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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心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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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贝:我与贝尔纳·库代内尔(卫生国务秘书)常常亲自到“现场”。我们商议很多 事情。我 并不全都赞同,如他关于放宽禁毒的主张,不过我们在某些方面的想法一致。例如,我的基 金会就参与他为儿童痛苦做最好斗争的倡议。    
            
        ● 帕:而什韦勒兰呢?    
         贝:和全国人一样,我对他在瓦尔…德格拉斯医院同死亡搏斗所经历的悲剧非常感动 。最后真正得救了。    
            
        ● 帕:您认识他的妻子?    
         贝:认识。她是雕塑家。我去她的工作室看过她。她的作品我很喜欢。实话告诉你 吧,我甚至想买一件,但是又怕她有什么看法……    
            
        ● 帕:您觉得洛朗·法比尤斯怎么样呢?    
         贝:我对他了解甚少。    
            
            
    ● 帕:而希尔维安娜·若斯潘    
    希尔维安娜·阿加辛斯基(Sylvienne Agacinski,1945—  ),法国哲学家、知名 学者,聪慧、很有风度。1989年若斯潘与前妻伊丽莎白离婚后于1994年与其结婚。翌年,陪 同丈夫参加竞选。但1997年6月立法选举左翼取胜,她不住进总理府,仍在大学教书。但199 9年住进马提翁宫,陪丈夫参加2002年总统大选失利。    
    ,您对她、对她的个性如何看?    
         贝:我觉得她是非常漂亮的女人,身材瘦高苗条,笑起来很甜。她是一位哲学家, 典 型的知识分子,但又善于讲那些日常讨人喜欢的事情。我感到她对丈夫的帮助很大。    
            
        ● 帕:她不出席官方的晚宴,您怎么理解?    
         贝:您认为有必要理解吗?    
            
        ● 帕:假如您当法国总理要组织政府,那您将挑选什么样的男女成员?    
         贝:我很可能把在市政选举时发现的优秀人士从各大区和城市抽调上来,但不愿说 出他们的名字。    
            
        ● 帕:您看有谁可能合适当总理?    
         贝:我目前的意见是,不在于某某人合适而在于一批人,尤其是向着平民社会的代 表。    
            
        ● 帕:您丈夫想到这点吗?    
         贝:我看没有。但很多人都想到了,并且跟我说了。    
            
        ● 帕:关于市镇选举中的倒退,您从中可以得出什么教训,以便对政治生活、特别对 保卫共和联盟的现状加以证明?    
         贝:首先,法国人不再愿意让那些“空降者”代表他们,即使这些人还享有很大的 名 气。其次,凡可能类似由政党“机器”发出的指示,他们都加以拒绝。法国人要的是不脱离 现实的当选者,要选那些对解决周末问题、敏感街道的日常生活问题和人们遇到的大难题等 有正确主张的人。我所遇到的候选人,尽管自认属于某一政治家族,但大多保持着与党派有 别的自主性和自由。他们知道,他们行动的合法性首先从实际出发。我想到阿维尼翁的玛丽 —约瑟·罗瓦格女士和冈城的勒布雷东女士    
    玛丽—约瑟·罗瓦格(Marie…Josée Roig 1938—  ),法国保盟党员,阿维尼翁 市长,1993年当选国民议会议员;2002年成为总统多数派骨干,6月16日再次当选议员, 并 任财经委员会委员。。    
            
        ● 帕:您提到玛丽—约瑟·罗瓦格和勒布雷东两位女士。意思是不是,除了关系近之 外,政治 的更新可来自女性?您赞同的政府措施中,有机会均等一项。您认为这种均等会激起从政的 新方 式吗?我顺便提醒一下,今年递交给新委员会的一份报告对妇女在决策场所的地位仍做出糟 糕的总结。您对此如何看呢?    
         贝:我们处在深刻变化之中。在我看来,男士们并未看清机会均等在未来岁月将会 扩展开来,一 直被他们独占的许多岗位即将失去。妇女在社会上必将发挥使局面完全改变的作用。而您 知道,她们既然艰难地争得这一地位,就休想轻易把她们撵下来!我相信她们将在许多方面 证 明自己比男人强。可是,不要以为,在国民议会和市议会男女均等容易得来,由于种种原 因很多妇女仍对从政犹豫不决。在利姆赞地区选举时,我去劝说妇女们参加竞选,她们便跟 我谈了这种情况。市镇参事,显然不如当冈城或阿维尼翁的市议员那样讨人喜欢。可她们都 不愿意。真正要改变的是基本上在晚间和周末所进行的政治生活节奏。但就时间而言,这迟 早会改变的。    
    


第二部分第八章 男人们并非惊讶不已(2)

        ● 帕:妇女将在哪些方面改变从政方式?    
         贝:我认为,她们将能够更好地执行我们刚才所说的“创造政党”。妇女更贴近日 常生活现 实,因而更直接感受到公民们遇到的困难。由于她们生活在具体环境中,往往见识胜过男士 ,能把这种见识用于市政管理之中。再者,我觉得,事无巨细,她们都很关心,办事一丝不 苟,而且精益求精。相信我吧,机会均等将改变很多事情。男人们对此总是意想不到。    
            
        ● 帕:要是总理主管内政,那共和国总统只掌握“专有领域”,即国际政策方面。首 先,您认为左右共治有损法兰西的对外形象吗?    
         贝:不,我并不认为共治有损法国对外的形象。可以肯定的是,我国领导人为责任 感所驱使,对外尽力做到以统一战线出现。    
            
