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吴三桂-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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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在城上休息的二团团长何可刚知道这一情况后,跑上来主动要求替换一团。却被三桂劝回。因为三桂知道,明军第一波攻击只派四万余人,这是要与辽东军展开持久战,待这四万明军损失的差不多时,第二波、第三波攻击必然接踵而至,决不会给辽东军留下休息的时间,战争越往后将越加艰苦,若是此时便将二团也派上来,到时若是以疲军战新军,损失将无法估计。所以二团只能做为预备队,暂时保留。不过此时城上正规军和民兵都还有一万多,足以抵挡明军地第一轮攻击。
第七十九章 各式战车
七八架高达二十余米的望楼车、巢车被明军推上战场,以监视城上辽东军动静,车顶有明军士卒以旗帜传递信息。随后便是近百架与宁远城相平的高台,每座高台四周及顶上都覆有四五层生牛皮,增加保护力量,枪弹难以穿透。台上又有十几名手执弓弩、火锁,的明军,负责火力压制,台下则是百余名士卒负责推动高台前进,靠近宁远城城墙。其后便是各式各样的攻城云梯,如:飞梯、竹飞梯、蹑头飞梯、杞车、行天桥、搭天车、行女墙和云梯等多达几百架。云梯是士兵用来越过城墙进行攻击的器材,尤其在明军来说,火炮威力不够,城墙的破坏极为困难,藉由云梯直接进行攻击正是攻城战的重要手段。其中飞梯、竹飞梯、蹑头飞梯构造较为简单,飞梯和蹑头飞梯的前端都装有车轮,以便在推梯附城时较为迅速。竹飞梯更只是以一支大竹为主干,在梯身上安装踏脚的横竿而已。而杞车、行天桥、搭天车、行女墙和云梯,说是梯其实已被改装为车型。行天桥是在梯子的顶端设有一段女墙,可以在与守城部队短兵相接时提供简单的防护,至于行女墙和云梯则更在车体部分增置了生牛皮作为乘员的防护,可以使乘员在攻城前的损失减少到最低。搭天车和云梯是以粗大的木头作为车座,梯子每段各长十米左右,以转轴相连接。
作战时乘员必须在车内以人力将云梯推至预备攀登的地点,然后以车后的睃轳将第二节梯放出,第二节梯的前端设有铁钩,可以迅速的固定梯位,武装乘员便可由梯攻入城内。大大减少了攻城军卒的伤亡。
同时冲向城墙的还有许多头车、撞车。头车是专头用来掩护明军挖地道所用地车辆,与那些车厢样式相近,只是比他们还要坚固,简直就是一座移动式堡垒,停在城下便可以无视城上的攻击,就连手雷也难以将其炸毁。明军便可在车中挖掘地道,直通城下,若是城墙不坚固,恐怕几下便要倒塌,而遇到坚固的城墙,便会在地道中埋上炸药,就算炸不塌城墙,也可炸出一条通道。撞车则是坠有一根千斤重的巨木,借助巨大的惯性撞击城墙、城门。使其倒塌。只是撞车在厚达十米的宁远城下用处不大。而其中最多地却是各种运兵车。轩辊车、木牛车和尖头木驴多达千架。轩辊车和头车差不多。只是构造简单的多,车子的容量大概是十个人,共有四个路轮。它的车底是空的,所以乘员可以在里头推车前进。车顶和两旁则用生牛皮覆盖,又糊有烂泥。由于轩辊车是尖顶的,所以可以减少炮石的破坏力。尖头木驴的车形和轩辊车很接近,却更加稽细坚固。尖头木驴车顶的斜度更大,车脊则换为较坚固地大木。为增加行车地安定性。路轮又增加成为六个,车长为5米,高两米半,车的乘员一样是十名。比较起来最简单的还是木牛,是以坚木厚板组成的平顶攻城车,一样有四个路轮。想来是因为明军时间不多,所以这木牛四周不但未糊烂泥就是连生牛皮也未铺,只是在车顶填了近尽厚地泥土而已,防御力较低。
