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婚姻 作者:铸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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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呢,我们想聊什么聊什么。”小雅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小雅的身材很好。现在还看不太出怀孕的迹象。小雅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干嘛呢,在家一天,占着个电话线,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看来一个人过得挺滋润呀。”
老徐嘴也不软:“那可不。清闲自在。”
老徐的直觉一直是很灵的。老徐在多年的革命生涯中锻炼出了一种超一流的直觉。老徐在刚
刚说完“那可不”的最后一个字时感到自己秃秃的脑顶将成为重击的目标。果然,未等老徐从沙发上跳开,小雅“啪”地一下就打在老徐脑袋顶上。
“干吗?”
“治治你。欠治。”
晚些时候,老徐和小雅在沙发上折腾时,电话铃响了。
小雅从老徐身上滚到了地上,又从地上爬到了电话前。
“喂,你好。”小雅说。
屋里很静,电话那边也没有声音。小雅又说了一句“说话呀”,那边就把电话挂了。听筒里“嘟嘟”的声音在寂静中传得很远。
“谁?”老徐明知故问。
小雅没说话。看了老徐一眼,转身去厕所了。
老徐光着屁股坐在地上,歪着个大胖脑袋眯着小眼睛看小雅赤裸的背影。老徐没戴眼镜,小雅在他的面前是模模糊糊的,白白的像是一个影子。老徐忍不住又一次问自己,眼前这个小丫头到底是谁,我到底了解她多少呢?
老徐最近总有一种不安定的感觉。
具体是因为什么,老徐也说不清。而且,由于身上痒,老徐最近开始失眠。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老徐以前属于脑袋着地就呼呼大睡的那种。
老徐有心事。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老徐的心事很重。
晚上,俩人看完了光盘,小雅就去里屋了。剩下老徐一个人守在电视机前看体育节目,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儿,又调了一下台。另一个台正在播综艺节目,特臭的那种,老徐于是又跳台,什么音乐节目,什么烹饪节目,什么有奖彩票,最后老徐的胖拇指跳到了遥控器的开关键上。电视搜索从此结束。
老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老徐现在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花裤衩子。老徐使劲抖着腰打哈欠时,身上的白肉像水波纹一样地抖着。老徐就像一个白色的大海象。
老徐伸完懒腰,一晃一晃地走到洗手间,开始撒尿。就在老徐伴随着美妙的撒尿声哼唱革命歌曲时,里屋传来了小雅的声音:“尿完了别忘了冲厕所。”
老徐没答话。小雅于是又说了一遍。
“知道了。”老徐说。
老徐撒完尿又去冲茶。老徐拿出了上好的龙井。老徐要再喝会儿茶。然后上网,玩游戏,也可以聊聊天。老徐记得在哪个老年报上好像看过,喝茶有助于防止电脑辐射。
小雅在外面跑了一天,感到很累了;和老徐闹了一会儿,觉得更累了。尽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小雅也不在乎了。小雅不像刚开始认识老徐时那样,每回必须搞得老徐筋疲力尽,而且,一次不行,必须两次。现在的小雅对老徐也不抱这个希望了。而且,老徐同志毕竟是个老同志了。你总不能要求老同志扛着一杆大枪冲锋两个小时,而且弹无虚发吧。
所以,闹了一会儿,小雅就去睡了。小雅也发现,自己最近特别贪睡。
“你成了瞌睡虫了。”老徐说。
有一次,老徐要求和小雅亲热,小雅说,“我困了。”这令老徐非常失望。
小雅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时侯,听见老徐在客厅里调台。听了一会儿,小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迷迷糊醒来的时候,第二次听到老徐在厕所撒尿。老徐从小养成了撒尿很大声,而且撒尿唱革命歌曲的习惯。尤其让小雅生气的是,老徐撒完尿不冲厕所。
“尿完了冲厕所。“小雅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老徐没吭声。小雅在床上听了半天。终于小雅忍不住大声说:“听见了没有,尿完尿冲厕所,听见没有,你哑巴了?”