        ● 帕:您经常陪同丈夫出国访问,国外怎样看待法国?人家跟您说得最多的是什么?     
         贝:无论人家说什么,法国是人权和自由的国度,人们看到它是一个好客的国家。 无人不说 这样的经历:家中有人在法国留学,或有朋友在法国避难,受到热情接待。这是对我们恭维 的一面。相反,使我痛心的是,就是塞内加尔总统夫人瓦德有一天对我说的:法国渐渐从非 洲撤走所有的合作者,而非洲国家却极需年轻医生、工程师和教员。我感到这是与我们的整 个传统背道而驰的。法兰西的伟大并非取决于其相对少的人口和地理范围。为何不动员一切 维护其文化的丰富性和独特性?民族思想在其他地方无不受到赞扬,为何我们对此偏偏感到 脸红?我们并非只有世界体育冠军、大艺术家,而且有在许多研究领域领先的科 学家。简单地说,要善于斗争。要鼓励我国的精英人物,给他们提供施展才干的手段,不能 让他们流向国外。    
            
            
    ● 帕:您认为共和国总统维护了法国在世界上的地位?您如何判断他在外交方面的行动 ?    
         贝:他为此竭尽全力。我觉得他干得相当成功。他很受各国元首的欢迎,同他们保 持着密切 的私人关系,而且往往是长久的交情。当涉及向国外推销法国的主张和产品之时,这种私交 肯定要起很大作用。甚至,我很高兴地看到我丈夫继承了戴高乐将军在阿拉伯世界和非洲享 有的威望。    
        他在这些国家营造的个人声望,使我有时不禁期望通过他能使法国在解决中东冲突中发 挥作 用……他完全了解这些国家人民的历史,这使他容易接近他们。而对于亚洲或非洲,我也同 样可以那么说。因为,他与非洲各国元首之间十分默契,他在非洲国家始终深受欢迎, 包括街上的老百姓,他们感到这是真正了解并由衷喜欢非洲大陆的人。    
            
        ● 帕:关于欧盟,您的立场是什么?    
         贝:嗯,欧洲从此变得清晰了。同时,我也有些困惑。如向欧元过渡,我就有些担 心。    
            
        ● 帕:为什么呢?    
         贝:和许多法国人一样,我仍有些害怕,虽然知道国家会尽一切努力避免发生物价 失控上涨、商业欺诈之类的问题。一些还在为法郎争辩的老年人将会感到失落。    
            
        ● 帕:而雅克·希拉克是个坚定不移的欧洲人吧?    
         贝:是的。绝对是,比我更甚。他不断提醒我,欧洲建设是经济上惟一可行的道路 , 也是防止新的战争的最好办法。在马其顿和科索沃发生的一切,在他看来,要让这些人民享 有和平与民主,最好的保障是有朝一日将他们纳入欧盟之内。其实,我们的分歧是相互 性格不同的反映。我丈夫非常乐观,始终朝向未来,而我更多持怀疑态度。对他来说,重要 的是实现最终目标,即:一个强大的欧洲,面向世界,尤其是对美国和亚洲能起举足轻重的 影 响。他相信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我呢,更倾向于把要解决的问题和困难看得多一 些、大些。再说,无须掩盖的是,我有点沙文主义和狂热民族主义。    
            
        ● 帕:您是否更赞同民族的欧洲?    
         贝:毫无疑问。因为我并不反对建立欧盟。面对美国的强大和亚洲的发展,肯定需 要找到一 种机构,使欧洲领导人能定期聚在一起共商大计,不亚于让各个国家分散议论对付大的挑战 问题。这样并不意味着放弃民族特性。    
            
            
    ● 帕:欧盟应和成员一起发挥作用,是否像法国和其他大区那样一起行动呢?是否要考 虑尊重地方特点?    
         贝:作为省议员,我怀着极大的兴趣经历了权力下放地方。即使尚有待改进之处, 我仍认为下放 是比较充分的,因为要尽可能使决策贴近百姓。您知道,要想把一切都打乱,将冒破坏 国 家统一的风险。我们有实行得很好的制度,在有些人看来可能是过分集中了,但并非最终发 挥不好。总之,我对实行地区自主感到担忧。    
            
        ● 帕:一方面,您担心法国在欧盟中削弱自己,另一方面,您又害怕法国在权力过分 下放的影响下出现四分五裂的局面,是这样吗?    
         贝:我不过是很支持主权观念。    
            
        ● 帕:您除了领导“巴黎医院—法国医院基金会”外,还是“新桥协会”的主席    
    新桥协会(Association du Pont…Neuf),以巴黎市中心塞纳河上最古老的石桥命 名,总部设在同名街31号。1989年柏林墙倒塌后,由贝尔纳黛特创建,旨在促进法国与东欧 国家和前苏联之间的文化艺术交流,接待培养对方青年艺术人才等。    
    ,我认为后者具有欧洲使命吧?    
         贝:“新桥协会”于1989年,即柏林墙倒塌后成立。其实最初的想法是促进法国青 年与 东、中欧国家青年的交往,主要指波兰、俄罗斯、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以及统一前的东德 等国。我们曾邀请一批合唱团来巴黎市政府演出。接着又搞了其他一些项目, 如在巴黎有关中学设立青年交流项目,有选择地与上述国家中有法语教学优势的学校开展 联谊。一段时间后,我赋予“新桥协会”的活动一种更具有针对性的方向。事实 上,我完全放弃了原来的交流项目,而“转向”只提供医学和政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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