随着明军各式战车、云梯的登场,明军正式的攻城战终于正式开始了。此时宁远城墙上还四处迷漫着毒烟,一直等到明军攻入城下不到百米的时侯,城上的辽东军才终于看清这一个个庞然大物。辽东军地年轻将领接受的是冰凌学院的超时代教育,别说看过,就是听也没听过这些东西。毕竟这些东西的出现距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虽在明朝也曾大显其威,可随着大明朝立国,中原大地上已平静了几百年,就算关外各族时有寇边,可他们那些蛮族那里知道这些东西,这些凶器早已失传。若非陈明先祖陈规留有《守城录》一书,里面详细介绍了这些攻城器械的制作、使用之法,这些东西怕是要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就连祖大寿、何可刚这些老将也只是曾听别人说起过其中几样,一时间那里能想到什么有效的解决之法。吴三桂倒是十分沉着冷静,因为后世正处于各种知识爆炸的年代,他虽没亲眼看过这些东西,可这些东西早已被搬上了屏幕,虽然不知这些东西的具体操作过程,但总不外乎于是些攻城器械而已。对一边呆愣的众人大喝道:“这些不过只是攻城器械而已,有何可怕?命令炮营,给我瞄准了,狠狠的打!”
炮营将士对吴三桂的命令自然是无条件执行,纷纷调整角度,瞄准了这些庞然大物,纷纷开炮。这第一炮自然还是本事最为过硬的炮营营长李山亲自操刀,李山确是未辜负他李大炮的外号,一炮便击中了一架明军的行天桥。明军这些攻城器具虽然也做了许多防备工作,可那里敌得过火炮的威力,虽着轰然一声巨响,巨大的行天桥从中天折,上面的十几名明军纷纷坠落,大部分当场损命,侥幸未死的也是骨断腿折,再无继续战斗的能力,只知躺在地上苦苦哀号。木制的架子也燃起了熊熊烈火,借着火光可以看到架子下许多明军纷纷逃出,辽东军终于可以看清目标,一阵枪响,逃出来的百余明军当场丧命。一炮中的,城上不论是炮兵还是普通军卒顿觉信心百倍,看来这些东西只是个头比较大而已,并没什么可怕的,一炮下去还不是照样完蛋。虽说明军的这些大家伙抵不住辽东军火炮轰炸,可却数量众多,各类战车、运兵车多达上千架。加上城下明军红衣大炮和松木炮干扰,城上仅有的五十门火炮根本无法阻拦其接近城墙。
三桂见形势不妙,连调南北城上二十门火炮过来支援,只是仅城墙便长达十里之远,南北城上火炮要想调运过来起码也得一个时辰以上,而明军的第一轮攻击却已是迫在眉睫。面对明军的各式攻城车,和士气高昂的攻城部队,辽东军却并不紧张,停战的这几日他们也没闲着,在城上堆积了大量守城器材。木棺、砖檑和泥檑堆积如山,其中木棺是采用巨大的木材,修成长一米左右,粗半尺的木柱,然后在木柱上钉上逆须钉,以增加檑木投掷时的杀伤力。泥檑顾名思义是以土混合猪鬃、马尾或毛鬣三十斤(使其不易断裂)做成长一米左右,直径五寸的柱型。砖檑是用烧砖的技术烧成,大小约为长一米直径六寸左右。每隔上十几米,还设有回收型檑木,即是在普通檑木两端系上绳索,可以用绞车收回。不过这种檑木却是巨大无比,长有三四米,粗则一尺以上,上面半尺多长的逆须钉发着阵阵寒光。此外还有狼牙拍、飞钩等许多杀伤力极大的兵器。狼牙拍的拍面是由长两米、宽一米半、厚十公分的榆木板钉满五寸长,重六两的狼牙铁钉二千二百个,四面各装上一刀刃,以加强杀伤力。狼牙柏的操作是由两组绳子来控制,敌军一但进行攻城,就用一组绳子将柏面举起与城墙垂直,恰敌军攀爬至拍面下方,立刻将拍放下,等杀敌过后又可马上收回,循环使用。飞钩又名“铁鹕”,它的设计有点像是在钓鱼,末端利用一段铁链来增加抛掷时的稳定性,然后再加上钩锋长利的铁钩。铁钩是运用在敌军士兵穿著沉重的铁甲攻城时,因为头戴物笠,又担心矢石攻击,不敢抬头的心理,只要他们聚集在城下,就立刻将飞钩抛下,飞钩会钩住盔甲。每次可以钩到两三个人。