小雅终于听到了老徐不情愿的回答。
这样,小雅觉得所有该嘱咐的都嘱咐了,于是便心情舒畅地睡着了。
四周似乎静悄悄的,小雅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
你和小雅多久没上过床了
有一天,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小雅和老徐又吵了一架。正当老徐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时,狗子的电话如雪中送炭,温暖了老徐那颗冰凉的心。
狗子的话是这样的:“操,干嘛呢,快来,三缺一,不来打你丫的。”
打麻将那天有五个人。除了老徐、狗子、贾老师和庞总外,还有一个女的,据说是贾老师的女朋友。那女人长得极白,穿一件白纱的半透明短袖衬衫,里面的胸罩清晰可见。那女人的眼睛也很不老实,勾来晃去,搞得老徐悄悄支了一小会儿帐篷。
“这,是我女朋友。小姬。”贾老师对大家介绍。贾老师剃了一个光头,看上去外表忠厚。贾老师的肚子有点儿冒尖了,按贾老师的说法,“天天坐机关,天天叫人请客,想不去都不行,整个是为人民鞠了躬尽了瘁,喝坏了心脏吃坏了胃。”
“我女朋友,漂亮吗?”贾老师看大家反应不够热烈,补充了一句。
“漂亮。漂亮。”狗子涎着老脸说。狗子的表情有点像巴普罗夫老师傅家的狗,开始条件反射。
“《婚姻研究》杂志社,狗子。著名雏记。”贾老师指了指狗子。
狗子坐在那儿,一条腿蜷着,脚蹬在旁边的板凳上。冲那小骚妞点了点头:“欢迎来搞,不论长短。”
那妞脸红扑扑地笑了,胸脯一颤一颤,喷薄欲出。
庞总没说话。庞总的小眼睛在金丝眼镜后面眯眯着,不知在憋什么坏呢。
那天搓完麻后贾老师带着他的女友打车开房去了。老徐、狗子和庞总在一起抽烟。老徐说,“贾老师现在很忙呀,鸡也往家里领。”
“你怎么知道是鸡?”庞总笑眯眯地说。
“别装纯情了。庞总,您老的法眼,会看不出来?您老谦虚。”
庞总笑眯眯的,没说话。
那天搓麻,贾老师的女朋友一直在旁边指手划脚的。老徐都听牌了,被那小妖精一搞,结果给贾老师点了炮。
“你们打麻将太沉闷。”小姬趴在贾老师肥厚的肩膀上,小胸脯在领子口处呼之欲出。搞得老徐的眼睛粘在上面拿也拿不开。
这场面被狗子看见了。
“你丫干什么呢。”
“你管我呢。”老徐将眼睛从白胸脯上挪开,点了一支“三五”,“快出牌呀。”
“我给你们讲个‘避孕套’的笑话好吗,听过吗?”小姬妖里妖气地说。
老徐听过这个笑话。老徐想,小骚货。
狗子和庞总都嘻嘻哈哈地说“没听过,好像没听过”。这样就像报数一样轮到老徐了。“该你了,老徐。”狗子说。
“徐大哥,听过吗?”小姬趴在贾老师的肩膀上,用胸脯一蹭一蹭地晃来晃去。
老徐看了小姬一眼,小姬是凤眼,嘴挺大,红红地抹着口红。老徐想,这妞儿还真有点骚味,
“我听过,不过都忘了,讲吧。”
于是小姬就细声细气地讲了起来。讲完了,大家都说好。老徐端起杯子喝了一碗水,然后起身去洗手间。老徐撒尿之前在镜子前面看了一眼自己的脸,胖胖的,满是激动的潮红。
老徐撒完尿,在洗手间又待了一会儿,想必又做了点别的。
老徐在洗手间做事的时候,外面贾老师、狗子和庞总都在叫:“老徐,干吗呢,一个人在洗手间。啊?”
