
“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咬了。”
“手伸出来。”夏擎风微笑着轻吻上那白细手腕上的红色凸起,“好了,没事了!”
早上醒来,看到的是哥哥温和的笑脸,冰焰觉得,这样就叫作幸福了。
虽然没有爱的权利,虽然没有妄想中的绚丽激情,但至少,这样就够了……
因为有了你的笑容和约定,我才可以继续这段没有明天的苦恋,才可以继续再继续地放任自己的心在思慕中焚烧。
所以,请给我爱你的勇气,哪怕只能远远地看着你的背影。
心在等待,一个堕落的契机……
§ § § §
几近痴迷地望着花海里快要淹没的纤细身影,夏擎风的手里握着的是另一个男孩的手。
顾延晖,十八岁,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拥有一张令人惊艳的的脸,尤其是那股飘然脱世的气质更是引人注目,让人想要不息一切代价拉回他涣散四方的意识,掌控他的一切。
命运将他带到死神夏擎风的面前,他以身体交换自己毕生的心愿,就像当年夏擎风做过的那样。
夏擎风由出卖者变成了收买者,所以他格外在意那个神情飘然的男孩,他的新宠。
飞翔在天际的是无家可归的孤鸿,翅膀掠过朝霞时的感动。这是顾延晖对夏擎风说过的最多的也几乎是唯一的语言,从此炼铸了未来时空里的牵绊。
孤鸿无心,朝霞无意,所以你是注定要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这是夏擎风最后的宣告。
手中的触感和焰火娃娃不同,更加有力,略微粗糙,也更加难以掌控。
所以,他的存在极大限度地分散了他对冰焰的注意。也所以,他决定要亲自培养这个和当年的自己做出同样疯狂举动的男孩,不单单只是作为他的男宠。
与此同时,将他推向顾延晖的,还有他对焰火娃娃的逃避。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想要占有一切的冲动。那个孩子对他的影响力太大,所以,他是故意借着自己对顾延晖的兴趣,逃避着那很可能会失去控制的幻境。
在鼻子嗅到危险气味的时候,逃跑是每一种动物的本能。所以夏擎风在第一时间逃开,逃避焰火娃娃的诱惑,也或者说是不愿面对那一簇苒苒升起的纯洁之焰。
然而,身体逃得开,心真的也可以逃开吗?还是一切都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最微弱的星星之火也终有一天会熊熊燃烧,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内心深处的。
“你要养我一辈子吗?”顾延晖这样问道。
“或许吧。”夏擎风几近痴迷的视线始终也没有离开过远方的小小人影。
“你帮我报了家仇,我自然会遵守我们的约定,做你一辈子的奴力,直到你厌烦为止。”飞翔在天际的是无家可归的孤鸿,而他顾延晖,只不过是那飞鸟惊鸿一瞥的梦境而已。
夏擎风不再理会那些对他来说根本不具任何意义的承诺,径自低头封住了对方不断张合的唇。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依然是另一张纯洁无瑕的笑脸,焰火娃娃的动人笑容。
在花与叶的间隙里,夏冰焰听到的是又一次心碎的声音。
现在和哥在一起的就是那天无晚上他看过陌生的男孩。为什么?为什么他就只能扮演好一个弟弟的角色?
抬头望去,回应他的只有悠然的天际,绵延不绝的伸展到另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境之中。
§ § § §
爱,像癌细胞一样在体内扩散开来,比光传播的速度还要快得令人来不及感觉;梦,也渐渐走向了幻灭。
“你知道吗?其实你和我一样只是他的宠物而已。”这是几个月以来顾延晖对夏冰焰说的第一句话。
“?!”冰焰自图书里抬头,看到的是一张冷漠致极的脸,丝毫没有温度的表情。
今天是夏擎风去展云盟的日子,昨天夜里,他被高热的体温惊醒,哥已经好久没陪他睡了,自从顾延晖来了之后。而现在,这个人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我没有特别来向你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不愿看你继续被人欺骗而已。”有着焰火一般美丽眼眸的孩子,顾延晖对他的感觉特别强烈,因为他的存在令他不安,而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自保。
“欺骗?”他在说什么?哥怎么会欺骗他?