此时的护城河已被明军填出了十条超过十米宽的道路,直通城下,明军各式战车在火炮的掩护下,虽然损失了十之一二,可其余的却已经安然抵达城墙。各式云梯搭在二十米高地城墙上,几万名明军冒着城上辽东军的枪炮。冒死攻城。前面一人刚被城上檑木砸得头破血流,惨叫一声从云梯上跌落城下,后面却又有十几人不顾生死,抢着冲上来。辽东守卒见明军太多,几枚手雷扔下,顿时炸死炸伤一片,随后巨大的狼牙拍带着风啸,扑天盖地般落下,七八名明军士卒被钉在狼牙拍上。性命不保。而城下更有几千明军在头车的掩护下。开始挖地道。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当初宁远建城时,为保城墙稳固,地基竟打了十米深。他们挖开泥土看到的竟是堪比稽铁的水泥基座,别说他们用铁锹、铁镐来挖,就是用炸药来炸,恐怕也也非一时之功。不过明军却不气馁,一方面令人继续深挖。非要挖到城下下可。另一方面运来大批炸药,准备炸开城墙。只是这两种方法都是收效甚微。向下挖了仅两米左右,护城河地水便返了上来,泥浆上涌,使明军无计可施。而近百斤的炸药被点燃后,整座城墙都为之一颤,可等烟尘散尽,明军才发现,竟只炸出了一个一米左右的缺口,相对于十米宽的城墙来说,这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
土工作业的明军还算幸运,虽然徒劳无功,却因有头车掩护,并没有什么大的伤亡。而利用各式云梯开始攻城的明军却面临着血的考验。城上各类守城器具齐全,加上又有手雷相助,明军战车、云梯仅是刚到城下,未等开始攻城便损失了三分之一,若不是近万明军弓弩手、火铳,兵掩护,现在恐怕已差不多全军覆没了。城上辽东军用火炮逐一轰平了冒着浓烟的几处小丘,城上毒烟已经开始慢慢散去,战场主动权已开始向辽东军倾斜。只是杨嗣昌等人却不管这些,这半月来一直没有捷传回京城,朱由检已几次下旨,促其尽快决战。若非派来地监军秉笔太监王承恩为前线地几位将军求情,恐怕这些人此时已身陷大狱了。因此无论是杨嗣昌还是卢象升、熊文灿,此时已顾不得保存实力,若几日内再无捷报,自己怕是要人头不保。相比之下,牺牲这些军卒却是再正常不过了。就连卢象升对自己这些子弟兵也下了格杀令,四万大军务必要攻满三个时辰方可撤回休整,若有人敢后退半步,不但就地格杀,而且以叛国罪论处,诛其九族。在格杀令的威逼下,四万明军只好舍生忘死,向宁远城发起自杀性攻击。
短短一个时辰而已,在宁城西城这座绞肉机里,便已有万余明军和三千多辽东军失了性命,而此时明军的各类攻城器械也已所剩不多,无奈之下,明军竟取出了钩索,甩上城墙,仅凭一根绳子向城上爬去。后面压阵的卢象升眼看军卒坠绳而上,眼中只觉一湿,若非时间紧迫,明军只能做出这些攻城器械,何必要采用这种最危险地攻城方式。要知用钩索登城,二十米高的城墙起码得半刻钟左右,可在这半刻钟里,辽东军只要几刀斩断绳索,高空坠下的明军便只能变成一滩肉泥。随着地上尸体不断增加,两军的血肉已达半米多厚,明军便站在这半米厚的肉糜、血河中继续攻城,却未有一人后退。
两个时辰后,在火炮地