老徐赶忙收拾战场,匆忙推门。这时就见小姬正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老徐有点窘迫地冲小姬点了下头,在小姬身边经过的时候,老徐采用以往惯用的手法,向小姬身上蹭过去,小姬也不躲避,挺着胸凑了上来,这令老徐很是意外。但小姬胸脯的触感很是美妙。老徐的手趁势在小姬的下身摸了一把。也不知摸在那儿了,软软的。
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
小姬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老徐则回到麻将桌前,坐下。若无其事地又摸出了一支烟。
“你干吗呢,半天了。掉茅坑里了?”
“我拉屎呢。”
“打一炮的时间也有了。”贾老师说。
老徐看了贾老师一眼,又瞅瞅狗子和庞总。
“俗。”老徐说。
老徐打了好长时间麻将,也没见小姬出来。老徐的耳朵竖起来,仔细搜索由洗手间方向传出来的每一丝声响。老徐是背对着大门的,离洗手间最近。而贾老师则是面对大门。
老徐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有点动静。
贾老师有点沉不住气了:“丫怎么还不出来。”
老徐感到贾老师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过。
老徐吐了一口烟。烟圈一层一层地颤颤悠悠地往天花板上飞。
贾老师输钱了,所以贾老师有点急。
“妈的,怎么搞的。”贾老师把麻将扔在了桌上,站了起来。“喂,我说,干吗呢,你也掉到茅坑里了!!”
这时四个人都听到了小姬在洗手间里发出的声音。声音由于洗手间门的阻挡显得不是特别清晰。老徐听得出来,小姬的说话声带着急促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小姬出来了,脸红红的。头发有点乱。
“你掉茅坑里了。”当小姬再次趴到贾老师的肩膀上的时候,贾老师说了一句。
“你才掉茅坑里呢。”小姬半嗔半怪地晃了一下身子,摇了摇贾老师的肩膀。
“发牌呀。”狗子对贾老师喊。
“就是,边说边打牌。”庞总也说。眼睛笑眯眯的。
老徐趁发牌的空儿往小姬那儿看过去。小姬正眯着小骚丹凤眼往自己这儿看呢。老徐的目光继续向下游动,再一次看到了小姬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白胸脯,这次,那里露出的更大了一些。
小姬回来后贾老师就开始拼命赢钱。赢了钱贾老师和小姬就当着大家的面搂搂抱抱,亲一口,再摸一把。庞总眯缝着小眼呵呵地笑。狗子则不动声色地抽着烟。
这几圈狗子和庞总都没输没赢,只有老徐输得一塌糊涂。
“老徐怎么了,上了一趟厕所,手就那么臭了。”狗子说。
“没在厕所干什么坏事吧?”小姬说,“是不是摸哪儿了?”说完就嘻嘻地笑。
贾老师回头看了小姬一眼,然后抬膀子晃了小姬一把。“闹什么闹,再闹回家收拾你。”
“你敢。”小姬说。说完,用白白的小手摸贾老师光光的头,摩挲了几遍后还用嘴亲了亲。
“我最喜欢光头了。”小姬说。说完拿眼睛瞟了一眼在座的各位,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老徐的脸上。
老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姬。
小姬呵呵地笑了。
“你神经病啊。”老贾又晃了一下膀子。
“你才神经病呢。”小姬说。说完,看着老徐,问:“是吧,徐哥。”
贾老师看了一眼老徐。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姬。
老徐的目光从小姬身上挪下来,落在了贾老师光光的头上。
打到半夜一点的时候,贾老师又开始要输钱。
“太晚了。不玩了。”贾老师说,“回家睡觉。”
老徐、狗子和庞总都没表示什么。老徐这时还输了一百多元。狗子赢了一点。庞总也输了一百多块。贾老师赢的算是最多的。
“再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