“风之都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他买回来的男宠,只不过在第二天就失忆而已,还有接下来被命令的缄口不提。”
“这不可能!”冰焰摇着头,“这不是真的……”
“想想你刚醒来时的样子,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一直不敢深想,害怕真像背后的幻灭。
“因为我不怕死。”
“我不相信哥会骗我……”
虽然事实往往是由不得你信或不信,心中渐渐升起的另一个声音也已然屈服,然而,冰焰却仍旧不愿相信,那个总是温柔地对他笑着的男人怎么会欺骗他?虽然那笑容在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着僵硬的痕迹。
“你在自欺欺人。”尖锐的话语一针见血地指出冰焰的弱点。
“我不相信……”难道这一切都只是美好而虚幻的梦境吗?他的存在之于夏擎风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不,哥说过自己是他最喜欢的冰焰,他最喜欢的焰火娃娃,他还努力地扮演好一个弟弟的角色!
这不是真的!
“可是,哥从来没有那样碰过我……”冰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闭上眼睛,不让泪落在人前。虽然不只一次幻想着被哥哥那样抱在怀里,那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但那些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单恋而已,除了今天早上的轻吻。
在以为他还睡着的时候,夏擎风在他的唇上印下了几不可觉的一个吻,不,那只不过是一个唇印而已,轻柔得不仔细感觉就无法察觉的碰触,也许只是不经意的接触,抑或是他的又一个梦境?但他根本不敢张开眼睛求证事实的真象,就像现在不敢相信那个人的话一样。
“现在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今天对你说的一切都是事实真象。”始终没有表情的顾延晖转身。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冰焰的声音颤抖着。
“因为我不惧怕死亡。”正欲离去的人回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那轻柔的笑容缥缈得好似没有任何重量。
“为什么?”冰焰提高了音量对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嘶喊出声,而回应他的只有突然吹来的一阵旋风,淹没他心中的呐喊。
风卷着云呼啸而来,吹散了花丛里无数凋零的花瓣,飘摇在渐渐寒冷的秋之落日里。
花,到了凋谢的季节就一定会凋谢,因为那是大自然规定的法则。
而驭风堂的法则就是夏擎风的意愿,所以风之都里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可以在他的弹指之间风云变色,不知所踪。
夏冰焰的命运,就是这样轻易地被掌控在那个人的指尖的。
看着渐渐脱离地平线的日光,冰焰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在瑟瑟的秋风里微微颤抖。
身在颤抖,心也在颤抖,为了那样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 § § §
“冰焰,这是什么?”
刚刚进门的夏擎风,看到满地的发丝,那些柔细的乌丝原本应该安静地贴在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上,而此刻,那细瘦肩膀的的主人正扬着一张单纯无辜的笑脸,向他示意自己手里的剪刀。
“你怎么解释这些?”他怎么可以私自剪掉那一头快要长到完美长度的黑发,那柔顺的触感是他最眷恋的感觉,而他却这样未经许可的毁了一切,是不是自己之前太过纵容他了?
“只是剪短头发而已。”冰焰依旧笑得柔和动人。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是离开一个星期而已,计划失败,失去了扳倒展云盟的主动权,没有必要连风之都的掌控权也连带着从手边溜走吧?
“只是想剪就剪了,哥,你不觉得男孩子留长头发很奇怪吗?而且……”冰焰低头,脸颊变得红润。
“而且什么?”夏擎风眯起双眸,传达危险的信号。
“而且,延晖哥哥就是短发,我觉得那样好帅……”冰焰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渐渐逼近他的不止是高大熟悉的身影,还有即将爆发的危险气息朝他的周身扩散开来。本能的后退,直到背抵上墙,那霸道的强硬气息才将他完全笼罩。
夏擎风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盯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大掌悄悄抚上那不再有长发覆盖的纤细颈项。
“对不起,哥……”冰焰轻浅地呼吸着,小心翼翼地道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因为自己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擅自剪掉长发吗?哥的心里有他吗?他也像自己在乎他一样地在乎自己吗?
“你想证明什么?”夏擎风终于丢出似是而非的问话。
原本他几乎已经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